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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武決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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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鳳闌夜心中憋著一口氣,想到歐陽逸對自已所做的事,真想把他抽筋扒皮了,可惜一時沒有辦法。
    誰知道這一日晚,歐陽逸竟然出現在芍藥軒內。
    一彎纖月懸在半空,芍藥軒蒙著一層如水的輕芒,婉約迷離,廊下掛著燈籠,鳳闌夜和霧翦二人在園子里散步,想到五日后便是南宮燁和歐陽逸的比武,心頭不由得沉重,雖說燁的武功她很放心,可是一想到歐陽逸這個鄙卑的小人,便恨得牙癢癢的,如果可以,她真想找他算帳。
    “別想了,我想齊王一定可以打敗歐陽逸。”
    霧翦在勸她,誰知道話音一落,空氣中便有一些波動,鳳闌夜立刻警覺到了,沉聲的開口:“誰?”
    一道飄逸的身影現出來,倚花而立,邪魅異常,正是她們剛才口中所提之人,周身的肆狂傲然,一雙翦水瞳仁注滿了玩世不恭,可是瞳底卻隱見一抹執著。
    鳳闌夜一看到他,臉色陰沉難看,唇角勾出冷笑,暗處的氣息濃烈起來,她知道千渤辰想動手,立刻舉手阻止他,這一次她要親手對付他,既然出現了,那就好辦了。
    “歐陽逸,你這個混蛋,竟然敢拿我的名聲來做賭注,好,真是太好了。”
    鳳闌夜一連說了兩個好字,臉色既沉又陰驁,眼瞳更是火花四射,緊盯著歐陽逸。
    歐陽逸一臉的笑意,雙手環胸,邪痞依舊,眼瞳深邃如海,清潤的聲音響起來:“清雅何必生氣,我又沒真拿你的名聲去作事,只不過為了賭齊王的心意,如果他連你的名聲都不顧,這樣的男人還值得愛嗎?”
    “你?”
    鳳闌夜一字出口,也不和這死男人客氣,身形如蛇般竄動過去,一掌便劈了過去,直擊歐陽逸的前胸,身后的霧翦一驚,緊張的呼了一聲:“雅兒,小心。”
    再看前面,歐陽逸已避了開來,并不還手,滿臉的笑意,似乎根本不把鳳闌夜的招數放在眼里,嘻笑輕狂的望著她,身形隨意的變動,只退不進,嘴里還不住的夸贊著鳳闌夜。
    “清雅,你的武功不錯,很厲害。”
    “清雅,這一招再快一點就好了。”
    真正令人吐血的話,鳳闌夜眼里騰騰的冒火,唇角勾出冷笑,又是一拳欺了上去,瞳仁一瞬那的陰驁,待到歐陽逸身形往左側一避的時候,她的另一只手動了,卻并未打上去,而是迎風而上撒了一把粉沫,空氣中立刻籠罩上一層香味,歐陽逸臉色一變,想退卻終是遲了一步,不過聲音倒是不變。
    “清雅,你想謀殺親夫,這是什么東西。”
    “毒藥。”
    鳳闌夜言一落,一只手搶攻而上,這一次結結實實的打了歐陽逸一拳,一拳擊中,那歐陽逸身形一晃,腳下蹌踉兩步,暗處飛快的躍出兩個手下,怒視著鳳闌夜,殺機重重的開口。
    “大膽,竟然膽敢傷了爺,找死。”
    一言落,便待殺過來,誰知道歐陽逸卻冷喝聲:“住口,還不退下。”
    歐陽逸的命令下了,那手下哪里敢多嘴,趕緊回身扶住主子,見主子臉色難看,不由得緊張的追問:“爺,你中了什么毒?”
    鳳闌夜盯著歐陽逸,如果這男人愿意退出比武,乖乖的回到臨風國去,那么她就給他解藥,否則他休想要解藥。
    “你如果回臨風國去,我自會把解藥奉上,否則你就等死吧。”
    這解藥不能運功,不能耗力,若是妄動真氣,只會血流逆轉,直至氣絕身亡。
    “清雅,你真狠。”
    歐陽逸并不理會自身所中的毒,只是抬起頭憂怨的望著鳳闌夜,眨著一雙桃花眼眸,好似受人遺棄的孩子般的,可待到鳳闌夜望過去的時候,他早已朝身邊的手下命令:“走。”
    “是,爺。”
    兩人扶著歐陽逸展身沒入黑夜中,眨眼不見了蹤影,鳳闌夜奔了幾步,望向漆黑的夜空,臉色涼薄如水,霧翦趕緊走了過去,望著她。
    “這歐陽逸若是在我們天運皇朝出了事,只怕臨風國和天運皇朝要打起來,皇上又即會饒過蘇府的人。”
    鳳闌夜知道霧翦擔心什么,趕緊安撫她。
    “沒事,不是致人性命的藥,只是讓他使不了力,所以五天后他是沒辦法上臺比武的,若是他乖乖回臨風國,我會把解藥給他的。”
    兩個人說著話回轉房間,想到歐陽逸中了毒,鳳闌夜不由得眉眼松懈了一些,不過想到最后歐陽逸的面不改色,不免仍有一些擔心,那歐陽逸手中不會有解毒的人吧,要不然他也不會那么面不改色了,一時間又想入非非。
    夜慢慢的滑過去。
    五日一眨眼便過去了,雖然鳳闌夜一直在等候著,希望聽到逸太子取消和齊王南宮燁決斗的消息,但是最終卻什么消息也沒有,決斗如期舉行。
    至此她心中的最后一抹希望破滅。
    逸太子和齊王兩個身份貴重的人竟然為了一個女子要比武決斗,這在天運皇朝可是首開其例,不但天運皇朝,就是臨風國,還有其他的各國,也對此事很關注。
    比武在京城最有名的云水山莊舉行,這云水山莊仍是護國候家的產業,地廣人稀,山莊內一早便搭起了比武的高臺,此次比武,事關兩國的大事,不但是兩國的臣子,就是昊云帝也前往云水山莊親自觀看。
    高臺不遠處,有一座八角玲瓏的白玉亭,四周圍屏,看不清里面的情況,只見層層石階下面,有不少兵將把守著,四周戒嚴了,不準任何人靠近。
    亭中端坐著的正是昊云帝,陪同他的有護國候,安山候,還有蘇丞相等幾位臣子。
    別的文武大臣都坐在高臺下面的座位上,臨風國的使臣坐在最前面,他們的太子殿下早就到了,眾星捧月一般坐在最正中的位置上。
    一身邪魅,五官出色,并沒有似毫受傷的跡像,微瞇起眼睛靠在椅背上。
    今日觀看比武的除了各個朝中大臣,還有各府的夫人和小姐,因為此次比武是為了兵部侍郎家的女兒蘇清雅,蘇清雅既然是要出現的,她一出現,這一個女賓顯得唐突,所以護國候夫人請得皇上的旨意,請了一些重臣的家眷和女兒。
    一時間,比武的場地里,人山人海的很熱鬧。
    大家交頭接耳,這天運皇朝一向民風開放,但還從來沒看過兩個男人為了一個女人公開比武決斗的,而且這兩人身份如此的珍貴,一個是臨風國的太子,一個是天運皇朝皇帝最寵的七皇子,想想他們其中的任何一個人,那怕是讓她們家的女兒做小妾,她們也是愿意的啊,誰知道人家還搶著喊著的要蘇清雅那個女人做太子妃,王妃的。
    這些夫人想著,人家的孩子是怎么生的,自家的孩子又是怎么生的,這人比人真是氣死人了。
    這次比武,連宮中的文薔公主都出宮看熱鬧了,此時和一幫貴婦坐在一起閑聊,抬首找了一圈兒,也沒看到清雅出現,連七皇兄也沒有出現。
    不知道這兩個人什么時候來,南宮文薔正猜想著,便聽到門前傳來整齊的腳步聲,然后便有人站了起來,驚呼聲不斷。
    “蘇二小姐來了?”
    “長得真漂亮,難怪這兩個男人為她決斗。”
    一時間說話聲很大,吵雜不斷。
    鳳闌夜今日穿了一件蔥綠的綾錦裙,白色的流蘇披肩,三千青絲挽成逶松的髻,插了兩枝粉色珠花,清麗脫塵,質美如蘭,一走進場地里,便成了眾目注視的焦點,很多人眼里浮起贊賞的光芒,更多的是一些議論,那些朝中的各家貴婦人,早就迎了過去。
    這蘇二小姐的身份將來可是貴不可言的,不是太子妃就是齊王妃,所以這些人早圍了過去,溜須拍馬比比皆是。
    而鳳闌夜并不理會身遭的人,優雅的微點頭,對于別人的說話,始終是保持著禮儀上的笑容,然后是抬目望過去,犀利的光芒在半空與臨風國的太子歐陽逸相撞,眼神一下子暗沉下去,寒光涌動。
    這歐陽逸面容清潤如水,一點也沒有中毒的癥狀,這說明什么,有人給他解了這毒。
    是誰?鳳闌夜眼瞳一瞇,嗜冷之氣罩在周身,陰狠狠的怒瞪著歐陽逸,而歐陽逸始終保持著懶散隨意的笑容。
    兩個人眼光交會,一個陰驁冷狠,一個卻是我行我素,笑意橫生,不惱不燥不急。
    很多人注意到這樣怪異的畫面,一時也不好說什么,這時候南宮文薔從不遠處走了過來,笑著開口:“清雅,你過來了。”
    鳳闌夜回過神來,福了一下身子:“是,見過公主。”
    她對著南宮文薔施了一禮,不再理會歐陽逸,她相信燁即便沒有她的幫助,也會打敗歐陽逸這個混蛋。
    南宮文薔拉了她到一邊去坐下,兩個人小聲的說著話兒,連公主都和這位蘇二小姐交好,那些夫人小姐的眼里嫉妒不已,一時間也沒人敢過來打擾她們。
    “怎么樣?你到底喜歡誰啊”
    南宮文薔小心的追問鳳闌夜,一臉的興趣,看看最前面的歐陽逸,確實也是個人中龍鳳,不過和七皇兄比起來,似乎差了一些,剛剛她看清雅和歐陽逸的眼神,不像喜歡對方,倒像仇人一樣,這倒有意思了。
    鳳闌夜瞇眼望向文薔,怎么看這死丫頭怎么就有一股幸災樂禍味道。
    “公主真是有雅興啊?”
    鳳闌夜開口,那文薔拉著她嘟起嘴巴:“你別一副文縐縐的了,快說喜歡哪一個,我來幫你看看哪一個勝算大一些?”
    鳳闌夜瞇眼望著文薔:“你認為我會喜歡哪一個呢?”
    她不答反問,那文薔立刻笑瞇瞇的推了推她。
    “我知道你喜歡誰,一定是我七皇兄是不是,雖然這歐陽太子長得不錯,地位也高,不過若是和我七皇兄比似乎還差了一截,所以我猜你一定喜歡七皇兄。”
    其實文薔是看剛才鳳闌夜和歐陽逸目光對視那個狠厲,她可不敢說她喜歡這歐陽太子,這小丫頭雖然小,不過看上去不是好惹的,所以她才這樣說的。
    鳳闌夜還沒來得及說些什么,只聽比武場里再次響起了驚呼聲,很多人站了起來,南宮文薔可能是在宮中悶壞了,顯得特別開心,早站了起來,一看到外面的人,便推鳳闌夜。
    “快看,快看,我七皇兄來了,一定會打敗逸太子的,清雅,你一定會嫁給七皇兄的。”
    鳳闌夜順著身遭的人站起來,望向出口處,只見南宮燁一身冷酷的走進來,一襲絳紫衫,袍擺邊用金錢繡出幾株婆羅草,狂放中帶著一抹幽深的熬氣,從外面走進來,周遭的人全都退讓出一條道來,讓他緩緩的走了進來。
    冷魅的五官上罩著一層寒潭之氣,霸氣十足,徑直走到歐陽逸的面,歐陽逸緩緩的站起身,兩個人就那么冷冷的對視著,好像比拼眼力似的,一時間比武場上,半點聲響也沒有,大家都看著這兩人,一人身著絳紫袍衫,一人身著明黃的錦袍,好似兩團紫云和黃云,炫目耀眼至極。
    場地極度的安靜,這時候在亭子里的護國候走了出來,一直走到齊王南宮燁和歐陽逸的面前,抱拳恭敬的開口。
    “比武是現在開始還是稍后一些。”
    南宮燁瞳仁一暗,嗜血的沉聲:“馬上開始。”
    他現在看到這男人便火冒三丈,只想把他打回臨風國去,難道他們臨風國的女人都死光了,跑到天運皇朝來搶來,還專搶他的女人,今日他一定要打得他現出原形。
    而歐陽逸瞇起眼睛,并不拒絕,贊同的點頭:“好,開始吧。”
    護國候一聽,立刻轉身走上身后的高臺,朗聲的開口。
    “大家安靜一下,現在所有人全坐好,歐陽太子和齊王殿下的比武馬上開始了,大家要安靜,此次比武不能傷人性命,分出勝負即可。”
    護國候說了規矩,不能傷人性命,不管是哪一方傷了性命,都不是好事,所以雖不是點到為止,但只要分出勝負即可。
    護國候說完便退了下去,此時場地安靜無聲,南宮燁身形一展,人已騰空而去,便似一道紫芒竄過,騰到高臺之上,玉樹臨風,翩翩風彩,雖然冷澈,卻絲毫不影響他的風姿,一張臉好似精美的玉雕,俊美不可方物,偏偏那睥睨天下的狂放之姿,使得他好似俯瞰三界眾生的佛像,讓人看得移不開視線。
    就是臺下的歐陽逸也忍不住贊嘆一聲,這南宮燁確實是個人物,若不是他看中了清雅,倒愿意交他這么一個朋友。
    心里想著,人已緊隨其后的騰空而上,躍至高臺上,臺子下面的人發出一聲驚呼。
    這齊王本就奪目璀璨,此時再加上風彩逼人的歐陽太子,一時間眾人只覺得滿臺子炫目的光芒,刺激得人快睜不開眼睛了。
    鳳闌夜和南宮文薔端坐在一起,旁邊還有蘇夫人和霧翦等人,這時候大家誰也沒說話,都盯著高臺,想看看今日倒底是誰更勝一籌,這蘇府的小姐花落誰家?
    護國候站在臺下,一揮手:“比武開始。”
    話音一落,高臺上的兩人身形還未動,忽然半空響起一道清爽閑雅的聲音:“既然是比武定親,那么本公子也來湊一份子又何訪?”
    一道翩纖的身影快如驚鴻的從遠處疾射過來,眨眼落在高臺之上,此時高臺上是三足鼎立,只見那后出現的人一身的白衣,柔緩飄逸,似臨江而立的雅竹,雋香散發出來,五官更是出塵而不染,好似一朵雪蓮秀的干凈清澈,高臺之下的人立刻議論起來。
    “這是誰啊?”
    “好俊的人,好俊的功夫啊,難道他也是為了蘇二小姐而來的。”
    “這蘇清雅不就是長得漂亮一點嗎?”
    “是啊,大家爭著搶著的有意思嗎?難道我們這么些人不是美人嗎?”
    議論聲不斷的響起,鳳闌夜的臉色更冷更寒了,這后出現的人竟然是神醫百里顥,當日他悶聲不吭的悄然離去,她以為兩個人再無牽扯了,沒想到今日他竟然出現了,一看到他,鳳闌夜不由得想起歐陽逸的毒來,難道說這歐陽逸的毒竟是這百里顥給解掉了,一想到這不由得眼瞳騰騰冒火,這男人竟然敢?有他什么事?正想站起來,卻被一側的南宮文薔拉住了,按住她的身子。
    “你想干什么?別說話,這種場合會有人說話的。”
    鳳闌夜一聽,知道她說得沒錯,只得坐了下來,不過文薔還不忘八卦的詢問。
    “這后來的人是誰啊?看來也認識你啊,要不然不會上臺打。”
    “你真有閑心。”
    鳳闌夜瞪了她一眼,根本就不理會她,這種時候文薔也不怪她,抬首望了過去,果然那護國候一臉驚懼的走過來,沉著的望向高臺。
    “這位公子如何稱呼,今日是臨風國的太子和齊王比武的時候,這位公子快下來吧。”
    “在下百里顥。”
    百里顥是有名的神醫,很多人都知道,立時人群便響起說話聲,百里顥雖然不是朝廷上的人,也不是什么大富大貴的人,可是他的一手醫術可是千金難求的,視錢財如糞土,這樣的人也是人中龍鳳啊,沒想到他也看中了蘇清雅。
    在場的所有夫人和小姐都想仰天長呼了,隨即那一雙雙嫉妒的眸子都射向鳳闌夜,可惜這女人看也不看周遭的人,只望著臺上的舉動。
    只見百里顥似毫不為所動,翩翩有禮的抱拳:“既然是比武定親,那么并沒有任何規矩說只能讓他們兩人參加,在下自愿算一份,有什么不妥嗎?”
    百里顥說完,掉首望向高臺一側的歐陽逸:“歐陽太子認為在下有資格參加此比武嗎?”
    歐陽逸唇角一挽便是邪魅的笑,微點頭望向護國候:“既然這位百里公子想參加,就給他一個機會吧,蘇二小姐美名冠天下,勝者娶之,英雄配美人,有何不可?”
    沒想到這歐陽太子竟然同意了,一時間那護國候不知道做何反應,只得飛快的往不遠處奔去,前往亭中請示皇上的指示,本來是歐陽太子和齊王比試,現在又出來一個百里神醫,真可謂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自古紅顏都是禍水啊,護國候感嘆著,很快請了皇上的圣旨,眾目眈眈之下,這百里神醫既然跳出來了,自然有資格參加的,因為沒有規定說不許別人參加,皇家總不能以權勢壓人,所以最后皇上同意了。
    護國候領了旨出來,沉穩的開口。
    “好,既然如此此,那么今日歐陽太子和齊王的比試就多加一人,現在有哪兩個人先打?”
    護國候望向高臺,正在謀劃,忽然下首又飛起一人,躍上高臺,沉穩的一抱拳,執著的開口。
    “既然可隨意參加,那么也算本王一個,本王來戰百里神醫。”
    這后上臺的人竟然是瑞王南宮睿,南宮睿眼見著臺上多了一人,那百里顥不知道是不是和歐陽逸一黨的,若是他們使用車輪車,七皇弟未必勝得了,自古高手對陣,那都是差之分毫便可見勝負的,所以南宮睿不希望七皇弟失利,因此他也飛身上臺。
    這一下是真的熱鬧了,沒想到本來兩人比試,現在變成四人比試了,眾人見瑞王也飛身上臺,私下不由得猜測起來,不會這瑞王也看中了蘇府的二小姐吧,這下真的好玩了,一時間眾人只有一個思想。
    果然是紅顏禍水啊,引得這么多男人為她打斗,真是不枉此生了。
    女子上到七十歲,下到十幾歲,莫不這樣感嘆著。
    高臺上,瑞王南宮睿抱拳望著對面的百里顥:“多多賜教。”
    護國候連去請示皇上都忘了,就站在臺下看了起來。
    百里顥倒也不推讓,一撩袍擺抱拳客氣的開口:“承讓了。”
    他說完身形一掀便躍了過去,隨著他身形一動,只見手中便多了一件兵器,竟然是七節連環鞭,閃閃發光,在空中劃過,灼灼生響,密不透風,只一瞬間連人影都看不到,只見白芒遍布在高臺上,風起,半空中花草飛舞,而那七節連環鞭劃過之處,如驚雷炸開,叭叭有聲。
    再看瑞王南宮睿使的是一柄軟劍,好似蛟龍出海,身形一縱,騰至半空,身形陡的翻轉,一百八十度避開了那七節連環鞭,手中的軟劍如靈蛇一般繞上了七節連環鞭,兩個人的內力相撞,那件兵器在空中抖動,沙沙著想。
    臺上打得熱鬧,臺下看得也熱鬧,眾人連大氣都不敢出,尤其是那些官家的小姐和夫人,一個個目瞪口呆的望著高臺上的情況,什么時候看過如此激烈的打斗場面,真是一顆心提到了心口上。
    高臺上除了打起來的兩個人,另外兩個人退后幾步,站在高臺邊上,冷冷的望著臺上打在一起的人。
    而鳳闌夜的一張小臉別提多陰沉了,涼颼颼的盯著上面。
    看到瑞王南宮睿出面,說實在的她心里松了一口氣,她知道南宮睿是為了幫助南宮燁和她,今日之事她算是欠了南宮睿一個人情。
    再看歐陽逸和百里顥這兩個人,不難想像出,歐陽逸的毒是百里顥解的,而百里顥的要求,一定是讓歐陽逸同意讓他上臺比武,今日若是歐陽逸不同意百里顥上臺比武,那么百里顥絕對沒資格上臺,所以說他們兩個人算是互相利用,狼狽為奸。
    鳳闌夜眼瞳瞇起,陰驁冷沉,如果說以前她還當百里顥是朋友,那么從此后,這人將不再是她的朋友。
    雖然他救了她們姐妹二人,但是卻是因為蘇衍的請求,若是別人,只怕未必有這個臉面,而他是欠了蘇衍的人情,才會出手救她們,所以算來算去,她要報答的人是蘇衍而不是百里顥,而他卻給她帶來了很大的困擾,她都和他說清了,自已喜歡別的人,他還糾纏不清,這才是可惱的。
    鳳闌夜臉色陰驁,忽明忽暗,一側的南文薔,探過半邊身子,小聲的嘀咕:“清雅,你說,他們兩個誰勝誰負?難道說五皇兄也喜歡你?”
    鳳闌夜一聽她的話,也不理會她是公主的身份,直接翻白眼瞪了她:“你胡說什么,你五皇兄是為了幫助你七皇兄。”
    “喔,這樣啊,我還以為?”
    文薔的注意力多半在臺上,根本就沒注意到鳳闌夜瞪她的事,而且她還不死心的追問:“那你說他們倆誰會贏。”
    鳳闌夜瞄了一眼,暗暗估量著臺上兩個人的實力,說實在的旗鼓相當,若真要分出勝負,只怕打三百招也分不出來,鳳闌夜看著不由得蹙起了眉,這時候高臺上的兩個人打著打著,竟然躍至云水山莊的屋頂上去了,刀光劍影中,看不見兩個人,只看得見一團一團的光影,從這方飄到那方,又從那方飄到這方,后來竟然越遠,慢慢的沒了人影。
    端坐在臺子下看的人個個都站起身,等到那兩人打得沒了影,便縮回身子坐下來觀看,護國候一看瑞王和百里神醫不見了,生怕瑞王出什么差錯,早飛奔而去稟報了。
    而瑞王的手下追了上去保護自個的主子,再看高臺上,那歐陽逸優雅的走出來,手往后一摸一柄銀制的扇子從腰間抽了出來,而南宮燁的武器竟是他的蕭,碧綠通透,一綠一白,兩個人各持在手中,雙瞳翻江濤海的殺氣,也不多說話,互瞪著對方,身形一動,衣袂飄飛,很快便攻向對方。
    這時候周遭一點聲音都沒有,所有人都盯著高臺上的兩個人,同樣的出色,同樣的高貴霸氣,那舞動的衣袂就好像彩蝶一般流淌如水,眨眼即過,飛花飄雪。
    鳳闌夜雙眸一眨不眨的盯著高臺上,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
    高手過招,不得失之分毫,否則就是一招虧損,滿盤皆輸。
    這臺上的兩個人比試,漸漸的便看出一些勝負來了,齊王南宮燁略勝一籌,而他所勝的一籌是因為他的內力比歐陽逸要高一些,所以行動起來更快更狠,歐陽逸臉色微暗,看著對面的這人,出色下手又狠準,今日自已恐怕是敗了,想著猶未甘心,手中的銀扇挾帶著風雨雷電的辛辣,招招致命的搶攻上去。
    南宮燁自然毫不相讓,兩個人就像仇人一般,互相打斗著,各不相讓。
    最后南宮燁虛晃一招,搶攻而上,那歐陽逸不知是計,破招而來,誰知道那一招根本就是虛招,緊隨第二招才是幻化而來的,碧玉蕭快如閃電,尾隨而上,一招抵住歐陽逸的腰間,如果他再動一下便會至殘,歐陽逸臉色一暗,手下停住動作,冷沉著臉一動不動,這時候所有人都歡呼起來。
    “喔,齊王勝了,齊王勝了。”
    歐陽太子和齊王南宮燁比武,往小了說是兩人比武,往大了說是兩國比武,現在這些人都是天運皇朝的人,而自家的王爺勝了,當然高興了,大家全都歡呼起來。
    齊王南宮燁一張俊美的五官上,既沒有贏的狂喜,也沒有任何表情,就好像這是理所當然的事。
    而臺下的鳳闌夜一直注意著歐陽逸,見歐陽逸沒有絲毫的動靜,不由得蹙了眉,這歐陽逸既然是詭計多端的小人,今日此舉倒顯不一樣了,正想著,忽見那一直安然無動的人指尖一動,一抹紅光閃過,鳳闌夜身形一縱人已往臺上躍去,嘴里隨之而出的一聲驚呼。
    “南宮燁,小心有詐。”
    可惜現場的聲音太吵雜了,而南宮燁一向正直,幾乎未想過,自已都贏了,這歐陽逸還使詐,看到闌兒躍了出來,一時間還不明白怎么了,忽然周身一顫,身形趕緊往后退出一步,可就是這樣,還是慢了一步。
    高臺上,三人互相瞪視著。
    高臺之下的人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全都停住了聲音,望著臺上。
    臺上的鳳闌夜眼睛冷驁赤紅,啞了嗓子,沉聲:“你竟然暗算。”
    而南宮燁也緊接著開口:“你對我做了什么?”
    他沒想到這歐陽逸竟然完全無視于眾目眈眈之下,膽敢對他動手腳,他本來以為定了勝負就行,卻沒想到最后的一關卡上,這人竟然動了手腳,南宮燁的臉剎那間的黑青一片,冷氣充斥在其中,手中的碧玉蕭一握,便搶攻而上,對著歐陽逸毫不客氣的攻了上去,又快又狠,那歐陽逸一時間倒全無還手之力,只往后退,不過他的心情極好,清朗的開口。
    “如果你再使用內力,只怕就會當場斃命。”
    他話音落,南宮燁根本就不理會他,手中的招式依舊凌厲,寸步不讓,只是他的臉一瞬間蒼白,似乎有千萬根小針刺穿著指尖,這時候鳳闌夜朝南宮燁叫了起來:“住手。”
    她一言落,身形一動,好似花瓣般的飄了過去,眨眼便移到齊王南宮燁的面前,南宮燁那揚起的手停留在空中,一動不動,而身后的歐陽逸也停住了動作,望著對面的兩人,就在這時,鳳闌夜陡的轉身,一掌拍上歐陽逸的前胸,只震得他反彈出去三米,撞向白玉圍欄,眼看要跌了下去,卻在最后一刻抓住了欄桿,撐著身子站定。
    這時,整個比武場地,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注視著場上的情況,這倒底是什么意思?
    歐陽太子偷襲這齊王,這蘇小姐又偷襲歐陽逸,這倒底誰勝誰負?
    這時候歐陽逸一抹嘴角溢出來的血跡,望向鳳闌夜的眼神便漆黑的看不見邊,臉上的神容一瞬間的落寞,外加難過,不過很快便換上了清淺的笑,指著鳳闌夜。
    “你又給我下毒。”
    鳳闌夜也不避他,臉色難看的沉聲:“你對齊王做了什么?馬上把解藥拿出來,我就把解藥交給你,這一次沒有我的解藥,任何人別想解開那毒。”歐陽逸放聲大笑,幾聲大笑過后,嘴角血絲更濃,給他絕美的容顏上踱了一層妖艷的光澤,他朗朗有聲。
    “我想昊云帝不會讓我死吧。”
    他若死在天運皇朝,兩國的戰爭迫在眉睫,而且蘇清雅的這個紅顏禍水當之無愧了,最重要的他就算死也會拖著她的,這樣想來也沒什么不好啊。
    歐陽逸說完,周遭的人都臉色氣憤起來,這歐陽太子真的太不要臉了,明明他敗了,還暗動手腳,現在還有臉說這樣的話,不過不知道他對齊王做了什么?齊王的臉色好難看,而且似乎很痛苦,大家正想著。
    那歐陽逸接著開口:“知道我給他下了什么嗎?就算你再有本事也沒辦法解,那是千絲盎,不是毒,而是一種絕情盎,此盎不能動用內力,不能生情,否則筋脈絕裂而亡。”
    他話音一落,鳳闌夜身形一縱便待躍過去,恨不得立刻結果了這男人,他竟然膽敢給南宮燁下盎毒,不過她一動,南宮燁便阻止了她,拉著她站在高臺上,而他一望向她,胸中生出情意,那心中便似千萬根小針扎過似的,指尖一片麻木,冷汗往下滴,鳳闌夜即會不知道他的痛苦,立刻松開手,站離得他遠一些,想到他此刻所受的痛,她的心一點不比他好受,手指握緊,怒瞪著歐陽逸。
    “你還是快點交出解藥來,我會給你解藥,你讓他不好過,我也不會讓你好過,我下的毒藥每日半夜時分會發作,到時候你一定痛苦不堪,所以只要你交出解藥,我便給你解藥,這樣互不吃虧。”
    為了燁,她愿意把解藥交出去,至于歐陽逸以后再收拾他,可惜歐陽逸并不理會鳳闌夜,而是掉頭望向另一側走上來的護國候,沉著的開口。
    “這一局可算平手,我和他都受傷了,在未宣布結果之前,什么事都有可能發生。”
    這一聲落,很多人要罵娘了,這歐陽太子分明是耍賴,齊王已經勝了,是他耍陰招陷害了別人,現在竟然說平局,這怎么成,下面的人全都叫起來。
    “不對,齊王勝,齊王勝。”
    朝中的大官,還有家眷,顧不得身份禮儀了,實在是這歐陽太子太讓人氣憤了,不但耍賴還搞這種事,越想越生氣,下面叫得更響了。
    護國候望著眼前的僵局,看看齊王和蘇二小姐,不由得微微蹙眉,對這歐陽太子也生起悶氣來,一看人家就是郎情妾意,你湊什么熱鬧,還陷害人家,下毒,現在兩個人都中毒了,那么何不化干戈為玉帛,還講什么平局,難道他還指望蘇二小姐給他機會不成,蘇二小姐都能吃他了。
    護國候走過去,沉著的抱拳:“歐陽太子,齊王殿下,請隨下官走一趟。”
    此事只有皇上定奪了,別人看來是無法干涉此事了。
    歐陽逸掉頭跟著護國候的身后往下走,而鳳闌夜本想上前扶著南宮燁,想到他所中的千絲盎,不由得心如刀絞,只能望著他,也不敢靠近,自已隨著他們兩個身后,一起往亭子那邊走去。
    八寶亭中,昊云帝一臉的怒色,是真的生氣了,亭中的人誰也不敢多說話,外面發生的事早有人稟報了進來,大家也都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對于這位臨風國的太子有點無語,都敗了,最后還來一手,這分明是使詐,堂堂的太子竟然連顏面都不顧,還真讓人不屑。
    亭中的幾人亂七八糟的想法,似毫沒影響到歐陽逸,他坦然的對著昊云帝行了禮。
    “見過昊云帝。”
    昊云帝掃視了他們兩個人一眼,最后把眸光望向鳳闌夜,上一次見到這丫頭,只覺得她很美,但今兒個外面發生的事稟報進來,他知道這丫頭不但美,而且還會使毒,武功也不錯,沒想到一個小小的兵部侍郎竟生了個與眾不同的女兒,昊云帝想著,可女人說倒底還真是紅顏禍水啊,要不是這丫頭,齊王和歐陽太子也不至于鬧成這樣,昊云帝這樣想著,臉色便很隱暗,南宮燁卻不理會他,一伸手拉了鳳闌夜上前行禮。
    “見過父皇(皇上)。”
    鳳闌夜知道南宮燁的千絲盎若是兩個人過于親近,盎蟲便會出來活動,南宮燁的心便會疼痛,因此自動保持著一段跪離,心還是很難過。
    昊云帝看著燁兒臉色難看,可還是看出燁兒是十分喜歡這位蘇二小姐,上次自已害得他失去了那鳳闌夜,難得的他喜歡一個人,怎能不成全,昊云帝這樣想著,便望向了歐陽逸。
    “都起來吧,剛才發生的事,朕也都明白了,逸太子和我皇兒都中了毒,現在你們兩個都把解藥交出來,有什么話稍后再說,千萬別再傷了兩國的和氣。”
    昊云帝話音一落,蘇丞相等人連連的點頭:“是啊,逸太子,有什么事好商量,千萬不要誤了兩國的大事,現在還是各人解了毒要緊。”
    歐陽逸狂放邪冷的笑了起來,掃視了亭中的人一眼,傲然的開口。
    “這千絲盎無解,要想解千絲盎的盎蟲,要三樣東西方可解。”
    “什么東西?”
    鳳闌夜搶先出聲,只要能解南宮燁的千絲盎,不管多難的東西她也要取回來,為他解盎,哪怕是走遍天涯海角,上刀山下火海,她也要為他解了這盎。
    歐陽逸望向鳳闌夜,眼神古怪,慢騰騰的開口:“火龍果,赤獅乳,青蟒心。”
    三樣東西哪一樣都是難以得到的,八寶亭中的人臉色都暗了下來,連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這皇上的臉色都快吃人了,他們哪里還敢有似毫的動作,就怕皇上責難到他們的頭上。
    南宮燁和鳳闌夜的臉色也很難看,火龍果她是知道的,在千尺之上的絕壁峭崖上方有,還有火鳥把守著,一般人根本難以接近,那火鳥仍巨型大鳥,不準任何人靠近,一靠近便會攻擊,常人得不了手。
    再說那赤獅乳,不但要是赤色獅子,還要是母性的,取它的乳汁方有用,這就更是難上加難了,再說最后的青蟒心,這種蟒恐怕只有大森林里才會有,這三樣東西每一樣都是難上加難,更不要三樣齊得了。
    鳳闌夜嬌麗的臉上,眼睛快噴火了,怒視著歐陽逸,那昊云帝語氣也不善起來,再怎么說這里是他們的天盤,這歐陽太子等于欺人欺到家門口了,昊云帝沉聲。
    “逸太子難道想害了我皇兒不成?”
    歐陽逸淡淡的笑,一點也不以為意:“其實這千絲盎,只要絕情絕愛,他就不可能有影響,更無性命之憂。”
    他話里的意思就是根本不能要人命,所以昊云帝有什么可生氣的。
    昊云帝臉色那叫一個冷沉,暗浪騰騰涌動,定在歐陽逸的臉上,歐陽逸并不懼他的眸光,兩個人直視著,最后歐陽逸有禮的提醒昊云帝。
    “我也被下毒了,這樣算來,我們是扯平了。”
    昊云帝望向歐陽逸:“逸太子究竟想干什么?難道真的要挑起兩國戰爭不成?”
    “本太子沒那個意思,本太子認為此局中,本太子和齊王打了一個平局,所以說這蘇二小姐不能歸了齊王所有。”
    這種時候了,他還有心情爭女人,亭內好多人翻白眼,天運皇朝的幾位朝臣氣得吹胡子瞪眼睛。
    都要出人命了,他還惦記著蘇二小姐歸誰?真是有夠扯蛋的。
    有人在心里罵,眼下的狀態,一個處理不及,便會禍及戰事,昊云帝雖然痛恨歐陽逸,卻一時拿他沒辦法,陰沉著臉詢問:“那么按照逸太子的意思是?”
    “從今日起,我和齊王是一樣的,我們有共同的權利追求清雅小姐,兩個月后定勝負,到時候若是清雅小姐仍然堅持嫁給齊王,那么本太子退出,還有一事,若是清雅小姐不愿意齊王受苦,愿意嫁往臨風國,那么本太子可以幫助齊王拿到那些東西,助他解了千絲盎。”
    歐陽逸話音一落,一側的南宮燁怒吼:“你做夢。”
    他一吼完,胸中便覺得刺痛,而鳳闌夜看到他痛苦,心里同樣不好受,望著南宮燁,暗自咬牙,既然有這么三樣東西,她就是上天入地也要給他拿到這些東西,解了他的千絲盎之苦,她與他絕不會分開的,至于這歐陽逸,他最好不要靠近她的身邊,否則她見一次打一次。
    鳳闌夜在心中發誓。
    亭中的人都望著皇上,不知道皇上做何處決,這時候昊云帝緩緩的開口:“兩個月后逸太子若是輸了,不會再耍賴吧。”
    若不是氣氛太過于嚴肅,亭內的很多人都要笑出來了,堂堂的一國太子竟然耍無賴,暗算,什么人啊?
    先前他們還夸他呢,這會子覺得他根本就是小人一個,雖說是臨風國的太子,可那聰明都不正當,手中有奇兵又怎么樣?只不地是鄙卑的一個人罷了。
    歐陽逸并不在乎身側這些人的想法,他做事一向我行我素慣了,就是父皇和母后也是拿他沒辦法的,所以此次一聽他要聯姻,就差放鞭炮送他來了。
    既然他不在乎別人的眼光,哪里還會理會這些人,他只知道,自已的東西自已爭取,不管什么手段,只問結果。
    努力過了才知道結果怎么樣?這清雅不喜歡他,他不怪她,可是保不準以后就喜歡他了呢,女人有時候口是心非,或者因為心疼那南宮燁而嫁給他也說不定,到時候他會慢慢的讓她喜歡他,歐陽逸一番算計,臉上早揚起了笑意,其實他身上的毒正回流著,一陣一陣的難受,不過他不在乎。
    “好,一言為定,兩月之期,絕不更改。”
    一言落,他大踏步的走出去,這時候亭中的南宮燁站起身朝著昊云帝叫起來:“父皇,你怎么能答應他呢?”
    昊云帝臉色隱有不忍,眼瞳更是布著絲絲不舍,語重心長的開口。
    “兩個月之期足夠你們去找解千絲盎的東西了,朕不希望你有事。”
    說完起身看也不看南宮燁一眼,若是兩個月以后,燁兒解不了千絲盎,他是絕不可能放過那歐陽逸的,到時候就看那臨風國的老皇帝拿什么來交待,至于歐陽逸身上的毒,相信這蘇清雅有解藥,只要能解燁兒身上的千絲盎,到時候他就會命令蘇清雅把解藥給那歐陽逸,等到他離開了天運皇朝,就萬事大吉了。
    昊云帝領著人離開,護國候在前面開道,從后面僻靜的地方,護駕皇上離開。
    而云水山莊內的官員還有家眷都被護國候夫人派人送出山莊去了。
    亭中人都退了下去,鳳闌夜和南宮燁遙遙相望,看到近在咫尺的人不能相觸,兩個人的心都很痛苦,尤其是南宮燁因為疼痛,臉色難看,頭上的冷汗更是冒出來,可是他卻坦然鎮定,淡淡的喚了一聲:“闌兒。”
    鳳闌夜仰高小腦袋,把淚逼進眼眶里,沉聲拋下一句。
    “我一定會拿到那三樣東西,解了那盎蟲的。”
    說完頭也不回的奔了出去,亭外霧翦還在候著,一看到闌兒小臉煞白的奔出來,早心疼的奔過去拉著她:“闌兒,別傷心了,怎么樣,可有什么法兒?”
    鳳闌夜和她兩個人一路往外走,一邊說著解千絲盎所需要的東西,她決定離開安絳城尋常這些東西,找不到這些東西,她就不會回京。
    霧翦想到鳳闌兒的身上的血:“闌兒,你的血不是可以解毒嗎?”
    鳳闌夜點頭:“是,可是它們殺不死盎蟲,只能解毒,而南宮燁身上的是一種蟲盎,它要用火龍果和赤獅乳,還有青蟒的心混合在一起才能殺死那盎蟲。”
    “這可惡的歐陽逸。”
    霧翦和鳳闌夜二人一路說著,一路出了云水山莊,山莊門前,恰逢瑞王和那百里顥回來了,兩個人都有些狼狽,身上的衣服都破了,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么情況?
    鳳闌夜看到百里顥,眼神里好似藏了一柄刀子,生生的刺穿過去,使得百里顥忍不住打了一個輕顫,目送著蘇府的馬車離去,不由得停在原地輕喃。
    難道我做錯了嗎?
    清雅,我不想爭什么,只想永遠守候在你的身邊,不離不棄,此生足矣,為何你卻如此的憎恨我呢?
    暮色清芒中,只有一個雅竹似的男子呆愣在云水山莊門前,被黑漆漆的夜色漫過。
    蘇府內。
    鳳闌夜趴在房間內的軟榻上,好半天一動不動的,想到南宮燁此時所受的苦,她心里好難過,眼里的淚珠兒止不住的流了下來,最后趴在床上哭了起來,無聲的啜泣著。
    她從來天不怕地不怕的一個人,可是一想到南宮燁此時所受的痛,便自責不已,寧愿那痛在自已的身上。
    而且都是她惹出來的,早知道這樣,當初她就不進京,不回來了,好過讓南宮燁被歐陽逸下盎啊,鳳闌夜是越想越痛,最后小臉蛋上滿是淚珠兒。
    總之房間內的人都讓她攆了出去,她想哭也沒什么可丟臉的。
    她就是太難過了,一心想和南宮燁廝守在一起,可誰知道困難重重,現在竟然害得他中了千絲盎,雖說她不怕任何困難險阻,要幫助南宮燁拿到那些解盎的東西,可是東西沒拿到手之前,南宮燁要受多少的苦啊。
    鳳闌夜正在房間內哭,那簾被掀起,霧翦走了進來,一看到小丫頭哭了起來,心越發的涌起酸楚,在她們臉被毀容的時候,她沒有哭一聲,在南宮燁納別的女人進府的時候,她沒哭一聲,可是此刻卻哭得如此傷心。
    完全可以看出她是十分在意南宮燁的,在乎到一想到他所受的痛楚,便心痛不已。
    看來小丫頭是真的長大了,懂得愛了,所以才會如此傷痛吧。
    “闌兒,別傷心了,我們還是想辦法拿到那解盎蟲的藥才是真的。”
    “霧翦,我真不該回來,是我害到他的。”
    鳳闌夜坐起身,靠在霧翦的懷中,心里仍然很難受,越發的惱恨歐陽逸,她真想把那男人千刀萬剮了,鄙卑無恥的小人還想娶她,她寧愿跳進萬丈深淵,也不會嫁這樣的男人。
    霧翦趕緊安慰她,讓她別想多了,姐妹二人正在房里說話,房門外響起叮當的聲音。
    “見過齊王。”
    一聽到是南宮燁來了,鳳闌夜快速的站起身,抹干眼淚,然后背朝外站著,催促起霧翦來:“你快攔著他,讓他回去,讓他回去。”
    千絲盎若是動情,便會有千根針扎在心里一般痛苦不堪,她不想讓他那么痛苦,所以寧愿忍受著煎熬也不想讓他受苦。
    霧翦無奈的站起身,走到門前正好看到南宮燁往里走來,趕緊伸了一只手擋住他的去路。
    “齊王還是回去吧,她正在自責呢?若你不想讓她更難過就回去吧,等她稍好一點再見吧。”
    南宮燁身形高大,透過屏風,看到里面一道嬌俏的影子,雙肩隱約抖動著,可見一向冷漠的小丫頭是傷心得落淚了,不由得心疼至極,恨不得立刻沖到驛宮去把那歐陽逸殺了,可是把歐陽逸殺了,所有的事情必然要牽扯到闌兒的頭上,他不想讓她成為別人口中的紅顏禍水。
    她是他的愛人,怎么會是紅顏禍水呢?只有他知道,她的心是極善良的,別人若是不惹她,她從來不對別人使用半分的心計。
    南宮燁越想闌兒的笑容,善良,心便越疼得難過,不過他的臉上看不出來分毫,只是很蒼白,霧翦知道他心里同樣不好受,趕緊開口:“齊王回去吧,回去吧。”
    真是冤孽啊,本來以為兩個人回京了,便會在一起了,誰知道會接二連三的發生這么多事啊,好事多磨吧,真心相愛的兩個人最后一定會在一起的。
    南宮燁身子僵硬,不想讓闌兒的更自責,所以轉身離去,背影落寞而肅條。
    闌兒,我不會有事的,你放心吧。
    霧翦等到齊王離去,便又走進房間,看到闌夜又在傷心了,不由得越發的心疼,走過去攬著她:“明天一早我們離開安絳城去找這三樣東西,無論如何我們都會找到的。”
    鳳闌夜點頭,用力的呼吸,無論如何她不會讓燁有事的,燁你等著,我一定會拿到這解千絲盎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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