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姐,您說的什么話?我這不是替大哥心急嗎?”鐘哥連忙賠罪。
“先放著吧,小姜,你把這兩個丫頭領到后房,記得把布拿開,給點什么水什么吃的,別出事討晦氣。”
姜浩連忙應了老姐的話,把我們帶到后房,進后房的時候姜浩輕輕地按了一下我的肩,不知是故意還是無心的,我看了看姜浩,他面無表情。
明明面露喜悅,朝姜浩唔唔幾聲,姜浩看了她一眼,頓了一下,照樣沒有表達。
明明的臉上的喜悅一下子冷了下來,我的心情也漸漸平靜冷卻下來,如果說剛剛見到姜浩的心情是矛盾的話,此時卻很平靜,不管他有什么難處,我都很難過。
姜浩把我們塞在嘴里的布拿開,拿了一些面包和水給我們,一天沒吃東西,肚子很餓,看著手上的面包卻咽不下,明明吃了幾口見我還沒吃,便問我怎么了。
我搖搖頭,望著姜浩,他一直低著頭默默做事,看也不看我們。
明明看著我,又看了看姜浩,突然恍悟我為什么不吃,她不再叫我吃,雖然她沒有表現出來,但她吃東西的迅速也慢了下來,我知道,她心里也不舒服,但為什么不舒服,誰也不懂。
姜浩打理好后,走了,全程沒有說一句話,我們也沒有叫他的名字,就像是陌生人。
姜浩走后,明明對我說很擔心,我也很擔心,突然不敢想明天。
漸漸地,累了一天的我們也有了困意,過了一會兒,明明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我的意識也慢慢模糊起來。
迷迷糊糊中,我突然感覺有人在搖我,等我睜開眼一看,居然是姜浩,他對我做了一個噓了的動作。
接著把我身上的繩子給解了,明明這個時候也醒了,她看到姜浩先是震驚,接下來是喜悅,她正想說話,我連忙捂住她的嘴,做了個噓的動作,她點點頭笑了。
我也笑了,但姜浩沒笑。
其實我有點慶幸又挺難受的,姜浩變了,雖然從我去學校時,當別人告訴我他退學了,我就知道他有事瞞著我,但我萬萬沒有想到,他們居然說的是真的,我看得出那個老姐對姜浩真的很信任,而且眼神騙不了人。
因為如果沒有人罩著,沒有人帶著,他怎么可能這么快就得到老姐的信任和重視,這肯定有非一般的交情,而這些交情真如別人所說的包養嗎?
我希望他能向我解釋,可是他什么也沒有,是因為被拆穿了而無所謂嗎?
還是......我不得而知。
姜浩把我們松綁后,從口袋里拿出一張紙,里面寫著密密麻麻的字,我看了個大概,居然是逃走的路線,而且在外面山坡的后面,他還安排了車給我們逃走。
我用手勢告訴姜浩我不會開車,姜浩指了指明明,明明點點頭,我這時才發現姜浩居然比我還了解明明。
我們逃走的時候,我扯上姜浩,卻被他一手甩開,用眼神警告我快點走。
在我和明明走出這平房的后門,看到姜浩隱身在門后的身影,我突然感到很冷很絕望,有一股沖動要跑向他。
幸好被明明給扯住了,當時明明輕聲在我耳邊說了一句話,我至死都記得,以至于我多來無論在什么時候都相信他.....
她說,如果你不保護自己的話,姜哥肯定不有全身以退,你是他的命。
明明拿給姜浩畫給我們的地圖,一邊扯著我邊跑,我捂著胸口,喉嚨火辣火辣的,眼淚嘩嘩地流下來,像決堤般。
看著姜浩給我們畫的路線我們跑啊跑啊,不知道跑了多久,終于看到遠處有一間小屋,小屋透過溫暖的光,明明說,再堅持一會兒。
我望著眼前的明明,突然發現她瘦小的身子居然藏著巨大的能量,她一直在用她自己的方式來與我相處,哪怕藍純棄她選我,在關鍵時刻她都挺身而出,她一直沒有變,后來我才知道是藍純要她離我遠遠的。
當我們興高采烈地跑到小屋時,門口站著一個高大的人,燈光照著他的背,我們看不清他的臉,卻感覺心安,因為這人是姜浩安排蝗,心想終于安全了。
可是就在下一秒,當那人的冷笑聲響起時,我和明明如同被掉進冷窟,全身僵住。
男子緩緩地轉過身,燈光打在他臉上。
居然是鐘哥。
我們轉身就逃,然而卻撞上兩個壯丁的身體,我們下意識后退,那兩個壯丁不停地朝我們逼近。
“媽的,老子早就發現那姓姜的不是什么好東西?!辩姼缟锨芭九九揪徒o我和明明各自兩巴掌。
就是在這時,旁邊有一個壯丁突然開口:“鐘哥跟著大哥數十年,風雨來水里去,那娘們才剛進來又帶了個小子,仗著對大哥有恩,就對鐘哥指手劃腳,兄弟們早就看不過去了,鐘哥......
”
鐘哥本來就看不慣姜浩,這下被壯丁一激,立即裝逼地說:“哼,沒錯,這兩條妞肯定和那姓姜的有關系,否則就不會擅自放她們走,還好老子留了一手,去,把里面的床鋪好,今晚我要好好睡睡這兩個妞,到時再給你們一起享樂,我就算她的妞,看他能怎么樣?”
“好,我們就跟著鐘哥干!我們也一個月沒開葷了,跟著鐘哥果然是吃香的,喝辣的。”
鐘哥一手拎一個把我們拎進小屋后,直接扔到沙發上,按住我就要低頭吻我,我雙手抵住他的臉,使勁往上推,然后那頭一會兒往左一會兒往右,就是不讓他親。
他一張肥膩的嘴,滿嘴油膩伴隨著煙味迎面而來,我用力撐著他的脖子,無助得像一個小羔羊和一頭兇猛的獅子在博斗,隨時都有可能吃掉。
就當鐘哥將手伸進我懷里時,突然馬仔驚呼起來:“鐘哥,慢點你看.....”
馬仔從明明身上掏出姜浩給我們畫的線路圖。
鐘哥從我身體爬起來,興許還沒及興,起身時又在我胸前用力抓了一把,疼得我直瑟縮。
鐘哥從馬仔手上接過線路圖后端詳起來,幾秒后突然奸笑罵道:“媽的,吃里扒外的東西,居然讓女人帶這種東西出去,不要命的家伙,看我不把你的女人弄死我就不信鐘?!?br/>
聽到鐘哥這么一說,我突然有點不好的預感,明明也不由地后退,肩膀在顫抖,鐘哥見狀,淫笑一聲說,原來你才是那臭小子的女人,他越是要保你,我就要玩死你,看他能把我怎么著?
明明像個倉皇而逃的小鹿,左閃右躲,東竄西竄,都無法逃過鐘哥伸出的胖手,明明無助極了,眼淚嘩嘩地流,她一會說是,一會說不是,又帶著哭腔誰也聽不清楚她在說什么。
鐘哥給另一個馬仔使了個眼色,隨即馬仔從另一邊一把將明明的手拽住,往鐘哥身上的推,明明推倒在地,隨即鐘哥用他那笨拙的身子移向明明,整個人幾乎壓在她身上,明明拼命著推開他的身子。
我愣了一下整張臉蒼白如紙,意外到鐘哥要做什么也跳上前扯鐘哥衣服,邊大聲喊:“她不是,她不是姜浩的女朋友,她不是.....我才是.....喊到最后,我都聽不清自己在喊什么,語無倫次。
“媽的,先滾開,別急著被操,等老子操完她有你受的,等著”鐘哥說著就一腳把我踹倒在上,又讓兩個馬仔將我綁起來,塞住嘴省著我大叫。
我嗚嗚用腳踢,鐘哥將明明扛在肩上,明明手打腳踢掙扎,鐘哥一下子扯下明明的褲子,下流地說:“再動老子就在這里上了你,信不信?”
說話間,鐘哥又用力一扯將明明的上衣給扯了,當他黑呼呼的身伸進明明顫抖的身體時,我恨不住一腳踢死他,然而他的馬仔卻死拼按住我的頭,幾個巴掌將我扇得頭暈腦漲。
等我反應過來時,明明已經被鐘哥扛到后面的房間,我只聽到傳來明明的嗚嗚聲和衣服被撕裂的聲音。
我跪在房間門前,用嘴去蹭門,把嘴上的布給蹭掉,扯著沙啞的嗓子求:“鐘哥,求求你,放過她,她不是姜浩的女朋友,我才是,我才是,我會吹,我會把你弄得舒舒服服的,放我吧......”
“放心,晚點老子就辦你,我要把你們給辦了,到時我還要找他一起聊聊,哪個女人的滋味好,媽的,竟敢動到老子頭上來?看老子不把他給弄死???!”
我聽了鐘哥的話,完全絕望了,姜浩跟這個鐘哥之間的仇非一日之寒。
“小馬,媽的,把這女的押開,把嘴給閉上,別掃老子的興!”
小馬拿著布重新將我的嘴給塞住,又將我帶后旁邊的屋子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