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來音是被陸霄吻醒的,迷迷糊糊感覺到有人咬她,推了推,結果被男人反手壓住了。
她清醒過來,有些委屈,陸霄動作激烈,她有點兒怕:“干嘛呢?”
陸霄咬住她耳朵,不回答。
耳朵是傅來音極其敏感的地方,她受激一抖,往被子里鉆:“不要……”聲音細軟,像小貓叫。
被子被一把扯開,直接扔在地上,傅來音嚇一跳,縮在陸霄懷里,只能仰著脖子任他親,心里嘀咕:什么時候惹他啦?大中午的獸性大發,看小黃片了嗎?
陸霄將人從頭親到尾,大冷天親出一身汗,眼看連傅來音都眼神迷蒙的時候,陸霄一言不發起來,從窗戶直接跳出去,打了一桶冰冷的井水,“嘩啦”一聲,從頭澆下——滋,透心涼,心飛揚。
傅來音坐在床上,默默裹緊了小被子——我、我默認了哈,是你自己要去淋水的……
兩個人隔著窗四目相對,陸霄穿著薄薄的襯衣,全身濕透,衣服貼著結實的肌肉,充滿力量感。
嗯……顯眼的地方都非常顯眼。
傅來音視線被燙了一下,驀地飄開,被子下小腳丫子動了動。
這、這得多痛啊。
現在已經到了隨時隨地都會獸性大發的時刻了嗎?好像離她的初衷越來越遠了……
怎么辦?
胡思亂想間,外院的陸霄直接脫掉襯衣,丟進木盆里,外墻外正好走過兩個抱小孩的年輕女人。爽朗的鄉下女人,不僅沒紅臉,反而吹了一聲口哨:“大白天發什么騷呢!”
“褲子一起脫!”
傅來音趕緊抻出去,瞪他:“陸霄!”
兩個女人嬉笑著走開了。
陸霄端著木盆往里走,“怎么了?”
傅來音將衣服扔過去,有些不開心:“衣服穿好呀。”
陸霄將衣服搭在肩上,當著傅來音的面脫了褲子,傅來音一下子轉過身,氣急敗壞:“不知羞恥!”??Qúbu.net
身后陸霄說:“我在我媳婦兒面前換衣服,有什么羞恥不羞恥的?”
“誰是你媳婦兒?”傅來音氣鼓鼓。
“家長都見了,還不是媳婦兒?”
傅來音轉過身去,瞪著他道:“不是這樣算的!”
“陸霄是這樣算的。”
“我不承認。”
“你說了你愿意的。”
果然是這樣!傅來音跑過去在他手臂上咬了一下,憋屈得不行,“不聽不聽,我不承認。”原來男人也這么不講道理!
“會咬人了?”
傅來音又咬了一口。
陸霄一把提起她,將她抱坐在矮桌上,按了按頭:“咬這里。”
傅來音瞬間臉爆紅,一把推開他,“臭流氓!”
陸霄將衣服穿上,“快了。”
傅來音又羞又惱,丟一個抱枕過去,“你怎么越來越油嘴滑舌了呀?”
陸霄接住抱枕,扔在床上,側過臉盯著她,目光令人發毛,“我當然更想直接做。”從來不嘆氣的陸霄竟然嘆了一口氣,然后像警告似的看了傅來音一眼,“你乖一點。”
傅來音慫了,撇撇嘴,小聲道:“不想別的女人看你的身體……”
陸霄眼神徒然深沉,他抓住傅來音手:“才叫你乖一點,馬上就不乖?”
傅來音一臉懵逼,懵完之后委屈得不行:“就是不想別的女人看你的身體呀……哪兒不乖了?”
陸霄在她雪白的手腕上也狠狠咬了一下,那感覺像是想把她每一根手指都含進嘴里,欲得不行,“你在勾引我?”
蒼天,誰在勾引誰!
“我沒有!”傅來音心中顫栗,解釋道,“就是不開心呀,你是我的。”眼波流轉,看了他一眼。
陸霄額上青筋暴起,嘴唇抿了抿,這他媽不是勾引是什么!
“好,我是你的。”陸霄的嘴唇貼著她的脖子,“你什么時候享用我?”
傅來音感覺到他滾燙的溫度,臉也燒起來,“……不急。”
“我急。”陸霄的手又開始不規矩起來,“我要熟透了。”
吻漸漸往下,陸霄聲音暗啞,“音音,你再不吃我要糊了。”
傅來音推推他,心里也是顫得不行,手軟綿綿的,說是推,不如說是欲拒還迎,眼看兩個人又要滾到床上去,只好用正事轉移注意力:“要炸小魚干呢。”
“不炸。”
“邱郁她們要吃呢。”
“不管。”
傅來音捉住他越來越過分的手,氣喘吁吁:“前天才……”互幫互助了的。
“已經兩天了。”他一字一頓,“兩、天。”
兩個人大眼瞪小眼。
傅來音:才過兩天。
陸霄:居然兩天了。
傅來音望著他,天真道:“沒有我的時候你也過來了呀。”
陸霄咬牙切齒:“不一樣。”
“怎么不一樣?”傅來音是真的好奇。
“沒有就不想,有就想。”
“那你當我不存在吧。”
陸霄直接用行動表示了不可能當她不存在。傅來音反抗無效。
胡來一回的陸霄還是趕在謹言小學放學之前炸好了小魚干,傅來音帶著吃的先去看了看史聞史梅,謹言小學的學生比去年增加了五分之一,史聞也透露出下學習學生應該會更多,學校正一步一步活起來。傅來音為史聞開心。
三個人還在聊天,吃貨柳啾啾就拉著邱郁做作又刻意地從校長辦公室門前走過,邊走邊咳,來回三次。
史梅笑瞇瞇:“好了,不留你了,再留某人的嗓子都要咳壞了。”
史聞故作嚴肅,也生氣地咳了咳:“誰跑到上面來了?”
柳啾啾一抖,拉著邱郁就要溜,邱郁瞥了里面一眼,站在窗外哼一聲,“上面不能來嗎?這走廊難道校長專屬不成?”
史聞一噎,“我可沒這么說!”
“那你管我跑不跑上來?”
史聞手一揮:“去吧去吧,見見你的好學生!”
傅來音走出來,作佯一人輕拍一下:“淘氣。”
柳啾啾眼睛滴溜溜轉,一下子就看到她的背包,亮晶晶盯著她:“陸霄這么好,你什么時候和他結婚呀?”
傅來音“嘖”一聲,“為了吃連傅老師也賣了?”
“就因為你學生想吃小魚干,他就任勞任怨給你炸,這樣的男的哪里找啊。”柳啾啾的手已經接過傅來音的包,準確找出小魚干,啊嗚一口,滿臉陶醉,又一本正經道,“農村孩子淳樸能干,你不虧。”
傅來音哭笑不得。半年不見,柳啾啾怎么越來越像愛情大師了?陸霄哪兒淳樸了?
邱郁竟然也跟著道:“陸霄確實不錯。”
傅來音看著她,“你不能因為陸霄給你找了武術老師你就偏心。”
邱郁眼神閃了一下。
傅來音嘆氣。哎,連小邱郁都被策反了。
邱郁頓了頓,說:“我媽媽說,嫁一個人不能只看他對你好不好,拋開對你的好,看他身上的優點和能力——陸霄體格強壯,武力值高,能保護你;現在又開了公司,經濟強大,能讓你生活好;長得兇,應該沒有其他女生會喜歡,心地還算善良,人品沒問題,是一個好的結婚對象。”
柳啾啾贊賞地拍拍邱郁:“沒錯!”
傅來音蹲下來和邱郁平視,有些驚訝,也有些歡喜,邱郁平時話很少,傅來音還挺高興她愿意表達自己觀點的,“全是你的想法?”
邱郁看了一眼柳啾啾。
傅來音笑,我就知道!
柳啾啾有些心虛地吃了一條小魚干,“你是不是覺得話從邱郁嘴里說出來就可信多了?”
傅來音搖頭,摸摸柳啾啾,“想什么呢,你們兩個說的我都會認真聽。話有沒有道理不看說的人,要看說的話是不是真的有道理。”
“那你覺得我們剛剛的話有道理嗎?”
傅來音點頭:“有。”
“所以你們什么時候結婚?”
傅來音忍俊不禁,“干嘛呀,這么想我嫁出去?”
“差不多啦,婚姻需要一時沖動,小心夜長夢多。”
傅來音受不了了,“喂喂喂,啾啾同學,你也太關注情感這一方面了吧?”
柳啾啾嘆一口氣:“不聽圣人言,吃虧在眼前。”
傅來音噗嗤一笑。喲,還圣人?情圣嗎?
三個人在花壇邊的樓梯上坐下來分小魚干吃。柳啾啾眼神滄桑,邊吃邊說:“我吧,雖然不像你們感情經歷多,但我看得多呀,不僅看得多,知道的也多,我哥哥,我姐姐,哪一個不說我說得有道理?”
傅來音覺得怪怪的,這口氣怎么不像只是對她說?嗯……你們?
這時候遠方一個有些熟悉的身影朝這邊慢吞吞走過來,走近了,傅來音發現是內向不愛說話的唐諍。
邱郁說:“你怎么過來了?”
唐諍從口袋里拿出一個小盒子,遞給傅來音。
傅來音受寵若驚,忙接過:“給我的?”
“嗯。”
“謝謝。”
傅來音打開看,是樹葉做的書簽。一串好看的藍色葉子,秀氣小巧,壓得平平的,用透明膠粘在黑色硬卡片上。傅來音摸了摸小葉片,笑,“我很喜歡。”
唐諍點點頭,眼神飄到邱郁身上,慢吞吞又拿出一個小盒子,遞給邱郁,等她接了后,轉身就走,步子比來的時候快許多。
三個人六目相對。
邱郁故作自然打開,里面同樣是一枚葉子書簽——葉子的形狀是心形的。
傅來音瞪大了眼睛。
邱郁沒說話。傅來音看向柳啾啾,柳啾啾眼神憂郁,“別看我,我沒有感情經歷。”
邱郁瞪她一眼:“我也沒有。”
柳啾啾眼神憂郁:“馬上就有了。”
傅來音哈哈大笑。
哇哦,她離開了半年,他們的生活依舊這么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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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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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