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盯著自己的BB機,覺得自己的眼神一定是出了問題。
“你怎么和我爸說的?”彌辭抬起頭看著祁柏。
祁柏嘴角勾著笑,看著彌辭一臉疑惑的樣子輕笑一聲,“我和你爸說,因為你和我今天合作被祁家知道了,如果你回家的話,祁家說不定會采取什么不好的手段,正好你們家在弄礦山的事情,所以你在我這里是最安全的。”
秋秋:“狗還是你狗啊。”
最關鍵的是,彌志兵竟然就這么同意了??
仔細想想,彌志兵非常相信自己女兒,而祁柏是彌辭找的合作對象,所以彌志兵覺得祁柏這人肯定是個好人這個想法,好像也不是沒有可能。
彌辭現在知道什么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她擺爛一般躺在沙發上,“住就住,我跟你講,我很挑食的。”
“沒關系,你想吃什么都行,不過我剛才說的祁家發現我們合作,可能會對你下手的事情不是開玩笑,是真的,這段時間我會讓人跟著你,確保你的安全,你家里人的安全我也會派人去看著的。”
祁柏看著躺在沙發上的女孩,心里像是有什么被填滿了一般。
于是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彌辭就只能被迫和祁柏呆在一起。
上課下課都是祁柏接送。
明明他很忙的樣子,也不知道他哪里有的時間能每天接送自己。
好在晚上睡覺有單獨的屋子。
而且彌辭的房間里面有一個天窗,晚上的時候將天窗上的遮擋板打開還能看見天上的月亮。
月光會從天窗上泄露下來,正好落在床上。
彌辭不知道的是,就在她床邊的書架上,有一個玩偶。
玩偶的眼睛,是一個攝像頭。
祁柏正通過玩偶看著彌辭的一舉一動,比如看著她從浴室里面走出來。
濕了的長發貼在耳邊,被她包裹起來。
還有白嫩的雙腿。
還有她恬靜的睡顏。
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讓祁柏出神。??Qúbu.net
他當然是喜歡彌辭的。
七年前不知道,但在七年后,第二次看見彌辭的時候,在首都大學旁邊的胡同里面。
當彌辭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他那一瞬間就明白自己喜歡這個擋在自己面前的人。
他甚至不知道這個擋在自己面前的女孩子就是七年前的女孩子。
但那一刻,喜歡瞬間占據了他的腦子。
如果這都不算緣分,那還有什么算得上是緣分呢?
也就只有彌辭這樣可愛單純的女孩,才會被他卑劣的謊言所欺騙。
還真的以為他不明白什么是喜歡嗎?
不過是他想要讓彌辭在自己身邊時間長一點的手段罷了。
第二天一早,彌辭剛醒過來就看見祁柏那張臉在自己的床邊。
她嚇了一跳。
“秋秋,他什么時候進來的?”
秋秋呵呵一笑:“今天凌晨四點半。”
四點半?!
彌辭震驚,“現在幾點?”
“七點半。”
好家伙那是在辭辭的床邊看了整整三個小時啊。
雖然他覺得有點刺激,但是男主好像越來越變態了。
“醒了?”祁柏指了指小桌子上面的三明治和牛奶,“早餐熱好了,你先吃,剛才你爸爸給我打電話,說是項目很成功,讓我送你回去,準備一起辦個宴會,算是正式向祁家宣戰了。”
畢竟當初祁瑾通知了很多人,強迫那些人不可以和彌志兵合作。
現在彌志兵的礦山開采出了玉石,舉辦宴會,由祁柏找人參加宴會。
可不就是在商圈內向祁家宣戰嗎?
這個方法很冒險,但同樣,對于彌志兵開采出來的玉石也是一個宣傳手段。
雖然祁家是京城中的豪門,但是不代表祁家就沒有對家。
否則當初祁柏也不會被人掉包。
彌辭忽然嘆了口氣,祁柏手上動作一頓。
她為什么要嘆氣?
是不是覺得這段時間在這里太壓抑了?
還是討厭他了?
或者是,覺得自己太卑鄙了?
就因為一個嘆氣聲,祁柏腦子里亂七八糟的想法瞬間涌了上來。
“已經連續吃了三個早上的粥了,祁柏,我不想喝粥,我想吃腸粉,炒粉,燒麥,餛飩,不想喝粥。”
她雙手抱著自己的腿,噘著嘴,看著桌子上的白米粥就覺得有點反胃。
祁柏先是一愣,原本快要沉入谷底的心臟再一次被打撈上來。
他松了口氣,“好,那我找人去給你買燒麥餛飩。”
“恩恩。”說罷,彌辭就一直盯著祁柏。
盯得祁柏臉上有些發熱,“你怎么一直看著我?”
“我要換衣服了,你怎么還不出去?”
祁柏笑:“我轉過身不看。”
彌辭皺眉:“那不行的,誰知道你會不會突然轉過頭啊!”
祁柏聳聳肩:“反正我不出去。”
“之前怎么沒有發現你這么無賴?”彌辭裹緊了自己的小毯子。
祁柏站起身,身后的門早就被他給扣了起來,他一步步走到床邊,擋住了天窗的光芒。
又一點點的彎下腰,兩人的距離一點點的靠近。
他一字一句道:“其實我一直都很無賴,只不過一直憋著沒有讓你發現而已。”
?還挺驕傲。
彌辭深吸一口氣,“那你轉過頭去,趕緊換衣服吃了飯去爸爸那里了,你要是看的話,小心我告狀。”
到底還是二十歲不到的小孩子。
在祁柏眼中,彌辭和七年前甚至沒有太大的變化。
只是臉頰上的軟肉少了些,個子長高了不少。
平日里總是一副可可愛愛的樣子,關鍵是她還覺得自己很成熟,殊不知就是這幅樣子才最可愛。
他轉過身,真的沒看。
于是彌辭也背過去,三兩下換好了衣服。
她不知道。
祁柏轉身的時候,門旁邊的屏風上有反光的玻璃。
玻璃正好能看見彌辭的背影。
-
首都外的一座荒山開出了天然的翡翠礦石這件事情瞬間傳遍了整個京城。
好多記者前來采訪。
彌志兵在鏡頭面前喜笑顏開。
“這還要多虧了祁夫人和祁瑾總裁給我的機會,你們給我們施壓,正好讓我逼自己一把買下這座山,我和我女兒的運氣一向是很好,這不,一下就開出來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這件事情很快傳到了祁夫人的耳朵里。
與此同時,她甚至接到了彌志兵發來的請柬。
邀請她去參加慶功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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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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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