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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慶假期,紀景言帶著孩子像是長在了顧邵霆家,哪也不去,一連住了五六天。妹妹天天有哥哥陪著玩,三個小家伙用他們的交流方式,時而哭鬧,時而大笑,家里熱鬧的像是開了鍋。
這天晚上,哄睡了孩子后,三個人坐在陽臺,閑聊著天。
“好好的一個國慶假,哪都沒去上!”莫雨晴托著水果盒吃水果,懊惱的說。
“帶著孩子你想去哪?哪哪都是人!”紀景言說:“家里待著吧!”
莫雨晴說:“切,你行啊,在我家又吃又住的,當酒店了。”
“誒呦呦,邵霆你看到沒?你老婆這什么意思?變相沖我要錢呢是嗎?不好意思,沒有!”紀景言像個無賴似得,痞笑著說。
“你還挺自豪?!”莫雨晴嗤笑,“不過我們家大業大,不差你這一個人的吃喝!”
“小雨晴現在語氣蠻大的咧,闊太范兒十足哦!”紀景言調侃的說。
莫雨晴傲嬌的撩了一下頭發,拿腔拿調的說:“你知道就好!”
看著外面的夜空,她看了紀景言一眼,到嘴的話,又咽了下去。紀景言同樣也微微仰頭看著夜空,輕聲說:“我也好想她……”
莫雨晴微微一愣,明白他這話的意思,“你說,她以后還會回來嗎?”
“會回來的,孩子還在這,她怎么舍得。”紀景言說:“她也不會舍得我的。”
“你嗎?”她無情的揭穿說:“我覺得嘉嘉對你,傷心失望大于舍不舍得了!”
“你覺得你這么說話好嗎?小雨晴。”紀景言無奈的問。
“我覺得挺好的。”莫雨晴理直氣壯的說。
顧邵霆收起手機,看著倆人說:“別跟小孩吵架打嘴仗似得,睡覺!”
“我們沒有,我就是在告訴他事實。”莫雨晴站起來被顧邵霆拉著走了。
紀景言懶懶的沖她回頭說:“謝謝你告訴我哦。”
又剩下自己一個人了。紀景言煩躁的掃了掃頭發,身子窩在藤椅里,腳搭在椅子上,長吁短嘆,心里孤單。
酒吧里,一處角落,叢汐月手里輕握著酒杯,喃喃自語道:“離婚,離婚……”
她一口干了杯里的酒,自嘲的笑了笑,“是呀,人家不愛我,當然要和我離婚了呀……”
她打了一個酒嗝,雙手托腮,沖著酒保喊:“誒,再給我一杯威士忌!”
身邊有男人過來搭訕,“嘿,美女,一個人嗎?”
叢汐月輕蔑的看著身邊的男人,冷嗤道:“你是從哪里冒出來的?老娘不約!”
“看看你那德行!”男人生氣的說:“一看就是棄婦!”
“你說誰是棄婦?”叢汐月被刺激,猛地站起來,卻腳下一軟,又險些摔倒。
那男人看她這個樣子,心里嫌惡,轉身就想走。叢汐月卻上來了酒勁,拉住那男的胳膊,不依不饒的:“你說,你罵誰是棄婦呢?老娘哪里像棄婦了?你給我說!”
男人皺眉輕罵:“神經病!”
“你才神經病!”叢汐月耍起酒瘋,揚起巴掌就給了那男人一個耳光!
男人被打的一愣,沒想到這個瘋女人會動手。他揚起手剛想要打回去,卻在半空中被身后人給拽住了。一個長相兇狠的男人惡聲惡氣的對他說:“打女人?還是個男人不?滾!”
那男人被震懾住,沒敢吱聲,灰溜溜的跑了。
叢汐月站立不穩,醉眼迷離的看著面前的男人,低聲問:“你是誰?為什么要幫我?”
男人上前一步,看她醉的很,扶住她說:“叢小姐,我是紀先生派來的,請跟我們走吧。”
“紀景言?”叢汐月聞著男人身上特有的淡香味,頭暈暈乎乎的,腳下不受控制的被他扶出了餐廳。
國慶假期最后一天,下午的時候,莫雨晴整理著紀家小哥倆的衣物,說:“回家后,要聽爸比的話哦,周末再來。”
小哥倆在搶一個玩具車,妹妹在旁邊看著,也想上前去參戰,被莫雨晴給抱到了床上,之后又去把玩具車從兩個孩子手里拿出來,說:“不許搶玩具哦,要團結。”
小哥倆呆呆的看著她,也不知道聽沒聽懂,屁股一撅,扶著東西站了起來,去拿別的玩具了。
吃過了晚飯,紀景言帶著孩子要回家了。大包小包的東西,如同回娘家一樣。妹妹見哥哥要走,不開心的大哭出來,沖著哥哥們伸小手。
紀景言哄著說:“周末還來哦,妹妹不哭。”
莫雨晴說:“我不送你了,先回去了。”說完,抱著孩子進了屋,孩子的哭聲透著門縫傳了出來。
紀景言看著無動于衷的小哥倆,好笑的問:“你們倆個是木頭人嗎?”
“回去開車小心。走吧。”顧邵霆給他關上了車門,看著車子開走。
進屋來,見妹妹在吃奶,顧邵霆無奈的笑著說:“還是這招好使。”
莫雨晴撇著嘴的點頭。
客走主心安,袁姨她們要明天回來,難得的三口之家悠閑時刻。
“老婆……”顧邵霆頭虛靠在她的肩膀上,撒嬌的叫她。
“干嘛呀……”莫雨晴嬌笑的問,倆人心照不宣。
她小聲的說:“等妹妹睡著的……”
顧邵霆的手在她腰間不老實,上下游走,癢的莫雨晴咯咯笑。這一笑,本來閉上眼睛的妹妹又睜開了,圓溜溜的轉來轉去。
“睡吧,快睡吧。”莫雨晴又輕晃了兩下,妹妹的小嘴巴使勁的動了動,很快就睡著了。
抱著孩子回了房間,放到小床上,莫雨晴還未來得及轉身,就被顧邵霆一把拉過來給推到了墻上,吻雨點一般的落在眉眼處……
叢汐月在這間屋子里已經待了一天一夜了,從最初的大吼大叫來人開門到現在的聽天由命,一直都不見有人來,只有到飯點的時候,有個老太太把飯端進來,迅速離開。問話也不說,很驚恐的樣子。
她努力的回憶著之前的事,隱隱約約記得是被一個男人給扶到了車上,之后就什么都不記得了。再醒來,就在這里了。
手機錢包都不在身上,但她心里清楚,今天是節后上班第一天——和紀景言離婚的日子。她沒準時出現在民政局門口,他會以為自己是不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