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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電梯,紀(jì)景言冷眼看她,“叢汐月,你別挑戰(zhàn)我的底線!節(jié)目這事,誰給你大包大攬的,你去找誰吧。”
“你讓我怎么找?那是你媽誒,我能說什么?”叢汐月氣的直跺腳,“你去不上為什么不提前和我說?”
紀(jì)景言譏嘲的笑,“我壓根就不去,和你提前說什么?你鬼主意那么多,又找到我媽那,真的很煩你知道嗎?”
叢汐月氣沖沖的說:“紀(jì)景言,那你說,我現(xiàn)在這樣,怎么辦?”
“休假嘛,那就好好的玩唄。”紀(jì)景言轉(zhuǎn)身就往回走。
叢汐月站在人群中,不知道該不該要再拉住他討要個說法,他那一推二六五的態(tài)度,也著實(shí)拿他沒有辦法。她頭疼的嘆了口氣,無力的出了醫(yī)院。
要怪,就怪自己吧……
紀(jì)景言回了病房,寧嘉叉著西瓜戲謔的看著他,揶揄的問:“送走了?怎么沒多聊兩句呢?”
他無奈的苦笑,走過去把她手里的西瓜碗給拿下,說:“不是告訴過你,不要吃西瓜的嗎?不聽話。”
“這么熱的天,西瓜都熱了。”寧嘉正吃的起勁兒,就要去搶。
紀(jì)景言不給,隨手給了顧邵霆,說:“咱們也該走了,去給邵陽送新婚禮物呢。”
“你們?nèi)ザ缒茄剑俊蹦昵缯f:“他還是上次和你們來的時候過來的呢,我都想他了。”
“你二哥估計(jì)現(xiàn)在是樂不思蜀,完全不記得你住院這事了。行,等下我看到他,好好的批評批評他,再讓他來看你!”紀(jì)景言自然的拿過寧嘉的包,攙著她的胳膊,對倆人說:“行了,走了,不用送。”
莫雨晴沖寧嘉揮手說:“嘉嘉,電聯(lián)啊,想你!”
上午來了寧嘉,晚上肖雅給她送晚餐來了。
“小姨——”莫雨晴看她后面沒有人跟著,急忙的又改口小聲的叫了一聲:“媽媽。”
不常叫,這冷不丁的一張口,還真有些別扭和陌生。
肖雅心下一震,微訝后卻是欣喜的笑,把手里的飯盒放到一邊,關(guān)心的問:“今天感覺怎么樣?”
莫雨晴撒著嬌的問“今天怎么是你來給送飯呀?”
“今天回來的早,在家沒什么事,就過來看看你咯。”肖雅把小桌板放好,又沖她調(diào)皮的笑著說:“我的寶貝女兒!”
這一聲,讓莫雨晴心里說不出的滋味來,瞬間就熱淚盈眶了。
肖雅洗了手,把餐盒擺好,又給她擦了手,最后遞給她筷子,說:“今天做的煎魚,沒有刺,你多吃點(diǎn),對大腦好。”
“你吃了嗎?”莫雨晴夾起魚肉問。
“嗯,吃了。”肖雅愛憐的看著她吃,又問:“邵霆還沒下班嗎?什么時候來啊?”
“今天他有應(yīng)酬,估計(jì)會很晚。”莫雨晴說:“你等邵霆來的再走唄。”
“這當(dāng)然了呀。”肖雅說:“快吃吧。”
晚上九點(diǎn)多鐘,顧邵霆回來了,說是去應(yīng)酬去了,但并沒有醉態(tài)。
“既然你回來了,那我走了。”肖雅看時間也不早了,站起身要走。
莫雨晴拉住她的手,嬌俏的笑著說:“有時間你還來哦。”然后,用口型說了“媽媽”倆字。
肖雅點(diǎn)點(diǎn)頭,沖她眨眨眼,和顧邵霆說了一聲,就離開了。
肖雅回到家,已經(jīng)十點(diǎn)多了,她上了樓,輕手輕腳的推開了臥室的門。顧震沒有睡,正在看書,肖雅一愣,“怎么還沒有睡呢?”
“你從醫(yī)院回來的?”顧震翻了一頁書,不似在意的問。
“嗯。”肖雅拿著睡衣去了浴室。
她知道,等下顧震肯定是要問她莫雨晴孩子的事的,她暗暗告訴自己,不要和他吵,凡事都有解決的辦法。
從浴室出來,她看顧震還在看書,知趣的默默先躺下了,關(guān)掉了這邊自己的臺燈。
顧震的翻書聲在耳邊響起,伴著他的問話:“莫雨晴肚子里的孩子不能要,你想好沒有?”
“阿震,孩子是顧家的血脈,是邵霆的,你怎么能這么狠心呢?”肖雅抑制住激動,冷靜的問。
顧震冷笑一聲,“是又怎么樣?莫雨晴配不上我們顧家,這個孩子不要也罷,以后給邵霆生孩子的女人是要和他比肩站在一起的!”
“阿震!”肖雅轉(zhuǎn)過了身,哀求的說:“別這樣,邵霆會恨你的……”
“我是為了顧氏家族!”顧震啪地一聲把書合上,“肖雅,你不要以為你不做,就沒有人去做。你不想和我離婚,那就要拿出你的忠心來!”
“你不要逼我好不好?”肖雅坐起來,痛苦的看著他說:“阿震,我不要離婚,是因?yàn)槲覍δ阌懈星椋@兩件事怎么能混為一談呢?”
她痛苦的搖著頭說:“我真的不明白,就是兩個孩子相愛在一起了,竟然就會引起你這么強(qiáng)烈的反感與恨意,你怎么變成這樣了呢?”
顧震生氣的說:“因?yàn)槲铱闯鰜砹耍銈兡飩z,都是貪財(cái)?shù)臇|西!”
“你這么看我的?當(dāng)初,你頂著所有人的反對,不相信所有的流言蜚語,只堅(jiān)信我是真的愛你的人,而非錢,為什么你現(xiàn)在會這么看我了?阿震,你不要被蒙蔽了眼睛。”
“當(dāng)初我才是被你的演技和謊言才蒙蔽了眼睛!”顧震說:“你生過孩子是吧?還是兩個!你不是和我說沒有結(jié)過婚嗎?怪我當(dāng)時相信你說的一切,才沒有去調(diào)查你的底細(xì)。現(xiàn)在,孩子在你前夫那里,你每月不止要寄給他們生活費(fèi),連家里所有的一切開支都是你在負(fù)責(zé)。今年年初,你給你前夫買了車,之后過了兩月,你又給換了一套大公寓,呵呵,肖雅,你這一步步安排的,都不錯啊!”
這番話讓肖雅聽的毛骨悚然,真假混在一起,不知是誰只這么告訴他的,還是他故意這么說來試探自己的?
她使自己鎮(zhèn)定下來,真誠的看著他說:“阿震,我不知道這些話都是誰告訴你的,肯定是居心叵測!有些事,我確實(shí)瞞了你,是我的不對,但我絕沒有前夫,更沒有給別人花錢的事,你要相信我啊!”
“我是不會再相信你了!”顧震冷冷的看著她,“你瞞著我所有事,我怎么還會留你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