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叢汐月連連陪著不是,點頭鞠躬的一個勁兒的說對不起。
臺長冷聲問:“那你說,現(xiàn)在怎么辦吧?”
叢汐月語塞,這沒有準備,去哪里抓來現(xiàn)成的人呢?她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領(lǐng)導(dǎo),這事都是我的不對,我再想想辦法。”叢汐月怯懦的說。
臺長問:“你現(xiàn)在能給我找來身份差不多的嘉賓嗎?”
叢汐月沉思,家里也是做生意的,富二代的公子哥也是認識一些,可都是紈绔子弟,且又沒有太大聯(lián)系,像是紀景言這樣年輕有為的好青年,真的沒有。
她有些為難的說:“臺長,這個好像,真的沒有?!?br/>
臺長心煩氣躁的沖她擺手,思考片刻后說:“既然紀總來不了,你這個主持人也不要做了,我們總要找個借口來解釋一下的,我想了,就說紀總在國外受了點小傷,你照顧再旁,不然你一個人出境太奇怪了?!?br/>
叢汐月一聽,有點慌,“臺長,要不你再考慮一下,其實,找個其他借口也不是不可以?!?br/>
“沒有其他借口,就這么定了?!迸_長邊說,邊拿起電話,通知制片總監(jiān)。
叢汐月見沒有挽回的余地,心里難受,愣愣的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行了,你出去吧?!迸_長不悅的說:“你那個婚戀節(jié)目,近三期都不要播了,還有那個美食節(jié)目,都先給小邵吧。”他瞥了一眼她,說:“我看你就趁著這段時間,在家放個假吧?!?br/>
“謝領(lǐng)導(dǎo)。”叢汐月無精打采的出了辦公室,收拾好東西,木然的出了電視臺。
時間很快,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七月中旬?;馃岬奶鞖?,叫人心有點煩。
病房里,莫雨晴沖著顧邵霆嚷嚷:“你再把空調(diào)給調(diào)低點行不行?你是想熱死我?。俊?br/>
“不行。”顧邵霆給她挖西瓜,遞給她說:“你一個孕婦,吹這么涼的空調(diào)合適嗎?心靜自然涼,再吃點西瓜?!?br/>
莫雨晴興沖沖的接過玻璃碗,瞬間又蔫了下來,不滿的埋怨道:“你這就給我吃這么點???都不夠我塞牙縫的!”
“知足吧,有的吃?!鳖櫳埚ハ词珠g里洗手出來對她說:“阿澤可跟我說,不讓你吃西瓜的,寒性太大,對你和胎兒都不好。我這是可憐你,才讓你吃一點的。”
莫雨晴用叉子叉起一塊來,懶懶的放進嘴里,入口的西瓜不涼,溫溫的,汁水很多,可總是覺得差了那么一點意思,她訕訕的放下了碗。
突然,有人推門進來,是寧嘉和紀景言。看到他們倆人進來,莫雨晴一愣,“你們倆什么時候回來的???”隨即又大笑道:“這怎么曬的這么黑啊?”
寧嘉癱坐在椅子上,“你別笑了,這有什么好笑的?去海邊度假,哪有不曬黑的?我已經(jīng)很盡力的在保護我這張臉了,可沒辦法,太陽太毒了,我認命了?!?br/>
“玩的很開心吧?”莫雨晴興奮的說:“快跟我說說。”
寧嘉說:“地方是真美,以后讓你家顧總帶你也去,我都沒住夠。”
“昨天回來的?”顧邵霆問紀景言。
“嗯?!奔o景言從包里拿出兩個小盒子,說:“你們夫妻倆的啊。”
“謝大佬!”莫雨晴調(diào)侃的笑著說。
寧嘉跟莫雨晴侃侃而談在斐濟這些天都怎么過的,顧邵霆和紀景言則出去抽煙了。半個小時后,倆人回了病房,準備出去吃飯。
可沒想到,病房里來了位不速之客——叢汐月。
“你怎么來了?”紀景言不悅的問,“誰叫你來的?”
叢汐月坐在那里也沒有和她們倆聊天,此時見紀景言進來就黑著臉的質(zhì)問她,她輕笑的走上前去,笑意盈盈的說:“聽說你回來了,我們都這么久沒見了,想你了,就等不及的過來找你了,你不會說我吧?”
“你有病吧?”紀景言說:“這里不歡迎你,請你現(xiàn)在離開?!?br/>
叢汐月看了寧嘉一眼,又走上前一小步,意有所指的說:“那好吧,既然不受歡迎,我走就是了,你能送我到樓下嗎?”
紀景言看她,一句話沒說,轉(zhuǎn)身先出了病房。
莫雨晴驚詫的問:“我的天哪,他們倆不會真的是有什么了吧?”
寧嘉卻噗嗤一聲笑出來,幸災(zāi)樂禍的說:“你景言哥哥得罪了人家,這是找他算賬來了。希望等下回來,他那半邊臉不是腫起來的?!?br/>
莫雨晴好奇的問:“做了什么?你知道?”
“是呀。”寧嘉悠閑的輕輕拍著隆起來的肚子,“之前叢汐月的電話都打到我那里去了,事情關(guān)乎她的工作?!?br/>
“你沒生氣?”莫雨晴問。
“沒什么好生氣的呀,他們倆中間牽連著紀家二老呢,怎么可能會一點聯(lián)系都沒有?我這點是可以理解的。”寧嘉大度的說。
紀景言跟著叢汐月進了電梯,剛站定,卻不料突地一把被她拉起衣領(lǐng),兇神惡煞的看著自己,陰笑的問:“在斐濟玩的很開心哈?有沒有想人家嗎?”緊跟著又咬牙切齒的說:“人家可是很想你的呢!”
紀景言皺著眉頭的去拉她的手,“你給我松開。”
“我不松!”叢汐月惡狠狠的說:“你放我鴿子,這個賬,怎么算?害的我不能主持《小夫妻》,連帶著的我原來的節(jié)目都不能主持了,這些你又怎么賠償我?你還是不是個男人?說話不算數(shù)!”
“叮咚”,電梯在某一層停下,上來三四名醫(yī)生護士。
叢汐月不得不松開了手,站在他身邊。紀景言整了整衣領(lǐng),身形挺拔的站著,臉上一片漠然。
“以后不許單獨見寧嘉,這次我不和你計較?!奔o景言淡淡開口道:“參加節(jié)目這事,我從來沒有答應(yīng)過,有的,也是你的好婆婆在中間做的一切。要怪,你就怪她,和我沒關(guān)系?!?br/>
“呵,怎么?怕我對你孩子的媽亂說什么嗎?”叢汐月故作恍然大悟的樣子,輕輕捂嘴,“紀景言,你不說我都沒想起來,你這事,我可以找她評評理啊。哎,你看我就是腦子沒有你靈光,剛才怎么就沒想到這點呢?干巴巴的坐在那等你回來,都不知道有多尷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