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澤疲憊地倒在床上,omega遍體鱗傷的模樣在她腦海里揮之不去。沃爾布加……
1971年1月底
學生們陸續登上特快。伊澤腳踩低跟皮靴,繡著范寧家徽的收腰長袍在空中飛揚。
她給包間施了抗擾咒,“羅齊爾,布萊克家的問題…考慮的怎么樣?”
埃文·羅齊爾假裝疑惑:“范寧小姐,對布萊克出手對您有什么好處嗎?我假設我沒記錯,布萊克和范寧……往日無冤,近日無仇。”
伊澤紅唇微張:“但這并不影響范寧和羅齊爾的友好往來,不是嗎…上個月,麻瓜界的一筆巨額交易,是沃爾布加橫叉一腳…對嗎,口口聲聲說著永遠純潔,背地里卻咬住肥肉不放…我該說她…道貌岸然?”
羅齊爾伸出手“那就……祝我們合作愉快。”
晚上,靠在級長盥洗室大理石泳池中的貌美女孩輕輕突出一口氣,氤氳的水汽拂在她臉上,池中微波漾漾…盟友暫時是有了,接下來…就是想辦法找到布萊克在黑市上的交易合同了。伊澤捏了捏鼻梁,思考下一步的計劃:起碼…暑假前是沒機會了,只能等個人多眼雜的機會……
說實話,伊澤想搞垮布萊克不光是為了給雷古勒斯出氣,也是為了她自己——如果布萊克過于強盛,沃爾布加眼高于頂,就算布萊克家會嫁給范寧一個omega,也只能是西里斯,再不濟也是納西莎,怎么都輪不上雷古勒斯。不過…最近馬爾福和納西莎之間似乎有點火花。沃爾布加…你要廣撒網,也要看自己吃不吃的下啊………伊澤的指尖抵著太陽穴,眼中滿是輕蔑。
3月,魁地奇比賽臨近,伊澤對這項運動并不青睞,她認為:明明可以用飛行咒解決的事,干嘛要粗魯地騎個掃把。在她眼中,這就是個可以幫助斯萊特林奪得學院杯的加分項而已,畢竟唾手可得的榮譽。身為級長,她得給個面子。伊澤坐在觀眾席環視周圍明顯像是磕了藥一樣興奮的同學,包括…羅齊爾。
不過隔壁格蘭芬多可不這樣想要尤其是……波特。他左臉畫了一頭獅子,右臉寫上了……莉莉,嘴里還在吹口哨。西里斯倒是顯得穩重一些,畢竟是omega,對運動沒alpha那么狂熱。
他們旁邊的一個男孩,臉色十分蒼白,臉上還有幾道傷痕,是不久前傷的……他們看起來關系不錯。伊澤心中又有了想法…
終于在復活節前兩天,伊澤發現了盧平的端倪:他臉上又添了新傷。已經不是一兩次了,伊澤暗暗的想。結合他平時的日常失蹤,每月都會增多的傷痕,蒼白的臉色以及……上個月龐弗雷夫人叫她幫忙配制緩和劑。初步判定。他絕對不對勁,盡管不知道真正原因。
這些天,伊澤默默觀察盧平的行蹤,在一次一年級天文課后截到了他。她沒有做什么偽裝,就這么直勾勾地,把盧平拽進密道:“夜晚愉快,盧平先生。”蒼白的beta不解地望著她:“學姐…請問,我犯了什么錯嗎…”
“哦~當然沒有,親愛的盧平先生,我只是在想,為什么你家里每月有事都需要你回去,為什么你每次回來都帶著一身傷痕,每次都需要大量緩和劑和莫特拉鼠觸角汁…”伊澤瞇著眼,早知道,緩和劑配制難度不低,魔藥材料十分珍貴,而且莫特拉鼠觸角汁…又是用來止痛的,每次都需要那么多,這不得不讓她懷疑。
盧平的臉唰的一下變得慘白,眼中滿是驚懼:被人發現了?不!不可能,就連他同寢室的西里斯和彼得都沒發現……他顫顫巍巍地開口:“你知道了?你想干什么?我被開除對你沒有好處…”
“不不不…盧平先生,我并不想你被開除,如你所說,這對我沒有好處。”
“那……”
伊澤搶先開口:“我們來做筆交易,我知道你和西里斯同寢室,當然了,別多想,我才不像那群只知道□□的alpha,我要你…幫我問他點事。”
盧平松了一口氣,他還以為是什么:“只是問事?”
伊澤笑得明媚,紅唇微勾:“當然……不是,這件事他肯定不會和盤托出,盡管…他是那么想逃離他的家族。我要你…去問他關于他母親黑市交易的事,還有,弄到他的血,怎么樣…”
他真想收回他剛才的想法:“不可能!他不會告訴我的,何況,我們是朋友,我不能出賣他!”
伊澤的面容瞬間變得殘忍冷酷:“這樣啊…那么你那說不出口的小秘密……我可無法保證它被守得多嚴實哦~”
他在掙扎,伊澤又添了一把火:“開除是一定的,到時候…受偏見的…哦!你最好的朋友們會怎么看你,誰知道呢~”
“………我做。”他垂下眼瞼,無力地回答。
伊澤再次恢復明媚歡快的樣子:“真高興你能想通,對了!這是吐真劑,他不會乖乖聽話的,直接給他喝這個,不要浪費時間,周三宵禁后去八樓等我,我會教你混淆咒。”
她不再多說,徑直回到長廊,繼續扮演公平從不偏心的正直級長,仿佛一分鐘前和盧平“談判”的人不是她。其實伊澤并不知道他的秘密究竟是什么,她只是猜到這對他很重要,恰巧他不害怕讓人知道,所以…是什么不重要,只要可以威懾到他達到目的即可。
第二天,伊澤像往常一樣坐在長桌首位,掠奪者三人組制造出一點動靜,她看向禮堂門口,想去收拾爛攤子。這天早上與往常不同的是…他們身后多了一個畏手畏腳,身材矮小的格蘭芬多,假設她沒記錯,那是——彼得·佩迪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