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圈對時棲來說還真不是事兒!
想當年她在蔡源手下也是天天跑圈過來的,和寇醉倆人繞場跑反而像約會一樣有空聊天斗嘴。
時棲笑瞇瞇地看寇醉,“男朋友。”
寇醉隨著時棲的節奏慢跑,“嗯?”
時棲:“你和我一起申請入黨吧!”
寇醉:“……”
時棲跑步迎風,帽子要被風吹掉了,寇醉掌心落在她頭頂幫她按著,“哥哥雖然喜歡你。”
時棲:“什么?”
寇醉手指落在她臉蛋上,輕輕一捏,“不代表我就不會揍你。”
寇醉捏的她一點都不疼,時棲安靜了小片刻,突然說:“coco是猴。”
寇醉失笑看她,“你又要干什么?”
“就是感覺你不會揍我,試一下,”時棲跑步也不閑著,邊跑邊露著小白牙笑著挑釁,“樹上有只coco,樹下蹲條狗狗。”
“……”
“coco跳下來撞了狗,狗狗翻起來咬了coco。”
“……”
“coco一個鯉魚打挺……”
寇醉散漫輕笑著打斷,“coco喜歡棲寶,coco特別喜歡棲寶。”
“……哦。”
時棲住了嘴,仰起羞澀甜美的臉蛋兒,笑得比那墻邊開放的粉色桃花瓣兒還嬌美。
“棲寶也特別喜歡coco。”
時棲說完感覺好像語氣不是很強烈,她想表達她喜歡寇醉更多一些,于是紅著臉羞澀地又補了句,“喜歡到愿意為哥哥洗腳。”
寇醉:“???”
“不是,”時棲嘴瓢了,“是洗澡。”
寇醉笑了,笑得撩人,“哦?行啊,等軍訓結束回家的,哥哥第一時間脫光了給你洗。”
時棲本來想的確實是洗澡,是那種給寇醉放洗澡水,放好后為他滴好精油,然后她就出去。
但不知道為什么說出來就怪怪的,就很羞恥。
然后主動撩人的時棲臉紅到不行,她先紅著臉炸毛,“哎呀,你怎么那么不正經啊!”
然后低著腦袋順拐跑了。
寇醉:“……”
他可冤死了。
**
時棲歡快地跑完了兩圈,回去向教官報告。
冷星宇剛才訓練新生,也沒注意到時棲跑沒跑,見她笑呵呵地回來,皺眉懷疑道:“你跑了嗎?”
“我跑了啊,”時棲想起忘打報告了,立正站好,雙手并在褲線上,昂首挺胸說,“報告教官!我高三是體育委員!”
冷星宇不可置信,“你是什么?”
“我是我班體育委員!”
時棲看起來一米六,細胳膊細腿的,好像跑二百米都費勁的人,居然在那兒說自己的體委。
時棲實在是像胡說,班級里漸漸發出大笑聲。
冷星宇氣得冷笑,“所以你體育是數學老師教的,是吧。”
“不是啊,”時棲想到她班特別好的蔡源老師,挺胸抬頭特別驕傲地說,“我體育是物理老師教的!”
時棲這張櫻桃小嘴太貧了,簡直滿嘴跑火車,全班再次爆笑開。
冷星宇怒指操場,“時棲你再去給我跑兩圈!”
“……”
**
訓練幾日之后,走正步踢正步跑圈都沒問題的時棲,再次撞到了冷星宇這座冰山上。
問題出自整理內務的疊軍被。
時棲家里阿姨太多了,做飯阿姨就好幾個,她在生活上完全是個渣。
開始軍訓的時候都說要把被子疊成豆腐塊,但教官也遲遲沒來檢查,她就松懈了,本來就不大會疊,疊得也慢,后來就越發對付。
就被冷星宇教官給抓到了。
每個班級似乎都會有個被教官反復訓斥的學渣,別的班級學渣都是男生,時棲班級莫名就變成了她。
冷星宇來檢查時,八人宿舍里,也有兩個女生的軍被疊的不好,但冷星宇的矛頭只指向時棲,“你給我抱著被子去操場給我疊!二十分鐘后我去檢查!”
時棲又被單練,心里特別不服,但又不能和教官理論把另外那兩個女生拉下水,就一個人氣呼呼地去操場疊被子。
疊軍被三分疊七分修,時棲蹲在地上疊完就一直在修。
頂著大太陽,臉曬得發紅,半跪在地上用手掌或壓或捏,連唾沫都用上了,還有細汗在從鼻尖兒上聚成汗珠,滴落在軍綠色被上,暈成一圈的濕。
每次一個人受懲罰的時候,時棲就好想寇寇哥哥。
別的班級也都在檢查內務,操場除了時棲,還有其他班級的十來個人在疊被子。
時棲回頭張望尋找寇醉,也不見寇醉班級出來人。
二十分鐘后,冷星宇來檢查時棲的被子情況,看到時棲疊的那破玩意兒就把她被子給抖落開,扔到地上道:“重疊!”
時棲好崩潰,讓她唱軍歌背軍律也行啊,為什么要反復干這種事。
冷星宇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為了讓你們知道什么叫做精益求精一絲不茍,養成良好的生活作風!”
時棲認輸,再次蹲到地上重新疊。
這次她才疊了兩分鐘,就感覺到頭上落下個陰影,而后是溫暖的掌心落在她頭頂上,“我說女朋友。”
時棲干巴巴抬頭,嘴角下壓撇著嘴,“男朋友,我不想活了。”
寇醉低低笑開,修長的食指輕點她嘴角,“行,那我陪你殉情。”
他手指點她嘴角,時棲感覺好像自己的臉被親吻了,有點害羞地垂下了腦袋,繼續和被子作斗爭。
“我說國寶,你這么不會疊被子,”寇醉拖腔拖調笑得尾音上翹,“以后誰給我家寶寶疊被啊?”
“你家寶寶是誰,”時棲猛地捂住紅臉嘀咕,“我不認識。”
時棲臉紅紅的時候好看可愛,像書頁里漂亮的插畫,這若不是在部隊,寇醉肯定會按著她親上去。
在這操場里亂來委實影響不好,寇醉只是笑著捏了下她耳朵,“去坐著,哥哥給你疊。”
教官二十分鐘后來檢查,嬌俏玲瓏的小時棲就盤腿坐在地上,歪頭看男朋友為她疊被子。
她喜歡的寇醉,怎么什么都會啊,時棲對寇醉的崇拜在她心里像樹干樹枝一樣不斷增長繁茂。
茂密的樹枝上開了花,她坐在他身邊,都能聞到空氣里飄著的寇醉好喜歡她的味道。
風里有寇醉,風里有時棲,風里有寇醉好喜歡時棲的脈脈溫情。
寇醉疊的被子真如豆腐塊,邊齊角直,就如老兵所疊的一樣。
快到教官檢查時間時,他讓時棲裝模作樣再理一會兒,退到一旁抱著肩膀沒骨頭似的站著。
然后他迎光瞇起眼,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
任何事想要做得優秀,都需要反復重復,新兵疊被子都需要練很久,何況他只是個大一新生。
寇醉猜到時棲疊被子會出問題,為給時棲疊好被子,他熬夜練了好幾個晚上。
冷星宇來檢查,看到時棲被子疊得和老兵有得一拼,詫異看向寇醉,“你疊的?”
寇醉勾著嘴角眉梢笑,“報告教官,是我女朋友時棲疊的。”
時棲嘿嘿笑,“對對,教官,我疊的。”
冷星宇也知道不會是她疊的,但也沒再為難她,點點頭勉強通過,“行了,回去吧。”
“稍等,”寇醉忽然出聲,“冷教官。”
時棲:“咦?你干嘛?”
寇醉對她微一揚眉,表情既帥又酷,“談事。”
冷星宇雙手背在身后,揚頭問:“什么事。”
寇醉一字一頓道:“挑戰。”
寇醉一步步踏向冷星宇,站到冷星宇面前直視他,新兵對老兵絲毫不怯弱,寇醉斂眉沉氣說:“如果我贏了,冷教官就答應我以后如果時棲犯錯誤,也不會單提她出來單練,不會再針對時棲。”
冷星宇皺眉,“她出錯我就不管了?”
寇醉出解決方案,“我會在結束后教她,保證不在匯報演出的時候出錯。”
寇醉站在冷星宇教官面前,少年模樣,卻背脊挺直,站姿挺拔。
時棲定定望著寇醉,感覺胸口因他這番話熱得發燙。
冷星宇嗤笑,“比什么,你一個學生,還能比得過我這個老兵?”
不等寇醉開口,時棲先喊道:“籃球!比打籃球!”
寇醉和林嘉軒比拼過,時棲當時就覺得寇醉帥爆了,現在第一反應冒出來的就是寇醉在籃球場上運球投籃的帥炸了的身影。
冷星宇來者不拒,“行,周末休息我在球場等你。”
寇醉長手一伸,將時棲攬在懷里,目光堅定而語氣松散,“教官,女兵可以圍觀嗎?”
時棲對冷星宇狂點頭,然后激將道:“教官,你不要怕輸哦,我們不笑話你。”
“我怕你們笑話?”冷星宇冷道:“隨便你們來多少人圍觀。”
寇醉向隔壁教官下戰帖的事,在新生連里傳遍了。
溫曉杰教官找到寇醉把寇醉罵了一頓,當時寇醉躺在宿舍里看書,被罵完后拍著床邊挑眉笑,“溫教官累不累?來,坐會兒,要不您想睡一會兒也行。”
溫曉杰罵道:“騷什么,起來,跟我去找隊友。”
溫曉杰估計是跟冷星宇有過節,不想自己手下的兵輸給冷星宇,帶著寇醉迅速集齊了五人隊伍,開始配合訓練。
另一邊,時棲為寇醉的籃球賽開始做準備。???.??Qúbu.net
她堅信寇醉一定能贏,她要準備的是賽前啦啦隊,賽中補水,賽后慶祝。
時棲活生生變成了一個文藝兵,在宿舍里聯合了十來個女生一起準備啦啦隊舞蹈。
但是部隊里缺少啦啦隊用的那種花球,她就把她T恤給剪了做花球,剪完花球還給寇醉做了個戴在腦門上的必勝布條。
比賽前她跑去男生宿舍樓下等寇醉,要把必勝布條戴他腦袋上。
寇醉剛洗完澡,下樓時穿迷彩褲白短袖,脖子上搭著白毛巾,頭發濕漉漉的往下滴著水,特別美。
像一副出浴美人圖。
時棲臉微紅,雙手背在身后神神秘秘地說:“哥哥,我給你準備了幸運符。”
寇醉皺眉遲疑,“是什么?”
“你彎腰,”時棲沖他招手,“低頭,快低頭,閉眼。”
寇醉雙手插兜,懶洋洋地倚著黑板報,非但沒彎腰,腦袋還往后仰開。
“你干嘛呀,”時棲眨眼,“我沒逗你玩。”
寇醉挑眉搖頭,“棲寶,你上次說為我準備幸運符,應該是你初二的時候,讓我閉眼后,你用印章在我腦門上,印了個王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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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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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