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莫著已經(jīng)到了下午了,老板娘帶著人給我進來送了飯。
我看著菜色還不錯,便開始大快朵頤地消滅食物。
“姑娘,你慢點吃!你看你現(xiàn)在的吃香多不雅觀啊!”老板娘不滿地說著。
我朝老板娘微微一笑也不說什么。
“誰讓你把我關(guān)在這里的,你敢養(yǎng)著我,也不怕我把你吃窮了?”我看著老板娘的臉色心里想著。
“算了,算了!”老板娘對我無語了,說道,“你快吃吧,也好帶你去辦事。”
“辦什么事?”我問道。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讓你學(xué)學(xué)歌舞之類的。”老板娘不耐煩地解釋著。
“學(xué)歌舞?跳給誰看?”我淡定地說著。
“當(dāng)然是跳給木犁將軍看啦!也不知道你一個中原女子怎么會有這么好的福氣!”老板娘有些不憤地說著。
我似懂非懂地聽著,盯著老板娘問了一句:“木犁將軍是誰?”
老板娘那小眼神能把我殺死,看我跟看怪物一樣。
我忙賠笑著解釋道:“我一個弱女子只是來北方找親人的,這個什么木犁將軍我是真的沒有聽說過。”
“唉!”老板娘恨鐵不成鋼地白了我一眼,接著用手撐著自己的下巴,用少女般憧憬的目光說道:“木犁將軍是匈奴人的大英雄。”
“大英雄?”我好奇道。
“是啊!他從小就驍勇善戰(zhàn),曾幫我們匈奴人抵御過其他游牧民族的入侵,光是這些還不夠,他還長了一副我們草原女兒日夜思念的臉。”
“切,不就是個會打仗的小白臉嗎?”我內(nèi)心想著,對老板娘如此癡迷是嗤之以鼻。
“那那個木犁將軍現(xiàn)在在做什么?”我問道。
“他現(xiàn)在正在和中原入侵的謹王對戰(zhàn)。”老板娘激動地說著,仿佛她能看到木犁將軍出征時的樣子一樣。
聽到謹王的名字我的心跳漏了半拍原來他就是和謹王對戰(zhàn)的那個人,看來這個什么木犁將軍的勢力也是不可小覷的。
“對了,老板娘,我為什么要給木犁將軍跳舞?”我瞇著眼睛問著。
老板娘的老臉微微一紅嬌羞地說道:“木犁將軍喜愛美人,而且他又是我們匈奴人的大英雄,匈奴的姑娘都想嫁給他。所以我們每次都會送給木犁將軍一些美人。”
“美人?原來我也擔(dān)得起這兩個字。”我自嘲道。
“要不是人家年齡有些大了,人家就自己去了,這等好事哪里還能落到你們這些小姑娘頭上?”老板娘摸著自己的臉十分嬌羞。
不過老板娘倒也是有幾分姿色,算是徐娘半老,風(fēng)韻猶存。
我對著老板娘笑了一笑,匈奴兒女果然是豪爽奔放。這樣的話放在中原是沒有一家女子敢說出口的。
“老板娘,你的年齡哪里大了?看著明明還和‘十八姑娘一枝花’一樣!”我對著老板娘說道。
“真的嗎?”老板娘被我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賣個嘴乖總是好的,我現(xiàn)在畢竟是寄人籬下。
用過飯后,老板娘就帶我去練舞的地方了。
其實給那個什么木犁將軍跳個舞也沒什么。他畢竟是前線的將軍,跟著他說不定能更快地找到謹王。
這百花欄的歌舞伎還是挺多的,以跳匈奴人熱情奔放的舞蹈為主。
這樣熱情的舞,我怕也是學(xué)不來。
“老板娘,您這里有沒有折扇?”我問道。
“要折扇干什么?”老板娘疑惑道。
我一笑說道:“當(dāng)然是跳舞的時候要用了。”
“跳匈奴舞哪里用得到折扇?”
“我沒說我要跳匈奴的舞啊!”我笑一笑。
“那你要跳什么?”我把老板娘的好奇心勾起來了。
我神秘地一笑說道:“這您就不用管了,我自有妙招。”
“你是會跳什么獨特的舞蹈嗎?現(xiàn)在跳一跳,讓我也見識一下吧!”老板娘說著。
“要是想見便能見到,那就不稀奇了!”我說著便往外走。
“你去哪兒?你還沒練習(xí)呢?”老板娘喊道。
“不用練習(xí)了!”我揚聲道,“什么時候人來,什么時候跳就行了!”
“你這死丫頭!莫不是要偷懶?”老板娘喊著。
我不理老板娘,回了自己的屋子里,繼續(xù)睡覺。
現(xiàn)在萬事俱備,只欠東風(fēng)了。就等著那個什么木犁將軍來,我就可以順著他見到謹王了。
哎,算盤打得不錯,倒時候跟著木犁將軍走,應(yīng)該是坐轎子吧。好歹人家也是將軍啊!也省得我奔波勞累了!
那我就靜等吧,養(yǎng)好精神最重要,我要再好好地睡上一覺。
原來在皇宮中,雖然枕著金絲枕,但也從來都沒有睡安穩(wěn)過。xしēωēй.coΜ
現(xiàn)在出了皇宮,就是讓我睡到茅草堆里我也特別舒服。
時間一點點流逝,歲月就這樣靜靜地伴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