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頓好她們后,回了自己的房間,沈西長出了一口氣,這才發現手機上已經有了墨司宴好幾個未接來電,趕緊回了過去。
電話秒接,墨司宴的聲音傳來:“怎么現在才接電話,我現在都準備出門了。”
“出門去哪里?”
“上京都找你啊。”
墨司宴的話逗笑了沈西:“你就這么不相信我啊。”
“我不是不相信,我是擔心你出事。”墨司宴低沉的嗓音透過聽筒傳到沈西的耳朵里,讓沈西的心都跟著一麻,“今天晚上干什么去了?”
“你猜。”
“不會剛到京都就帶著你那兩個手下找小鮮肉去了吧。”
“……”
“你不說話,就是被我猜中了。”
“咳咳,”沈西輕咳了一聲,“對了,我想向你打聽一個人。”
“你別故意岔開話題。”
“真不是故意岔開話題,是很重要的事情,傅君臨,你認識嗎?”
“傅君臨?”墨司宴聞言,語氣一沉,“你怎么認識他的?”
“今天晚上不小心遇上的,許落落,你還有印象嗎,她嫁給傅君臨了。不過他們的關系看起來不太好……”
墨司宴聞言,輕嗯了一聲:“有點印象,許云琛的那個表妹。”
“對對對,就是她,之前在星河娛樂城見過的,我剛下飛機就碰到她了。”
“然后她就帶你們去尋歡作樂見識京都繁華了,你一不小心就參與到人家夫妻情感糾葛中去了。”
墨司宴雖然沒有在現場,但是說出來的話,就仿佛他親臨現場一般,說的沈西都不由想給他鼓掌了:“你這個聯想能力,不去當編劇都可惜了。”
“傅君臨這人,按輩分算的話,跟你們你家還有點沾親帶故的關系。”
“他跟我說,連我小舅見了他,都得管他喊一聲二叔。”
墨司宴聞言,突然冷嗤了一聲:“他倒是敢說,你不用理他。”
聽墨司宴這語氣,沈西有點好奇又有點納悶:“你們有過節?”
“過節算不上。”墨司宴沒有細說,因為星星和小寶聽到他打電話,都跑了過來,要和媽媽視頻,馬上就拿走了墨司宴的手機,霸占了他的位置。
墨司宴只能無奈退至一旁。
另一邊,許落落被傅君臨強行塞入了車里。
被扛了一路,傅君臨的肩頭頂著許落落的胃,嗝的她十分的難受,想吐,又吐不出來,胃里翻江倒海,面上卻笑得嫵媚動人。
“春宵苦短,傅少怎么不去陪你的依依妹妹呢,讓佳人獨守空房,你如何忍心啊。”
“不是你說的我不行?如此敗壞我的名聲,就是你給你混亂的私生活找的開脫的借口。”傅君臨湊近了許落落,幽沉的嗓音帶著蠱惑人心的味道。
許落落睜著一雙水潤的美眸,望著近在咫尺的男人,突然分開雙腿,跨坐到了傅君臨的腿上,他的大腿堅硬結實,充滿了力量。
而許落落穿著短裙,因為她這個動作,短裙被推開,露出她雪白豐盈的雙腿,她雙手摟住傅君臨的脖子,輕笑道:“你行嗎?傅先生,我都坐上來了,你都沒有反應,你覺得你還是個正常的男人嗎?”
她抓著傅君臨的領帶,兩人的距離又湊近了幾分然后十分認真掰著手指頭:“我都不記得你一次多久了,五分鐘?八分鐘?但絕對不會超過十分鐘。”
許落落一邊說,一邊忍不住低笑出聲。
前面的司機感覺關上了隔板,這樣的話題,是他能聽的嗎?
明天早上,傅爺不行的名聲恐怕會傳遍整個京都,夫人也真是什么都敢往外說。
“這么說,是我上次沒讓你滿意,所以你一直耿耿于懷了?”
許落落搖頭:“我只是心疼白小姐啊,畢竟你可能是她唯一的男人,但我不是啊,而且有對比才能看到差距嘛,傅少,你別諱疾忌醫,該看還是得看,你要給人家性福才是啊。”
“給人家性福?是給你嗎?”
“要給我嘛也不是不行,畢竟我是你名義上的妻子,咱們是有法律義務的不是,你太快了,我的體驗感就很差,你說你是不是該補償我?”
“體驗感很差?”傅君臨聞言,冷笑出聲,笑得許落落感覺有些瘆得慌,后脖子也有些發涼。
傅君臨拉開了隔板,吩咐司機靠邊停車。
車子前面,就是本市一家豪華五星級大酒店。
傅君臨拉著許落落的手下車。
許落落胃里難受,卻還是忍痛笑道:“家里那么大床不去睡,非得喜歡來酒店,是野味吃多了所以口味都這么野了嗎。”
“是啊,我喜歡野的,這里刺激!”
“只有那些不行的男人才會覺得環境很重要。”許聞歌冷笑道,“你要是個男人,剛才在車里就不會無動于衷了。”
是個男人,車里都會把人辦了吧。
傅君臨露出了一臉痞笑:“我行不行,你會知道的!”
許落落雖然嘴上懟的歡,可真的被傅君臨拖進酒店房間的時候,她還是緊張到胃痙攣,咬著下唇,才沒讓自己的痛苦溢出來,而是一臉經驗豐富道:“你先洗還是我先洗?”
“為什么要分開洗,一起洗多少,節省時間又節省水。”
許落落聞言,難掩震驚,不過還是表現的滿不在乎:“傅少還真是經驗豐富,看來沒少和你的依依妹妹做這種事啊,不過我不喜歡和人一起洗,還是我先洗吧。”
說著,她就朝洗手間走去,誰知在關上門的最后時刻,傅君臨一只手突然擋住了即將關上的房門,在許落落震驚的目光中,他一臉邪肆道:“但是我喜歡一起洗。”
說完就不顧許落落的阻攔,進入了洗手間。
洗手間的淋浴房空間不大,站了兩個人,就顯得十分擁擠。
傅君臨的西裝外套已經脫了,白色的襯衣扣子也被他解開了,他望著許落落:“趕緊脫啊,不是要洗澡。”
“那你先洗吧。”許落落說完就往外走去。
“怎么,怕了?”傅君臨一把扣住她的手腕,突然將許落落逼到了冰冷的墻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