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麻煩了。”
“不麻煩,你看你都吐成這樣了,再回去也是繼續喝酒,不要和自己的身體過不去。我先生車子就在門口,你要不放心的話,我現在給他發個信息,說一聲。”
沈晏殊知道自己若是現在就這么走了,陳紅那里肯定不好交代,但穆綿綿已經給許云琛發了信息過去,對他說:許大哥,我遇到晏殊了,我看她身體有些不舒服,我先送她回去,行不行?
馬上,許云琛就回了一個行字過來。
穆綿綿拿給沈晏殊看:“你看,他答應了,走吧,我先送你回去吧。”
穆綿綿扶著沈晏殊往外走去,到了酒店門口,陸放的車子已經停在那里。
看到穆綿綿出來,便下車,幫她打開了車門。
穆綿綿對陸放說道:“這是沈晏殊沈小姐,她身體有些不舒服,我們先送她回去吧。”
“沈小姐。”陸放沖著沈晏殊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又幫沈晏殊打開了后座車門。
外面的空氣很舒服,沈晏殊出來后,呼吸到新鮮空氣,就感覺胃里舒服多了。
穆綿綿扶著沈晏殊上車后,自己也跟著上了車。
陸放也跟著上車,發動了車子,穆綿綿問沈晏殊:“晏殊你住在哪兒。”
沈晏殊告訴他們了地址。
陸放開車過去。
“謝謝。”沈晏殊對穆綿綿道,“給你們添麻煩了。”
“沒關系,倒是你,身體不好還喝酒,不要命了。”穆綿綿指著沈晏殊剛剛從包里掉出來的藥瓶說,“要好好愛惜自己的身體。”
“謝謝穆小姐。”
“你就是不把我當朋友,所以和我這么見外是不是。”
“沒有。”
“還說沒有,要不然你怎么會一口一個穆小姐喊著呢。我可是一直叫你晏殊的。”
“綿綿——”沈晏殊有些不好意思開口喊道。
“這就對了嘛。”穆綿綿對沈晏殊說,“東風度過兩天就開拍了,咱們可是要再一起呆很長時間呢,你可不能和我這么見外啊。”
沈晏殊點了點頭,穆綿綿這樣平易近人的性格,真的讓人忍不住心生親近。
“面面,我有幾個關于劇本的問題想請教你,可以嘛?”這段日子沈晏殊已經從頭到尾將東風度的劇本研究了即便,力求在進組之前,將劇本給吃透,而且里面還有不少的打戲,沈晏殊都打算親力親為,不打算用替身,但這無疑增加了她拍攝的難度,所以她其實有好些存疑的地方。
“當然沒問題了。”穆綿綿對沈晏殊道,“我微信你有的吧,你要是有什么想和我交流的,你就隨時發信息給我啊,我們一起討論嘛。”
沈晏殊覺得穆綿綿真的很好,她說的是我們一起討論,將沈晏殊和她放在了同樣的位置上,而沒有認為自己高人一等。
“謝謝。”
“你看你又來了,都說了不用謝,大家一起進步嘛。”
閑聊了一會兒,就到了沈晏殊的住處。
“謝謝你們送我回來。那我先走了。”
“嗯。”穆綿綿揚了揚手中的微信,“咱們有事微信聯系。”
“好。你們回去也注意安全。”
看著沈晏殊安全進了小區之后,陸放卻沒有第一時間離開,穆綿綿納悶道:“怎么不走了。”
陸放突然下了車,打開了后座的車門。
“嗯?”
穆綿綿一臉不解望著陸放,陸放說:“坐前面來。”
“……呵。”穆綿綿忍不住笑了,不過最后還是回到了副駕駛的位置上。
陸放這才開車離開。
開出去不遠后,陸放又開口道:“許云琛也住在這里吧。”
“這個你都知道?”
陸放輕哼了一聲,畢竟有的人心懷不軌這么多年,他肯定是要提防著一點才行的。
沈晏殊回到住處后,就去洗手間卸妝,然后洗了個澡,胃里隱隱作痛,還是不太舒服。
昨晚明明想好了再也不去天臺上了。
但是今天這個時候,雙腳又不由自主往天臺上走。
主要是那些花草還等著她澆水呢。
她不能不去。
所以沈晏殊又說服自己上了天臺。
*
而許落落跟著寧清回到家之后,卻一直心神不寧的,突然,寧清將她的手機塞到了她的手上。
許落落用眼神詢問寧清什么意思。
“瞧你這么魂不守舍的樣子,不就是在擔心傅君臨嘛,真的擔心嘛,就打個電話問問。”寧清道。
許落落卻覺得有些別扭:“我現在問他做什么啊。他肯定有關心他的人,用不著我的關心。”
“哎,”寧清嘆了口氣,“明明心里就放不下,那你就不要為難自己嘛,本來就沒有離婚呢,關心一下也正常,要是不問你今天晚上還睡得著啊。”
瞞得了別人,卻瞞不過寧清。
許落落嘆了一口氣,抱著寧清道:“清清,你說我該怎么辦啊,我怎么會這樣呢,我為什么會擔心他呢,那個人渣有什么好擔心的呢。”
“行,你就繼續嘴硬吧,我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時候。”
“不說他了,我要去寫學校申請了。”許落落快速站起來,回了自己的房間。
寧清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望著許落落的背影,微微笑了笑。
其實許落落不知何時已經愛上傅君臨了,只是愛而不知,現如今的情況,又讓她不愿意再正視這段感情,而是選擇了逃避和結束。
打開和韓策的聊天記錄,剛想給韓策發個信息,約嗎,兩個字還沒發出去呢,韓策的信息突然進來了,是一個定位。
還真的是心有靈犀啊。
韓策讓寧清過去接他一下。
寧清看了下地址,距離他這兒倒是不遠,便回答:行啊,等著。
不過十分鐘時間,寧清就來到了韓策發過來的定位地址。
是一家KTV.
韓策在幾人的簇擁下,步履踉蹌從里面走了出來。
寧清不想下車,江潮便扶著韓策朝她車子走來,走到車邊后,還示意寧清降下車窗:“寧小姐,韓總就麻煩你送回去了。”
“你放心,我不會把他賣了的。”寧清對著江潮淡淡說道,“最多就是丟在馬路牙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