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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節(jié)的前一晚上, 踩線狂魔池遲還在剪秋特輯的視頻。
    他和霍成一起坐在客廳的桌子前面，面對著電腦，池遲噼里啪啦地打字幕。
    【我和老男人準(zhǔn)備做幾期心動挑戰(zhàn)……歡迎積極投稿】
    偷偷夾帶私貨。
    這時候, 霍茶就披著床單，提著玩具燈籠，在家里跑來跑去，自己給自己排應(yīng)景的節(jié)目——《太空人護(hù)送嫦娥奔月》
    他跑到池遲身邊, 爬到沙發(fā)上，在池遲和霍成身后甩著床單。
    池遲一只手打字幕，一只手護(hù)著他一些，省得他從沙發(fā)上摔下來。
    他真是無微不至的好爸爸。
    霍茶『奶』聲『奶』氣地念自己好的臺詞：“我就是堂最厲害的霍茶！”
    池遲糾正他：“是庭, 不是堂。”
    霍茶牌復(fù)讀機(jī)：“是庭, 不是堂。”
    然后他一甩床單, 半拉床單直接掛在池遲頭上, 擋住池遲的睛。
    無微不至的好爸爸敲鍵盤的動作頓了一下，霍成自覺接手接下來的工作。
    池遲回過頭, 微笑著向霍茶：“崽子，你的戲排到哪里啦？”
    霍茶然沒有察覺到危險『逼』近, 認(rèn)真：“已經(jīng)排到要進(jìn)太空艙了。”
    “是嗎？”池遲一把把他薅過來，按在懷里，一頓『亂』挼，“先不要進(jìn)太空艙, 先進(jìn)你爸爸的懷抱。”
    “哎呀！”
    現(xiàn)在上演的節(jié)目是——《反派爸爸強(qiáng)搶良家太空人，阻礙登月計劃》。
    “hiahiahia，最厲害的崽崽，我可是大反派。”
    池遲一邊挼他，一邊和他貼貼臉蛋。
    父愛如山……太沉重了, 霍茶承受不起，飛不起來了。
    霍茶在池遲懷里，擺著胳膊腿掙扎：“爸爸，我還要去月亮那邊……”
    池遲霸道地按住他：“去什么月亮那邊？爸爸不讓你去。”
    霍茶掙扎無效，最后朝霍成伸出手，拽拽他的衣袖：“霍叔叔……”
    池遲按住他的手：“喊‘霍叔叔’沒，我是你爸爸。”
    霍成轉(zhuǎn)過頭，對霍茶正『色』道：“聽爸爸的話。”
    池遲又一次發(fā)出反派的笑聲，使勁挼他：“桀桀桀！”
    霍茶脫口而出：“大爸爸！”
    池遲頓了一下：“嘎？”
    突如其來的沉默，池遲眨巴眨巴睛，低頭霍茶，再抬頭霍成。
    霍茶奮力從爸爸的懷里掙脫出來，跑到大爸爸的那邊。
    霍茶背靠大爸爸，有磷氣：“爸爸，我現(xiàn)在就要霍叔叔做我的大爸爸，我要和大爸爸待在一起，我……我聽大爸爸的話！”
    霍成舉起雙手，一臉無辜，都是霍茶『亂』喊的，和本人沒有任何關(guān)系。
    池遲皺眉，把崽崽給撈回來：“不能『亂』拜干爹，你這叫做‘認(rèn)賊作父’……”
    霍成：？？？
    霍成抬起手，指了指自己，表示不滿。
    池遲朝他笑，解釋道：“我這叫做‘成語活’。”
    池遲抱著霍茶，貼著他軟乎乎的臉蛋，把視頻剪好。
    晚上般半，池遲把霍茶趕去洗澡。
    霍茶拿來睡衣，池遲往兒童浴盆里放滿水，讓他自己洗，然后回去和霍成一起工作。
    視頻已經(jīng)剪好了，池遲和霍成最后再一遍，梳理一遍。
    五六分鐘的視頻很快就播完了，可是池遲撐著頭，著電腦屏幕，咧著嘴傻笑，沒有話，好像在走神。
    霍成微微轉(zhuǎn)過頭，見他咧著的嘴角：“池遲？”
    “啊？！”易受驚的池遲被他忽然的聲音嚇了一跳，差點(diǎn)從位置上跳起來，他收回手，調(diào)整了一下表情，“干嘛？”
    霍成陳述實(shí)：“你在走神。”
    池遲正『色』道：“因為這期視頻做得真的很好笑。可了，就這樣把視頻傳上去，設(shè)置好定時發(fā)布。”
    霍成應(yīng)了一聲：“好。”
    “你我干嘛？快點(diǎn)傳上去……”
    池遲低下頭，才發(fā)現(xiàn)鼠標(biāo)還被自己抓在手里。
    他頓時消了氣焰，弱弱地把鼠標(biāo)遞過去：“不好意思。”
    霍成坐在桌子前，把視頻傳上去。
    池遲了他一，哽了一下，最后還是站起身，打開陽臺的玻璃，走到面去。
    池遲趴在欄桿邊吹風(fēng)，混混沌沌的腦子才稍微清醒一些。
    奇怪死了，霍茶不就隨便喊了霍成一句“大爸爸”，又不是他喊的，霍茶都沒有不好意思，他有什么好不自在的？
    他自己隨便調(diào)戲霍成，就沒有感覺，霍茶一，就……
    真是的，都怪霍茶“認(rèn)賊作父”。
    池遲在陽臺上『揉』『揉』自己的頭發(fā)、拍拍自己的臉頰，好讓自己清醒一點(diǎn)。
    客廳里的霍成轉(zhuǎn)頭他，見他掛在欄桿上，風(fēng)把他的頭發(fā)吹得『亂』糟糟的，把他的耳朵吹得紅紅的。
    怪可愛的，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霍成總覺得池遲今晚上有點(diǎn)怕他，像是炸『毛』的倉鼠，一戳一蹦跶。
    霍成轉(zhuǎn)回頭，把視頻上傳好，設(shè)置好明上午九點(diǎn)的定時發(fā)布，然后把電腦關(guān)掉。
    他又喊了一聲：“池遲。”
    池遲又一次被他嚇到了：“啊？又干嘛啦？”
    霍成站起身，理了理袖口：“我要回去了。”
    “噢。”池遲消了氣焰，乖巧，“那我送你。”
    池遲從陽臺走回去，正好這時候，霍茶洗好了澡，穿著卡通睡衣，頂著濕漉漉的頭發(fā)和浴巾從浴室里走出來。
    池遲微笑著向“始作俑者”：“茶，你的‘大爸爸’要走了，你還不快過來跟他‘拜拜’。”
    “噢，來了。”霍茶披著浴巾，走到池遲身邊，跟霍成揮揮手，“大爸爸，拜拜。”
    池遲：？？？
    叫你喊你還真的喊？
    救命，池遲轉(zhuǎn)過頭，使勁掐自己的人。
    霍茶熱情送客：“大爸爸，我送你出去。”
    霍成禮貌應(yīng)承：“謝謝。”
    只有池遲在心里無聲吶喊，不可，住口！
    送時刻，池遲領(lǐng)著霍茶站在里，霍成站在，紳士禮貌地和霍茶道過，然后抬起頭，對池遲：“明我?guī)г绮瓦^來，午飯和晚飯我來做，我們一起過節(jié)。”
    “嗯嗯。”池遲低著頭，沒敢他，悶悶地應(yīng)了兩聲。
    霍成低頭去他的表情，笑了笑：“明見。”
    “嗯嗯，明見，拜拜。”
    霍成幫他把帶上，一關(guān)上，池遲就開始教育孩：“不許管霍叔叔疆大爸爸’。”
    霍茶有理有據(jù)：“明明是爸爸讓我叫的。”
    “后不。”池遲把崽崽撈過來，“過來，吹頭發(fā)。”
    池遲讓他坐在墊子上，自己坐在沙發(fā)上，一手拿著吹風(fēng)機(jī)，一手搓搓霍茶軟軟的頭發(fā)。
    池遲忽然起一件情：“啊，今忘記帶你去剪頭發(fā)了。”
    他知道那些榨都是霍總付錢之后，就沒心思逛商場了，然就忘了這件情。
    池遲癟了癟嘴：“算了，明爸爸親手給你剪。”
    霍茶拉音：“啊？”
    “剪頭發(fā)很簡單的。”池遲清了清嗓子，故意逗他，“你要是怕爸爸剪不齊，那爸爸就找一個鍋，扣在你的頭上，然后沿著鍋，咔嚓咔嚓。”
    “不要了，不要了，爸爸，我頭發(fā)一點(diǎn)沒關(guān)系的，還是不麻煩爸爸了。”
    池遲隨口道：“那就讓霍叔叔給你剪。”
    霍茶連忙點(diǎn)頭：“那可。”
    池遲：？
    他拍了一下霍茶的屁屁：“不可，過幾爸爸帶你去店里剪。”
    “明明是爸爸自己的。”
    “……”
    池遲不話了，專心給他吹頭發(fā)。
    吹完頭發(fā)，池遲就讓霍茶先回去睡覺，自己去洗澡。
    洗完澡，他穿著睡衣，在客廳的桌子前坐下，從抽屜里拿出一本書，從書頁里拿出一張夾在里面的紙。
    這是池遲剛來這邊的時候，為了防止自己忘記一些重要情，對劇情做的梳理。
    很遺憾，這些梳理是錯的。
    他不是霍茶的爸爸，不是豪大潰
    池遲拿著筆，把上面寫錯的地方部改過來。
    他撐著頭，著紙上畫的那個飛機(jī)簡筆畫出神。原書里，霍茶就是開著私人飛機(jī)死掉的。
    這時候，霍茶就在房間里，兒童手表和大爸爸暗通話。
    這個兒童手表好久沒了，畢竟大爸爸現(xiàn)在就住在他們家樓下，每都能見面。
    霍茶握著手表，聲：“喂喂，霍叔叔，我是茶，我是茶。”
    “收到，你匯報。”
    “爸爸現(xiàn)在在客廳，好像在寫東西。”
    “爸爸的心情好嗎？”
    “嗯。”霍茶點(diǎn)點(diǎn)頭，思考了一會兒，又搖搖頭，“嗯——”
    “是好還是不好？”
    霍茶很為難：“不知道，好像好，又好像不好。”
    “可能是他今有點(diǎn)累了，沒關(guān)系。”
    “好吧，霍叔叔拜拜。”
    霍成頓了頓：“……爸爸不在的時候可喊我‘大爸爸’。”
    “不可哦，爸爸現(xiàn)在不讓我喊‘大爸爸’。”
    “為什么？”
    “可能……可能……”霍茶了，“可能是害羞吧，我們老師的男朋友來的時候，我們喊他‘師母’，老師就不讓我們這么喊。”
    霍成輕咳兩聲：“確實(shí)不能這么喊。”
    “好吧。”
    霍茶掛羚話，把手表放回去，然后輕手輕腳地跑回爸爸的房間，在床上躺好，蓋好毯子。
    他在心里倒數(shù)：十、九、八……
    十秒之內(nèi)，爸爸快點(diǎn)過來和他一起睡覺！
    霍茶倒數(shù)了好幾個十秒，倒數(shù)到自己都要睡著了，池遲才走回來。
    池遲一躺下，霍茶就自動尋路找到池遲，滾到他的懷里，抱著他睡覺，嘴里還嘟囔著：“爸爸，你好慢啊。”
    *
    第二一早，霍茶在池遲懷里睜開睛。
    “爸爸，秋節(jié)快樂！”
    池遲還沒睡醒，『迷』『迷』糊糊的：“嗯？噢，快樂快樂……”
    兩個人又睡了半個時的回籠覺，才起床洗漱。
    兩個人還在刷牙，鈴就響了。
    池遲刷著牙，對霍茶了一句：“你可漱口了。”
    “好。”
    霍茶拿起水杯，池遲還刷著牙，走出去開。
    打開，霍成提著早餐，站在口。池遲一邊刷牙，一邊含含糊糊地跟他話：“請進(jìn)……”
    “好。”
    然后兩個人同時往自己的左邊和自己的右邊邁了一步。
    面對著面的同一邊，就這樣撞上了。
    池遲刷牙的動作頓了一下，往邊上退了一步。此同時，霍成往自己的邊上退了一步。
    又撞上了。
    池遲鼓著腮幫子，抬起頭，著霍成，惺忪的雙帶著些許羞惱。
    他懷疑這個人是不是故意和他作對的。
    霍成剛解釋，池遲干脆含著牙刷，舉起雙手，整個人貼到墻上，好讓他進(jìn)來。
    霍成笑了笑，走進(jìn)來，把帶上，十分自然地?fù)Q鞋，提著早餐走進(jìn)廚房。
    就好像他一直住在這里，昨晚上是和池遲、霍茶一起睡的，只是比他們早起一點(diǎn)，出去買早餐。
    池遲了他一，刷著牙，走回衛(wèi)生間。
    *
    洗漱完畢，池遲和霍茶走出衛(wèi)生間。
    霍茶見桌上豐盛的早餐，睛都睜大了：“哇！”
    霍成把兒童套餐附贈的玩具在霍茶面前擺好，然后對池遲：“過來吃早餐。”
    池遲『揉』著睛，在沙發(fā)上坐下，見一整排的兒童玩具，愣住了：“你買了多少兒童套餐？”
    “只買了一份兒童套餐，玩具是附送的，因為我去得早。”
    “啊？”池遲疑『惑』，“還有這種情？”
    霍成面不改『色』：“嗯。”
    “很貴嗎？”
    “不會。”霍成搖頭，然后轉(zhuǎn)頭對霍茶道，“茶，喊我‘大爸爸’。”
    這時候的霍茶擺弄著玩具關(guān)節(jié)，有求必應(yīng)：“大爸爸……”
    池遲捏住霍茶的嘴巴，把他捏成鴨子嘴，然后捶了一下霍成的胸口：“你再敢這樣開玩笑？我把你趕出去。”
    霍成乖巧閉上嘴，不再提這件情了，把給他準(zhǔn)備的燒麥、餛飩、籠包各種早餐都放到他面前，他每種都買了一樣。
    池遲已經(jīng)很害羞、很生氣了。
    他癟了癟嘴，松開霍茶，數(shù)了數(shù)他面前的玩具：“一、二、三……八個，霍茶，你八個星期不買新玩具了。”
    “啊？”霍茶整個人都不好了，他連忙放下玩具，抱住池遲的手臂，“爸爸，這不是你買的……”
    此同時，店餐廳里，助理劉和幾個同一起吃早餐，面前擺著幾份——
    兒童套餐。
    劉招呼他們：“來來來，敞開吃。”
    助理們吃著兒童套餐，今放假，套餐挺好吃的，還不自己出錢，就是他們都有點(diǎn)費(fèi)解。
    “劉特助，霍總今怎么了？”
    “霍總主要是要兒童套餐里面那個玩具。這不重要。”劉繼續(xù)宣布，“吃不聊帶回家給孩子吃，吃不飽的還能再點(diǎn)，霍總給我批活動經(jīng)費(fèi)了，咱們這算是帶薪吃飯。”
    *
    吃完早飯，“一家三口”去逛了超市，買點(diǎn)菜。
    霍茶坐在購物車上，霍成推著車，池遲抱著手，走在旁邊。
    今過節(jié)，超市人有點(diǎn)多，在和人群擦肩而過的時候，霍成自然地伸出手，把池遲拉到自己身邊來。
    他一只手推著購物車，一只手牽著池遲。
    池遲頓了一下，轉(zhuǎn)過頭去貨架上的東西，隨手拿了一包薯片。
    提著大包包回到家里，就已經(jīng)是九點(diǎn)了。
    霍成圍起圍裙做飯，池遲在旁邊打下手。
    池遲有點(diǎn)心不在焉的，仿佛有什么心。
    *
    午十一點(diǎn)，池遲老早就被趕出廚房……請去休息了。
    他這時候正和張大爺打視頻電話：“沒有餓死，這是我們家今午吃的飯。”
    張大爺在旅團(tuán)訂的餐廳里，樂呵呵的：“還不錯，還不錯，誰做的飯？”
    池遲頓了一下，沒有話，把手機(jī)鏡頭對準(zhǔn)廚房：“他。”
    霍成。
    張大爺拉下臉，又問：“茶呢？”
    “在房間里演戲，《太空人奔月》，不讓我進(jìn)去打擾。要不然我悄悄推進(jìn)去？”
    “不不。”
    兩個人再寒暄幾句，張大爺最后：“對了，我出來的時候不給你留了湯嘛？你有沒有拿出來喝？”
    “嗝——”池遲倒吸一口涼氣。
    張大爺一副果然如茨表情：“今午拿出來喝，你記得先嘗嘗，味道變了沒櫻”
    “知道了。”
    掛羚話，池遲就拿著勺子，打開冰箱。
    這時候，霍成正背對著他切菜，知道他過來開冰箱，還為他餓了，便道：“馬上就可開飯了。”
    池遲應(yīng)了一聲，找到張大爺?shù)哪莻€砂鍋，抱著鍋，舀了一勺湯。
    池遲好像沒怎么嘗出味道來，就覺得有點(diǎn)嗆，于是他再喝了兩口。
    好奇怪的味道，應(yīng)該是壞了……嗝，但是又好像有點(diǎn)甜。
    池遲本來讓霍成過來幫他嘗嘗，剛要開口，忽然又覺得不好意思起來，就自己連喝了幾口。
    最后還是沒喝出來。
    池遲把砂鍋放回去，走出廚房。
    他出去了，十分鐘之后，霍成關(guān)了火，把最后一道清炒蝦仁關(guān)火裝盤，然后把剩下的食材放進(jìn)冰箱。
    打開冰箱，霍成忽然池遲剛才吃了什么。
    于是他打開砂鍋，面『色』一沉。
    糟糕。
    霍成把東西放回去，大步走出廚房，只見池遲紅著臉蛋，坐在沙發(fā)上，手里抓著電視遙控器，耳朵貼在遙控器上，正和遙控器話。
    “喂，霍總，是我，我是你前夫。”
    “你不要再打錢過來了，我自己有錢。”
    “嗝……茶和你沒有任何關(guān)系，茶是我自己的孩。”
    霍成摘下圍裙，走上前。
    剛才那個湯里，放了酒。
    池遲的體質(zhì)他最清楚，池遲是一杯倒。
    所池遲現(xiàn)在好像喝醉了，他喝醉了，為自己在跟霍總打電話。
    “我本來是不養(yǎng)茶的，忽然多出來一個孩子，我……我又沒有帶過孩，我只是多了幾本養(yǎng)崽文嘛。但是他又那么會哭，還為了留住爸爸，和人打架。”
    “我好愛他。”
    “你是個大好人，所你就不要管我和茶了，我自己會照顧好茶的，你不再給我打錢了，我真的感覺很不好意思。”
    原來昨，池遲苦惱的，就是這件情。
    霍成在他身邊坐下，只聽見池遲又：“對了，最重要的一件情，你千萬不要給茶買私人飛機(jī)。”
    他得認(rèn)真，霍成疑『惑』問道：“為什么？”
    “因為……”
    因為原書里，霍茶就是因為私人飛機(jī)出的。
    但是池遲又不能，他只：“反正不，我肯定是買不起的，你給他買。”
    霍成笑了笑，稍稍偏過頭，臉頰貼著他的手，跟他隔著電視遙控器對話：“我知道了。”
    池遲垂了垂眸：“那就這樣了，你后不要再打錢給我們了，拜拜。”
    霍成應(yīng)道：“拜拜。”
    這時候，池遲皺了皺眉，轉(zhuǎn)過頭他：“霍成，你干嘛話？我在跟霍總打電話。”
    霍成道：“我知道。”
    “你不知道，你哪里知道了？”
    “我就知道。”
    “你知道個鬼。”池遲皺了皺眉，又對著遙控器，“霍總，你聽到了吧？這個男人，就是霍茶的新爸爸，我的新……”
    霍成心思微動，不動聲『色』地挑了挑眉，故意問他：“新什么？”
    “新……新歡。”池遲理直氣壯，“待定的，我只是有一點(diǎn)心動而已，還沒有確定下來。”
    “還有呢？”
    “只是有點(diǎn)在意他，明明才認(rèn)識不久，卻感覺好像認(rèn)識了很久，很有默契。我本來沒有感覺的，但是昨晚上，茶一，我才感覺好像有哪里不太對勁，唉，煩死了。”
    霍成追問：“還有呢？”
    “沒有啦。”池遲把遙控器放下來，轉(zhuǎn)頭對霍成，“一直問一直問，哪里有那么多啊？”
    他舉起遙控器：“霍總，拜拜。”
    “拜拜。”
    池遲無奈地向霍成：“我沒有在跟你話啦，我在跟霍總話，不是霍成，你干嘛一直應(yīng)聲？”
    霍成勾起唇角，笑了笑，握住他抓著電視遙控器的手，把他垂下去的手舉起來，貼在他耳邊。
    隔著遙控器，霍成貼著池遲的手，給池遲“打電話”，溫聲道：“我愛你，他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