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沉舟一只手攥著她兩條纖細的手腕壓過頭頂,另一只手使勁蹂躪孟笙濕潤泛紅的眼角。
霍沉舟每次面對傻里傻氣的孟笙,心里都會很別扭,在床上更是會升起一種在欺負小孩的罪惡感。
這種莫名的罪惡感來的短暫,稍縱即逝,等霍沉舟要去在意的時候已經沒有了,他對孟笙的態度也是這樣可有可無,把她當做一件物件兒,連對生命最起碼的尊重都沒有。
他喜歡把孟笙大半張臉壓在枕頭里,只盯著她側顏看,她的側顏和孟嬌長得最像。
唯一有所區別的是,孟嬌愛美穿了耳洞,帶著各種漂亮的耳飾,而孟笙怕疼沒有穿耳洞,她的耳垂圓圓的,有一點肉,揉捏著很舒服。
霍沉舟忽然想到什么。
替身就要有做替身的覺悟,他松開孟笙,忽然撐起上半身,伸手去翻床頭柜下的抽屜。
在里面翻翻找找一頓后,終于在下面找到了一盒牙簽。
就在孟笙以為霍沉舟大發慈悲要放過她時,只見他從牙簽盒里抽出一根牙簽,那眼神冰冷狠戾。
孟笙害怕的想躲,身子剛往后退,就被霍沉舟一把攥著腳踝拖了回來。
不要
你有什么資格說不要。說完,他揪著孟笙的耳朵。
強烈的疼痛,讓孟笙不得不靠近他,她側偏著身看不到霍沉舟手上的動作,但想想他剛才捏著牙簽的表情,也不是什么好事。
她從來不會懷疑霍沉舟對她的殘忍。
霍沉舟揪著孟笙的耳朵,沒有耳洞的耳垂白皙粉嫩,隨著手指用力的揉搓充血、通紅、發熱,薄薄的一層似乎能碎掉,他拿著牙簽靠近小小的耳垂,毫不猶豫地刺進去。
啊
隨著孟笙發出一聲痛叫,牙簽刺穿了那薄薄的耳垂,木穴從指腹上掉落。
霍沉舟沒想到小小的一根牙簽真的能穿透人的耳垂,更沒想過,傷口能流出這么多的血。
他還捏著孟笙的耳朵,看著穿進去的牙簽,從傷口流出來的血順著耳垂一顆顆往下滴,有一種破碎的美感。
像極了以前孟嬌戴的紅寶石耳墜。
霍沉舟目光幽深,不管孟笙的死活,直接又把人給壓在床上,一遍遍欺辱。
嘴里更是一遍接著一遍的喊著孟嬌的名字。
嬌嬌。
語氣纏綿溫柔,是孟笙從未聽到過的,每一聲都好似在往孟笙柔軟的心臟上扎。
咳孟笙難受的邊咳嗽邊哭泣,模樣可憐極了。
身體在這種強烈的折磨下,腦子也開始劇烈的疼了起來,像是有什么東西在頭顱骨里膨脹,要將腦花從耳朵里擠出來,她捂住耳朵,右手上了右耳上的血。
腦癌的疼痛不是普通病能靠忍就忍過去的,她痛的張嘴干嘔了一下。
霍沉舟臉色鐵青,松開人,一腳把人從床上踹下去:惡心死了,孟笙你是不是故意的!??Qúbu.net
孟笙就如同一個破布娃娃被扔到了地上,房間里用的是地磚,因為是夏天沒有鋪地毯,人摔在上面跟摔在石頭上沒什么區別,裸肉一接觸到地磚,泛起戰栗,也不知道是冷的還是疼的,或者兩樣都有。
霍沉舟討厭她哭,她連掉眼淚都得使勁壓制,不敢表現的太過痛苦。
明明自己都那么痛苦了,可她卻先道起歉來:對不起阿舟,我不是故意吐出來的。
霍沉舟不想聽她費力的解釋,打心眼覺得孟笙就是故意的,他撿起床上的皮帶,一下子就抽了過去。
孟笙乍然被抽了一下,下意識的驚叫,身子疼的痙攣。
真皮腰帶,霍沉舟也不收力,一皮帶落在孟笙的后背上,一道暗紅色的紅痕。
孟笙咬住牙,很疼,她感覺霍沉舟是要把她打死,可她也不敢躲,唯恐霍沉舟打的更用力。
她哽咽著,聲音帶著哭腔:對不起,阿舟,對不起我錯了你別生氣我只是身體不舒服
霍沉舟才不會管她有沒有錯,他天生脾氣就不好,隨著自己心情來,心情不好就拿孟笙當出氣筒。
正常人早就忍受不了了,也只有傻傻的孟笙會一直留在他身邊,容忍他所有的壞脾氣。
小傻子的世界太單純,不懂得欺騙,也太小,小到只能裝下這么一個人。
孟笙哭的期期艾艾,霍沉舟揚起手上的皮帶還想再打,一抬手,就對視上孟笙那張驚恐無措的臉。
除了臉,霍沉舟還看到了孟笙身上的那些淤傷,她皮膚嫩,平時輕輕撞一下都會出現紅印子,就別說用皮帶鞭打。
冰冷的地磚上,孟笙蜷縮身體抽搐著,水晶燈的照耀下,后背的脊骨凹陷下去,都能看清骨節,而臉色也白到幾乎透明。
這個傻子,什么時候瘦成這樣了?跟得了絕癥似的。
他心里躥起一股不安,但很快就被厭惡給掩下去了。
人不人鬼不鬼的,你該不會得什么病了吧?
阿舟,你有沒有喜歡我喜歡我一點點,如果我生病了,你會心疼一下我嗎?孟笙的聲音很好聽,特別是在叫霍沉舟阿舟的時候,承載了世間溫柔,仿佛陽光融化冬雪的味道,她想,哪怕他騙騙她也成,因為她真的生病了,她快死了。
他只要說一句喜歡她就沒有那么痛了。
這樣的孟笙讓霍沉舟失神了片刻,但很快他就清醒了過來,孟笙最會裝可憐了,明明又傻又蠢,可偏偏最會騙人。
傻子就是傻子,腦子有問題,我這么討厭你又怎么會喜歡你?還心疼,你也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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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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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