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沉舟認為,他就是給她自由過了火,她才會一遍遍挑戰他的底線,這導致了霍沉舟對孟笙的控制欲越來越強。
除了在她身上安裝定位儀竊聽器外,現在霍沉舟直接把她關在了家里不讓她出門,讓家里人24小時盯著她。
想要出門那也是跟著他一起出門,霍沉舟現在就是恨不得把她當做腿部掛件掛在身上,走到哪兒帶到哪兒。
說起竊聽器,畢竟是新研究出來的高科技玩意兒有些不穩定,定位儀倒是沒出問題,就是竊聽器時不時的出現噪音,卡頓聽不太清聲音的狀況。
那天把孟笙從醫院帶回來后,霍沉舟就想著把竊聽器錄下來的聲音給聽一下。
想要知道那天從頭到尾發生了什么,孟笙和江暮有沒有提起他來。
他不承認是自己的控制欲在作祟,偏要把這種竊聽監視的行為加在他是在關心孟笙,以此好用來抵消他的心虛。???.??Qúbu.net
竊聽器里太多雜音,隱隱聽到孟笙提起了孟嬌,也要他的名字,霍沉舟蹙眉,打算交給技術人員把這段音頻給修復出來。
傅家晚宴當天,霍沉舟帶著孟笙去挑選晚禮服做妝發。
服裝師遞上一件旗袍設計的裙子:“孟小姐,這條裙子你喜歡嗎?”
這是今年最新款,上面刺繡都是手工繡出來的,耗費時間一年才有了這么一件,用的線都是昂貴的金絲線,雙面刺繡,上面的繡花栩栩如生,尤其在陽光下美到驚人。
服裝師問的是孟笙看向的卻是霍沉舟,想要霍沉舟做定奪。
霍沉舟眸光暗了幾分,好似已經想象出了孟笙穿這條裙子是如何的姿態萬千,孟笙適合穿旗袍,她身姿好,哪怕現在很瘦但曲線依舊優美,旗袍是最能勾出女性優美的衣服。
霍沉舟心里升起一股酸勁,面色不太好:“換一件。”
這衣服還沒穿在孟笙身上,霍沉舟都能想象得到有多勾引人。
有時候他真的不想讓孟笙出這個門,想要把她藏在只有他才知道的地方,只做他一個人的女人。
服裝師摸不著頭腦,不明白霍沉舟哪根筋不對,怎么說變臉色就變臉色,好在衣服準備的多。
最后選了一條克蘭因藍的長裙,簡單大方。
服裝師暗戳戳的觀察了一下,這條裙子倒不是說有多好看,只是在他準備的這幾件禮裙當中最保守,長袖抹胸的設計。
這條裙子更適合在秋冬的時候穿,如今還是大夏天,穿這樣一身出去會有些熱。
但霍沉舟卻不在意,指著那件裙子就讓孟笙去換。
霍沉舟:“她怕冷,現在穿這條裙子很合適。”
孟笙像個被擺弄的娃娃,衣服被人套上,頭發都沒整理就出來了。
只是單純的換件衣服就讓人眼前一亮,移不開目光。
不得不說,孟笙的長相和身材是真的很好,什么樣的裙子都能撐起來。
她皮膚本來就白,克蘭因藍的色調能喚起人強烈的情緒,讓她病態的膚色多了一些精神,她散著一頭慵懶的長發,走出換衣間的時候就如同一朵開的浪漫的藍色妖姬。
因為是抹胸設計需要佩戴首飾,服裝師準備了一條藍寶石項鏈給她帶上,一條價值上億的項鏈都沒能把她的美貌給壓下去。
霍沉舟目光晦澀,他也不是沒見過孟笙換衣服,她的美麗他最清楚,特別是在床上的時候。
但孟笙的美一直給人一種低調,顯而不露不驕不躁。
霍沉舟忽然開始懷疑自己今晚帶這樣的孟笙出去會不會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就這么短的時間里,就讓這么多人一直盯著她,夸贊她的美貌。
要是出現在今晚的晚宴上,還不知道有多少頭狼惦記這塊嫩肉。
霍沉舟雖然自信能保護好孟笙,不會讓她受到外界的欺負,但那些人的眼神是阻止不了的。
孟笙對自己的相貌沒有一點自知之明,壓根不知道,她這張臉這樣露出去會吸引多少異樣的目光。
孟笙沒有穿耳洞,以前霍沉舟用牙簽穿的那個洞隨著時間早就長起來了。
不過一個人的身上首飾不能帶太多,太多就成累贅了,會顯得頭重腳輕,一根項鏈加發冠足夠了。
一個小時都不到,孟笙就上完了妝,鏡子里面的人精致的像個水晶娃娃。
“您的皮膚太好了,一點毛孔都沒有,還這么白,究竟是怎么養成的?”化妝師一邊給孟笙上妝一邊夸贊到,這話絕對不是恭維,孟笙皮膚又細又嫩,上妝省去了好多步驟,粉底液在她臉上都成了累贅。
只需要上點口紅就能把整個人的氣色給帶出來,上了紅唇的孟笙如同冰雪下露出來的花朵,讓人下意識的屏住呼吸,唯恐輕輕一動就會弄碎她,那殷紅的嘴唇如玫瑰,讓人忍不住采擷一二。
孟笙摸著上了腮紅的臉頰,皮膚為什么這么白,大概是生了病的原因沒多少血色。
“霍先生,您看您還滿意嗎?”
霍沉舟將孟笙從頭到腳的打量了一下,最后停留在她的臉上頓了頓后,點頭,給了一張支票出去。
負責人看到支票上的金額,喜笑顏開。
霍沉舟總覺得孟笙身上還缺點什么,但就是想不起來,直到牽起她的手后才反應過來,孟笙差一枚戒指。
兩人當時那場婚禮就是走個過場的媒體見面會,省去了婚禮上的很多步驟,比如交換戒指。
當時的結婚戒指是霍沉舟給孟嬌選的,自然覺得孟笙這樣的替身不配戴孟嬌的戒指,過一下場合就扔掉了。
孟笙卻還記得那枚戒指帶來的觸感,她和孟嬌的身形不一樣,孟嬌的骨頭要比她大一點,自然的手指也要粗一些,那枚戒指當時戴進她的無名指上,大了一點,輕輕戴上去了也輕輕的就給摘下來了。
孟笙有時候覺得她和霍沉舟的感情就像那枚戒指,適不適合只有自己才最清楚,大了一個號的戒指無論怎么帶都是松的,經不起一點摩擦就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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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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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