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經按照你的吩咐過去了,都是傅總的人,混道上的,盡管放心?!?/p>
“那就好?!碧旗o雅又再次閉上眼睛,感受著麻醉過后膝蓋傳來的痛楚,她笑了。
喃喃自語:“安喬,你輸了?!?/p>
“對了!”
秘書突然想起之前打來的一通電話:“傅總說他最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辦,所以暫且先不要見面了,要是有什么事的話給他打電話?!?/p>
不要見面最好,她還不想見那個男人呢,唐靜雅嗯了一聲,痛處更加深了。
“你去門口幫我看著,韓宇澤來了之后就和我講?!?/p>
“好?!?/p>
痛,真是痛到骨子都在顫抖,這次還是有些失算了,都已經看好了位置跌下去,沒想到還是稍微的偏了一些。
…
車子在經歷了一連串的紅燈之后,猛然停下。
韓宇澤直接便沖進了這熟悉的公寓樓,敲著門:“安喬,你給我出來!”
里頭沒人應答,也沒人過來開門。
韓宇澤怒氣更旺:“安喬,你給我開門!給我把事情說清楚!”
“安喬!”
敲門聲一下比一下重了,住在對面的人聽不下去,開了門探出頭來,這才發覺是韓宇澤,他們之前也見過幾面。
“韓總啊,你是來找你老婆的嗎?”
看著對面探出的頭,韓宇澤稍微的收了點情緒:“嗯?!?/p>
男人笑笑:“你老婆已經有好久沒有回來了,你這敲門也沒用啊?!?/p>
好久沒有回來了,她去了哪里?
“好,謝謝?!?/p>
伴隨著疑惑,韓宇澤走了出去,坐在車上時,猛然想起楚夢蘭的名字。
立馬打了電話給秘書:“把楚夢蘭家的地址發給我!”
……看到短信上的位置,又再次一路疾馳。
另一邊,浴室里的流水聲停下。
安喬換了衣服出來,這一天發生的事情太多了,讓她很疲憊,洗完了之后發覺輕松了一些。
蜷縮著坐在沙發上,原本是想放松心情的,可沒想到一開電視就看到了里頭的娛樂新聞正在報道著自己的事情,直接便將電視關上。
又拿出了手機,可就連剛剛推送進來的新聞都是她們今天的事情。
不想再看那些上面的評論,也不想再去想今天韓宇澤的眼神,安喬將手機一丟。
砰砰砰。
站在廚房發呆時,聽到了敲門聲。
安喬回神,將手里的水杯放在了桌子上,便走了過去,透過貓眼看著面前的人。
是快遞。
夢蘭又買什么了?
想起堆在房間角落高高的快遞,安喬無奈地搖了搖頭,真是個購物狂魔。
推開門,快遞員面前是一個大紙箱:“你好小姐,請問你是楚夢蘭嗎?”
這快遞員有些眼生,安喬退了兩步打量:“你好像從來沒有來這里送過快遞。”
快遞員微微一笑:“是的,我確實是第一次來這個小區,之前一直都是在城東那邊送,這兩天快遞增多,之前一直負責送這邊的同事,又因為身體不舒服休息兩天,所以我便暫且替代他了?!?/p>
原來是這樣,安喬也沒多想,側過身,東西有些大,得讓他搬進來才行。
“這是什么???”
“是一個小型冰箱?!?/p>
這個楚夢蘭,整天就知道浪費錢,家里都已經有兩個冰箱了,還要買冰箱!
“麻煩你抬進來吧?!?/p>
“好?!?/p>
將冰箱按照安喬的吩咐擺到了角落的位置,她卻沒注意到,在她剛轉身的一瞬間,原本和和善快遞員突然眼里露出了打量。
安喬打算去拿錢出來,快遞員的聲音逼近:“這是我第一次來這送貨,麻煩你們給我個好評?!?/p>
“哦,好……”
砰!
安喬話音剛落,尖銳的針管就這么刺進了她的脖頸處,手里的筆也掉在了地上,脖頸上酸麻的疼痛傳來,她一下倒在了地上,雙手緊緊的捂著剛剛傷口的位置。
因為疼痛而扭曲:“你們……”才說了兩個字便大汗直冒,覺得自己的視線有些模糊:“你們是誰?你們要干什么!”
這些人手里有專門的東西,看來是早就計劃好的,是入室搶劫嗎?
不行,安喬,你千萬不能睡,你一定要一直醒著……
這話沒用,女覺得大腦越來越空白,眼睛一閉一合掙扎中,最終還是沒有再睜開。
不過還是聽到了身旁的人傳來隱隱約約的聲音。
“韓總說不能把人給弄死了,讓我們悠著點!”
這快遞員還有同伙,和剛剛那道完全不同的聲音響起:“放心吧,我有數,不會死的!”
韓總……安喬隱隱約約聽到了這個姓氏。
韓總?呵,韓宇澤,是你嗎?
所以是你為你的女人抱不平嗎?
真是諷刺。
最后一點的清醒也隨之散去,安喬徹徹底底的暈了過去。
看著躺在地上的女人,那兩人踢了踢安喬,見她真的沒有任何反應,這才笑笑。
“這出好戲,真是精彩,唐小姐真是比想象中的要強多了!”
“是阿。”兩個男人不得不感慨,女人在運用計謀的這一路上,可比男人厲害的許多。
兩人快速的將安喬裝進快遞箱里,隨后兩人一同抱著出去。
門口的保安見到他們兩人又將箱子抱了出來,還多問了一句:“怎么?楚醫生今天沒在家?。俊?/p>
快遞員憨厚的笑了笑:“是阿,我們敲了好久的門都沒有人應答,打電話過去她說在忙,讓我們過兩天又送過來。”
保安背著手,自以為很了解的說著:“是阿,楚醫生平時很忙的!”
“是是是,兄弟,我們還要趕著去送其他貨呢,那我們就先走了?!?/p>
“慢走!”
裝著箱子的車子,一路往郊外行駛。
漸漸的下起了雨,讓原本就因為之前暴雨泥濘的路此刻更加難走。
顛簸中安喬因為這難聞的氣味以及窒息的恐懼醒了過來。
睜眼,四周全是黑暗,她動了一下手,雙手雙腳都被綁著,剛轉頭脖子上的疼痛就刺骨的傳來。
他們這是要把自己帶到哪里去?
安喬知道自己掙扎不脫便安靜了下來,躺著,回想起自己還未完全暈倒時聽到的的對話。
左心房猶如被人一拳打了進去,硬生生將她的心給挖了出來,再多的失望都不及此刻的萬分之一。
“韓宇澤,你好狠的心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