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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98 白色墳墓(一)


  “我們……要現在開始讀嗎?”時候已經不早,窗外夕陽的余暉映到了長桌的一角,唐克斯有些不確定是否要繼續。
  “讀啊,為什么不讀?”穆迪剛灌下一大口酒,“熬了這么多天,不就為了早點出去,趁著天還亮著,趕快結束戰斗!”
  “有人需要休息嗎?”鄧布利多溫聲說,“我們也可以休整半刻。”
  盧平先擺手表示自己不需要,鄧布利多在穆迪“這章有什么好休整”的背景音中征詢了所有人的意見,閱讀最終得以繼續。
  新任的閱讀者深吸一口氣,“我預感這章我也許會讀到一半哭出來。”
  說完這句話后,她低下頭,重新念了一遍標題。
  “第30章,白色墳墓。”
  這會是鄧布利多教授的葬禮,哈利張了張嘴,但沒發出聲音。

  【所有的課程都暫停了,所有的考試都推遲了。隨后的兩天里,有些學生被他們的家長從霍格沃茨匆匆接走了——鄧布利多死后的第二天早晨,帕瓦蒂孿生姐妹沒吃早飯就走了,扎卡賴斯·史密斯也跟著他那趾高氣揚的父親離開了城堡。西莫·斐尼甘斷然拒絕跟他母親一起回家,他們在門廳里扯著嗓子吵了一架,最后他母親同意他留下來參加葬禮,爭吵才算結束。】

  “人心惶惶。”盧平搖著頭。
  “也是可以預見的,家長們都會覺得失去了鄧布利多的城堡不再安全。”麥格嘆道。
  “難道他們把鄧布利多教授當成一個好用的工具嗎?”哈利有些惱怒,“這么多年的護佑和成就都不值得他們留下片刻參加完葬禮?”
  “你不能拿自己的思維去衡量他們的,哈利。”盧平溫聲說,“我們是處在漩渦中心的一批人,對于你或者鳳凰社的成員來說,參與戰斗迎戰食死徒是必須要做并且已經‘習以為常’了的。可對于大部分的普通人來說還不是這樣,學校有食死徒侵入的恐慌足以壓倒留下來緬懷鄧布利多的愿望。”
  “葬禮只是一個儀式而已,哈利。”鄧布利多抬起頭,“也不是只有在葬禮上才能緬懷,學生們留下與否對于我來說都不是那么重要。”
  “我并不是想要所有學生都留下來,只是覺得……”哈利斟酌著想選一個比較貼切的詞。
  “校長的葬禮上已經不缺賓客啦,”唐克斯沖他眨眼,“你們得聽我念完。”

  【西莫后來告訴哈利和羅恩,他母親在霍格莫德很難找到一張床位,因為有那么多男男女女的巫師擁到村子里,來向鄧布利多作最后的告別。 】

  “這是自然的,”金斯萊點點頭,“也許大半個英國的巫師都過來了。”
  “豈止啊,我覺得大半個巫師界都來也不為過,別忘了教授還擊敗過格林德沃呢!”
  羅恩不明白自己這話為什么引來麥格教授瞪他,就像哈利同樣不理解鄧布利多臉上一閃而過的晦暗神色一樣。

  【葬禮前一天的傍晚時分,一輛房子那么大的粉藍色馬車被十幾匹巨大的、長著翅膀的銀鬃馬拉著,從天空中飛了過來,降落在禁林邊緣。低年級的學生們十分興奮,他們以前從沒見過這種景象。哈利從窗口注視著一位人高馬大、氣宇軒昂,黑頭發黃皮膚的女人從馬車里走下來,一頭撲進了等在那里的海格的懷抱。】

  “馬克西姆夫人?”弗雷德很快想起了這位布斯巴頓的校長,“她跟海格?”
  “哦,我們忘了告訴你。”羅恩聳聳肩,“他們墜入愛河了。”
  “什么時候?!”喬治眼睛瞪得溜圓。
  “上學期吧,海格告訴我們的,他和馬克西姆夫人一起去巨人部落游說來著。”羅恩簡單解釋道。
  “也沒什么好大驚小怪的,這兩位各方面都很般配。”盧平笑著說。
  “倒不是大驚小怪,只是對又一位熟人的戀情的感嘆。”弗雷德嘿嘿了兩聲,“其實三強爭霸賽舞會的時候我們就看出一點端倪了。”

  【與此同時,魔法部的一支代表團——其中包括部長本人——被安排在城堡里住了下來。哈利煞費苦心地避免跟他們中間的任何人碰面,他相信他們遲早會盤問他鄧布利多最后一次離開霍格沃茨的來龍去脈。 】

  “你可以求助與我們的,哈利。”喬治故作嚴肅,“我們倆可以幫你在部長杯子里下啞藥。”
  哈利被這個提議逗笑了,內心的煩躁消散不少。
  “唔,如果你們兩個不想我失去工作的話,最好還是不要這么做。”韋斯萊先生順著他們的玩笑說道。
  “沒關系的,老爸,你到時可以來我們店里,就負責麻瓜魔術區域的經營。”弗雷德咧著嘴。
  “不錯的提議。”韋斯萊先生很配合地說,父子三人一起笑了。

  【哈利、羅恩、赫敏和金妮整天待在一起。陽光明媚的天氣似乎在嘲弄他們。哈利不禁想象,如果鄧布利多沒死該有多好。現在到了期末,金妮的考試已經結束,作業的壓力減輕了,他們整天泡在一起……】

  雙胞胎和羅恩一齊露出了牙酸的表情,不過哈利這次沒心思應對他們的起哄聲,他想到了一種可能……

  【他知道自己必須說什么和應該做什么,但他一小時一小時地往后拖延,因為他實在舍不得放棄最能給他帶來慰藉的東西。 】

  “什么東西?”赫敏敏銳地意識到了什么,“你想放棄這段感情對不對?可你才剛與金妮交往!”
  “你在開玩笑!”羅恩險些跳起來,他轉過頭瞪著哈利,“你快說這不是真的!你想甩了她!”
  “我不是!”哈利趕緊否認,“我只是做不到把她置于險境……”
  “她喜歡你!你這么做有考慮過她的感受嗎!你有沒有想過金妮可能根本不在乎這些!她可是在公共休息室主動吻上你的,你都忘了嗎?!”羅恩被氣得不輕,連珠炮似地質問著。
  “你別忘了我們要去干什么,肩負著什么任務,我們在路上隨時可能遭遇不測,難道我要一直拖著她,讓她每日在擔驚受怕中度過嗎?這對金妮也不公平!”哈利也提高了聲音。
  “難道你以為跟她分手就是一了百了?難道你以為和她一刀兩斷她就不會擔驚受怕?你清醒一點,你覺得金妮會被你這狗屁理由說服嗎?!”羅恩吵得臉紅脖子粗,哪怕是剛得知好哥們喜歡自己的妹妹時,他都沒有這么生氣。
  “羅恩,冷靜些。”韋斯萊先生出言安撫,“哈利也是擔心金妮才會這樣選擇,這對他來說也是艱難的決定。”
  “金妮大概率不會同意的,”弗雷德的臉也冷了下來,“我同意羅恩的話,哈利,我們都理解你,也知道你愛著她,但是這個決定不該是你單方面做出來的。”
  “即便是處于安全考慮,”喬治也跟著開口,“你們也可以只是短暫地分開,而不是直截了當地分手,這種結果會讓你們倆都非常痛苦。”
  “我明白你們的意思,可我無法繼續沒事人一樣和金妮交往。”哈利垂下眼睛,“記得嗎?伏地魔很擅長利用親近人作為武器,如果他知曉這一切,金妮會被他當做最有效的利刃……我不想再失去更多的人了,你們認為我不理智也好,自私也好,我都不會改變這個決定,我只希望金妮能夠平安。”
  羅恩張了張嘴,但沒有發出聲音。
  “我明白,”小天狼星沉聲說,“你在這件事上沒有錯,哈利,希望保護愛的人平安順遂,這本就是人之常情。”
  “如果真要追溯,那也該歸咎于我,”鄧布利多的藍眼睛滑過悲憫的神色,“是我將這些責任壓在哈利的肩上,讓他再回不到正常的校園時光……”
  “不,先生,我并不是這個意思。”哈利趕忙開口,“而且在這件事上,您也只是揭露了真相罷了,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本該是伏地魔才對。”
  “你總是那么寬宏,又慣會給我開脫。”鄧布利多嗔怪了一句,“每每都不肯給我這個老頭子檢討的機會。”
  “因為您本來就不需要抱歉的。”哈利干巴巴地說,把鄧布利多逗笑了。

  【他們每天到校醫院探望兩次。納威已經出院,比爾還在那里繼續接受龐弗雷夫人的照料。他的傷疤還是那么觸目驚心。說實在的,他現在的模樣跟瘋眼漢穆迪很有幾分相似,幸好他的眼睛和雙腿還完好無損,不過他的性格似乎一點兒沒變。惟一有所改變的,是他現在突然酷愛吃煎得很嫩的牛肉了。 】

  “感謝梅林!”大兒子沒事的消息很好地慰藉了韋斯萊夫人,也讓她一直緊鎖的眉頭有了片刻舒展。
  “不過那些傷疤,真的無法去掉么?”喬治撓撓頭,“咳,我是說比爾原來可長得不賴。”
  “很難。”盧平現身說法給出了答案,“或許只能寄希望于未來的魔藥技術發展。”
  哈利莫名又想到了斯內普,哪怕再怎么不愿意,經歷了那本書一整年的指導后,他都得承認斯內普在魔藥方面與生俱來的天分,不過現在這個想法太過于突兀且不合時宜,哈利努力甩掉了它。
  穆迪倒是并未因自己做了對比對象而不快,反而大喇喇地灌了口酒,有酒液順著他的下巴流進了衣領,被他隨手抹掉,“傷疤可是男人的勛章,小子。”他沖著喬治說了一句。
  “那查理的‘勛章’可足夠他吹到下半輩子了。”弗雷德對這個說法不以為意。
  “所以現在比爾也被補上了,”喬治勾住兄弟的脖子,“沒準下一個就是我們了,害怕嗎,寶貝兒?”
  “誰怕誰啊,讓他們盡管放馬過來!”弗雷德翻了個白眼,他們倆都忽略了珀西的存在。
  羅恩突然咳嗽了兩聲,并朝韋斯萊夫人的方向努努嘴,雙胞胎注意到母親慘白的臉色后馬上不說了。

  【「……幸虧他要跟我結婚,」芙蓉一邊幫比爾把枕頭拍得松軟一些,一邊高興地說,「因為英國人總是把肉煎得太老,這話我說過好多遍了。」 】

  “也就是說比爾被傳染的習性體現在了吃上,”羅恩將話題拉了回來,“這反正比我們預想中好很多。”
  “跟長出獠牙比起來,哪怕是吃生牛肉也是微不足道的變化。”弗雷德點點頭。
  “我們煎肉有那么老嗎?”唐克斯發出了開始閱讀后的第一個疑問。
  “沒有吧——”
  “我覺得剛好啊。”
  “跟法國人愛吃的生牛肉比那肯定老了。”哈利非常確定雷古勒斯這句話是在陰陽怪氣,小天狼星已經在憋笑了。
  “法國人的牛肉倒也沒那么生……”有過旅行經歷的赫敏弱弱說道,“不過確實不是很合我口味。”
  “說真的我有點餓了,”羅恩小聲說,“現在給我一塊法國的生牛肉我都能吃下去。”
  他不說還好,一提起這茬哈利的肚子也咕嚕了一聲,在羅恩的位置聽得一清二楚。
  “我才想起來你中午根本沒吃,”羅恩胡亂掏了會兒口袋,從袍子的某個角落翻出來幾塊司康餅,“給,我中午給你留的,已經有點被我壓碎了……”
  哈利擺擺手表示不介意,就著紙包和羅恩分吃起來。

  【「看來我只好面對現實,他是真的要娶她了。」金妮嘆著氣說,那天晚上她和哈利、羅恩、赫敏一起坐在格蘭芬多公共休息室敞開的窗戶旁邊,望著外面暮色中的場地。
  「她并沒有那么糟糕。」哈利說,
  「雖說有點兒丑。」他看見金妮揚起了眉毛,趕緊找補了一句,金妮勉強笑了幾聲。
  「唉,既然媽媽都能忍受,我想我也沒問題。」 】

  “口是心非!”羅恩滿口都是司康餅,說這話時像個噴壺一樣往外噴點心渣,哈利不得不一個后仰躲開他的物理攻擊。
  “金妮怎么一直對芙蓉這么有敵意?”弗雷德百思不得其解,“按理說她倆也沒什么過節啊。”
  “難道哈利喜歡過芙蓉?”喬治語不驚人死不休。
  “我可沒有!”哈利趕緊否認,萬幸他前一秒咽下了嘴巴里的東西,逃離了變成第二只噴壺的命運。
  “按照你這個思路推算,有敵意的該是赫敏才對,”弗雷德壞笑著,“畢竟最開始被迷得五迷三道的可是羅恩。”
  “少造謠!”羅恩揮舞著拳頭,“我根本沒喜歡過她!”
  “嘖嘖嘖,那好感總行了吧?”
  “好感也沒有!就是沒有!”
  赫敏這時轉過頭掃了羅恩一眼,而接觸到對方的目光后羅恩瞬間啞火了。

  【「有我們認識的人死了嗎?」羅恩看到赫敏正在瀏覽《預言家晚報》,便問道。
  赫敏被他故意裝出來的惡狠狠的聲音嚇了一跳。
  「沒有,」她不滿地說,一邊把報紙疊了起來,「他們還在尋找斯內普,但沒有線索……」
  「當然不會有。」哈利說,每次提起這個話題,他都要發火,「他們要等找到伏地魔之后才能找到斯內普,既然這么長時間他們都沒能找到他……」 】

  “搞不好部里已經混進來伏地魔的人了。”盧平神情冷肅,“鄧布利多教授的離去會讓他們徹底有恃無恐。”
  “可那是魔法部!”赫敏驚呼了一聲,“那么多傲羅都在的地方……”
  “并不是所有傲羅都意志堅定,而且魔法部最多的也不是傲羅,而是政客,他們可是最容易搖擺不定的人,所以從根本上來說,要腐蝕魔法部,并不困難,幾個奪魂咒或者威逼利誘就能讓關鍵部門的領導者變成他們的人。”金斯萊的神情也冷了下來,“我們這次回去要提早預防。”
  “伏地魔的滲透無所不在,”小天狼星又追加了一句,“就連曾經的鳳凰社也不是固若金湯的。”
  “而且想想烏姆里奇,”哈利說,“她還在部里,難道有人會相信她能堅定站在正義的一方嗎?”
  孩子們都搖了搖頭。
  盧平嘆了口氣,“形式已經不樂觀了。”

  【「我要去睡覺了。」金妮打著哈欠說,「我最近一直睡得不好,自從……好吧……我需要好好地補補覺了。」
  她親了親哈利(羅恩敏感地扭過頭去),朝另外兩個人揮了揮手,就去女生宿舍了。門剛在她身后關上,赫敏就朝哈利探過身來,臉上帶著赫敏特有的那種表情。 】

  羅恩想起哈利已經準備跟金妮提分手,神情有些僵硬。
  而赫敏跟他想到一塊去了,“她現在還不知道你在謀劃著什么。”她直直看向哈利,“你真的要……”
  “是的。”哈利篤定地說,“但現在還不是合適的時機。”
  羅恩別過頭,不想再參與這個話題。

  【「哈利,我今天上午有所發現,在圖書館……」
  「R.A.B.?」哈利坐直了身子問道。
  他不像以前那樣容易激動、好奇,一心想打破砂鍋問到底了。他只知道他必須弄清那個魂器的真實去向,才能深入探索他面前那條黑暗而曲折的小路——當初他和鄧布利多共同踏上了那條小路,而現在他知道他將一個人繼續走下去。大概還有四個魂器藏在不知道什么地方,他需要把它們一個個找到、銷毀,才有可能最終消滅伏地魔。他不停地暗暗背誦著它們的名字,似乎這樣就能把它們吸引過來:「掛墜盒……杯子……蛇……格蘭芬多或拉文克勞的什么東西……掛墜盒……杯子……蛇……格蘭芬多或拉文克勞的什么東西……」
  夜里睡著后,這段咒文似乎還在哈利的腦海里跳動,結果他的夢里充斥著杯子、掛墜盒和其他神秘的東西,看得見卻夠不著,盡管鄧布利多熱心地遞給了他一架繩梯,可是他剛開始往上爬,繩梯就變成了蛇…… 】

  “你給了自己太大的壓力。”鄧布利多搖著頭,他已經有些愧疚了。
  “這是我本該去擔負的。”哈利垂下眼睫,盡管他非常篤定自己會走上一條無歸途的路,可對未知的恐懼還是會縈繞著他,剩余的四個魂器,除了手里的字條可以被稱為線索,他對它們的藏身之處堪稱一無所知,他真的可以順利的找到并銷毀這些魂器嗎?
  “你也可以找我們分擔一些的。”赫敏這時說道,“反正在魂器這件事上,我們掌握的信息都是均等的,一個人也許琢磨不出什么來,我們三個一起討論或許會好一些。”
  “赫敏說得沒錯,”盧平點點頭,“你可以不用那么獨立的,適時依賴下伙伴也是不錯的選擇。”

  【在鄧布利多死后的第二天早晨,他就把掛墜盒里的那張紙條拿給赫敏看了,她當時沒有認出那三個字母屬于她在書里讀到過的哪位無名巫師,但是,從那以后,她就整天往圖書館跑,而對于一個沒有家庭作業的人來說,這是沒有多大必要的。 】

  “我恐怕要檢討自己畢業后沒怎么混出名堂,”雷古勒斯半開玩笑,他實在不想再看到小天狼星陰沉的神色了,“如果我能做到被圖書館某本書收錄的程度,至少會為你們減少些阻礙。”
  赫敏笑了起來,“哪怕你的名字真的被收錄了進去,從浩如煙海的書目中找到一個人名也是很困難的,想想我們一年級時找尼可勒梅?”她用胳膊肘捅了下羅恩。
  “哦!”羅恩如夢方醒,“是啊,沒錯,我們那時找了好多書都沒找到,最后還是在巧克力蛙卡片上。”
  “你們找他做什么呢?”唐克斯來了興趣。
  哈利干笑著,又到了重復曾經的冒險經歷的時刻,“我們無意中知道了學校里藏著什么東西,一度擔心有人要偷它,所以向海格打聽具體是什么東西,海格說漏了嘴提到了這個名字,所以我們就——”
  他隱去了所有會引起爭議和討論的部分(甚至包括對斯內普的懷疑),努力把這經歷形容得像什么魔法問題研討會,但依舊沒能阻擋唐克斯的好奇。
  “所以最后查出來是什么東西了嗎?”
  “是魔法石,”羅恩攤開手,“奇洛想得到它復活他主子,幸好哈利及時趕到。”
  “哇哦!”唐克斯豎起大拇指,“真是太酷了!”
  謝天謝地她沒再追問,而是繼續讀了下去。

  【「不是,」她悲哀地說,「我一直在努力,哈利,但什么也沒有發現……倒是有兩個比較出名的巫師,姓名的開頭是這幾個字母——羅薩琳·安提崗·班格斯……魯伯特·阿克斯班奇·布魯克斯坦頓……但他們根本對不上號。從那張紙條上看,那個偷去魂器的人應該認識伏地魔,而我找不到絲毫線索證明班格斯或阿克斯班奇跟伏地魔有什么關系……實際上我要說的是關于……嗯,關于斯內普的事。」 】

  再度被提及名字的魔藥教授略坐正了一些,似乎等著聽赫敏的調查結果。
  “其實可以在這里就往食死徒上想想的,”金斯萊覺得有些可惜,“認識伏地魔但做著對抗他的事,很大可能就是前食死徒了。不過沒關系,”他又追加了一句,“你已經調查的很好了,赫敏。”
  “我可能是沒想那么多。”赫敏揉揉額角,“希望以后會想到。”

  【她再次提起這個名字時顯得很緊張。
  「他怎么啦?」哈利粗聲粗氣地問,重新跌坐在椅子上。
  「是這樣,我原來說的關于『混血王子』的話并沒有錯。」她遲疑地說。
  「你非得哪壺不開提哪壺嗎,赫敏?你知道我現在的感受嗎?」
  「不——不——哈利,我不是那個意思!」她慌慌張張地說,一邊左右張望著,看有沒有人在偷聽,「我的意思是,我說那本書原來是艾琳·普林斯的沒有錯。知道嗎……她是斯內普的母親!」 】

  斯內普冷笑一聲,覺得沒什么新意,又恢復了剛才仰靠的坐姿。
  “有興趣來傲羅部負責搜查信息嗎?格蘭杰小姐。”唐克斯煞有介事地說,“我們太需要你這樣的人才。”她沖著赫敏眨眼。
  “哦,算了吧,我大半都是誤打誤撞。”赫敏臉有些紅。

  【「我認為她不能算是個美人兒。」羅恩說,赫敏沒理他。
  「我把剩下來的舊《預言家日報》翻了一遍,發現了一條不起眼的告示,說艾琳·普林斯嫁給了一個名叫托比亞·斯內普的男人,后來又有一條告示,說她生下了一個——」
  「——殺人犯。」哈利咬牙切齒地說。 】

  羅恩為自己那句調侃半天沒敢抬頭,萬幸斯內普沒有借此發難。

  【「對……是這樣。」赫敏說,「所以……我說得不錯,斯內普肯定因為自己是『半個普林斯』而感到自豪,明白嗎?從《預言家日報》上看,托比亞·斯內普是個麻瓜。」
  「是啊,這就對了,」哈利說,
  「他假裝自己是純血統,這樣就能跟盧修斯·馬爾福以及其他人攀上關系……他就像伏地魔。純血統母親,麻瓜父親……為自己的出身感到羞愧,想利用黑魔法使別人畏懼他,給自己取了一個夠威風的新名字——伏地魔——混血王子——鄧布利多怎么就沒有——?」
  他頓住了,眼睛望著窗外。他忍不住老是去想鄧布利多對斯內普的不可原諒的信任……可是就像赫敏剛才無意中指出的,他,哈利,也同樣受了欺騙……盡管那些隨意涂寫的咒語越來越殘忍,但他仍然不肯相信那個曾經那么聰明、給了他那么多幫助的男孩是壞人……
  給了他幫助……現在想起來,簡直讓人無法忍受…… 】

  斯內普更難忍受的是哈利心聲中對他的稱贊,哪怕只有幾個詞,也夠讓他渾身不自在了。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不要輕易相信別人。”喬治往面前的咖啡里放了塊方糖。
  “我在想,那些曾經被里德爾‘蒙騙’了的老師或者學生,會不會也是你這種心情?”赫敏剛被羅恩塞了塊糖,腮幫子鼓鼓的。
  “唔,那這么說來他們兩個不就更像了?”羅恩沒有明說那兩個名字,但所有人都清楚他指代的是斯內普和伏地魔。
  “相像與否并不是評判一個人立場的標準。”鄧布利多輕敲了幾下桌子,“而且,不同人身上有這樣或那樣的相似點再正常不過,不值得大驚小怪。”
  羅恩訥訥應是。

  【「我還是不明白,他為什么沒有揭穿你利用了那本書。」羅恩說,「他肯定知道你那些知識是從哪兒來的。」
  「他早就知道,」哈利恨恨地說,「我使用神鋒無影咒的時候他就知道了。他實際上并不需要攝神取念咒……他大概早在那之前就知道了,因為斯拉格霍恩總是念叨我在魔藥方面多么出色……他不應該把他的舊課本留在儲藏柜底部的,是不是?」 】

  “波特先生居然意識到了,真讓我驚訝。”斯內普隨口諷刺道,“不過你放心,等到回去后你再不會見到那本書了,我會期待你魔藥課上的精彩表現的。”
  “只要沒有你,哈利必然會學得更好。”小天狼星滿面不耐煩,“真以為自己那破筆記是稀罕玩意?”
  “你的教子才剛用里面學到的東西對付了我,你確定要這么說嗎?”
  “啊哈?那只能說明哈利的魔咒能力優秀!而且,在教了這么多年的魔藥后,你能做到的還不如一本不會說話的教材,我本以為你會感到羞愧的。”
  “我為什么要為學生駑鈍的資質羞愧?懺悔自己打不開他們灌鉛的大腦嗎?”
  “駑鈍?哈利學會你的咒語甚至不需要練習,你管這叫駑鈍?哦我忘了,你甚至連你自己發明的魔藥技巧都懶得教給他們,也怪不得你的所有學生都被你評價為‘愚鈍得不可救藥’!”
  “看來我上課時你一直作為幽靈在旁邊旁聽,格蘭芬多要有新的鬼魂了,只不過我的課堂怕是不歡迎你。”
  “好了!”麥格教授打斷了他們,“都閉嘴!”
  “小天狼星,一切穩定下來后歡迎你到霍格沃茨應聘,我相信你和格蘭芬多的學生會更合得來——”
  “可別,我教不來魔藥,黑魔法防御術行嗎?”小天狼星作舉手投降狀,但麥格教授沒理他,直接轉向了斯內普。
  “西弗勒斯,我們的魔藥教材確實該更新了,你可以在編撰中加入你的見解。”
  “如果你許諾某位布萊克不會拿著我的書執教的話,我樂意效勞,米勒娃。”斯內普拖著長腔。
  “看來我還需要代你們保管一段時間的魔杖。”咔噠一聲,穆迪合上了酒壺,順手拍了拍袍子里插著的三根魔杖。
  斯內普面容扭曲了一瞬,小天狼星則渾不在意,“無所謂,我可以用雷古勒斯的把你擊飛一英里。”
  雷古勒斯不動聲色的將魔杖從左側口袋移到了右側,現在小天狼星夠不到了。

  【「可是他為什么不揭穿你呢?」
  「我認為他不想把自己跟那本書聯系在一起。」赫敏說,「我想,要是讓鄧布利多知道了,他肯定會不高興的。即使斯內普不承認那本書是他的,斯拉格霍恩也會一眼認出他的筆跡。總之,那本書是留在了斯內普原來的教室里,我敢肯定鄧布利多知道斯內普的母親叫『普林斯』。」 】

  “其實我早就知道那本書屬于你們的斯內普教授。”鄧布利多樂滋滋的,“我比你們都清楚他的身世和學校的經歷,以及后來投奔伏地魔的歷程。”
  “所以我就是把書給您看了也沒用?”哈利問。
  “啊,也不盡然,我也許會告訴你,好好使用。”鄧布利多笑著說,“當然,我也會提前幫你劃掉一些比較危險的咒語。”
  “順便提前通知麥格教授該換教材了。”弗雷德抬起頭。
  這下連麥格教授也笑了,“真是滑頭鬼。”她點著雙胞胎。

  【「我應該把書拿給鄧布利多看看的。」哈利說,「他一直想讓我認清伏地魔在學校時有多么邪惡,現在我可以證明斯內普也是——」
  「『邪惡』這個詞太重了。」赫敏輕聲說道。(斯內普訝異地看了她一眼。)
  「不是你一直在對我說那本書很危險嗎!」
  「我是想說,哈利,你過于責怪自己了。我本來認為王子有一種很殘忍的幽默感,但我怎么也猜想不到他日后會成為一個殺人犯……」
  「我們誰也不可能猜到斯內普會……你知道。」羅恩說。 】

  “‘殘忍的幽默感’,”羅恩重復了一遍,“這個詞還挺貼切的,如果單純形容未知身份的混血王子的話。”
  “你的確過于苛責自己了。”盧平有點憂心忡忡,“不管是用什么標準衡量,你都做得夠好了,壓在你身上的擔子這么重,實在沒必要在將不屬于你的責任攬到自己身上。”
  “哪怕是我們,都意料不到會是這樣。”金斯萊跟著說,“拋掉校長本來的計劃不談,這也是所有人意料之外的結局。”
  “可能,我一直堅持認為斯內普沒安好心吧。”哈利故意沒往鄧布利多的方向看,“我與鳳凰社的人不同,你們都聽從鄧布利多教授說的,認為斯內普的立場沒有問題,可我一直不這么認為,也許在我的內心深處,會覺得如果我動搖幾個人,也不需要懷疑他,只是略微警惕一些,結果可能就會不一樣。至少他沖進屏障會有人去阻攔?”
  “我知道預設某個人的立場是不對的,”他沒有等別人反駁他,自己又開口了,“我也知道在戰斗情景下這種想法很不現實,你們就當是我的一點點奢望好了。”
  “我非常理解你的想法,”小天狼星拍上哈利的肩膀,“最初得知是彼得的出賣導致你父母死的時候,我也是這種心情。我知道罪魁禍首是誰,但就是止不住去想如果我沒有推薦彼得會怎樣,如果保密人是我……”
  “小天狼星!”麥格教授制止了他繼續說下去,“哈利已經承受的更多了,別讓他再聽這些。”
  “沒關系的,麥格教授,”哈利擠出一個微笑,“我說出來已經覺得好受多了。”

  【他們沉默下來,每個人都陷入了沉思,但是哈利相信另外兩個人和他一樣,都想到了第二天早上鄧布利多的遺體被安葬的事。哈利以前沒有參加過葬禮,小天狼星死的時候,根本沒有遺骨可埋。】

  “停!”哈利實在沒忍住,“這是什么意思?!”他求助般看向小天狼星,“什么叫,你死的時候沒有遺骨可埋?你不是在戰斗中死去的嗎?難道不是貝拉擊中了你?怎么會沒有遺骨?”
  年輕的救世主目眥欲裂,一連串的提問讓他有些呼吸困難。
  小天狼星握住了他的手,“我還不知道,我自己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有什么不好理解的,戰場上瞬息萬變,如果是粉碎咒——”
  “住口!”雷古勒斯和哈利異口同聲打斷了穆迪的話。
  小天狼星這會又趕緊側過來觀察弟弟的神色。
  “如果是在魔法部,那有可能是闖入了什么地方。”鄧布利多開口了,“不過具體哪里能達到這種整個人消失的效果,我知道的也不多。”
  “你回去后最好不要去魔法部了,”雷古勒斯像是在下命令,“最好連個邊都不挨。”
  “這我哪能決定得了,而且我現在的身份還是逃犯呢,真要被抓回去還得經過魔法部。”小天狼星的玩笑起到了反作用,雷古勒斯瞪了他一眼,徹底不理他了。
  哈利還是難以消化這個事實,他的大腦一片空白,甚至無法理解唐克斯在讀的內容了。

  【他不知道到時候會是怎樣的情景。他會看到什么?會有什么感受?他隱約有些擔憂。他不知道等葬禮結束后,鄧布利多的死對他來說是不是會更加真實。現在,有時那個可怕的事實幾乎要將他襲倒,但更多的時候他內心是一片空白和麻木。盡管整個城堡里的人都在談論這件事,他仍然很難相信鄧布利多真的不在了。當然啦,他沒有像小天狼星死后那樣,絕望地尋找某些漏洞,眼巴巴地盼著鄧布利多還能回來……他伸手到口袋里摸著那個假魂器的冰冷的鏈子,現在他走到哪兒都帶著它,不是作為護身符,而是提醒自己它的代價,提醒自己還有多少事情要做。 】

  雷古勒斯沒想到自己制造的贗品最終起到了這樣的作用,一時不知道該擺出什么表情。
  小天狼星再度面對自己的離去給哈利帶來的打擊,心緒也沉重起來。
  盧平同樣有些難過,哈利這一路已經失去了太多的人,父母,朋友,教父,而后是一直關心著他教引著他的鄧布利多……這段獨白無疑在向他們宣告救世主這一路在失去中的被迫成長,而這對于一個十幾歲的孩子來說,實在是太過殘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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