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來的時候,凌星兒大叫一聲:“我這是在哪!你們把我怎么了?!?br/>
我和周勤兩個人早已經(jīng)洗簌好了,就這樣直愣愣地看著凌星兒,蓬松的大頭,瞪大的眼睛,咋咋呼呼的。
“你在我家里,昨天喝多了,吵死了?!?br/>
“我竟然和你們兩個睡在一起?”
“我們根本對你沒興趣,我和周勤睡的沙發(fā)。”
“那,我昨天有沒有做出什么丑事?”凌星兒眼神之中透露著渴望,都要擠出水來了。
我奸詐地笑了會:“難道,你覺得你的酒品還能夠好到哪里去嗎?”
“??!不可能的,我一定只是睡著了?!?br/>
凌星兒抓著自己蓬松的頭發(fā),死勁搖頭。
“好了,凱文,你別逗她了。”周勤從旁邊路過,已經(jīng)準備出門了。
“你現(xiàn)在就走嗎?”
“嗯,今天我會把離職的事情處理好,然后加入凌氏集團?!?br/>
“謝了。”
周勤離開了我居住的房子,打了個車,就朝著萬歷集團奔去。
我坐在睡眼惺忪的凌星兒旁邊,拍了一下她的腦袋:“還不起來,要我?guī)湍闱逍岩幌骂^腦嗎?”
“你要干嘛?”
“就是讓你能夠清醒的方式?!蔽覔淞松先ィ瑢χ栊莾簞邮謩幽_。
凌星兒立馬踹開我了:“你能不能好好做人,明明是個內(nèi)心還不算很壞的人?!?br/>
“我習(xí)慣了,每個人都有好的一面和壞的一面,都不奇怪?!蔽艺玖似饋恚瑴蕚潆x開了。
“你去哪里?”
“我當然是去上班了,你好好在這里呆著吧,反正也沒什么值錢的東西,然后你該去那里就去哪里吧?!?br/>
我推開門離開了房間,找到了自己的車,前往藍月亮夜總會。
“喂,又怎么了?!绷栊莾壕驮谖页鲩T的時候打了個電話過來了。
“你送我去開車,太遠了?!?br/>
“那你給我快點?!蔽矣悬c兒不耐煩了,這個女人事情就是真多。
大概等了一個小時,就是這個女人說的“很快”。
“你就打算從凌月月那里找到你的線索嗎?”
我很吃驚,這個竟然是凌星兒跟我出來后說的第一句話:“怎么了,難道你覺得你這個傻樣會有什么值得讓我去發(fā)掘的嗎?”
“你還能不能夠好好說話!”
“我就這個樣子,你難道第一天認識我的嗎?”
“你注意你的態(tài)度,我這是關(guān)心你。”
“不用你管,我自己處理就好了?!?br/>
“路獲!”凌星兒對著我咆哮了起來,而且喊了路獲。
我慢慢靠近凌星兒,威嚴說道:“如果以后你還敢在公共場合叫我路獲,我不知道我會做出什么事情?!?br/>
說完之后,我轉(zhuǎn)身就離開了,留下了凌星兒一個人呆呆站在原地。
“你給我記住了,凱文!”凌星兒在后面跺腳。
但是,我并沒有去管她,知道這個孤兒院的事情,完全是個意外,如果還有的選擇,我一定會自己完成這個事情。
回到了夜總會之后,蕭然找到了我,應(yīng)該是為了昨天孤兒院的事情。
“那孩子沒事了吧?!?br/>
“嗯,還好比較及時,而且是突發(fā),癥狀不是很嚴重,多虧了以前已經(jīng)保養(yǎng)的比較好了。”
蕭然拍了拍我的肩膀:“那你也不要擔心了,昨天我正好有點事情,趕不過來了,還好你趕過去了?!?br/>
“其實,不只是我一個人去了?!?br/>
“誰還知道了這些事情嗎?”
“昨天,除了點意外,凌星兒和周勤加入了這個事情,不然,我趕不到,也處理不到那么及時,是周勤幫我找的醫(yī)生趕過去。”
“孽緣,你和凌星兒真是剪不斷理還亂了?!笔捜灰桓毙覟?zāi)樂禍的面龐讓我感覺好氣。
“本來根本沒她啥事的?!?br/>
“那她現(xiàn)在還想插一手咯?”
“我感覺,她是有這個打算,以為可以拯救我?!蔽逸p蔑的笑出了聲,誰可以拯救我,我不知道,反正不是她了。
“那你可得小心了,別讓她透露出了你靠近凌月月的意圖?!?br/>
“知道了那又怎么樣,大家都是可取所需了,我也沒有威脅她的利益?!?br/>
“嗯,你先忙吧?!?br/>
我離開了蕭然的辦公室,回到了自己休息的地方,待會有一個女人還需要我去服侍,每天去面對著這些女人的嬉鬧,卻是有點兒厭倦了,都是胭脂俗粉。
“凱文,那個人來了?!笔捜唤o我打了一通電話。
“好的,我就來?!?br/>
上午的時候,我就和一個女人翻云覆雨,自己經(jīng)歷了昨天的事情,實在是不知道是對還是錯的,但是,我依然是很盡職幫助這個女人獲得了自己想要的東西,那就是痛快。
下午休憩的時候,凌月月打了電話給我。
“周勤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入職了吧?!蔽以谛睦锵胫?br/>
“怎么了,美人?!?br/>
“周勤已經(jīng)入職了,你是怎么說服他的。”
“談理想,談抱負,說他喜歡的東西,就是那么簡單。”
“那我可是需要好好感謝你了。”
“能夠為你服務(wù),是我的榮幸,難道你不應(yīng)該好好感謝我的嗎?”
“明天晚上,有一場舞會,做我的男伴吧,你肯定還會有其他的收獲的。”
“哦?是嗎?”
“來的人,都是比較有地位的,我看你對老虎挺感興趣,沒準明天可以知道他的消息,你應(yīng)該算有收獲了吧。”
“那倒是挺有趣的?!?br/>
“明天我會過來找你的,一起過去。”
“沒問題。”
“你和凌星兒的關(guān)系怎么樣了。”
“緩和了,現(xiàn)在,她應(yīng)該是還想著讓我和她結(jié)婚了吧。”
“你可以啊,怎么做到的?!?br/>
“應(yīng)該沒有女人會對我的床技說不行吧。”我得意地炫耀著自己的能力高超。
“你說的沒錯?!?br/>
沒有和凌月月電話之后,我拿出了老虎的那張照片,這個長著橫肉的男人,曾經(jīng)帶領(lǐng)一群人,奪走了我心里的家園,他真的該死。
我點了一根煙,呼出一個圓圈,然后掐滅在了煙灰缸,站了起來,離開了這個地方。
“然哥,我明天晚上得和凌月月出去一趟,可能會有老虎的消息?!?br/>
“老虎?他現(xiàn)身了嗎?!?br/>
這個男人一直是作奸犯科,很少公眾場合出面。
“我不知道,但是有機會我必須得去看看?!?br/>
“那你去吧,明天晚上的活,我會讓麒麟幫你完成的?!?br/>
我掛斷了電話,走在冷風中,寒意穿過我的外衣刺進了骨髓,但是,我絲毫不覺得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