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依又是踹門,又是吼叫。司珩被她煩的受不了,上前把她拽回來,低聲警告道,“老實點,不然你這輩子都別想看到銘一!”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辛依兇狠地瞪著司珩,冷哼一聲,扭頭走到窗前,打開窗吹著冷風。
她在司珩這肯定不好過。
要是司珩來興致了,她少不了被他一番折騰。腰現在還酸著,下面也疼,辛依握緊的拳頭錘了下窗臺,真是造孽!
身后響起關門聲,辛依回頭一看,發現屋里沒有司珩了。
他這是走了?
司珩的確走了,他今晚沒再回來。
他離開后,派人給辛依送了一份新的晚飯。
*
早上,辛依被一陣吵鬧聲叫醒。
門外,顏棠雪瘋狂拍門。
“辛依,你給我出來!”
黑衣男人拖拽著顏棠雪,“顏小姐,司總不讓人進去。”
“我是他老婆,他憑什么不讓我進去!他在外面偷偷地養女人,我還不能管了?!”顏棠雪甩開男人,對著門又踢又踹。
她和司珩一起出國,為了監視司珩和辛依有沒有做出對不起她的事。
雖然司珩每晚都回酒店,但白天總是不見人影,問他,他總是隨便敷衍兩句,到現在也懶的敷衍了,有時候直接扔下她去忙工作。要不是顏棠雪跟蹤司珩,還不知道他在別的酒店里藏了女人。
辛依不見了,司珩藏在酒店的女人肯定是辛依。顏棠雪氣得幾乎要發瘋,這兩個人牽扯不斷,斷一萬遍都能再連上!司珩竟然背著她頻繁出軌辛依!
房間內,辛依聽出了顏棠雪的聲音。
看來火氣還不小呢,想到上次在病房里顏棠雪拿熱水壺砸她的場景,辛依現在愣是不敢給她開門了。女人瘋起來那是真的可怕。
辛依拿被子捂住腦袋,又睡了過去。
*
自從司珩把辛依關起來后,俞澤就每天給她打一通電話。
“真的不用我幫你嗎?”俞澤問。
辛依嗯了一聲,“不用,這是我跟他之間的事。”誰都幫不了他們。
俞澤,“對了,我前幾天去查了銘一,發現他沒有出國的記錄。他應該沒有離開。”
前幾天,辛依把銘一被司珩送出國的消息告訴了俞澤。俞澤立馬就派人去查了。
辛依蹙起眉,“你是說,銘一沒有回國?”
“對,他應該還在這里。”
辛依,“我知道了。”
司珩這個混蛋竟然騙她!
通話結束后,司珩從浴室里出來。
他一絲不掛,面色如常地走到辛依面前,拿著白毛巾擦濕頭發。
視線不由得飄向他的身下,辛依迅速撇開了眼,這家伙真不要臉,洗完澡衣服也不穿就這么出來了。
“在跟誰通電話?”司珩問。
“銘一沒有回國,對不對?”
“你聽誰說的?”
“俞澤。”
聽到這個名字,司珩的表情變得微妙起來,他放下濕毛巾,膝蓋抵著床,湊近辛依,陰陽怪氣地說,“他是不是喜歡你啊?你前腳出國,他后腳就跟上來了。你喜歡像俞澤那樣年紀小的?”
手貼上司珩的臉,辛依把他的腦袋狠狠地往后一堆,迅速往邊上挪了挪,不悅道,“你胡說什么,我跟他只是關系復雜一點的朋友。”
她跟俞澤的關系是老板和員工,姐弟關系好像也有點吧,畢竟俞澤總叫她依姐。平時相處起來,他們就像是朋友。俞澤還總來她這里蹭飯。
司珩的表情越來越冷,關系復雜?
“什么叫關系復雜,你跟俞澤做過?”頓了頓,司珩又道,“你之前流產的孩子,就是他的吧?”
辛依不可置信看著司珩,低吼道,“你能不能不要把別人的關系想的那么齷齪!”
“那賀安禮跟孟柯言呢,你跟他們做過?”司珩又問。傅明誠說,辛依背著他,跟好多男人糾纏不清。有孟柯言,賀安禮,俞澤……
忽然想到什么,司珩笑了,只是那笑容有些瘆得慌,“聽說,那個孟柯言跟你是初戀。”
辛依打開手機,玩著小游戲,沒耐心地敷衍著,“是啊。”
司珩不記得了,還總是想些有的沒的。她初戀是誰,跟誰上過床,關他什么事,他過好自己的日子不就行了。辛依覺得司珩好煩。
面前的手機被抽走,辛依的視線跟著那手機,最終落到了地上。
“哐當。”
手機摔到地上,后蓋掉了,電池也摔出來了。辛依連忙下床撿手機,又憤怒又心疼,“你腦子有病啊,扔我手機做什么!要是摔壞了你賠我!”
司珩輕笑幾聲,笑意不明道,“好,我陪你。”
視線對上司珩的熾熱雙眸,辛依總感覺他這句話哪里有點怪怪的。她也懶得多想,檢查手機才是最要緊的。
手機沒什么問題,電池安上,還能開機。辛依剛松了一口氣,手機又被司珩奪走了。
“你干什么,給我!”辛依氣炸了。
司珩再次把手機扔到地上,看著辛依因憤怒瞪圓的眼睛,心情瞬間愉悅到了極致。她生氣的樣子,好看,風情,還有點可愛。不知道為什么,司珩特別喜歡看辛依生氣的樣子。
他開心了沒一會,腿上就挨了一腳,差點摔到床下面去。
“混蛋!”罵完,辛依要去撿手機。
司珩抓住她的腳踝,把人拽回來,“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都敢踹我了。”他邊說邊撓辛依的腳心。
腳心敏感,辛依掙扎了幾下,但司珩力氣太大,她掙不開,于是緊抿住唇,憋著不發出笑聲。她現在正在生氣,不能笑,要嚴肅。
她臉憋得通紅,就是不笑。司珩沒了興致,松開了辛依的腳踝,道,“你那里恢復好了吧。”
“什么恢復好了?”辛依一臉疑惑。
鳳眸里染上邪氣,司珩直接朝她身下摸去,邪笑著說,“我看看好沒好。”
辛依被他的動作嚇了一跳,趕緊往后面躲,見司珩要抓她的腳踝,她瘋狂地踹他。
司珩一天天的就想著做。前幾天她下面沒恢復好,司珩想要了就在她的大腿根蹭幾下,或者是讓她用手幫他。這家伙精力這么旺盛,不去當鴨真是可惜了。
最終,司珩還是抓住了辛依的腳踝,將她壓在了身下。
做了一會,司珩忽然離開。
“流血了。”他說。
“啊?”
辛依坐起身,見身下的白色床單上有一片血。她拿著被子擋住下身,盯著那灘血,有些害怕地說,“怎么流這么多?”
“不知道。”司珩抽了幾張紙擦掉下身的血。
看著那片血,辛依自言自語地說,“是生理期嗎?”
她流產沒多久,生理期來的日子跟以前不一樣。
此時,一旁的司珩突然開口說,“我忘記了,流產后短時間內不能同房,不然可能會造成不孕不育。”
“什么!”辛依幾乎是吼了出來,她拿起枕頭砸向司珩,“這么重要的事你不早說!有你這么混蛋的人嗎!”
想到司珩剛到這里跟她做了一個下午,辛依就一陣后怕。這家伙為了滿足自己,真是什么都不顧。
“你真自私。”辛依說。
司珩沒搭理辛依,看向她身下,問,“是生理期,還是非生理期出血?”
“我哪里知道啊。”辛依氣惱地說,“要不你帶我去醫院看看?”
順便拿點消腫的藥。司珩做的時候只顧著自己爽,完全不考慮她,每次做完她那里總是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