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澤開車送辛依到酒店。
“要不我跟你一起上去吧。”俞澤看著正準(zhǔn)備下車的辛依。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了。”辛依下車。
俞澤不放心,“有事給我打電話,我就在樓下等著你。”
“不用,你先回去吧,他不會把我怎么樣的。”說完,辛依關(guān)上車門,跑進(jìn)了酒店。
看著她的背影,俞澤嘆了口氣,驅(qū)車離開了。
到了2301室,辛依深吸口氣,敲門。
房內(nèi)的人似乎早有準(zhǔn)備,辛依剛敲完門,門就開了。
司珩穿著白色浴袍,濕噠噠的頭發(fā)滴著水,露出的精裝胸膛上掛著水珠。剛洗完澡,他鳳眸顯得有些濕潤,但迸出的寒意依然令人膽寒。司珩懶散地靠在門框上,冷冷地盯著辛依,一句話也不說。
“銘一呢?”
辛依看進(jìn)屋里,沒有見到銘一,也沒有聽見銘一的聲音。真奇怪,銘一不是被司珩帶走了嗎,為什么在司珩這里沒見到人呢。
靠在墻上的男人薄唇緊抿,他突然抓住辛依的手腕,將她拽進(jìn)屋子里,然后摔上了房門。
辛依被扔到門上,司珩從背后迅速壓上來,帶著水珠的胸膛緊貼著她的后背,弄濕了她的衣服。
“司珩!”
辛依臉貼著門,用肘部去撞司珩,不料被他抓住手腕抵在了門上。司珩的動作太快太狠,辛依的胳膊很是別扭地被按到門上,很疼,她咬緊下唇,疼得五官甚至有些扭曲。
“你膽子不小,竟然敢?guī)с懸慌艿絿猓 ?br/>
薄唇抵著辛依的耳朵,司珩咬牙切齒道。他還真是低估了這個(gè)女人,她自作主張,又愚蠢至極。她跑到哪里他找不到,真是太天真了。
辛依喘著粗氣,不甘地掙扎著動了幾下,沒掙脫桎梏,氣急敗壞地咆哮道,“司珩,你放開我!”
“你讓我弄一次,我把銘一給你怎么樣?”司珩玩味地笑著。
兩人身體緊貼著,辛依掙扎著,發(fā)間的香味飄出來,司珩的呼吸逐漸變亂,變熱,視線下落到她白皙的后頸,眸色深了下去。不等辛依回答,他已經(jīng)吻上了她的脖子。
衣領(lǐng)被拉到胳膊,后頸和肩膀上有水在蒸發(fā),涼涼的。司珩的唇是熱的。
褲腰一緊,司珩在往下拽她的褲子。手腕被禁錮著,腿讓司珩的膝蓋壓制著,辛依像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魚肉,她急得要哭了。
“司珩……”
“老實(shí)點(diǎn)。”
拽下辛依的褲子,司珩解開腰間的繩子,抽出來扔到地上,將浴袍別到身后。
侵入進(jìn)去,從身后蕩回來的浴袍遮住兩人的羞恥部位。
一個(gè)多星期沒開葷,司珩跟瘋了一樣,跟辛依做了一次又一次。
床,沙發(fā),書桌……
到浴室給辛依清洗的時(shí)候,司珩沒忍住,又在浴缸里做了一次。
結(jié)束后,辛依已經(jīng)昏過去了。
司珩把她抱到床上,蓋好被子,掖緊,然后離開了房間。
天黑了,辛依醒過來。
兩條腿又酸又漲,辛依手撐著床,剛直起身,腰部一酸軟,她又倒回了床上。
房間里一片漆黑,月光和城市的燈光把房間照亮了些。辛依在枕頭邊摸到手機(jī),找到司珩的號碼,給他打過去。
那邊接通電話,辛依吼道,“你可以把銘一給我了吧!”
司珩說,只要她陪他一次,就把銘一還給她。她陪了可不止一次,怎么說司珩也得把銘一給她送回來!
那邊的司珩貌似心情不錯(cuò),用極其輕佻的玩笑語氣說,“銘一被我送回國了。”
“你說什么?!”辛依氣血翻涌,眼睛都?xì)饧t了,“你說話不算數(shù),你說我陪你一次,你就會把銘一還給我!”
“你騙我那么多次,我騙你一次怎么了?”司珩毫不在意道。
辛依強(qiáng)忍住摔手機(jī)沖動,咬牙道,“你他媽真不是個(gè)東西!”
“你再罵一句試試?我現(xiàn)在就回去折騰你。”
辛依攥著被子,手顫抖著,司珩真是個(gè)混蛋!她憤憤地掛斷電話,起身下床,走一步倒吸口冷氣,腿軟一下就罵司珩。
地上的衣服七零八落,都是辛依的。棉質(zhì)的上衣被扯得變形了,辛依胡亂地套在身上。還好現(xiàn)在是晚上,她穿的破破爛爛的也不會特別引人注意。
穿戴好,辛依收拾東西。等回到家,她得問問顏棠雪這件事該怎么辦。要是銘一被帶回國了,她也得回國一趟。
打開門,見門兩邊的有黑衣男人守著,辛依愣了愣,然后像什么都沒看見似的,自顧自地準(zhǔn)備離開。
兩堵肉墻飛快地閃到身前,辛依腳步一頓,表情立馬變得不悅,“干什么,我要回家!”
“司總吩咐我們,不讓辛小姐離開這個(gè)房間。”
“他憑什么啊!”
辛依怒吼一聲,推開男人,繞過他們走。
男人抓住辛依的手腕,將她拽回來,粗魯?shù)厝舆M(jìn)房間里,二話不說就摔上了門。
腰腿本來就酸,這一摔差點(diǎn)要了辛依的命。她扶著腰,晃晃悠悠地站起來,瘋狂拍門。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喊到后面,“放我出去”就變成了“司珩你這個(gè)王八蛋”。
嗓子都喊啞了,外面一點(diǎn)動靜都沒有。辛依疲憊地坐在地上,背靠著冰冷的墻,臉埋在膝蓋上,低聲哭了起來。
她就不該相信司珩鬼話!
白被他折騰了這么久,銘一竟然被他悄悄地送回國了。
現(xiàn)在,她又被司珩關(guān)在屋子里,連門都不能出。
他已經(jīng)有顏棠雪了,為什么還不肯放過她!
身體不舒服,心里又難受,辛依太絕望了。
不知道哭了多久,一束光亮照到辛依蜷縮的身上。
房門開了。
司珩走進(jìn)來,關(guān)上門,打開燈。
看著角落里呆愣的辛依,他伸出手,把紙袋遞到她面前。
“吃飯。”
紅眸瞬間聚齊怒恨,辛依奪過紙袋摔到地上,噌的起身,吼道,“吃什么吃!你說過把銘一還給我的,你竟然把他送回國了!”
她現(xiàn)在哪有心思吃飯,早就被司珩氣飽了!
看著撒了一地的飯,司珩也惱了。他拽著辛依的衣領(lǐng),將她拉到跟前,兇狠地瞪著她,“你招呼都不打就把我兒子帶出國,你說我要不要把你交給警察?”
辛依推開司珩,用力太大她撞到了墻上,悶哼一聲后,不甘示弱地罵道,“我是他媽媽,銘一是自愿跟我走的!”
“他自愿跟你走,你就擅自把他帶出國?你知不知道銘一消失那幾天,我有多著急?”
辛依自知理虧,斂下眸子不說話了。要是告訴司珩,他肯定不會放任銘一跟她走的。
“我要回家,你把那些人撤了。”辛依道。
司珩冷嗤一聲,“沒理,就岔開話題?”
辛依暗暗咬牙,瞪了眼司珩,繞開他,走到門口。
這門上的鎖也不知道是什么構(gòu)造,辛依左右轉(zhuǎn)了半天都沒打開,耐心殆盡,要是她力氣夠大,絕對會踹開這個(gè)門。
“跟我回國。”司珩道。
辛依還在跟門做斗爭,語氣十分不好,“我會回國,但不是跟你。”
門還是沒打開,辛依泄憤地踹了一腳,“把門給我打開!”
“求人可不是你這副態(tài)度。”司珩悠哉地坐到床上,看著氣得炸毛的辛依,淺淺地笑了笑,“回國之前,你在這給我老實(shí)待著。”
辛依又踹了門一腳,似乎是把門當(dāng)做司珩了,“我才不要,你趕緊把門給我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