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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5 章


  65.

  提燈不知跑了多久,四周除了黑壓壓的樹影已看不見一絲光亮。他隨手一摸,摸到棵老樹,便停了步子,傾斜身體往樹干上一倒,頭腦昏沉沉地偏靠過去。

  這林子想是經年少有人至,他一路踩著極厚的陳泥和樹葉,這會子停下來,連帶著踩在泥土和枯枝上的聲音也停了下來。

  提燈□□,耳邊嗡嗡直響。濕冷的夜風劃過他后頸脖子,往衣裳里一灌,黏糊糊貼到背上,涼得他后腦那根筋突突地痛。

  他又想起營帳里那個籠子。當時他身后的士兵拿著火把,他借著火把的光暈往里看,那籠子也被照得發紅發亮,像在熔爐里似的。

  他常年坐的那個地方,還留著斑斑血跡。那些血跡是洗不掉的。他年復一年,日復一日坐在那里流血,血跡把那塊地方染了一層又一層,早融進了那幾根鐵欄,成了籠子的一部分。

  就像那個籠子,也成了他的一部分。

  提燈上氣不接下氣地喘息著,好像靠在樹下休息,卻越休越累,耳邊的呼吸聲一聲接著一聲,一口氣還沒吐完,他又聽見另一聲。

  他猛地繃緊脊背。

  這里有另一個人。

  不過瞬息,一股強硬的力道從他身后撲上來,提燈猝不及防被推過身,一頭撞向樹干,接著便有一副寬大的身軀在后頭死死壓住他,沉沉喘著粗氣,伸手就繞到前頭打算扒他的褲頭。

  “他*的等了那么久,終于給老子等到了!”那人壓著他亂罵,“在九爺那兒日子過得舒坦壞了吧?啊?!老子一來就給瞄上的,硬是讓他謝九樓給截了胡!呸!”

  “還說什么帳前守衛……別當老子不知道!你晚上就沒站過幾天崗!怎么,九爺被窩比營房的暖和?你鉆了幾次了?嗯?!說!”

  提燈余驚未散,一上來就被擒住了雙手,眼下被轄制住,腦子卻還是白的,這人說的什么,他一句也沒聽見,許是接連受驚反應太大,耳邊的嗡鳴聲非但不止,反倒愈發尖銳,刺激得他頭痛欲裂。

  身后這人又慌又急,嘴里還喋喋不休:“天天鉆、夜夜鉆,他弄得你舒服嗎?老子今晚就要看看,看看你到底是個什么銷魂樣兒……”

  蝣人因著天生和訓練的緣故,五覺超乎尋常人靈敏,提燈抓著最后一絲清醒,嗅出了這個人的味道。

  這是早前他尚未搬走時,和他一個營房的士伍,不過比他大兩歲。提燈第一次去澡堂,不知道在哪打水,還虧得他幫忙,才學會了規矩。

  后來競選帳前侍衛,提燈瞧他身形和模樣與謝九樓有兩分相似,更格外手下留情許多。

  ……九爺。

  提燈腦海里恍惚閃過謝九樓的模樣,麻木之下,似乎恢復了少許知覺。

  他的臉被別在樹干上,側頰逐漸傳來樹皮粗糲的摩擦感,手腕處被壓制的疼痛逐漸取代了耳邊尖銳不止的嗡鳴。

  他反手掙脫身后的束縛,趁對方不備抓向其小臂,翻身的同時提膝一頂,將那人胳膊反向擰了幾乎一圈。

  提燈反應迅猛而快速,痛感傳到對方身體上之前已經讓他先聽見了慘叫。

  他在極度混亂的思緒下一遍遍告誡自己,要聽謝九樓的話,要控制玄息,不能失控,不能殺人……

  到底還是失了控。

  等他兩手扭斷那人的脖子時,對方的兩條胳膊已經被卸了。

  脊柱的斷裂聲叫提燈警鐘大作,他捧著那人的腦袋僵在原地,緩緩低眉,只看見對方一雙充血腫脹的眼睛,幾乎快要掉出兩個眼眶。

  頭顱連著的身體在他的手下了無生氣,只有兩只脫離了肩膀的胳膊在搖搖晃晃。

  天色泛白,提燈就這樣站了許久。

  最后在一片死寂中,聽見了謝九樓的呼喊。

  彼時謝九樓已找了提燈大半個晚上,軍營駐扎地界搜了一圈,只念著提燈以前在地牢待得很久的緣故,自從到了謝府,便極不喜一個人待在黑處,故而才遲遲沒到這林子里來看。

  提燈躲在剛發新芽的樹枝上,透過層層枝葉往下看,不遠處的樹下是他昨夜失手殺死的士伍,再遠處,謝九樓拿著龍吟箭四顧而行。一面走,一面在喊他的名字。

  提燈又往后縮了縮,身體蜷得更小了些。

  就在謝九樓快要靠近那具尸體的時候,叢林外有人疾呼“九爺”,竟是說昨夜見著一個肖似提燈的身影往營外官道上跑了。

  謝九樓即刻追了出去。

  提燈扒開前頭的枝干往前蹭,看著謝九樓消失的方向,最后慢慢躲進了更深處。

  良久,天上烏鴉盤旋而來,幾聲鳴叫過后飛進提燈懷里。

  這回它嘴里叼著顆不知在哪兒刨到的翡翠石頭,品相低劣,里頭幾乎全是白絮,興許是哪處采礦扔出來的邊角料。

  提燈把這塊翡翠石頭擦了擦,藏進衣裳里,只等著天一黑,再下樹去,又或者再在上頭呆一晚,推遲一天思考他的何去何從。

  二月的倒春寒快結束了,這是最冷的一晚。

  陰云蔽日,天上下起了小雪。

  提燈在樹上蜷到傍晚,才慢慢摸索著下去。

  烏鴉又飛去了遠方,他呆愣愣站在林子里,看看了望不到盡頭的幽深處,又扭頭瞧著出口。

  他還是想回去找謝九樓。

  他發現自己除了謝九樓的身邊,無處可去。哪怕是被塞進那個籠子里。

  提燈遲疑著,漸漸朝林子外邁步。

  才走了不遠,前頭急匆匆跑來一個人,只隱約一個輪廓就朝他招手:“提燈!是提燈嗎!”

  提燈捏緊了手,沒有吭聲。

  那人跑到他面前,撐著膝蓋彎腰喘氣:“可算找著了,九爺喊你!”

  提燈不動聲色退了半步:“……九爺?”

  “他怕你餓著,叫我們隨身帶著干糧,找著了先喂你點兒。”對方從兜里掏出半塊用布包好的肉干,“你先吃著,我帶你去找九爺。”

  布是軍營里大伙最常拿來揣干糧的布,伙房發的,每人都有幾塊,上邊有十城軍的標志。

  提燈將信將疑伸手去夠,拿了半塊肉干,一咽唾沫,埋頭狼吞虎咽起來。

  正吃著,那人拍拍他的肩:“提燈,那后邊……是什么?”

  提燈聞聲轉頭,未及看清,視線上方一張大網鋪天蓋地將他擒住。

  他下意識抬臂格擋,可身邊驀地竄出一個人影,伙同剛才那個一起,逮住抽繩,疾速向兩側收縮,捆成死結之后,將提燈困在了網里。

  原來這兩個人,早已守株待兔了一個晝夜。

  這是昨夜提燈從人群里逃走時便注意到他的兩個士伍,也是平日酷愛和昨晚死去的男人拉幫結派的同伙。

  此二人本也存了心思要分一杯羹,哪曉得才從后頭跟上便目睹了提燈幾個呼吸間殺人的手段。

  其中一個腦子轉得快,以前就對提燈磕磕巴巴又語調奇怪的說話方式存疑,又聯想到提燈逃跑的場面和與他那副身板并不匹配的力量,昨夜便抓住另一個想跑的士伍吩咐:“別走。這小子八成是個蝣蠻子,得想法子抓起來,別讓他跑了。”

  “我聽說……”那人湊到同伙耳邊嘀咕,“……你去拿了網還有東西,我在這兒守著。”

  另一人方去了,哪曉得回來路上見著謝九樓要進林子,瞅準謝九樓心急,想法子胡謅了提燈的去向,才把捕網偷摸拿進來。

  提燈又餓得兩眼昏花,對周遭的防備去了一半,來人一說是謝九樓派來的,又給了糧食,這便中了套。

  提燈被迫團在那張網里,身子弓成蝦形,前頭兩個一路拖行,他在后頭手腳并用地掙扎。

  網是每根麻繩都絞了細鋼絲的網,十城軍專做來捕捉野獸的玩意兒,牙咬不斷,手撕不破,提燈抓著麻繩沖他們嘶吼,身下的衣裳在拖行時被磨破,雪地留下的痕跡中逐漸摻進了血絲。

  起先他不知道自己要被拖去哪里,直到回了軍營,那兩個人一路走,繞開人流,把他拖往最僻靜的那個帳篷。

  提燈像條瀕死的魚一樣在網里撲騰,吼叫嘶啞,雙目猩紅。

  他被那倆人提著手腳扔進籠子里,脊骨才一撞上冷硬的欄桿,便向鐵門撲去。

  對方眼疾手快上了鎖,驟然起身,從后頭掏出一根長長的策馬鞭,往籠子上奮力一抽。

  提燈渾身一僵,竟不動了。

  那人早有預料,惻惻地笑:他聽說,不管是多強大的蝣人,一旦發狂,只要聽見鞭子的聲音,立馬就能安靜下來。

  那是蝣人打小的噩夢,如規訓大象時捆在腳腕上的鐵鏈——當象還是小象的時候,就給它們的腳腕上套一根鐵鏈。小象會無數次試著掙扎逃跑,但因為力量太小,總掙不脫那根鐵鏈。等到它們足夠強大壯碩的時候,即便能掙脫,它們也不會反抗了。

  這里的動靜漸漸吸引了周遭的士兵,每一個探頭進來的人,都會被告知,原來籠子里這個打敗了所有十夫長和士伍的帳前守衛,是一個蝣奴。一個如豬如狗的物種,竟然生生同他們做了數月戰友,把所有人的臉皮踩在腳下。

  帳外簌簌下起大雪,他們把籠子推到雪里,扯出提燈的雙手,給他重新套上那副二十斤的鎖鏈。

  “瞧……這是什么……這是什么!”他們抓著提燈手腕上和鐐銬吻合的疤痕激動得發抖,“哪有那么怪的疤!這就是戴手銬戴出來的!這是人能長的疤嗎?!”

  他們看提燈的眼神不再像看朝夕共處的戰士,不再帶著當初被他打敗時的不甘和一點點敬仰,他們開始用看一袋黃金、一道美味的眼神看他,那點不甘和敬仰變成了厭惡與垂涎。

  又是一道鞭子下來,提燈伸在籠子外的手臂起了紅痕,冒出一串血珠。

  被風雪吹散的血腥氣此時似乎能飄進每個人都鼻息,叫他們聞得雙目發亮。

  “……提燈?”洛橋才見著不對靠過來,慢慢扒開人群,看清籠子里混著一身血泥的人,突然暴起,“你們在做什么?!”

  拿鞭子的人抄著手,慢悠悠走過來:“我們做什么,輪得到你管?”

  “不要以為九爺和白先生他們出去了……”洛橋咬著牙,忽然一把撞開他們,沖向人群之外。

  “他要去報信!”

  “給我抓住他!”

  洛橋被一擁而上的人群撲倒,數不清的拳打腳踢隨之而來,不久他便失去了意識。

  烏鴉不知何時盤旋在了頭頂,發出一聲聲悲鳴。

  周圍被動靜招來的士兵越來越多,很快就會驚動副將宴光。

  蝣人肉一兩抵千金,他們深知,如若這事交給上頭處理,放了提燈也好,賣出去也罷,自己這樣的嘍啰,就是給別人做嫁衣,最后撈不到一點油水。

  那人丟了鞭子擦擦手,隨便抽了把刀:“今天這蝣蠻子,咱們見者有份!”

  話音未落,頂上的烏鴉俯沖而下,在他拿刀的手上狠狠撕咬下一塊血淋淋的肉來。

  那人一身痛叫,捂住了手,眼角驟縮,盯住還在他身上不斷撲打的烏鴉,臉上肌肉微微抽搐,瞬息過后,一把抓住烏鴉,兩手將它身體正反一擰,烏鴉頭身分離,血肉橫飛,在積了一層薄雪的地上灑出一行鮮血。

  籠子里傳來撕心裂肺一聲哭嚎。

  提燈雙手被銬在籠子外,臉上的泥和淚混在一起,發了瘋地想要抽手回去,又要伸手去夠烏鴉的尸體,鐐銬不停撞擊在冰涼的鐵欄上,伴著提燈的哭喊,響徹了一片雪地。

  那人把烏鴉一腳踹到籠子面前:“哭什么,你馬上就去跟它作伴了。”

  他高高舉起那柄重劍,對準提燈欄桿外的雙手,正要砍下去,耳邊乍起尖銳的氣鳴聲,一把飛箭破空而來,直擊他肩下三寸,將他釘在了營帳之上。

  大祁境內,有此箭法者,不過天子與謝九樓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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