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自己身體好,爬個十六樓不費勁,自己吹過的NB,還是可以實現的!
看到站在公司門口正等著自己的、自己那親愛的老婆,再看那個討人厭的、二十多年來一直都是一副“正義凜然”模樣的應一新,許明昊認定他們兩個不合適,肯定,絕對,不可能會擦出什么火花,頓感安心。
“明昊!”應一新大方地跟許明昊打招呼。
“從你張阿姨這兒排的話,我是你姨父吧?大!外!甥!”許明昊一臉嫌棄。
“怎么說話呢!各論各的!你們平時怎么稱呼就怎么稱呼!”張美麗瞪了許明昊一眼。
“應少爺!”許明昊笑道。
“小的時候,我應該沒有搶過你的玩具或者糖果吧?”應一新笑道。
“說得好像你能得逞似的,也不看看我姐是誰,誰打得過她!”許明昊笑道。
“別在我公司門口敘舊了,我們去會客室吃飯吧。”張美麗覺得自己如果不打斷斗嘴的兩人的話,估計他們兩個能站在自己公司門口掰扯一中午。
“張美麗帶著兩位腰細腿長的帥哥哥去了會客室”這一爆炸性新聞分分鐘傳遍了整個公司。
“兩個小哥哥?兩個?這么和諧的嗎?”
“哪個是正宮啊?白一點兒的那位,還是黑一點兒的那位?”
“兩個看起來都很貴的樣子,美麗這該死的魅力啊!”
“你們,忽略了一點!這兩位,都不是和她交往過的那位鉆石會員陳凱文!”
“真是,旱得旱死,撈得撈死……”
“人家長得好,學歷高,工作還努力,豪門喜歡這樣的兒媳婦兒。嫁不進去豪門的自我反省下,不要在這兒艷羨!”安娜扯著嗓子在辦公區吼了一嗓子。
隨即,整個公司安靜了下來……
一旁的劉翠西鼓了幾下掌,笑道:“這公司,大老板都沒有你能鎮得住場。”
“沒辦法,誰讓只要我一點頭,就成他們老板娘了呢!”說著,安娜笑著走向會客室,還不忘招呼劉翠西:“她翠西姐,你不擔心他們兩個會不會爭風吃醋打起來?走啊,去看看。”
劉翠西不情不愿地跟了上去。
應一新是自己的殺手锏,許明昊是自己前女友的弟弟,他們要是打起來,自己拉誰啊?
應一新真是沒少拿,會客室里原計劃只是用來放茶杯的茶幾上,滿滿登登地堆滿了“老應家私房菜”。
“都是你愛吃的。”應一新笑著,努力控制著自己想幫張美麗夾菜的沖動。
“我老婆不挑食,什么都愛吃。”許明昊一筷子又一筷子地做著應一新不方便做的事情,嘴角,掛著充滿挑釁意味的微笑。
“我夠得到的,不用你幫我夾菜。”張美麗對許明昊說。
“老婆,人家就是想做點其他人想做又做不了的事兒嘛!”許明昊撒嬌道。
張美麗頓時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年下,好相處嗎?”應一新笑道。
“年輕,特別地好!”許明昊笑道。
“有代溝啊!”應一新說。
“四歲而已,只隔了屆可看可不看、我們一定是獎牌榜第一的奧運會而已。”許明昊說。
“人家本科的時候,你還處在義務教育階段呢。”應一新說。
“我老婆她休過學,她大一的時候,我高中了。”許明昊說。
抱著飯碗的張美麗停下了嘴,看向許明昊。
小子你行啊!你果然調查過我!
“是的,我查過你,你的一切,老公都知道。”許明昊看向張美麗,溫柔地笑著。
“你不會是看上了我的錢吧?”張美麗問。
“我是看上了你的美色!你個要人命的小腰精!老公我對你那可是全身心投入的,感受不到嗎?”許明昊壞笑著夾了一塊兒排骨給張美麗。
“背調?你從什么時候開始戀愛談得這么謹慎了?”應一新問許明昊。
“我這次可是奔著結婚去的,你的目的才可疑,我們美麗不喜歡你,你使勁往上貼是什么意思?你應家大少爺會缺女人嗎?”許明昊看向應一新,像盯賊一樣。
“美麗有多好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喜歡,我就不能喜歡嗎?我之前沒有戀愛經歷就說明我有問題?我沒談戀愛是因為我沒有遇到自己喜歡的人。”應一新說。
“那我算什么?”許明昊問。
聞言,應一新心頭一驚,此時他萬分慶幸自己的膚色有點黑,要不然,這,這臉色變化會很明顯。
有瓜?還和自己男朋友有關?
張美麗之前對應一新就有所懷疑,經許明昊這么一問,她緊盯應一新,看他怎么回答。
“你算什么?”應一新嘆了口氣,說:“過客吧。”
“渣男!”許明昊冷哼道。
太尼瑪刺激了!你們是真不把我當外人啊!
“你們沒有在一起是因為不分上下嗎?”張美麗問道。
應一新掩面。
“不是!不是!老婆你聽我解釋,我,我們……”許明昊忙解釋。
“老公,你愛我嗎?”張美麗打斷了許明昊。
“愛。”許明昊點頭。
“那你就是我的好老公!”張美麗放下手里的筷子,拍了拍許明昊的肩膀。
“我怎么感覺你把我當兄弟呢!”許明昊笑道。
“你不把我當姐妹就好!”張美麗笑了起來。
“那不可能!”許明昊笑道。
“你們兩個這才在一起幾天啊?就這么老夫老妻的了?講起話來一點顧忌都沒有。”應一新滿眼羨慕之情。
“我是一個成熟的美少女了,知道什么時候可以矯情,什么時候應該懂事。”說著,張美麗繼續吃起了飯。
“你這‘成熟’得讓人好生心疼呢!”應一新說。
“要心疼也是我心疼!別人家媳婦兒您就別操心了!”許明昊說。
“什么叫‘別人家媳婦兒’?這位是你親愛的應阿姨的好姐妹!我心疼一下怎么了?”應一新笑道。
“從我那親愛的應阿姨那里排輩兒,你得叫這位一聲‘張阿姨’,我謝謝你把我抬了一輩兒,大外甥!”許明昊說。
“你們兩個消停一會兒,都是大戶人家的孩子,不知道什么叫‘食不言’嗎?”張美麗說。
“這里只有老婆大人你是來吃飯的,他,是來挖墻腳的,我,是來揭發他的。”許明昊說。
“有你這么完美的老公,我去哪兒啊?挖不動的,你放心吧!”說著,張美麗夾起一塊兒排骨送到了許明昊的碗里,說:“老公吃飯,這排骨很好吃的。”
“你何德何能啊!”應一新嘆氣。
“我走心走腎走流水啊!一個都不少!”許明昊自豪道。
“剛我還說這頓午餐怎么吃得這么地舒心呢,原來是有兩位姐姐護法啊!”從會客室出來,見到抱著胳膊靠在門口的劉翠西和安娜,張美麗尷尬地笑了笑。
“她不放心。”劉翠西用自己的尖下巴指了指安娜。
“她是來拉架的。”安娜用自己的尖下巴指了指劉翠西。
“姐姐們最疼我了!去吃飯吧,我這就把他們送走。”張美麗說。
“你送應先生吧,明昊,我們來送。”說著,劉翠西上前一把抓住了許明昊的領帶,拉起就走。
“你是個大人了,自己能找到來時的路,是吧?不送,再見!”張美麗微笑著沖應一新揮了揮手。
“老婆再見!老公下班來接你!”和張美麗快速道別后,許明昊討好般地笑著,對劉翠西說:“翠西姐,周末回家吃飯啊,弟弟烤串兒給你們吃。”
“不了,周末約出去了。”劉翠西冷冷地說。
“她約了男性朋友,相親。”跟在兩人身后的安娜“低聲”說道。
“見慣了我的美貌,翠西姐還能看得上哪個男人啊?”許明昊笑道。
“油嘴滑舌!”劉翠西說。
“看什么看!沒見過世面!”“安保”安娜用她那女人看了覺得瘆得慌,男人看了覺得“自己身體不好”的眼神狠狠掃射著熱鬧的同事們。
“你這‘中上水平’有什么值得驕傲的?”進了電梯,劉翠西淡淡地說。
“你那位男性朋友如果能有我這‘中上水平’的話,那他是萬萬不可能會看得上姐姐你的。”許明昊壞笑道。
“我能打他嗎?”安娜問劉翠西。
“你為什么要打我?”許明昊問安娜。
“你埋汰別人的時候能不能不要捎帶上我?”說著,安娜伸手掐了一把許明昊腰上的肉。
“你,你有點自覺好不好!你心態再怎么爺們,在外表上看也是個美女好不好!”許明昊揉著自己剛剛被安娜掐的部位,說:“弟弟我這一掐一股水兒的,你怎么舍得下這么狠的手。”
“你這張嘴啊,騙了多少小姐姐啊!”安娜翻了個白眼。
“你們放心,小姐姐們在我這里都好著呢!”許明昊說。
“你要是敢讓美麗不開心,會被很多人打的。”劉翠西說。
“我已經遣散后宮,獨寵美麗一人了。”許明昊說。
“這樣最好。”安娜說。
“話說回來,你們這是在幫著應一新撬我老婆嗎?他是在你們這里辦了會員嗎?給我辦一個,辦一個最貴的。”許明昊問。
“地庫到了,快走!”電梯門一開,劉翠西一腳將許明昊踹了出去。
“我找我姐告狀去!你就等著被你老婆收拾吧!”電梯門關上后,許明昊的喊聲依舊聽得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