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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有空子可鉆,只能說明是我的問題。爺爺,我不會再給任何人這樣的機(jī)會。”閻旗誠要年近90的爺爺,每天都是滿足悠閑的日子。
“就這樣吧,爺爺還要去幫你奶奶找菜種呢。”孫子讓他放心,自他也要讓孫子放心才是。爺孫倆的心意,從來就是相通的。
“等等,爺爺,你把視頻打開!”
老爺子把視頻一打開。首先看到的是,一大幫脫了軍裝外套,只著軍襯的老少爺們兒。
擠在一間小小的客廳里,吃糖果的吃糖果,抽煙的抽煙,打牌的打牌,嘴里還吼得震天響。
等等,媽的。姓白和姓李的那兩個混蛋,也敢跟一群小流氓一起打牌?這還是軍隊嗎?軍紀(jì)都不要了?
老爺子胡子都?xì)獾靡宦N一翹的。罵人的話還沒吼出來呢,鏡頭已換。
狹小的廚房里,擺了滿滿的已做好的和沒做好的菜。孫媳婦兒正在利落的翻炒著鍋里的糖醋排骨,嗯,色澤鮮著呢,自己也想吃了。
林小姝感覺到視線,轉(zhuǎn)過頭。抹了一把額頭的汗,道:“爺爺,你們吃飯了沒?”“哼,你跑去那幫混蛋做飯,家都不回!閻旗誠,給你老婆擦汗啊?拍什么拍,視頻關(guān)掉,掛了!”閻老爺子跟個鬧脾氣的小孩兒般,按了手機(jī)掛機(jī)鍵。
眉頭卻是高高挑了上去,高興的哼著曲兒,刁著煙桿兒出書房。
看來他的擔(dān)心,完全是多余的。閻家出了個最好的媳婦兒。以后小誠的身邊有了小姝,整個閻家也得跟著沾光。
“爸,小誠沒什么事吧?”謝蕓在老爺子進(jìn)書房時,就守在門邊兒了。
老爺子白眉一挑,“看你說的什么話,你那么能干的兒子好著呢!”
謝蕓愣了,小誠被使了這么大的絆子,還好?老爺子還這么高興?
這時候老太太也上樓來了。“老頭子,你是不是都沒問小誠生日快樂,就掛電話了?我得再去打一個!”
“你們就是瞎操心,小姝把你們的孫子、兒子,伺候得好好的!發(fā)個信息得了啊,別去打擾人家小兩口。一個二個都這么沒眼力勁兒。”
老爺子挺著腰板兒下樓了。留下面面相覷的婆媳倆。
老人們的擔(dān)心的確多余。閻旗誠這時候哪顧得上想其它啊,盡忙著幫閻少夫人干活兒了。
“白司令,放下你手中的牌!二號,收拾桌子!尾巴,擺凳子!其余的,跟我來!”閻旗誠跟個山大王似的發(fā)號著施令。
不出兩分鐘,八個熱菜,八個涼菜,正燒得沸騰的火鍋,和各色裝盤的生菜都擺在了兩張拼成一張的大桌子上。充分發(fā)揮了我軍快、齊、整的優(yōu)良作風(fēng)。
“哇,好香!”石頭對著色香味俱全的滿桌子菜肴,猛吞口水。心里直嘀咕:真是的,大伙兒都看著干嘛,行動啊!
“好久沒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做飯了,做得不好之處,還請大家包涵了。”林小姝說的也不全是客套話。
她并沒有按照正經(jīng)的待客席面來做菜。只是趕時間的什么都多做點(diǎn),至少不能讓有人吃不飽。
“小姝不要謙虛,對我們這群軍隊的糙爺們兒而言,這是絕對的滿漢全席!”見到李政委這么直白的夸人可不容易。
“哈哈,都看著干嘛,開動吧!”李司令筷子豪氣一揮,其余所有人都把筷子揮舞了起來。
“大嫂,炸鴨子好好吃!”尾巴一本吭著鴨腿一邊口齒不清的拍馬屁。
“大嫂你這紅燒牛肉比食堂羅師傅做得都入味兒!”
“MD,第一次發(fā)現(xiàn)四季豆這種素菜也是可以有吃頭的!”二號想把自己舌頭都吞了。
“小姝,改天來我家去教你阿姨熬火鍋湯底吧!”
……
“媳婦兒,快吃,待會兒該沒有了。”閻旗誠連夾了兩塊排骨,放到林小姝碗里。這群混蛋活像從非洲來的難民,全程都是用搶的。
“我會吃,你自己吃你的,這么多菜,又不是沒了。”林小姝橫了一眼閻中校。首長下屬都在,這男人也不看個場合。
“誒誒,老大,你這是虐狗呢!”有人見到閻隊長和閻夫人秀恩愛,開始起哄。
“滾犢子,白司令、李政委,還有你大爺我都在,說狗呢?”嚴(yán)大隊長敲了一下嘴沒把門兒的小子,繼續(xù)在鍋?zhàn)永飺迫狻?br/>
“沒事,今天這里沒有什么司令政委,都是普通軍人和兄弟姐妹,大家放開!”
“看,人家白司令多親民!”
“大伙兒先停下手里的筷子,讓我們以茶代酒敬咱們部隊的,又一對幸福夫妻!”李政委放下筷子,提議道。
“祝你們/大哥大嫂幸福美滿,早生貴子!”閻旗誠阻止都來不及,大家已經(jīng)跟著李政委一同舉杯。
“謝謝,我跟小姝會一直和樂的。謝謝首長們,兄弟們,這么多年對我的照顧和包容。”閻旗誠此刻也有些動容。
“我此時的幸福,就是要看到你們把肚子都吃飽!即使沒有酒助興,咱們也要樂起來!”做菜的人最幸福的事情,莫過于吃菜人能吃得高興。
小姝沒有跟這幫男人一起經(jīng)歷過風(fēng)雨,說不出來那些煽情的話。就想看到大伙兒賞臉自己的廚藝了。
因為有兩個小分隊長晚上還要值夜,嚴(yán)大隊和白司令都不能沾酒,所以閻旗誠沒讓小姝把酒拿出來。
雖然沒喝酒,這頓飯也還是吃了兩個小時。吃到最后,有人把火鍋底料湯都盛喝了,更別說其它菜還想有得剩。不過那群小混蛋還算有點(diǎn)良心,走之前把鍋碗都刷干凈了走的。
“糟了,我們還沒老大祝生快呢!”剛走下一個樓梯口,山子就發(fā)現(xiàn)有什么不對勁了。一拍腦門,說著就要往回走。
“回來!老大有大嫂就夠了!”幾個人押回沒腦子的人繼續(xù)下樓。
“老婆,謝謝你,你讓我嘗到了成立一個小家的滋味。”閻旗誠關(guān)上門,轉(zhuǎn)過身緊緊的抱住小女人。幽深的眸潭里,涌動著潺潺的情緒。
“別煽情了,快放開,你抱著都不嫌臭嗎!”林小姝在廚房流了那么多汗。她渾身都難受著呢。
閻先生牙一咬,這女人還真會破壞氣氛!“不放,我也流汗了,一起臭吧!”
“惡心,我要洗澡!”林姑娘咬了一口不要face的男人,去拿睡衣洗澡了。
林小姝打理好自己出來,把男人推進(jìn)浴室。聽見浴室水一響起,便站在門邊守株待兔。一會兒蹙眉,一會兒傻笑。好似情竇初開的小女生。
“當(dāng)、當(dāng)、當(dāng)當(dāng)!閻旗誠先生,生日快樂!”林小姝突然捧出一個小小的蛋糕,展現(xiàn)在剛打開浴室門的閻旗誠面前。
“這,這……”閻大爺忽然犯口吃了。
“吶,你不準(zhǔn)嫌棄它丑!家里材料不夠,我只能做成這樣了。”林姑娘粗聲粗氣的霸道警告。圓臉蛋兒又開始往蝦臉蛋兒發(fā)展。
“你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生日的?我自己都不記得!”閻先生終于表達(dá)沒問題了。自從進(jìn)了部隊,他幾乎就沒有再過過生日。
“我原本也不知道的,還是尾巴說的呢……你嘗一點(diǎn)點(diǎn)蛋糕好不好,雖然它丑是丑了點(diǎn),但是生日都是該吃蛋糕的吧。”林小姝自己沒有過過生日,沒吃過生日蛋糕。不過她本來就不喜歡甜膩的東西。
不喜歡吃,并不代表不會做。這個小蛋糕可是林小姝趕在閻旗誠回來前,偷偷用電飯鍋?zhàn)龀鰜聿刂哪亍R驗闀r間有限,材料也不足,做不出來一個大的和大家一起分享。
“媳婦兒親手做的,我當(dāng)然得吃掉它。”閻旗誠接過蛋糕,拿著岔子舀了一大勺放進(jìn)嘴里,整顆心都甜化了。
“你嘗嘗就好了,不要吃太多,晚上已經(jīng)吃過飯。”林小姝小手拍著男人的背,輕聲囑咐道。
“我吃得下。來,張嘴。”閻旗誠舀了一顆殷桃放在林小姝嘴邊。
“自己吃,我不喜歡甜食。”林小姝咽下殷桃,起身去收拾沙發(fā),然后進(jìn)臥室鋪床。
閻旗誠則坐在一旁一邊享受的吃著小妻子的愛心蛋糕,一邊翻看著手機(jī)里的祝福短信。
有的忽略,有的回信說謝謝,有的還罵了一個‘滾’字。給予‘滾’字待遇的必定是更親近的人。
翻到皇后娘娘和皇太后滿滿的煩憂和關(guān)心。閻旗誠直接把之前錄給老爺子看的那段視頻分別轉(zhuǎn)發(fā)他們。
用腳趾頭也想得到,那傲嬌的老頭兒必定不會好好解說,讓他們放心。某人卻不會去意識到自己很多時候跟某老頭子一樣傲嬌。
閻大爺把空盤子往旁邊一放。悄無聲息的走過去,從背后抱住正鋪著床單的小妻子。“老婆,蛋糕吃完了,好甜。”頭輕輕的在小女人脖頸上磨蹭。
“哈哈,你頭發(fā)刺得我好癢。快放開,甜膩了自己去喝杯水吧!”林小姝拍著男人的大腦袋。從他靠近開始,她就感受到他的氣息了。
“老婆,我還要更甜的……”語落,唇覆。
閻旗誠輕輕的把林小姝轉(zhuǎn)過來面對自己,性感的薄唇覆上小妻子軟軟的櫻唇。
男人柔柔的廝磨,不如往次的心急強(qiáng)勢。他要小妻子跟他一起,感受親密的滋味兒,有多么美好。
女人對男人這般慢條斯理的玩鬧漸感不滿,主動踮起腳尖,抱緊男人的脖子……
待到腦中白光劃過,眼前仿佛繁華盛開之時。林小姝已經(jīng)連自己動手指頭的力氣,也沒有了。渾身似被馬車狠狠的碾壓過。似被潤洗過的大眼半闔著,有氣無力地瞪了男人一眼,便昏睡了過去。
酣足的某人,鷹眸在暗夜里熠熠生輝。小妻子的那一瞪,于他而言,無異于最勾動人心的媚眼如絲。身體的某處似又有重振旗鼓的趨勢。
顧念著小妻子第二次承歡的身子,再不敢亂來。低頭湊到小姝耳邊,小聲喊了一句:“老婆。”
小女人也沒給任何回應(yīng)。閻中校勾唇無聲一笑,抱著小姝去了浴室,艱難的給兩人沖澡。
全程林小姝眼睛都沒睜開。閻旗誠給兩人收拾妥當(dāng),換了傳單。緊緊摟住自個兒媳婦兒,心滿意足的睡去。
凌晨四點(diǎn),閻旗誠突然翻身下床。盡管他沒發(fā)出聲響,枕邊本該酣睡的人兒,卻突覺心房某處一涼。察覺到了身邊的人,已不在。
耳邊傳來陣陣?yán)坐Q,林小姝緩緩睜開眼。首先入眼的是,窗外亮如白晝的閃電,凌亂搖曳的樹枝。
然后是影影綽綽里,男人站在窗邊冷硬孤傲的背影。簾影晃動,遮蔽了一些她想看清他的視線。
林小姝忽然覺得有些冷,情不自禁的用雙臂僅僅環(huán)住自己。
閻旗誠接完電話轉(zhuǎn)身,剛好和林小姝睜得大大的眼睛對上。借著閃電的耀光,閻旗誠清清楚楚的看見了林小姝眼里的茫然和脆弱。
男人心里一抽搐,大踏步跨過去抱住小女人。“還是吵醒你了嗎?小姝,對不起!”
“閻旗誠,你要走了嗎?”林小姝盡量讓自己的聲音無恙。她也不想自己這么敏感的。可惜是仿佛在一剎那,便自動有了感知。
閻旗誠的棱角分明的面部,緊了又松,松了又緊。他很想對她說,他不走。只是出口的話依然是:“小姝,對不起。”
他知道她對自己剛開始有依戀。也知道兩人都夫妻日子才開始,需要有更多的時間相處。他說要她依靠的,事實(shí)是他連陪伴都做不到。
剛剛接到的通知是:真餓狼出現(xiàn),天亮前帶領(lǐng)小組出發(fā)。
林小姝長長的軟睫一抖,掩下了某些不該有的情緒。她才感受到兩個人相互依偎的溫暖。只是下一刻,她又得恢復(fù)一個人的生活狀態(tài)。
靜默了一會兒,林姑娘搶先開口。“我沒什么,你的任務(wù)是正事兒啦。”她在黑漆漆的空間里眨巴著大眼,嘴角還微微彎著。不管男人能不能看見,她都希望讓男人放心。
閻旗誠星眸一閃,低沉的磁性嗓音里,飽含愧疚:“放心不了,這樣的麻煩、甚至是危險。是我?guī)Ыo你的。”
“什么?”林姑娘聞言,知道他話中有話。從男人的懷里探出頭來。
閻旗誠沉默了一會兒,決定據(jù)實(shí)相告。“經(jīng)技術(shù)人員分析,你的手機(jī)在兩天前被入侵過。手機(jī)殼上有另外兩個人的指紋。而且手機(jī)也已被控制。”
林小姝瞳孔放大,疑惑道:“手機(jī)殼是上一周新?lián)Q的,平常也沒什么人接觸過它。對方大費(fèi)周折一番,不會就為了那點(diǎn)東西吧?以方瑜的背景,她應(yīng)該不擔(dān)心吧。”
她覺得以方瑜的性格和背景,很有可能找人。以威逼,強(qiáng)硬的要求她刪掉啊。而且對方又如何會知道她還把東西留在手機(jī)里呢。
“現(xiàn)在還不知道對方的具體目的。但是想要監(jiān)控你是一定的,當(dāng)然,最終目標(biāo)是我。”閻旗誠的眼眸里以見風(fēng)霜。
“是方瑜或者方家嗎?”林姑娘的腦子開始打結(jié)了。
“她沒那個腦子,也沒那本事。但是也少不了她的干系,她頂多算顆棋子。”閻旗誠冷靜分析。他沒提方家,他認(rèn)為方家最多會出面找小姝,而不會偷偷摸摸控制她和他。
以方家的實(shí)力,并不敢這么做。這完全是在挑戰(zhàn)閻家的底線了。
“哎,看來我得換手機(jī)了。”林小姝聳聳肩。她沒經(jīng)歷過這種事嘛,也不知道下面會遇到什么。就只好得過且過了。
閻旗誠撫著小女人的腦袋,眼里風(fēng)起云涌,聲線輕柔。“小姝,如果我讓你幫我。你愿意嗎?”
他不情愿把小妻子卷進(jìn)來。可是在他都還不了解敵人是,有什么目的的情況下。敵人已經(jīng)盯上了她。不把敵人找出來斃掉,小姝只會更加危險。
“好,聽你的。”林小姝爽快答應(yīng)。自己已經(jīng)被盯上了,逃是逃不掉的。
閻中校在小妻子眼睛上吻了一下,才道:“你繼續(xù)使用你的手機(jī),當(dāng)作什么都不知道。注意觀察周圍的所有人和事物。我給你配備了另外的手機(jī),只在特殊時間聯(lián)系我和特殊人員。我會派人在暗中保護(hù)你。”
林姑娘這次不是覺得在看大片兒了,而是演大片兒。可是并非自愿出演,在心里無奈一嘆。抬起手,假裝嚴(yán)肅的閻中校敬了個軍禮。
“報告,我明白了。多謝首長指示!”
“鬼丫頭。”閻中校拿下小妻子的手,握在手心。愧疚又涌上來,“媳婦兒,你后悔了嗎?”
林小姝一愣,明白了他指的什么。“夫妻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夫妻同心,其利斷金。哈哈,閻中校,你看你老婆深明大義吧?快給點(diǎn)獎勵。”
林姑娘說著就去閻先生身上搜,摸獎勵。
閻旗誠眼里寒霜退去,咋見春暖花開。被小妻子摸了兩把就受不住了。把妻子壓下去,兩個人笑鬧成一團(tuán)。
待林姑娘受不住了,主動告饒。房間里熱烈的氣氛,漸漸平息下來。別離的傷感,又開始充斥每一個角落。
“時間不多了吧,快收拾!外面在下大雨,待會兒我就不去送你了!”林小姝率先打破沉默。
她整個人顯得特別平靜。沒有問男人要去做什么,沒有不舍,沒有抱怨。
男人更緊的抱著女人,似要把女人就此鑲嵌在自己的身體里。然而任務(wù)突然,時間緊急。容不得男人再貪戀女人的溫柔。
閻旗誠狠狠的吸了一口,林小姝身上的氣息。爾后放開女人,開始迅速的收拾自己收拾裝備。
“你好好休息,吃過早飯勤務(wù)兵會送你回城。照顧好自己。”閻旗誠停了一下,又繼續(xù)交待。
“如果萬一有人來給你不痛快,你該怎么做就怎么做,你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你也可以去找賀飛揚(yáng)或者爺爺幫助。”想到某些不定因素,閻旗誠越發(fā)覺得自己對妻子太混蛋。
“老太婆,好了沒?該走了!我林小姝幾十年都一個人走過來了,啥沒遇見過。”再讓男人嘮叨下去,她得去抱著他,不讓他走了。
“居然嫌棄我嗦。”閻旗誠摟過林小姝咬了一口香唇,放開。“等我回來!”
林小姝呆呆的看著閻旗誠的背影。突然,跳下床,赤著腳跑到陽臺上。目光追隨著男人漸行漸遠(yuǎn)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