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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 寵妾滅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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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吳大人,既然這些東西都是無毒的,是不是可以證明奴婢的清白了?”清蓮仰頭望著吳山道。
    吳山剛要開口,沈妤慢條斯理道:“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你這樣厲害的丫頭,將本郡主擺了一道,你背后的主人可真是有本事啊。”
    清蓮哭哭啼啼:“郡主,你到底在說什么?你不喜歡奴婢只說就是了,為什么要用這樣大的罪名陷害我一個低賤的奴婢呢?”
    沈妤輕蔑的笑道:“陷害你,憑你也配?”
    眾人的目光都集聚在沈妤身上,好像不認識她一樣。
    清蓮擦擦眼淚道:“奴婢出身卑賤,根本不值得郡主多看一眼。但奴婢也是有骨氣的,寧死也不能被人冤枉!”
    她眼睛轉了轉,猛然轉身,朝后面的紅漆柱子上撞去。
    “快攔住她!”太子妃驚道。
    清蓮本就是故意做做樣子,所以當有人拽過她時,她也順勢癱在了地上,哀哀啼哭。
    清露指著她道:“敢在太子妃和諸位皇子面前自戕,你有幾個腦袋?”
    清蓮嗚嗚咽咽,似乎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明明太醫證明了給太子妃的吃食里無毒,郡主還是不相信奴婢,奴婢只有以死明志了。可是你們又不許我死,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肯放過我?”
    清蓮在太子妃身邊伺候也有些時日了,太子妃看的出來,這般伶牙俐齒,和以前的清蓮完全不一樣。唯一能解釋的,就是從前清蓮根本就是裝老實,她一直都是別人安插在自己身邊的棋子,這次她是配合背后那人給她和沈妤挖了個陷阱!
    而背后之人,除了謝苓蕓還有誰?
    沈妤唇邊含著一抹冷淡的笑意:“好,太好了。清蓮,身為一個丫鬟,你竟有如此心機,也著實讓給我佩服。你先是在太子妃喝安胎藥的時候,故意表現的緊張心虛,讓我以為藥里有毒。然后你明知藤蘿餅中無毒,卻含糊其辭,掙扎著不肯吃,讓我以為你是做賊心虛。等諸位貴客聽到這里的消息趕來,太醫就恰好查驗出所有的食物都是無毒的,你成了那個受害者,我成了無緣無故冤枉你的人。清蓮,我真想知道,背后之人給了你什么好處,讓你這樣害我和太子妃。”
    清蓮無辜又委屈:“郡主,您在說什么?你口口聲聲說是奴婢要害太子妃,可是卻又沒有證據,如何讓人信服?”
    “只要做過,就會有蛛絲馬跡。”沈妤臉上的笑容很淡,卻如陽光一樣刺眼,“既然吃食里無毒,卻也不能證明沒有人要害太子妃。如今沒有證據,自然不能定清蓮的罪,可是要謀害太子妃和皇嗣的人絕不能姑息。太子殿下,您覺得呢?”
    太子頗為無奈:“既是有人想害太子妃,自然要將那人揪出來。”
    “揪出來之后呢?”
    “自然是嚴厲懲罰了。”太子理所當然道。
    “有您這句話,寧安就放心了。”沈妤微微一笑道。
    吳山沉吟道:“可是現在一點安線索也沒有,如何查起?”
    眾人都凝神靜聽,突然聽到小伍子尖聲道:“誰在那里鬼鬼祟祟的?”
    他揮揮手,幾個侍衛就走過去將一個人揪了出來。
    卻是在謝苓蕓身邊伺候的婢女初香。
    她被幾個侍衛架著,帶到太子面前,神色慌張無措。
    小伍子審視著她道:“你在那里鬼鬼祟祟的干嘛呢?”
    初香大著膽子看了太子一眼,迅速低下頭:“奴婢……奴婢……”
    太子認出了她是謝苓蕓身邊的丫頭,瞥她一眼道:“不在你主子身邊伺候,到這里來做什么?”
    初香臉上的慌亂越發明顯,身前的手緊緊握著:“今天……今天是殿下壽辰,昭訓親自下廚做了些吃的,想問問殿下何時能去她那邊,所以……所以就派奴婢來看看,不成想,殿下有要事處理,奴婢,奴婢就……”
    “就多看了幾眼熱鬧是嗎?”小伍子輕哼道。
    初香跪倒在地:“奴婢知罪,求殿下饒恕!”
    太子到底顧念謝苓蕓幾分,再者,一想到謝苓蕓親自下廚為他做飯,他對謝苓蕓的情義更深了些,連帶著也不欲和初香計較了。
    他揮揮手道:“回去罷,若有下次,決不輕饒!”
    初香感激的磕了兩個頭,起身道:“是,是,奴婢多謝殿下饒恕。”
    說著,就慌里慌張的跑了。
    等人跑遠后,崔葇身邊的婢女驚訝道:“咦,這是什么?”
    崔葇離得近,瞥了一眼,漫不經心道:“不過是一方帕子罷了,看起來像哪個丫鬟的。”
    有好奇的人湊過來道:“我好像看見這個帕子從謝昭訓那個婢女身上掉下來的。”
    “呀,你們看這是什么?”
    這道聲音驚動了其他人,紛紛伸長了脖子望過去,卻看見地上躺著一個紙包,被帕子遮擋住一半。
    小伍子上前,將帕子和紙包撿起來,到了太子面前。
    “殿下,您瞧。”
    太子皺眉道:“這是什么東西?”
    小伍子賠笑道:“是初香不小心掉的。”
    太子不屑一顧:“一個丫鬟的東西,你拿到孤面前做什么?臟了孤的眼睛,丟出去。”
    小伍子笑道:“是。”
    這時,突然聽到沈妤道:“慢著。”
    太子喜歡沈妤的容貌,卻是極為厭惡她這個人。
    這個死丫頭,從小就仗著太后的寵愛和他作對,現在又屢次插手太子府上的事,真是愛多管閑事。
    但太子只能耐著性子道:“寧安又有何事?”
    沈妤不疾不徐道:“我看方才那個丫頭神色倉皇,行蹤鬼祟,說不得做了什么虧心事。而現在又在查意圖謀害皇嗣之人,自然要檢查一番她掉落的東西。”
    崔葇早就料到沈妤是個謹慎的人,不會放過任何機會和任何有嫌疑的人。聽她這么說,崔葇心中興奮又得意。
    太子道:“那就檢查罷。”
    說著,小伍子就將那方帕子和紙包交給了張太醫。
    張太醫先檢查了帕子道:“回太子殿下,這方帕子沒有任何問題。”
    “那這個呢?”
    沈妤吩咐人將紙包打開。
    張太醫一看,卻是面色大變:“這么多麝香?”
    沈妤輕飄飄道:“您說,這是麝香?”
    張太醫道:“微臣行醫數十年,還是能分辨出麝香的。”
    聞言,眾人都竊竊私語起來。
    麝香那么名貴,初香一個丫頭,哪來的這么多麝香?更別提她方才鬼鬼祟祟和做賊一樣,難不成另有隱情?
    雖然他們不通醫術,卻也知道麝香對于有孕之人而言,可不是什么好東西。
    而初香是謝苓蕓的婢女,謝苓蕓又一向恃寵而驕和太子妃不對付……
    眾人臉上表情各異,卻都是不約而同的想到一塊去了。
    難道是謝苓蕓要害太子妃?
    沈妤面色冷肅:“請太子殿下徹查此事,絕不能任由人謀害太子妃!”
    沈妤不著痕跡給太子妃使了個眼色,太子妃雖不知沈妤要做什么,還是配合她。
    太子妃神色凄惶:“殿下,您一定要為臣妾腹中的孩子做主……”
    牽扯到了太子寵愛的謝苓蕓,太子一顆心就偏過去了。他神色不耐道:“寧安的意思是,是謝昭訓要害太子妃?”
    沈妤目光平靜:“殿下,寧安可沒這么說。只不過看到初香一個婢女身上藏著那么多麝香,心生懷疑罷了。到底是不是謝昭訓要害太子妃,誰能說得準呢?寧安也愿意相信,似謝昭訓那般柔弱的女子,不會心思那么歹毒,只是初香到底是她的丫鬟,為了替她洗脫嫌疑,自然是盡快查明真相。”
    太子直覺,只要有沈妤在,一定沒好事。他很想維護謝苓蕓,可是這么多雙眼睛看著呢,他想直接包庇也不行。
    他擺擺手:“也罷,就請謝昭訓過來罷。”
    沈妤補充道:“殿下,還有謝昭訓身邊的婢女。”
    太子只能道:“叫伺候謝昭訓的婢女一起過來。”
    紫菀低著頭,偷偷扯了扯沈妤的袖子,沈妤余光一瞥,便看到紫菀幾不可察的對她點點頭。
    另一邊,謝苓蕓聽了初香的稟報,面上大喜。
    太好了,魚兒上鉤了。
    初香現在哪里還有一丁點驚慌的樣子?她滿臉堆笑道:“太子妃和寧安郡主本就和您關系不睦,奴婢又故意丟下那些麝香,她們一定相信就是您要害太子妃。屆時‘真相大白’,她們后悔莫及。”
    謝苓蕓冷笑一聲:“沈妤總是算計別人,沒想到有一天她也會被別人算計。”
    “就是呢。說起來真是好笑,她先是一口咬定是清蓮受人指使謀害皇嗣,結果折騰了一番,一點證據也沒找到。現在又懷疑您是謀害太子妃的人,一會又失敗了,看她如何收場。太子也會更加厭棄太子妃,等您為太子殿下生下一個兒子,您坐上太子妃的位置指日可待。”
    謝苓蕓面露得色:“原以為崔葇是個溫婉端慧的大家閨秀,沒想到使出的手段也這般陰險。”
    “是啊,也不知道她和寧安郡主有什么恩怨,竟要對付寧安郡主。”
    謝苓蕓對著鏡子涂了厚厚的一層粉,這樣會顯得面色更加蒼白。
    “還能因為什么,自然是為了男人。你沒聽說,沈妤以前怎么追著陸行舟跑的嗎?我若是崔葇,也會討厭這樣厚顏無恥的人。”
    話音剛落,就聽外面有人道:“昭訓,太子殿下請您和屋里伺候的人一同過去。”
    謝苓蕓最后看了一眼鏡子,起身道:“發生什么事了?”
    “小的也不清楚……太子殿下正等著呢,請您快些。”
    謝苓蕓懶懶的拂了拂額角的頭發,對初香道:“走罷。”
    殊不知,她前腳剛走,后腳就有一個人身手敏捷的進了屋子。
    等了許久,謝苓蕓終于到了,太子一眼就注意到她蒼白的容色,握住了她的手,關切道:“怎么手這么涼?”
    這么多人在場,謝苓蕓有些不好意思,抽回手道:“勞殿下擔心,妾身一直都是這樣。”
    太子聲音溫柔,和方才的不耐判若兩人:“一會讓張太醫為你診治一下。”
    謝苓蕓點點頭:“不知殿下叫妾身過來有何要事?”
    還是要回歸正事。太子坐直了身子,道:“有人要謀害太子妃。”
    謝苓蕓大吃一驚:“竟有這種事?”
    太子點點頭,神色莫辯:“你可知,方才發生了什么事?”
    謝苓蕓發現落在她身上的眼神十分怪異,面色忐忑道:“請殿下明示。”
    小伍子替太子開口道:“昭訓,方才太子正和吳大人追查謀害太子妃之人,您身邊的丫鬟初香,在這里偷聽,被發現了一臉驚慌。太子看在您的面子上饒了她,許是她走的急,落了東西都不知道。”
    “什么?”謝苓蕓回頭責備初香,“你怎么這么不懂規矩?這個地方是你能來的嗎?”
    初香忙跪下,緊張的道:“奴婢只是路過,看見這么多人都在這里,好像發生了什么大事,所以一時好奇,就過來看看……”
    謝苓蕓氣的給了她一巴掌:“混賬賤婢,在府上多日,這點規矩還沒學會嗎?!偷聽太子殿下和諸位貴客的談話,誰給你的膽子!”
    初香哀求道:“昭訓,奴婢錯了,奴婢知錯了,您就饒了奴婢這回罷。”
    謝苓蕓氣惱道:“總是給我闖禍,我怎么還能將你留在身邊?”
    “昭訓……”
    初香還欲求饒,就聽沈妤聲音含笑道:“謝昭訓,太子已經饒過她了,你就不必再責罰她了罷?就算你要責罵她,有的是時間,但是現在,要查明的是太子妃被人謀害一事。”
    謝苓蕓低眉順眼道:“郡主說的是,不知此事與妾身和初香有什么關系?”
    “昭訓可知,從初香身上掉下來的東西是什么?”
    謝苓蕓目光茫然:“不知。”
    沈妤眉眼淡淡:“是麝香。”
    她給紫菀使了個眼色,紫菀將那包麝香拿到了謝苓蕓面前。
    謝苓蕓驚的捂住了嘴巴,少傾張開櫻桃小嘴,喃喃道:“這……這不可能罷?”
    “怎么不可能?在場的眾人,可都是親眼所見,這包麝香是從初香身上掉下來的。”
    謝苓蕓嘴唇翕動了幾下:“這……這……初香一個婢女,哪來的銀子買這么多麝香,就是我那里也是一點也看不見的。”
    沈妤面上一派云淡風輕:“怎么,謝昭訓不相信我所言嗎?即便你不相信我,也該相信諸位皇子。”
    謝苓蕓面色更加蒼白,倒退了一步,指著初香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奴婢……奴婢……”初香一下子抱住謝苓蕓的腿,呼喊道,“昭訓,奴婢是奉您的命令從外面買來的麝香啊。”
    謝苓蕓震驚不已:“初香,你到底在說什么?”
    初香苦苦哀求:“昭訓,奴婢是奉您的命令做這件事,現在事情暴露,您可不能丟下奴婢不管,奴婢都是為了你,您可不能舍棄奴婢……”
    “你胡說八道什么!”謝苓蕓的身子就像在半空飛著的風箏,極為單薄,好像下一刻風箏線就會斷,她馬上就要跌倒在地。
    “昭訓,這么多貴客都看到了,奴婢就是想為你隱瞞都不行啊。”初香哭聲哽咽,“昭訓,您救救奴婢,救救奴婢……”
    太子妃撐著虛弱的身體走出涼亭:“謝昭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們主仆倆到底在密謀什么!”
    謝苓蕓連連后退:“妾身沒有,真的沒有。”
    太子妃不怒反笑:“所有人都看到了,你還說沒什么?”
    沈妤冰冷的目光掃過初香:“初香,如今事情已然暴露,你最好如實回答,興許還能留你一條性命。”
    初香瑟瑟發抖:“就算給奴婢一百個膽子,奴婢也不敢謀害太子妃。況且太子妃又與奴婢無冤無仇……奴婢也是沒有辦法,奴婢身份卑賤,只能聽從主子的命令行事。”
    沈妤唇角微揚:“你的意思是,是謝昭訓指使你做的了?”
    初香的頭深深垂下。
    沈妤的聲音陡然轉冷:“說實話!”
    初香打了一個激靈:“是謝昭訓指使奴婢這么做的,她一向與太子妃不睦,嫉妒太子妃身居正妃之位,又有了身孕,所以想害死太子妃的孩子……”
    “然后她就吩咐你去買了麝香?”沈妤接過話去。
    初香點點頭:“太子府自然也是有麝香的,但是都有記錄,若是謝昭訓要取麝香,一定會被人發現,最保險的法子就是讓奴婢偷偷去外面的藥鋪買。然后再找機會將麝香加入太子妃的吃食里,過不了多久,太子妃就會小產。”
    一向性情溫和的太子妃勃然變色,恨不得打謝苓蕓一巴掌:“謝氏,你好狠的心!”
    然而這一掌沒落下,太子就及時擋在謝苓蕓面前,抓住了太子妃的手,斥責道:“虧你還是端莊賢良的太子妃,眾目睽睽之下怎么能動手打人?”
    “殿下,到現在你還要護著她嗎?”太子妃滿臉悲憤,“她要害的可是你的兒子!是陛下的孫兒!”
    太子攬著不勝嬌弱的謝苓蕓:“這其中必有誤會,苓蕓這么柔弱善良,素日連一只螞蟻也舍不得踩死,怎么會謀害一個無辜的孩子?”
    太子妃不禁流下眼淚:“殿下,證據就擺在眼前,她的貼身丫鬟也指認她,可是你卻不相信,無條件的維護她。難道因為她是你的心尖上的人,所以我的孩子就任由她謀害嗎?殿下,你如此寵妾滅妻,任由一個妾室殘害陛下的嫡孫,若是文武百官和天下百姓知道了,會如何看你?好,既然殿下對事實真相視而不見,我就進宮求父皇和母后做主,讓他們為我和腹中的孩子主持公道!”
    進宮告訴帝后,那還得了?謝苓蕓一定必死無疑!皇后已經忍讓謝家一次,絕不會再忍讓第二次,說不定整個謝家都會跟著倒霉!
    思及此,他一把拉住太子妃:“不許去!”
    太子妃淚流滿面,卻是笑著道:“怎么,這么多人都看到了,殿下想包庇她,能包庇得了嗎?我的孩子,也是你的孩子,天潢貴胄,身份尊貴。可他在你眼里,居然還不如一個妾室的地位?這是哪家的規矩?”
    太子一時語塞,然后道:“你先不要著急,此事還有商量的余地……”
    “是商量如何為你心愛的謝昭訓脫罪嗎?”太子妃笑容嘲諷。
    不知什么時候開始,周圍的人也沉默下來了,靜靜地看著這一幕,沈妤的心也不禁揪了起來。
    雖然她知道,太子妃是在演戲,可是她更知道,太子妃是真的難過、真的失望。
    她嫁給太子多年,一直都是寬容大度,溫良賢淑。她知道太子厭棄她,可是她仍然恪守太子妃的職責,時常勸諫太子。她知道太子喜好美色,卻不怒不妒,反而是善待妾室。
    可是,她做了這么多,換來了什么?明明人證物證俱在,太子卻故作不見,拼了命的維護謝苓蕓,將她的孩子棄如敝履。
    她陪伴他多年,不指望他能善待她,最起碼應該疼愛這個孩子罷?可是她想錯了,在他眼里,這個孩子根本是不值一提的。
    多可笑啊,身份尊貴的皇孫,他的命還不如一個低賤的妾室!
    太子看不到太子妃的傷心和悲憤,只覺得她在胡攪蠻纏,覺得她心胸狹隘。
    “我想你誤會了,苓蕓不是那樣的人,說不定事情另有隱情,還需再進一步查問。”
    太子妃聲音喑啞:“查問,如何查問?太子不就是想拖延時間好找人替謝苓蕓頂罪嗎,何必說的如此冠冕堂皇?”
    “你——”太子一噎,惱羞成怒,“身為太子妃,你不要欺人太甚!”
    太子妃像是聽到什么笑話,無聲的笑了:“是啊,我是太子妃,我一直記得自己身份,記得自己的責任。可是你呢,可有一刻把我當成你的太子妃?你縱容妾室爬到我到頭上的時候,可曾想到我是陛下親自冊封的太子妃!”
    太子面色難看:“你說這些有何用!”
    太子妃冷笑道:“那殿下要說什么,說你的謝苓蕓如何善良如何冤枉嗎?”
    太子深吸一口氣,盡量平心靜氣道:“你現在不是好端端的嗎,孩子也是安然無恙。得饒人處且饒人,你就不要死死抓著不放了。”
    “你……”太子妃面色一白,身體一軟,就要倒在地上。
    沈妤及時扶住她,對清露道:“快扶太子妃去歇息。”
    “不。”太子妃聲音虛弱,慢慢走到吳山面前,“吳大人,此事是你親眼所見,你一向正直無私,秉公執法,相信不會對此事置之不理罷?”
    吳山也早就看不慣這個昏庸無能的太子了,他拱手道:“自然,若果真是謝昭訓謀害太子妃,臣自然不會坐視不理,而且還會如實稟告給陛下。”
    聽聞此言,太子更著急了,他那么寵愛謝苓蕓,怎么能眼睜睜看著她死呢?
    是以他立刻道:“初香,謝昭訓對你不薄,她是多么善良的人你也知道,怎么能昧著良心陷害她?孤再給你一次機會,你最好說實話,到底是誰指使你陷害謝昭訓!”
    口口聲聲說是有人收買初香陷害謝苓蕓,太子的心偏的太厲害了。謝苓蕓伏在太子懷中,默默流著眼淚,卻是不經意間和太子妃對視,露出一個得意、挑釁的笑。
    她分明在說:你是正妃又如何,在殿下心里還是我最重要。
    太子妃呼吸細弱,連怒視她的力氣都沒有了。
    初香聲音發顫:“奴婢……奴婢說的是實話,就是謝昭訓吩咐奴婢去外面買的麝香,好害死太子妃肚子里的孩子。若是太子妃傷心過度不幸丟了性命就更好了,依照太子對謝昭訓的寵愛,很快就會扶她為太子妃。奴婢所言句句屬實,絕無虛假。”
    謝苓蕓擦了擦眼淚,輕聲道:“殿下,可不可以讓妾身問她幾句話?”
    太子的聲音溫柔的像流淌的溫泉:“好,你問。”
    謝苓蕓柔弱的身子迎風而立,好像隨時會摔倒,即便是發怒,也是聲音細柔:“初香,你為何要害我?這些年我是怎么對你的,你陷害我的時候不覺得愧疚嗎?”
    初香道:“昭訓,分明就是你指使奴婢這樣做的,如今怎么倒打一耙呢?”
    謝苓蕓晶瑩剔透的淚珠還掛在眼睫上,道:“好,我再問你。你既是為我做事,為何從外面買了麝香不趕緊回去,反而要故意到這里來偷聽呢?既是偷聽,為何又要被發現呢?被發現也就罷了,為何能將這么重要的東西落下?豈非是故意授人以柄,故意讓人懷疑到我頭上來?”
    初香面容一僵,目光躲閃道:“昭訓說什么呢,奴婢聽不懂,奴婢照您的吩咐做事,怎么成了故意的?”
    謝苓蕓道:“這么多巧合湊在一起,這也太巧了罷?你的目的,就是讓大家懷疑是我要謀害太子妃!初香,你早就背叛了我!”
    初香急了:“昭訓,你不要血口噴人,我從沒想過要背叛你!是你見事情暴露,所以將這一切推到我身上!”
    謝苓蕓掩住眸中的得意,暗暗瞥了沈妤一眼,繼而裝模作樣道:“你信誓旦旦,說是我派你去外賣的藥鋪買麝香,那你告訴我,你是去哪個藥鋪買的麝香呢?”
    “奴婢……奴婢……”初香猶猶豫豫,“奴婢太著急,所以忘了。”
    謝苓蕓嗤笑一聲:“大家聽她這話,她說她忘了,諸位相信嗎?”
    眾人陷入沉思。
    初香說她忘了,自然是不可信的。
    但若是初香的話是假的,那她就很可能背叛了謝苓蕓,勾結別人陷害她,那要害太子妃的就不是謝苓蕓了。
    這件事越來越復雜,也越來越有意思了。
    初香急的耳朵赤紅:“奴婢是忘了,真是是一時著急忘了在哪家買的了……”
    太子見事情翻轉,心下大喜,道:“既然你說你忘了,那也不難,派幾個人分頭去京城各個藥鋪去問問就好了,總能找到的。”
    謝苓蕓柔聲道:“殿下果然比妾身有辦法。”
    這話聽在太子耳中極為熨帖,握著謝苓蕓的手道:“沒有苓蕓聰明。”
    謝苓蕓羞怯一笑,太子的心又熱了起來,全然忘了他方才急不可耐和新月白日茍且的樣子。
    小伍子多找了一些人,去各個藥鋪打聽。等了半個多時辰,人都回來了。
    太子問道:“可找到了?”
    有人道:“回殿下,除了濟世堂關著門,其他的藥鋪屬下都問過了,藥鋪的大夫和伙計,都沒有見過初香去買麝香,也無人買那么一大包麝香。”
    太子這次終于有底氣為謝苓蕓洗脫冤屈了,他憤而斥責:“初香,你還有什么話要說,你還敢說這包麝香不是幕后主使給你的嗎?”
    初香面上是無盡的恐懼:“奴婢,奴婢……”
    太子怒道:“再不說實話,亂棍打死!再不然,還有別的刑罰,比如剝皮,比如剮刑!”
    “不要!”初香身體一抖。
    “那就說實話!”
    “奴婢……奴婢說……”
    謝苓蕓嘆道:“說罷,只要你說實話,看在我們主仆一場的份上,我饒你一命。”
    初香怯弱的目光四下環視著,過了一會終于定在一個方向。
    她伸出手指,指著那個方向:“是……是寧安郡主和太子妃讓奴婢這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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