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贏家[快穿] !
紅色小隊的成員都是窮兇極惡的死刑犯,前世,在他們中的一人露出刺青的時候,他們就認(rèn)出了這人的身份,他曾經(jīng)是被通緝多年的逃犯,,但兩年之前,他被捉住了。
之后,隨著回憶,大家又陸續(xù)認(rèn)出了這支小隊中其他成員的身份。
毫無疑問,這支小隊就是被節(jié)目組安排進(jìn)來增加這次生存游戲的趣味性和可看性的。這并不是就這一期節(jié)目是這樣,其實在好幾年前,人們就已經(jīng)開始懷疑被選中者不是隨機(jī)抽取,而是被節(jié)目組安排挑選出來的。
但節(jié)目組當(dāng)然都是矢口否認(rèn)的。
前世,這支紅色小隊在游戲區(qū)域也殺了很多人,當(dāng)然他們中也死了好幾個人。
祁峰前世從這支紅色曼珠沙華小隊成員的嘴里挖到了節(jié)目組的許諾。
據(jù)說節(jié)目組的人將他從獄中帶走,并許諾如果他可以活到最后成為這次生存游戲的勝利者,就可以無罪釋放,還能夠得到一大筆報酬。
這些家伙就是這次生存游戲中的攪屎棍、殺人狂。
對于要?dú)⑺浪麄儯致湟彩且辉缇蜎Q定的。
“先干死他們。”林落說道。
前世,他們小隊因為和紅色小隊距離較近,所以,難免會有相交,為此他們也想出來了不少辦法除去紅色小隊的成員。
但是這支紅色曼珠沙華小隊的成員并不是肌肉發(fā)達(dá)、頭腦簡單的人物。
他們膽大、暴虐,都?xì)⑦^人,卻又都十分冷靜、心細(xì),否則他們其中很多人不會在逃多年才被抓住。
毫無疑問,作為精英和人才,祁峰這支小隊在一開始的時候就小瞧了紅色小隊的成員,對他們以貌取人了。所以,他們就在后來吃了大虧。
這一世,他們想要利用河里的鱷魚來讓這群人中計,但林落并不看好,因為這支小隊的成員并不愚蠢。
很快,紅色小隊就哈哈大笑著走入了祁峰一行人的眼里。
他們明顯看到,這十個壯漢里面,有一個人走路時的樣子明顯能看出他的腳受了傷,仔細(xì)看去,就能發(fā)現(xiàn)他的右腿有血跡。
而其他九個人正在嘲笑這個受傷的男人,“你居然掉進(jìn)陷阱里面了,祝愿你的鮮血不會引來野獸吧。”
“如果有野獸來,你就用你的雙手殺死它吧!哈哈!”
“煩死了,這點(diǎn)傷根本不礙事,如果被我抓住那個制作陷阱的人,我一定要把他撕碎!”
前世的時候,他們也被這一幕所誘騙,以為這個男人真的掉下陷阱,腳受了傷。而這一點(diǎn)也能側(cè)面證明他們的愚蠢。于是綠色小隊就真的以為他們很蠢。
但事實上,這不過是這群兇犯的詭計而已。中計的人是祁峰他們。
那個腿上有血跡的男人實際上根本沒有受傷,那些血跡是他們抓住的獵物的血。
看起來,這群兇犯有恃無恐,在這樣的情況下,都敢發(fā)出大笑聲和大罵聲,看起來他們很愚蠢,但實際上完全不是這樣,這群人膽大心細(xì),甚至?xí)盟麄兊耐獗韨窝b自己。小瞧他們的人會吃到大虧的。
而且這群家伙的生存能力十分強(qiáng)悍,即使他們都只換取了武器,但他們也能夠利用暴力和智慧來獲取食物、水、傷藥之類的必需品。
當(dāng)然,現(xiàn)在林落來了。
林落借走了白曉月的弓箭,從箭筒里面抽出了三根箭支,朝著他們射了過去。從拉弓到射箭,中間花掉的時間不到三秒。
林落射出的三根箭支正中其中三人的咽喉。
三人倒下,還剩七人。
而林落射死的其中一人的武器就是可以遠(yuǎn)程攻擊的飛鏢。
即使有人馬上意識到要拿走飛鏢,他們也需要一個過程。
林落又從箭筒里面射出了三支箭,將離那飛鏢最近的三個壯漢射死了。
接著,林落就放下了弓,剩下的四個人意識到不妙全都四散著逃掉了。至于其中那個偽裝右腳受傷的男人,跑得比任何人都要快。
白曉月眼放光彩地看著祁峰,“真沒想到,祁峰你深藏不露啊。”
林落把弓還給白曉月,道,“去取回你的箭吧。”
說著,林落轉(zhuǎn)向其他人,“我們該去取我們的戰(zhàn)利品了,正好六件武器,一人一件。”
林落優(yōu)先取走的就是飛鏢。
姬玥因為力量最小,所以她只能選取一把最輕盈的短刃。
白曉月一根根地把箭枝從這些死者的脖子里面抽出來。
白曉月是個堅強(qiáng)有韌性的女生,然而,這還是她第一次直面死者,更是第一次親自把箭枝從這些死者的脖子里面取出來。
白曉月的臉色并不好看,她把頭轉(zhuǎn)向一邊,并不想要看到這些死者的面孔。
林落的箭枝完全射進(jìn)了他們的咽喉中,幾乎將他們的喉管射穿,白曉月想要拔出箭枝,需要用很大的力氣,她并不能夠輕松地將它們□□。
其實又何止是白曉月一個人是這樣的表現(xiàn)?
其他人也不太愿意往這些尸體身上和臉上去看。
他們都是第一次這么近距離的接觸死者。
白曉月的箭術(shù)還算不錯,她可以用箭射鱷魚、長耳兔甚至是其他任何東西,但是她能夠毫不手軟地將箭枝射到人類的身上嗎?
白曉月將箭枝拔出到時候,有血液濺到她的身上、還有臉上。
“呼~”
白曉月將六枝箭全部收回來之后,她就松了一口氣。
“接下去,我們還會遇到更多這樣的情況,趕緊適應(yīng)吧。”林落說道。
“祁峰,我怎么從不知道你箭術(shù)這么好?”林堂問道。
“恐怕我父母都不知道。”林落回了一句,既然連父母都不知道,就何況其他人了。
“我們繼續(xù)前進(jìn)吧。”林堂說道,“不知道那些人跑到哪里去了。”
“也許他們還會回來。”林落說道。
按照那些兇犯的性格,這幾乎是可以肯定的。
“也許他們就跟在我們的身后?”白曉月用樹葉擦洗箭頭上的血液。
“兩個女生走中間,男生走頭尾掩護(hù)。”林堂說道。
“我走最后面吧。”林落道。
林堂嗯了一聲,道,“那我走最前面。”
林落在臨走前,把這六個人的紅色曼珠沙華腰牌都取下拿走了。
杜云正好走在林落的前面,他邊走邊問道,“你怎么想要把這些腰牌拿走?”
林落看了杜云一眼,“你要嗎?我可以給你一枚,說不定以后能夠派上些用場。”
林落拿出一枚腰牌看向了杜云,杜云被林落的眼神看的發(fā)寒,就好像他被看穿了一般,杜云心定了定,擺擺手道,“不了,你拿著吧,如果之后真的發(fā)現(xiàn)腰牌的隱藏用處,你再給我一個好了。”
自從祁峰展現(xiàn)出那一手出神入化的箭術(shù)之后,在這支隊伍里面祁峰的地位就有了變化。
在此之前,祁峰作為軍師在這個隊伍中立足,隊伍里面的其他成員都愿意聽取祁峰的意見,但現(xiàn)在,小隊成員卻有些忌憚祁峰了。
一方面,他們覺得隊伍里有這樣的一位箭術(shù)高手會讓他們的安全更有保障,然而,從另一個角度看,祁峰的武力值卻令他們心中沉沉。
現(xiàn)在第一輪的游戲是要淘汰其他的小隊,至于之后的游戲規(guī)則,他們都想象的到,然而,他們都不太愿意去想。這支隊伍里面有他們的朋友,甚至親人(白曉月和白明晨),如果最后需要自相殘殺才能夠活下來,那他們即使活下來,余生也會痛苦無比。
如果可以有兩全其美的辦法就好了,然而,從第一季生存游戲開播以來,從沒有兩個勝利者活著從游戲中出來。
“沙沙!”樹葉發(fā)出了響聲。
林落甩出了一枚飛鏢。
一只黃色的飛鳥從樹上掉了下來。
“是鳥啊,嚇?biāo)牢伊恕!倍旁圃疽荒橌@嚇,見到被祁峰射下的小鳥之后,杜云放松了下來。走在祁峰之前的幾人聽到聲音都停下腳步,轉(zhuǎn)身看了過來。
然而,祁峰卻又甩出了一枚飛鏢。
“嗯!”這是有人被射中的聲音。
“噗!”這是*倒在地上的聲音。
“居然有人!”白曉月滿臉驚訝,“他偽裝的可真好。”
“是我們小看他們了,”冉天成沉聲說道,“這些人偽裝和隱藏的經(jīng)驗豐富,在這點(diǎn)上,我們沒有優(yōu)勢。”
“還剩下三個人,有點(diǎn)棘手了。”白明晨心中有些擔(dān)憂,但憂思并不很重,畢竟,現(xiàn)在占到上風(fēng)的是他們這一支小隊。
林落走到尸體邊上,將飛鏢從對方的身體上取下來。
“等等!”冉天成走上前查看尸體□□出來的后頸部,“這刺青,我怎么覺得有點(diǎn)眼熟?”
“是什么常見的刺青嗎?”杜云問道。
“不是。”冉天成搖了搖頭。之前這刺青完全被隱藏在衣領(lǐng)下面,直到現(xiàn)在才露出來。
這刺青是一只九頭蛇,其中有一只蛇頭從后頸部伸向了前方。
“我想起來了!”冉天成神色復(fù)雜地看著這具尸體,“這是一名通緝犯,我曾看到過他通緝令上面的照片,這顆蛇頭十分令人印象深刻。”
“我也回想起來了,這是一名殺人犯。”林堂道,“我大學(xué)畢業(yè)時聽說他已經(jīng)被逮捕歸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