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中的沖突已經(jīng)激烈到了一個無與倫比的程度
圍觀修士怎么也沒想到寧遠竟然敢當著天下修士的面拂了天運子的面子
要知道自從這九洲大地之上多了一個運宗之后無人可違背其意愿
哪怕是圣地級勢力,都要給運宗一個面子
其掌控九洲氣運的分配,無論對于九洲修士亦或是勢力來說,氣運都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就連流通著的天闕幣也是運宗掌控
可以說運宗掌控著大羅山海的命門,只要還想在這片地界上混,只能聽運宗的
但寧遠偏不
那九洲龍運很大程度上代表著大羅山海的未來,更代表著與青玄山海的爭鋒能否堅持住的勝機
寧遠怎么能就這么交給天運子
運宗可是與九天十地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
“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休怪我無情了”
“你身體中所承載的氣運本就是得自大羅山海,如今便歸還給這座山海吧”
說著天運子朝著寧遠的身子輕輕一揮
一股洶涌的氣運不受控制的從寧遠的身體中散出,消散于天地之間
寧遠的面色逐漸冷了下來。
“呵我等能給你的,自然也能取走年輕人莫要太氣盛了”
寧遠瞇眼道:“年輕人不氣盛那還叫年輕人么”
“奪我氣運笑話我看你怎么奪”
“轟”
伴隨著猶如春雷一般的轟隆巨響寧遠張開雙臂
無邊劍海遮天海面之上一座道宮金碧輝煌,散發(fā)著璀璨的神光。宛若神陽一般耀眼
道宮九重,直通天穹
圍觀眾人瞬間炸裂
“臥槽九重道宮這才幾年的功夫就真讓寧遠給修成了”
“逆天了簡直除了五行基礎道宮,剩下的四式神通竟然全是自創(chuàng)的么”
“他要做什么要突破至五境開山么”
“我特么到現(xiàn)在也不敢相信寧遠只有四境道宮的境界太強了點兒吧”
“能不強么萬古以來,大羅山海誕生了不知道多少尊大帝,又有誰取得了他今日的成就”
“一步步走來,每一步都是超越帝姿,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存在啊”
在寧遠的接引之下,轟然之間九洲朝天闕迸發(fā)出無窮金光
粗壯的金光擊破流云,匯聚為一處,化為氣運金龍,洶涌的朝著寧遠的身體灌注
霎時間,方圓萬里都沐浴在洶涌的金光之中,而身在正中心的寧遠宛如一尊行走在世間的神王一般
天運子目呲欲裂,回首罵道:“怎么回事兒闕主怎么當?shù)慕o我壓住”
九大朝天闕主瘋狂壓制,面色憋的漲紅
“大哥壓壓不住啊”
只見虛空之中天闕榜浮現(xiàn)
寧遠的名字一路飆升,直沖榜首,燙金大字無比巨大顯眼
寧遠萬古最強四境道宮賜大羅山海九洲大運加身
“嘶”
眾人紛紛露出一副倒吸冷氣的表情
果然又是一個萬古最強
堪稱恐怖
天運子急了:“怎會壓制不住”
楊青城無奈道:“這是來自于大羅山海的意志,不是我們能夠控制的”
“萬古最強的氣運直接來自于大羅山海的饋贈,我們無法管轄分配”
天運子面色猶如吃了蒼蠅一般難看
剛剛揮手散去的只是寧遠身體中作為寧江水神的那一部分氣運而已
相比于萬古最強氣運的總量,就好比是瀚海與杯水的差距一般,干脆就無傷大雅
四境境境萬古最強,這四份氣運就好似被鎖在寧遠的身體中一般天運子干脆無法調(diào)動
金光緩緩消散,寧遠身周的九爪氣運金龍極為凝實,碩大的龍眸冰冷的望著天運子,透著一抹冰冷以及無情
“臥槽他怎么沒破境都萬古最強了。怎么還待在四境道宮”
“不會是他的道宮還沒蓋完吧”
“都九重了怎么可能沒蓋完萬古以來可沒人蓋出第十重道宮”
霎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那人,那更像是看傻子一樣的目光
“他已經(jīng)是第四個萬古最強了,十重道宮不是沒可能”
“你們好像忘了寧遠的血脈他還有一個帝血神通”
“這這特么還是個人”
的確,寧遠的道宮當然沒蓋完,即將鑄的正是第十重道宮
帝血神通
此時此刻,九重道宮之上十彩光芒匯聚,已有雛形,只不過過程很慢,想必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鑄成
介時的寧遠將會是大羅乃至于其余山海第一個修出十重道宮的存在
鬼知道那時候會發(fā)生什么。
天運子面色難看,可卻冷笑道:“你以為我真拿你沒辦法了么”
“將九洲龍運交出來這一切我可以當做什么也沒發(fā)生過”
“否則今日你走不了你的這點實力在我眼中不過是螻蟻連一只強壯一點的螻蟻都算不上”
寧遠聽聞卻是笑了:“怎么要殺了我么”
“你大可動手看看”
這一刻的寧遠毫無畏懼可陌柔他們的心卻跟著提起來了
她從未看過寧遠如此半步不讓,如此強勢的態(tài)度
九洲龍運的事情上,一點商量的余地也不會有
天運子鋼牙緊咬,自古以來運宗不太插手九洲之事
可若是誰惹了運宗,出手也絕不含糊
但唯獨寧遠他殺起來是真的麻煩
冥滄洲臨淵的趙擎蒼不會答應最重要的是,那山海關城頭上的瑤婆婆也不會答應
殺了寧遠,要是讓她不高興了整個大羅山海誰也別想好了
寧遠有恃無恐要是能殺運宗早就殺了
最壞最壞,就算自己今天死在這里只要尸體回到臨淵神域,在先生的大道之下仍舊能活
今日哪怕豁出命去,九洲龍運也必須得保住
天運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道:“的確有人護你你的命不好取”
“可我也不是沒法子,武朝,無力魔教,彩云間,云夢大澤,所有所有只要是你身邊的人”
“他們的氣運,我仍舊可以奪走奪的絲毫不剩”
“你最好考慮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