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沒有絲毫的掩藏,她為寧遠氣不過
五載光陰,跋山涉水行千萬里路,經(jīng)歷無數(shù)生死磨難,寧遠硬生生帶著小云舒走過來了,將她照顧的好好的。
哪怕他知道或許云舒不再會記得自己了,寧遠不圖回報,不圖其他,只想讓云舒平平安安的活著就好。
可最終卻迎來冰封圣地的冷眼相對,更以錢財羞辱,于山門口受屈,甚至連口熱茶都沒喝上,被打的渾身是傷的丟了出來。
少年心氣驕,寧遠心中怎能不怒圣地又如何就能以勢欺人么
寧遠不是畏懼冰封圣地勢大,白尋卿知道,以寧遠的底蘊以及后臺,一個冰封圣地根本不夠平的。
可他并沒有選擇出手,而是忍氣吞聲的受下了,說到底還不是在乎云云舒只因為這里是她的故土,她還要在這里成長,不想讓她難做
寧遠忍的了,可白尋卿忍不了,她可不在乎那么多
一路上得山門,狂起的氣勢沖塌了無數(shù)冰晶樓閣,弟子長老們面露駭然之色,眸中盡是恐懼。
盡皆被其勢壓的趴在地上,骨斷筋折,一動不能動,周身繚繞著死亡的味道。
緊隨其后的沖出來的太上長老們心中狂怒,不知是那個不長眼的竟然打上門來了,正準備施加狠手,將之挫骨揚灰
可他們的結局卻跟一眾弟子沒什么區(qū)別,盡皆被壓的趴在地上,口吐鮮血。
那美婦太上長老也是如此,心中驚駭,不知冰封圣地從哪兒惹來這樣一個恐怖的存在。
其欲以一人之軀對抗整個圣地
葉天寒哪里還坐的住心中隱隱有不好的預感,剛一出來眼見一臉冰寒的白尋卿,臉唰一下的就白了
“雪蓮妖主我冰封圣地怎么惹到您了即便是兩家有故交,您如此作為實在是有些過分了”
白尋卿嗤笑一聲道:“我過分了是么我怎么不知道,還有更過分的呢”
只見她伸出一根纖纖玉指,朝著葉天寒冷輕輕一點,其胸膛凹陷,生生炸出了一個碗口大小的血洞,整個人都被壓的跪在了地上,膝蓋跪碎了冰面
葉天寒的面色無比難看,他再怎么說也是堂堂圣主之尊,當著一眾弟子長老的面跪在地上,哪里還有什么面子可言
“白尋卿,別太過分了這冰封圣地還由不得你來做主,老祖不會放任你如此作為的”葉天寒怒道。
白尋卿冷道:“老祖你口中的老祖只不過是當年跟在涼帝身邊的小丫鬟罷了,為我提鞋都不配”
“三萬年前我想殺她只需抬抬手,如今三萬年已過,她已為十境,如今的我想殺她就連手都不用抬,你信不信”
葉天寒鋼牙緊咬,卻無法反駁白尋卿之言,哪怕為圣地之主,面對這般十一境,不知活過了多少歲月的存在仍舊蒼白無力
如此大的動靜,他不信翠婆婆沒感覺到,之所以還沒現(xiàn)身,已經(jīng)能夠說明其態(tài)度了
今日沒人能管的了白尋卿,肆意妄為又如何你們以勢欺人,那我便以力壓勢
“能否問一句,我冰封圣地究竟做錯了什么”葉天寒不甘道。
白尋卿沒心情跟他廢話,上前兩步一把抓起那美婦的頭發(fā),將其生生的提了起來,那美婦的眼中盡是驚恐以及恐懼,八境的實力在她手中與小雞仔兒并沒有什么區(qū)別。
只聽“啪”的一聲脆響。
她一個巴掌打了下去,將其半口牙都扇沒了,臉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了起來。
美婦被這一巴掌給扇蒙了,還沒等她反應過來,白尋卿回手又是一巴掌下去。
一口牙盡數(shù)掉光,披頭散發(fā)的美婦臉腫的猶如豬頭一般,鮮血和淚水混雜在一起,哪里還有丁點兒端莊的樣子
她的眼中盡是恐懼,為何放著這么多人不打,就打我一個,我招你惹你了可卻一個字也不敢說出口,怕白尋卿一急眼,給自己腦袋摘下來。
“剛剛不是很威風么仗著修為高欺人么如今便讓你嘗嘗被人欺負的滋味兒”
她的手掌接連落下,扇巴掌的脆響不停,看的一旁眾多弟子直打哆嗦
直到那美婦長老被扇的有進氣沒出氣這才罷休,抓著她的頭發(fā)將其猶如丟垃圾一般的丟到一旁。
緩步走到了葉天寒的身前,居高臨下的望著,隨即將之一腳踹翻在地,玉足塌在他的胸膛之上緩緩用力。
清脆的骨裂聲傳來,葉天寒口中涌血,咬牙道:“冰封圣地哪兒惹到你了何必如此你要怎樣才能滿意”
白尋卿瞇眼道:“剛做過的事就忘記了么圣地之主還真是健忘呢,我說過,剛剛那少年在你們這里受過的所有委屈,我都要你們換回來”
言罷腳下狠狠一踏,葉天寒眼中陣陣黯淡,直感覺自己快要被踩死了。
這才意識到,白尋卿是為剛剛那叫寧遠的少年找場子的,心中充斥著無盡悔意。
他怎就沒想到,彩云仙羽穿在云舒的身上,白尋卿會不知道兩者之間說不定有什么關系。
更沒想到那平平無奇的少年身后會站著一尊當世最強,悔不及當初。
葉天寒能感覺到自己的生命流逝,堂堂九境大修,卻要被一女子活活踩死,怕是最憋屈的死法了吧。
就在這是,翠婆婆卻是緩緩浮現(xiàn),對著白尋卿深深拜下,沙啞道:“奴婢小翠,見過雪蓮妖主,事已至此,您可是消氣了”
“如今涼帝剛剛回歸,圣地動蕩,需要圣主主持大局,能否賣我個面子”
白尋卿嗤笑一聲道:“如果他剛剛下令去追殺寧遠,此刻他已經(jīng)死了,至于賣你面子你的面子值幾個錢”
言罷腳下輕輕一卷,葉天寒的身子便如破麻袋一般被踢飛,砸穿無數(shù)樓閣,只剩一口氣吊著了,可也算撿回一條命。
“剛剛這事你就沒做錯么是不是覺得這世界上所有的情分都是理所應當覺得那少年就應該給云舒送回來”
“心里不存一點兒感激剛剛這幫人做的狗屁事情你不是沒看在眼里,卻沒見你伸手阻止,是不是覺得這世界上所有人都欠了你們冰封圣地的”
白尋卿冷道,甚至爆出了粗口,可她實在是氣的夠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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