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遠傻眼了,翻遍了整個小洞天愣是沒找到,難不成有人能偷走小洞天里邊兒的東西沒聽說過這等操作啊。
尋了半天,卻一青銅古燈下發現了兩撮石粉,正是那兩塊靈髓被吸收殆盡所留下的殘骸
罪魁禍首就是那只青銅古燈,乃是寧遠從臨淵中帶出來的寶貝,原本其上全是綠銅銹,燈油早已干涸,唯有燈芯上還帶著點點未滅的火星兒。
而今青銅古燈之上的銅銹消失了大半,燈油也添了不少,那燈芯之上的燈火重燃,雖渺小,可卻散發著昏黃的燈光,寧遠瞪著眼睛看了一眼燈火,雙眼無比刺痛,竟生出一種直視神陽,被灼傷的感覺
“嘶這是什么燈火這么微弱竟還如此刺眼”寧遠揉了揉眼睛,眼淚流個不停,即便是閉目恢復了好久,仍舊通紅不已。
他怎么都沒想到,這靈髓竟有恢復至寶神性的作用,顯然那青銅古燈吸收了靈髓道蘊,恢復了些許往日神光。
寧遠于臨淵中挖出來的寶貝因歲月侵蝕,大多神性流逝殆盡威能盡去,看起來與尋常破爛兒無異。
若是能借用靈髓盡數恢復威能寧遠光是想想就激動非常,那九龍雷池的威能至今記憶猶新,若是他手中的寶貝皆能如此,嘖嘖
捧著青銅古燈欣賞了好久才收回小洞天,而這時的寧遠才想起來心疼,那可是三百赤陽幣啊,就這么打水漂了
雖然恢復了青銅古燈些許,可這寶貝他也不敢賣啊
一刀暴富所掀起的熱潮直到半個多月后才逐漸平息,而被辭退的李典則是心有不甘,他才不信這世上真有如此好運。
那天下午,他可是全程盯著寧遠的,期間寧遠從木架上撿起過十幾塊兒石頭,挨個問的小丫頭
“他怎么不挑別的問小丫頭說那個好看,就中那個莫非”想到這兒,李典不禁驚出一身的冷汗。
“莫非哪位爺從木架上挑出的原石都蘊有靈髓“就連他也被自己這個想法驚到了,不然怎么可能四開四中可這世上真有如此駭人的觀石手段那位爺究竟什么身份
越想越有可能,急的李典于屋中來回踱步,因為他清楚的記得寧遠都從木架上都拿起哪一塊兒石頭了。
“干了不賭他一賭,何時才能出頭,就他娘的信你一次”李典眸中一狠。
接下來的幾天他易容去了好幾次一刀暴富,再次確認原石的位置,價格,然后制定自己的目標。
要干自然就要干把大的,他平日里攢下的錢不少,東借西湊也差不多夠拿下一塊兒原石的,隨即又拉來了兩個靠譜的兄弟,說明了情況,出了靈髓,賺了的錢五五分成
他自然不會傻到一網打盡,如此太過于顯眼,能否下得了翻云鯤都是兩說。
三人打算分批去,第一人去拿下了原石一刀切開,果然開出一兩彩靈髓,引起了不小轟動。
這讓他愈發確定了自己的想法,隔了幾天第二人去竟開出三彩靈髓,這下一刀暴富徹底火了,如此高的出髓率讓不知多少修士涌入,生意火爆到不行。
就連劉石匠也是奇怪,平日里三五個月都不見能開出靈髓的,可這幾日已經出了七塊兒靈髓了,甚至一度懷疑商行內的閣老看走眼了,放出這么多好原石出來。
又過了幾日,李典親自易容上陣,生怕被劉石匠認出,果不其然那日寧遠選中的原石又開出二彩靈髓,這下直接將一刀暴富的生意推向了高潮。
就連五六境的高階修士也來了興趣,終日于這一刀暴富中流連忘返,天下商行中的閣老被一頓責怪,可謂是欲哭無淚,這他娘的再這么開下去,賭石生意都能給做賠了錢都給外人賺了。
掌控一手老坑石的天下商行才是那個最掙銀子的,能開出靈髓的自然是內部消化,拿不準的才拿到外邊兒來賭石
李典三人也是果決,分完帳后各自賺了個盆滿缽滿,準備于利用在下一個渡口??康墓Ψ蛑苯酉麓瑥拇颂旄呷硒B飛,海闊憑魚躍,有了銀子就是爺。
哪里還有尋寧遠麻煩的意思這次的事兒過后,他算是看出來了,那位不顯山不露水的公子哥就是個活神仙
他還真沒聽說過哪位相石大師有這份功力的,更沒有宣揚的意思,還是悶聲發大財來的舒服
可想的很美好,下一個渡口名為金家渡,由天下商行掌控,乃是金家的專用渡口,就連天下商行都是金家的。
正當李典一行準備下船,卻收到消息,從金家渡這兒要上來一個大人物,借此船運一批貨,渡口戒嚴,誰都別想下船
李典他們總不能強闖不是,只能硬著頭皮待在翻云鯤上,那叫一個煎熬啊,兜里揣著的銀子簡直燙手,可也只能等下一個渡口才能下船了,幾人更是相約守口如瓶。
另一邊兒,小筑中寧遠仍舊終日練劍,如今的他已能瞬斬兩次,可謂是進步神速,這一日一向清冷的小院兒前卻是嘈雜起來,小筑另一側無人居住的庭院大門敞開,隱隱有聲音傳來。
“哎呦老哥您可小心著點兒背,萬萬別給我摔嘍”
“哎對,別著急,穩當就行,兄弟們放心就是,錢肯定差不了你們的”
“金爺,我看著就行,您回屋歇著就中”這是馬慶的聲音。
“就我這樣還是別歇了,喝水都長肉”
一頗有磁性的聲音從街道上傳來,寧遠有些好奇的推開院門,只見門前小路上不少煉氣士背著一塊塊巨大且奇形怪狀的石頭朝著隔壁的院落行去。
最小的一塊兒都比人大,其上甚至還沾著黑泥。
小路旁站著一體型肥碩的金袍男子,那身材無線趨近于橢圓形,可也不矮,長的算的上是白嫩,生的一雙桃花眼,鼻梁高挺,嘴唇微薄,給寧遠印象最深的便是那雙下巴可。
完全看不到脖子的存在,若是瘦下來定是極為豐神俊朗的男子,只可惜這一身白嫩的肥肉都能掐出油來
馬慶見寧遠出門,熱情打招呼道:“怎的最近沒見小友出門可是于家中悶聲發大財了”
寧遠笑道:“哪有的事兒,最近修煉的緊”
那金爺好奇的望向寧遠,疑惑道:“這位是”
馬慶笑道:“金爺,這位是寧遠寧公子,從武朝上來的貴客”
“這位是金家二少,金”
那金爺翻了個白眼道:“有啥不好意說的,我名金大寶,因為家里排老二,上面有個姐姐,是金家第一個兒子,我爹就給我起了這么個名字兄弟叫我金子就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