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不醉不歸!
劉諶跟魏朗等鄉紳聊得很愉快,不知不覺喝多了,相對于喝了一瓶二鍋頭。
這酒量不錯了!放在古代,除了霸王也沒誰了!
劉諶酒勁上頭,大吼一聲:“拿劍來!孤王要舞劍!”
廖堂取出來一把秘制的青銅劍,劍光寒寒!
“好劍!好劍!”
劉諶接劍在手,立刻感覺到青銅劍傳出來絲絲“量子態”能量!
酒立刻就醒了一點!
什么情況?這劍難不成也是穿越過來的?
時空錯亂了嗎?穿越事件掉成白菜價了?
“軍師,這是什么劍?從哪來的?”
“龍淵劍,六百年前歐冶子鑄造。”
古代青銅劍鑄造一定有特殊的地方!這龍淵劍上有金屬鉻涂層,涂層上竟然還有一個類似文字的圖案,“量子態”能量就在圖案中!
劉諶思考一下,這金屬鉻涂層非常堅硬,不是這個時代能弄出來的,一定有超時空的力量參與進來了!
明月當空,劉諶在月光下舞劍!
劍如秋水!激起一片月光!
劉諶不由得再次煽情起來!當演員是有癮的!
“大風起兮云飛揚,威加海內兮歸故鄉,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司馬、曹魏!孤王與你勢不兩立!”
“成都百姓!你們受苦了!孤王一定打回去救你們!”
“司馬昭!你給我等著!孤王咒你不得好死!”
“司馬昭!咒你被你大兒子司馬炎毒死!”
不出意外的話,司馬昭就會被司馬炎毒死,按照嫡長子繼承制,司馬家的大權理應歸司馬炎無疑。
但司馬昭卻在極為關鍵的問題上動了私心,他偏寵的是小兒子司馬攸。并且有意將次子司馬攸立為世子。
司馬炎深惡痛絕,遂起了殺心,有意在酒中下毒,司馬昭飲酒之后,中毒而亡。
死前雙目直視酒杯,指著酒杯還沒來得及說話便死絕身亡。
而此時司馬炎在一旁侍奉,并無半點傷心,由此可見,司馬昭之死也是司馬炎蓄謀已久的。
正當劉諶慷慨淋漓之時,廖堂掐指一算,劉諶竟然說的是天機!
天機不可泄露!否則必將天雷滾滾!
廖堂大聲阻攔劉諶:“大王醉了!趙卓!馬抗!把大王攙扶回去就寢!張太守!送大家出府!”
“喏!”
……
第二天早上起來,劉諶有點頭疼,揉著腦袋出來見廖堂。
廖堂正在和陽柏溪、張護雄商議處理內政。
陽柏溪帶來了五千吊錢,存放在府衙內院倉庫里,派兵丁日夜看守。
“大王!頭疼嗎?”陽柏溪問,因為是縱目人釀的烈酒,所以擔心劉諶的身體。
“哦!沒事沒事,我怎么也號稱霸王,這點酒算什么!你們在忙什么?”
“給張太守交付一批錢,商量一下采購運輸設立集市的事。”
“那太好了!有什么困難嗎?”
廖堂問:“有啊!就等你去解決呢!”
劉諶一聽精神頭來了!
“什么事?”
“陽山江兩岸通行全仗舟渡,你造一個橋出來吧?”
“造橋?藤索橋行嗎?”
“行啊!不過漢嘉郡這里江面寬闊,比馬邊寨大的多,藤索會崩斷的!”
劉諶略微思索一下,這有什么難的?現代的斜拉橋就可以解決問題!
藤索再堅硬也比不上鋼絲繩的拉力,所以長距離的繩索,較大的自重會產生很大的應力,從中間斷裂。
“軍師所言極是!不過山人自有妙計!”
劉諶笑嘻嘻來到他們中間坐下,拿起廖堂的茶碗就喝,廖堂則是一臉嫌棄的樣子。
“有什么妙計?難道你比諸葛亮還聰明?”
陽柏溪不相信,這么寬闊的江面根本沒辦法造橋。毣趣閱
“陽叔,寬的地方造不了橋,窄的地方還不行嗎?張營,過來,那條河水發黑的河叫什么河?”
張營從門口進來,抱拳說:“稟大王!那條河叫流沙河?”
“為什么叫流沙河?”
“自古便是此名。”
“自古?古時軒轅氏族有造弓者,所以得張之姓氏!緣何流沙河沒有來歷?軍師,你們不是無所不知的嗎?”
“胡說!我門派又不是神靈中人!豈能萬事皆知!”
張護雄說:“大王!民間有傳聞,此地太古時期是女媧娘娘煉石補天之處,所以自古以來就叫流沙河。”
“河水發黑,莫非有妖邪河神?”
劉諶心想不會是沙和尚的流沙河吧?
“大王圣明之君怎能有鬼妖之念?豈不知相傳春秋列國時期,西門豹投巫婆獻河神,故此九州之地再無河神之說。”
廖堂說:“大王!流沙河兩側有鐵山,鐵山一定有磁石,那磁石粉碎溶入水中,河水便發黑了!”
“哦!我以為是女媧娘娘煉鐵用的水呢!”
“大王猜的也沒有錯。”廖堂微微一笑。
“咦?你總是高深莫測!剛才不是說沒有河神妖怪嗎?”
“大王!相傳青羌的女子是女媧后裔,女媧面容俊秀,體態婀娜豐韻,心地淳樸善良。
漢嘉郡即青衣羌國故地,此地羌女天生麗質,頗具靈氣,猶如玉璞,雖未雕琢而自然輝生。”
“軍師什么意思?”劉諶警覺起來,“孤王只要昭妃一人即可,不想再娶了。”
廖堂確實有這個意思,哪個君王只有一個妻?看看曹操,沒事干就霸占別人的老婆,雖然名聲掃地,但留下二十五個兒子,說不定就有一個有骨氣的兒子替他出氣,干掉司馬懿后人!
說對了!曹操的孫子曹嘉有骨氣,被司馬懿流放到鄴城附近的農村,現在臥薪嘗膽,改名為夏侯嘉,就想干掉司馬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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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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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