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霍戈將軍的關心,劉諶深深的感覺到一首詩句:兩朝開濟老臣心。
這“老臣心”三個字就讓劉諶潸然淚下!
什么是老臣?就是我要死了,把孩子托付給你了!我死也瞑目了!
蜀漢君臣關系更多的是注入感情,做臣子的就愿意為君王赴死!
出師未捷身先死,長使英雄淚滿襟!
蜀漢將領為什么招人喜歡,令人敬佩?是他們的忠義、熱血!雖說歷史是冰冷的,但總會有一些歷史片段,能溫暖人心。
這方面蜀漢最為突出。關二爺,若跟著曹操,鐵定了前程似錦,但他卻最終選擇了舍棄曹操,千里護嫂歸劉備。
一般人不是被震撼了,而是被溫暖了!
從關二爺的身上,能看到自古以來稀缺的品德“義”,照亮了人們的雙眼。讓人們明白了,總會有一種力量,能溫暖冰冷的歷史,照亮后來人的前進道路。
古往今來,誰都尊敬百折不撓的人,而鄙視那些叛徒和見利忘義者。
看看蜀漢將領群體,每一個都特別勵志!這是一群最具奮斗精神的團隊。
劉關張就不必細說了!劉備買草鞋,張飛賣豬肉,關羽是逃犯。
趙云舍追隨劉備,不是為了高官厚祿,而是為了匡扶漢室這個夢想。并以霍去病的“匈奴未滅,何以成家”激勵自己,勸諫劉備。
而諸葛亮,星落五丈原的千古絕唱,一直回響。
蜀漢雖最早滅亡,但處處充滿了不屈的悲壯,諸葛亮的兒子、孫子,諸葛瞻和諸葛尚戰(zhàn)死!張飛的孫子張遵戰(zhàn)死!趙云的兒子趙廣戰(zhàn)死……
慷慨悲歌,蜀漢將領們不屈的身影,真正的震撼人心!
什么是君臣信任?
先帝伐吳兵敗夷陵,衛(wèi)將軍黃崇的父親黃權,他在長江北岸無路可走,被迫投降曹操,希望曹操放他回蜀。
曹操看到黃權如此忠義,剛好拿黃權來教育司馬懿,再加上有關羽身在曹營心在漢的先例,更不放黃權回蜀。
劉備聞訊大哭:是我害了黃權!
劉備從來就沒想過黃權會背叛自己,根本不可能!
……
從霍戈軍營出來,劉諶帶著諸葛尚出城。
寒月如芽!星光璀璨!毣趣閱
他們策馬來到縱目人營地,岷江河畔的一座木樓,河邊有幾只快船。
劉諶勒住戰(zhàn)馬,一陣陣戰(zhàn)馬嘶鳴!
小樓亮起燭光,廖堂推開木窗,探出身來。
“大王!你怎么來了?”
“想你們了唄!”劉諶開起了玩笑。
陽柏溪打開屋門,請劉諶進來坐。
劉諶攤開地圖,對陽柏溪說:“陽叔叔,過兩天你陪我去漢嘉郡,乘船沿陽山江逆流而上,然后進入楠椏河,大船換小船,小船換竹筏,一路逆流而上,我們去越嶲郡轉轉。”
陽柏溪疑惑的問:“去南中干什么?”
“探探路嘛!萬一魏軍鐵騎三路夾攻,我們只有逃跑一條路了!”劉諶在逗陽柏溪。
“哦!你不想著怎么好好打仗,就先想逃跑。”
“逗你玩的,我身體有點變化,你們能不能看出來?”
廖堂搭了一下劉諶的腕脈,然后盯著劉諶的眼睛看了一下。
“你忽然之間突破玄境了!還有渡劫的跡象!”
輪到劉諶吃驚了!怎么又變成修真的三國了?
“真的假的?廖叔!”
“你是不是有什么奇遇了?”
“不算什么奇遇吧?昨天我在黃龍溪那邊,當時魏軍圍攻莫蘭烏雅,我感覺莫蘭很危險,然后我就急眼了!孤身策馬沖入敵軍,那時候力量就變得非常大了!”
廖堂眉頭緊蹙,讓陽柏溪拿出縱目人外星徽章,放在劉諶腦門上,好像并沒有什么特別的事發(fā)生。
“難道不是你們的神下凡了嗎?真奇怪啊!”
“廖叔,人死如燈滅!哪有什么神仙?”
廖堂反問:“你是怎么來的?我剛見到你的時候,你一臉短命之相,面帶死氣,過了幾個時辰你就神奇的擁有了帝王之相!難道你不是從神界來的?”
額滴歌神啊!這樣都能被廖堂看出來,鬼谷門派也太神奇了了吧!
“可能你看錯了吧?”劉諶覺得解釋也沒用,未來社會對于三國古代來說,跟神界一樣!
“你就別掩飾了!大漢有竹簡記下來霸王自刎之后,烏江龍神憤怒,吞了霸王的身體,然后虞姬的尸體也不見了!你是不是楚霸王?”
汗!劉諶心想廖堂是不是玄幻小說看多了!
“軍師,你純屬閑的沒事干吧?跟我造鐵索橋去!”
“鐵索橋?有意思,在哪里搭橋?”
“先不告訴你,你去準備一艘快船,我們去犍為。”
劉諶又對陽柏溪說:“我心神有些波動,可能是神界在呼喚我,除了你之外,再帶一些精壯年輕人,男女各半,還有幾個孩子,也是男女各半。”
陽柏溪眼神一亮:“莫非有神諭?”
劉諶搖搖頭:“不知道,你們做好準備,萬一有神王憐憫,你們先讓孩子跟神王回去。”
太感人了!陽柏溪老淚縱橫!
縱目人來人間幾千年了!臨滅絕之前,竟然有機會回歸異時空!
陽柏溪想要跪下唱征服,劉諶一把攔住說:“陽叔叔,一家人不要客氣。你們準備些絲綢錦帛,還有截大竹為桶,灌些美酒,我一路上要喝酒。”
“遵王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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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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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