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打算什么時候回京城那邊啊?”南宮翎看著秦奉之問道。
秦奉之頓了頓,“先不著急,再等等吧,現(xiàn)在還沒有到合適的時機。”
“放心,一等到有合適的時機我會立馬告訴你的,我不會丟下你一個人自己走的。”
南宮翎一聽瞇了瞇眼開心地笑了笑。
“那就好,有你這句話那我就放心啦。”
又過了好幾天,皇宮里又陸陸續(xù)續(xù)地發(fā)生了許多事情。
只見陳圓圓興高采烈地奔去南宮翎的房間,想去跟她分享宮里最近發(fā)生的那些事情。
還沒跑到門口,陳圓圓在遠處就激動地大喊。
“小翎小翎,快開門快開門。”
“你猜猜最近皇宮里都發(fā)生些什么事情了。”
南宮翎一打開門,就看見陳圓圓拍著胸口氣喘吁吁地看著她。
看見她這個樣子,南宮翎以為發(fā)生了什么大事,急忙問道。
“啊?怎么了啊,是秦殷那里出了什么事嗎?”
“難道是……已經(jīng)有人要準備起兵造反了嗎?”
聽到南宮翎這一大串問題,陳圓圓沒說話。
只見她徑直走到桌子旁邊的凳子坐了下來。
然后又向南宮翎招了招手,突然就一臉很興奮的樣子。
“你先過來你先過來,先坐下來,容我慢慢跟你娓娓道來。”
南宮翎見她這么激動,不好拂了她的興致。
只好配合她,說道,“哦……那好吧。”
緊接著走過去坐到她旁邊。
“到底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啊,我說陳圓圓你能不能別賣關(guān)子了啊。”
“你可趕緊說吧,看你說個事情真的是要把我急死了啊。”
陳圓圓一臉高深莫測的樣子,挑了挑眉毛,淡淡的說道。
“這你就不懂了吧,我這是在為我的故事的開端作鋪墊。”
“我就是故意要把你急死。”
說完陳圓圓朝著她做鬼臉,一副很欠揍的模樣。
南宮翎給她翻了個白眼,又拿手拍了她肩膀一下,接著說道。
“陳圓圓你就差不多得了啊,再不說我可真的要打人了。”
“還有,真的不是起兵造反嗎?”
陳圓圓無奈地搖了搖頭,“唉,你這個女子,你怎么這么執(zhí)著于起兵造反啊。”
“你這腦袋瓜子也就只是知道關(guān)心你家秦奉之的事情了。”
南宮翎撅了撅嘴,看向別處。
急忙解釋道,“什么啊,我這是關(guān)心國家大事,是在為天下人著想啊。”
“真的是,陳圓圓我說你能不能別那么膚淺啊。”
陳圓圓不屑地看了她一眼。
“哎喲,我知道啦知道啦,你南宮翎可是心懷國大事之人,是我陳圓圓太庸俗了好吧。”
說完她低下頭雙手握拳對著南宮翎,擺出一副是在下輸了的樣子。
南宮翎看著她這一副一本正經(jīng)地搞笑的模樣,忍不住偏頭笑了笑。
“你快說你想說的大事吧,我倒是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大事能讓你陳圓圓這么著急。”
南宮翎故意把大字拉的很長說得很大聲。
陳圓圓撅撅嘴,“能讓我陳圓圓著急的事情,那當然是很重大的事情了。”
最近這段時間不僅僅是皇宮內(nèi)外一片混亂,然而后宮那邊也不例外。
這真可謂是亂上加亂啊。
只見陳圓圓皺著眉頭,饒有興趣地說道。
“之前后宮不是有好幾個妃子都懷有身孕了嗎?”
“但是最近就是都很奇怪,他們都一個接一個地流產(chǎn)了。”
這時她突然睜大了眼睛,抓住了南宮翎的手,一臉激動地說道。
“你知道這些事情都是誰搞的鬼嗎?”
南宮翎心想,這應(yīng)該很容易就能夠猜到吧。
現(xiàn)在那皇宮里就剩下這么幾個妃子了,除了她南宮韻還能有第二個人嗎?
雖然南宮翎對宮中的發(fā)生的事情不是很感興趣,也不是很想聽到關(guān)于這里面的是是非非。
但是看著陳圓圓這么激動的樣子,她也不好去打斷她。
陳圓圓見她沒說話,突然說道,“是南宮翎那個女人,真沒想到她這個人居然這么惡毒啊。”
南宮翎一聽,雖然一早就猜到是她了,但是聽到陳圓圓這么一說,還是有點被嚇到了。
只見她皺著眉頭說道,“確實是很惡毒,這也太狠心了這個女人。”
“真的是為了穩(wěn)固自己在宮中的地位,是什么事情都能干得出來的啊。”
陳圓圓接著皺緊了眉頭,憤怒地說道。
“之前在宮里看她老是針對你欺負你的時候,我就看感覺她不是什么好人了。”
她突然頓了頓,接著說,“唉,但是還是萬萬沒想到啊,她居然能干出這等傷天害理之事。”
陳圓圓突然好像又想到了什么,兩眼一亮。
又說道,“對了對了,還有就是……”
“那些懷孕的妃子當中只有一個妃子機靈沒把自己懷了身孕的事情說出去,才保住了自己的孩子。”
說到這陳圓圓頓了頓,接著說道。
“不然啊,她可能也得落的跟其他幾個妃子一般的下場了。”
南宮翎聽到這些事情,無奈地嘆了口氣,接著又搖了搖頭,呆呆地望向地面。
“這些沒出生的孩子可都是一條條鮮活的生命啊,可惜了,可惜他們都生在了宮中。”
“在外面的人,人人都以為宮里好,但是卻不知……自己身在宮外不知福啊。”
她又突然想到了什么,突然轉(zhuǎn)頭看向陳圓圓。
問道,“那……秦殷對此事有何反應(yīng)。”
南宮翎問的剛好也是陳圓圓想要說的。
只見陳圓圓沉思了一下,接著說道。
“秦殷因為之前那些妃子一個接一個地流產(chǎn)可著急了。”
說到這陳圓圓抿了抿嘴。
“但是經(jīng)歷了前面這么多個妃子的事情,他已經(jīng)長教訓(xùn)了。”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命人好好在暗中保護了那個僅存的懷著身孕妃子。”
之后在秦殷的重重保護之下,南宮韻一個人不好下手。
那個僅存的妃子腹中的胎兒才得以生存到現(xiàn)在。
但誰又知道……雖然秦殷已經(jīng)如此小心翼翼地保護著那個妃子,但是南宮韻依舊還是沒有死心。
她還一直在尋找著機會,一找到合適的機會又要繼續(xù)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