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科男醫 !
“你最好閉嘴!”我幾乎是吼著說出了這句話。
“哈哈哈……趙思遠,你這是在威脅我?你有沒有搞錯,這是在我的地盤,你威脅我?我看你是腦子也壞掉了吧!啊?”
我沒有讓“地中?!崩^續說下去,直接一拳頭揮了過去,準確命中了他的臉。
“地中海”吃痛,捂著臉痛呼了一聲,帶著不可思議而又十分氣憤的神色指著我,臉部因為我的這一拳疼得齜牙咧嘴的,此刻他臉上的神情簡直就是要多精彩就有多精彩。
過了幾秒鐘之后,“地中海”終于回過神來,指著我憤怒地嘶吼道:“趙思遠!你知不知道我是誰!你竟然敢打我?你小子活膩了啊?”
盡管他用一種惡狠狠的語氣對我這么吼著,但是我還是覺得有些好笑,左右不過只是一個主任罷了,哪來這么囂張的氣焰?
“您是這家醫院的主任,而這家醫院現在就算是請我來,我也不會來了,最后,我打的就是你!”
于是,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沖上前對著“地中?!庇质且粋€上勾拳,直接就把他打倒在了地上,看著趴在地上的主任,我別提有多解氣了。
看樣子,這個主任才是沉迷酒色,身子都被掏空了,虛成這樣了還敢說我“道德敗壞”?
我沖著“地中?!崩湫α艘宦?,離開了這個骯臟的辦公室。
可就在這個時候,我聽見身后“地中?!彼坪跏菗芰耸裁措娫?,我也沒什么興趣,只是自顧自往前面走著。
然而,我剛走到婦科門口,就看見從外面急急匆匆跑進來幾個保安,看樣子是被那個“地中海”叫進來的。
其實說實話,我并沒有認為這件事有多么嚴重,所以即便是看見保安了,我也沒什么緊張的。
“站??!”
我對他們的喝止置若罔聞,直接繼續往前面走去,但是卻被他們攔住了。
“干什么?”我瞪了他們一眼說道。
“你打了人,就想這么走了?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我們已經報警了,你等著警察來吧!”
那個人看起來是保安的頭頭,走上前來,居高臨下地看著我說道。
靠!真特么服氣,竟然還報警了!
報警就報警,難道我還怕他們?
是那個家伙侮辱我在先,所以我才動的手,我沒告他誹謗已經不錯了!
因此,警察來的時候,我自然沒有任何反抗,理直氣壯地跟著他們上了警車。
到了警局之后,警察開始做筆錄了。
做著做著筆錄,我就發現不對勁了。盡管我再三強調是對方先侮辱我的,但是警察卻不那么看,一直抓著是我動手這一點不放,而且還讓我拿出對方侮辱我的證據。
這種情況下,我怎么可能拿得出什么證據,我又沒有料想到會發生這樣的情況,所以當時并沒有錄音,也沒有別的證據。
警察強調,就算對方有言語上的侮辱,而我則是動手了,這件事不管怎么說,我已經觸犯了治安管理條例。
“那你的意思就是,你承認你打了他,對嗎?”最后,給我做筆錄的那個警察對我說道。
到了此時此刻,我不承認也沒有任何意義了,于是我點了點頭。
“好的,那麻煩你在這里簽個字,然后在這里等待結果?!?br/>
對方遞給我一個本子,然后示意讓我在上面簽字,無奈之下,我只能在上面簽了我的名字。
這個時候,我開始有些后悔了,我剛剛實在是有些激動了,為了那個死“地中?!?,我還要進來蹲局子,實在太不值了!
可是現在這個錯誤都造成了,我就算是再后悔,也無濟于事了。
再說了,我捫心自問,若是再來一次,在那種情況下,我還會揍他嗎?
答案顯然是會的!
這種人渣,不揍他就是對社會不負責任,佛曰,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就讓我吃的一點虧來換來給他的一點教訓吧!
反正,我現在都是個無業游民,根本不用在意單位里的影響。而且,從目前的情況來看,承州根本就不會有哪個醫院會接納我,以后的路以后再說,現在爽過就好了!
我拒絕了向那個混蛋道歉的要求,所以,本來一周的拘留期,直接延長到了半個月。無所謂了,多待一個禮拜而已。
不過我也想好了,這事兒不能就這么完。警察對我這樣的態度,肯定有“地中海”幕后的因素,這個仇不報,我枉為一個男人。
……
進了拘留所以后,讓我沒想到的是,我在拘留所里面竟然還遇到了一個“老熟人”。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之前我在夜總會對伍清嫻耍流氓鬧.事的時候,夜總會老板那個要把我扔進去江里的手下。
雖然說之后朱姐救了我,但是那個要把握扔進江里去的人的樣貌,我到現在還是記憶猶新的。
“誒……你不是那個……那個之前在夜總會鬧.事的那個小子嗎?”對方顯然也一眼就認出我來了,指著我,開口對我說道。
雖然那段回憶對我來說并不是什么好的回憶,但是也不知道為什么,在這里能碰見熟人,我竟然覺得還有些小小的激動。
我也不知道我這到底是什么樣的心理,說不定是因為倒霉的事情經歷多了,漸漸扭曲了。
“呵呵,是我,我還記得當初就是你要把我扔進江里去呢!”
聽見對方這么說,我干笑了兩聲,然后就點了點頭,特地提了下上次他要把我扔進江里去的那件事。
看得出來,聽見我這么說,他也有些不好意思了,撓了撓頭,開口對我說道:“那咱不也是吃別人的飯嗎?俺老大讓俺給你扔江里面去,俺總不好不扔吧?”
之前要把我扔進江里去的那個面目憎惡的壯漢,眼前竟然變成了一個看起來有些憨厚的男人。
想想我還是覺得有些神奇。
“不過,哥們兒,你怎么也進來了?”我笑了笑,靠了過去,不見外地坐到了那人身旁,有些疑惑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