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科男醫(yī) !
這次的事情,也讓我見識到了所謂的友情在現(xiàn)實面前簡直就是不堪一擊,但是失去這些朋友,我一點也不覺得可惜,留下來的才是真正的朋友。
“唉……我知道,你決定的事情我也阻止不了,要是有什么我能幫得上忙的,你就直接跟我說,我能幫的一定幫,你不要跟我客氣。”
林旭知道事情已經(jīng)是這樣了,肯定改變不了什么了,所以最后他還是放棄了。
“好了,我知道了,我不會跟你客氣的,我先回去了,你也快回去吧,今天應(yīng)該是要上班的吧?”
我知道林旭這個時候既然在醫(yī)院,那就說明他肯定是要上班的,現(xiàn)在時間也不算早了,已經(jīng)上班了,我就說我要回去了,讓林旭也先回去。
“好,那我先去上班了。有事電話聯(lián)系,你小子可別不拿我當(dāng)朋友,有事都自己一個人扛著。”林旭還是有些擔(dān)心我,再一次對我強調(diào)道。
我點了點頭,然后擺了擺手,轉(zhuǎn)身離開。
打車回去的時候,一路上,我不禁開始思考我以后到底應(yīng)該怎么辦,不得不說,這種情況我之前完全沒有想到。
我沒想到我就只是替朱姐的小姨子看個病,結(jié)果卻演變成了現(xiàn)在這個樣子,人言可畏,我真正見識到了謠言的恐怖。
我無可奈何地笑了笑。
或許是我這么沒來由的一笑引起了司機的注意,只見原本在專心開著車的司機,這會兒一臉奇怪地通過后視鏡看了我一眼,似乎不太明白我為什么要突然發(fā)笑。
看見司機這樣,我也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司機,卻并沒有說什么。
或許,他心里肯定覺得我是個傻逼吧!
很快,車子就停在了我家樓下,付了錢之后,我就回了家。
到家之后,回到了熟悉的環(huán)境,我的心情突然沒有之前那么沉重了,辭職了,心情反而輕松了許多。
休息了一會兒,我就開始思考之前在醫(yī)院門口的時候,林旭問我的問題。
思來想去,我覺得我除了看病,似乎真的一無所長,除了做醫(yī)生,我還能做什么?所幸的是,承州并非只有這么一個醫(yī)院,此處不留人,自有留人處,我完全可以去別家醫(yī)院看看。
之前我進這家醫(yī)院,主要靠的是導(dǎo)師的推薦,而事實上,我還沒有真正意義上得自己找過工作。
想著明天我就要自己去找工作了,也不知道為什么,我的心里竟然隱約地還有些興奮,或許是對于未知事物,我總是會情不自禁地激動吧。
這天很快就過去了,第二天早上,我仔細穿戴了一番出了門,準(zhǔn)備先到處看看,有沒有合適的。
但是或許是因為并沒有什么找工作的經(jīng)驗,又或許是太過于天真了,現(xiàn)在的醫(yī)院,要是沒有人推薦,根本就不可能進去工作。
所以一整天下來,我并沒有什么收獲,所有我去過的醫(yī)院,不是說不缺人就是說讓我等結(jié)果,可是我明白,所謂的等結(jié)果,不過是敷衍罷了,我的簡歷直接被他們?nèi)拥搅艘贿叄睦飦淼慕Y(jié)果?
回到家里之后,我揉了揉腦袋,這一整天下來,可真的給我累壞了,自從畢業(yè)之后,我就直接進入醫(yī)院工作了,什么時候這么累過?
不是身體累,最主要是心累!
就在我為了這件事煩惱的時候,放在玻璃桌上面的手機就開始響了。
我原本還以為是林旭,因為這個時候也只有林旭還會給我打電話了,可是我沒想到給我打電話的竟然是朱姐。
其實現(xiàn)在,要說我不怨朱姐,是假的,要不是因為朱姐,我也不會淪落到現(xiàn)在這種境地。
盡管十分不樂意,但我還是接起了電話。
“趙醫(yī)生,是我,朱姐。”
讓我意想不到的是,我接起電話的時候,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分明很是疲憊,我原本以為這件事對于朱姐來說就算過去了,她現(xiàn)在自然是要比我瀟灑自在得多。
可是現(xiàn)在看起來,事情好像并不是我想的這樣。
“你給我打電話是……”
“聽說你從醫(yī)院里面辭職了……”
沒想到朱姐的消息竟然這么靈通,我昨天剛從醫(yī)院辭職,今天朱姐就知道了。
“對。”我并沒有否認(rèn),否認(rèn)沒有任何意義。
盡管如此,我也只是淡淡地應(yīng)了一句,此時的我,并不想再跟朱姐有什么瓜葛了,之前的事情,對我來說,就當(dāng)做是長了一個教訓(xùn)了。
“趙醫(yī)生,我知道,我知道這件事是我對不住你,都是我的錯,但是我也有我的不得已,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盡力補償你的!”
朱姐的語氣里面倒是充滿了歉意,看起來是真的覺得對不起我了,雖然我有些驚訝,但是這也改變不了我不想要跟朱姐再有任何瓜葛的想法。
“不用了,如果可以的話,請你以后還是不要給我打電話了,這件事,就這么過去了,我也不需要你什么補償,如果沒有什么事的話,我就先掛了。”我深吸了一口氣,然后用很是平靜的語氣對朱姐說道。
“你難道不想要知道醫(yī)院這些謠言,到底是誰先挑的頭嗎?”
我剛要掛了電話,就聽見朱姐說的話,于是我原本要掛電話的手機頓了頓,這件事我也覺得奇怪,不管怎么樣,既然能有我被包養(yǎng)的這個版本出來,肯定是有人起的頭的,要不然整個醫(yī)院的人,也不會無緣無故全部都異口同聲這么說。
原本我以為朱姐老公的嫌疑最大,但是我理解不了的是,這種事情無疑是給朱姐老公自己戴綠帽,他即使要給我找麻煩,也沒有用這種方式。
此刻聽到朱姐這么說,顯然還有隱情。
“是一個叫陳琳琳的護士,我聽說她還是在你們科室工作的。”見我沉默了卻并沒有掛電話,朱姐直接把事情的真相告訴了我。
雖然這件事是朱姐連累的我,但是朱姐完全沒必要去嫁禍一個跟她素不相識的人,而且連名字都能報得出來,絕對不會是無事生非的。
那就只有一種可能,這件事根本就是陳琳琳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