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情人節終于到來了!
“女帝,您確定今日天云殿可以舉辦一些有關于情人節的活動嗎。”
大殿之內,王長老肅然躬身。
“嗯,今日就當本帝不存在就好,那些弟子想做些什么吧。”
楚清月略微停頓,平淡道:“不過,這種情況也僅是今年而已,至于之后是否還會這樣,就看今日的情況吧。”
“多謝女帝!”
雖然楚清月僅是說到這一步,王長老卻是激動地躬下身,面露感激之色。
就連那蒼老的臉上,都帶著幾分興奮。
天云殿是否禁止道侶之事,王長老早已不在意。
只是,他卻能夠清楚看到女帝身上的改變。
不知為何,天云殿的眾人開始慢慢發覺,女帝似乎悄然發生了變化。
雖然這改變微乎其微,卻足以令所有人心潮澎湃。
“那老夫就告退了。”
王長老恭敬走下大殿,卻剛好看到前來的聶辰。
打了個招呼,王長老心卻不由得泛起一絲疑惑。
女帝的變化大家都看在眼,但最近,聶辰似乎是不是和女帝太近了些?
為什么總感覺聶辰只要回來,幾乎就無時無刻不在女帝身邊。
要不是對象是女帝,恐怕都要有人懷疑,聶辰是不是和女帝之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過,只要仔細想想,這種事情倒是絕對不可能。
王長老僅是思考了片刻,便完全放寬心,遠遠離去。
聶辰走入大殿。
大殿之內寂靜無人,四目相視,仿佛有火花綻放。
但很快,便匆忙離開。
“情,情人節快樂。”
楚清月瞄了一眼聶辰。
無比羞澀地好不容易憋出這一句,卻又迅速偏過頭。
“咳,情人節快樂,不過老婆,難得情人節,你難道連稱謂都不帶嗎。”
聶辰微微一笑。
“稱謂?什么稱謂?”
“相公啊。”
“相公!這……這怎么好意思說得出口。”
楚清月瞬間羞憤難耐反抗。
“哼哼,別以為老婆你是女帝我就沒有辦法制裁你。
今天的這聲相公,我必須想辦法聽一次。”
聶辰卻帶著一絲微妙的笑意一步步走向前。
“本帝可是大帝強者,有什么辦法能制裁得了我?”
楚清月并不相信。
“當然有,我這獨特的制裁手段可是連大帝強者都難以抵抗。
老婆你要是不束手就擒的話,可別怨我把你帶到天云殿揉肩膀!”
聶辰伸出兩個罪惡的手掌,露出邪惡的微笑。
“捏肩膀!”
楚清月瞬間顯得略有恍神。
畢竟聶辰的手法已經早已達到登峰造極的地步,換做誰也沒辦法抵抗的住。
哪怕是大帝強者,也難以從這絕妙的手法之下保持平靜。
然而,聶辰的手掌已經搭在了楚清月的肩膀之上。
對著那柔軟的香肩,聶辰使用出了前無古人后無來者,堪稱橫斷古今的揉肩膀之術。
絕妙的手法輕輕一捏,頓時,難以抵抗的舒暢之感席卷而來。
恍若卸下了一整日的疲倦,這如潮水般的暢快感令楚清月瞬間便情不自禁地輕瞇雙眼。
那絕美的臉頰不由地帶著一絲放松。
甚至……
“嚶~”
有是熟悉的聲音。
移、轉、扭動,聶辰指骨在關節處輕輕一旋,手法愈發絕妙。
“女帝,這可是你最后的機會哦。”
聶辰帶著幾分好似威脅之意的笑道。
“本帝才不會屈服……
嚶~”
楚清月雖然道心穩固,但卻發覺完全無法在這揉肩膀手法掙脫出來。
眼看著這抹舒暢之感逐漸彌漫至腦,楚清月終于顯露出一絲慌亂。
今天可是情人節,本來應該是自己展示的機會才對。
再這樣下去,自己身為大帝的威嚴就丟盡了啊!
而且,天云殿外此刻還云集了不少弟子。
徘徊在周圍,眼睛很可能隨時就看向大殿之內。
“好,好了,大不了以后再說吧……”
楚清月聲音軟糯,稍顯的有些服軟。
“賣萌可恥,老婆你可別以為這樣就能混過關。
不行,今天是情人節,就必須要今天。”
聶辰微微一笑,并不打算輕易放棄。
這種好機會,怎么能夠放過呢?
“可惡,本帝……”
若含雪的牙齒輕咬,楚清月吐氣如蘭。
眼看著情況愈發不妙,她只得微低下頭,聲音細小的如若蚊蠅,終于勉強的吞吞吐吐說出了那幾個字:
“相……相公,情人節快樂。”
那清靈的聲音再也不復往日的清冷,甚至帶著一絲微微的顫抖。
說完這句話,楚清月瞬間面紅耳赤,羞赧得完全不敢看聶辰。
“老婆,情人節快樂。”
聶辰卻完全收斂起了剛才那番玩味的神色,微微一笑,輕聲回道。
炎炎夏日,微風輕拂過大殿,將楚清月的秀發輕輕揚起。
那微紅的耳朵美的令人迷醉。
溫暖且令人心安的氣息傳來,回過神,楚清月發現自己已經被輕輕摟住。
那柔軟的嬌軀微微蜷縮,如同軟糯的棉花糖般倚靠在聶辰的懷抱之。
這懷抱的確無比溫暖,依偎在其,仿佛能夠讓人感覺到如同巢穴般安全溫暖不已。
以至于一時間,楚清月竟是完全忽略了自己身為大帝該有的威嚴,只是想沉浸在這懷抱之。
只是,片刻后,她抬起頭,目光帶著幾分幽怨地與聶辰對視。
“難道這樣的情人節見面,老婆你不喜歡嗎?”
聶辰微微一笑,注視著那雪蓮般絕美的臉頰。
“喜歡倒是喜歡,但問題是……”
楚清月輕嘟著嘴,帶著幾分賭氣。
“不過,以后不準這么再戲耍本帝了!
要不然的話,本帝可要……”
蔥白的玉指在聶辰腰間不算用力地掐了一下。
聶辰卻立即搖頭:“不行不行,別的或許還可以,但這個絕對做不到。”
“為什么?”
“因為老婆你實在是太可愛,讓人情不自禁地就想要戲耍一下。”
“可惡呀!”
又不小心被聶辰占據了上風,楚清月心不甘。
自己可是大帝,怎么總是被這么輕易地調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