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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你放了我最好,你可放?”
溫酒低頭拂了拂衣袖上的飛灰,再抬眸看向趙帆時,已經將身在高處多時的恐懼壓下去了七八分,眸色幽然如許。
“你倒是敢想。”趙帆冷笑,伸手,一把將她拽了過去,俯身到耳側,低語道:“本皇子方才忽然想起來,同你還有未盡之事,恰好今夜得空,就把咱們的事好好了一了。”
溫酒聞言,臉色忽變,咬牙道:“趙帆!”
她向來不是什么臉皮薄的人,從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