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建議陛下還是調查清楚后再說,畢竟張勛是鎮守一方的大將。就算陛下疑他,也不該在眼下這個時刻去撩撥他。臣以為如今徐黨已倒,朝中再無人可掣肘陛下,陛下應先御外敵,然后再來徹查張勛之事。”傅君行明確的表達出了自己的意見。
許傲挑了挑眉道:“君行啊,朕記得你跟張勛其實私下交情不錯對吧。是他讓你來跟朕說這些的?”
傅君行心底嘆了口氣,雙膝跪地道:“陛下,臣與張勛的確私交不錯。張勛早年曾救過臣與家母的命,雖然只是無心之舉,可對于臣來說的確是天大的恩情。如果是他找上臣,臣有可能會幫他說上一兩句話,可自從臣被陛下提攜之后,張勛從未找過臣。臣愿以項上人頭擔保?!?br/>
“說的什么話,朕難道還信不過你?起來吧,朕只是與你開個玩笑罷了。”許傲不在意地擺了擺手。
傅君行站起身來,沉默不語。房內一時便的安靜起來,只剩下許傲手中的筆不停在奏折上滑動的聲音。
半晌,許傲終于批閱完畢。
“來人,”許傲對著門外喝道。
一個小太監趕緊推門而入,跪在地上對著許傲道:“陛下,奴才在。”
“恩,將這些發回讓他們仔細看看,這都是些什么東西?就這樣的折子還敢拿來給朕看?就不怕臟了朕的眼?”許傲有些憤怒的說道。
“是,是奴才這就將折子送過去。一定讓老大人們仔細斟酌。”太監一見許傲發怒,不由心驚肉跳。他剛來做許傲的貼身太監不久,不是很清楚許傲的習性,生怕許傲一個不開心就把他殺了。
“去吧,”許傲厭惡地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