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他,只能夠有一個人活下來!”
丁云毅指了一下島津光久,又指了一下他的兒子島津賓興。.)淡淡的笑了笑,然后緩緩地道。
剎那間,島津光久面色一片死白。
一把鋼刀扔到了島津光久的面前。他哆嗦著揀起了鋼刀,他的手在顫抖,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怎么辦,完全迷茫在了那里,完全的不知所措......
殺了自己的兒子嗎?自己怎么下得了手啊!
可是,這卻是那個大征服者提出的讓自己活下去的條件.....
“家督大人,不能啊!”大巖鳥見大聲叫了起來。如果家督大人這一刀真的落下,那么島津家最后的一點尊嚴(yán),便也就沒有了......
島津賓興怔怔的看著自己的父親,他怎么也不相信父親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原本跪在地上的三代子幾乎是連滾帶爬的沖了過去,一把抱住了島津光久的大腿,放聲哭泣,大聲哀求著島津光久......
島津光久咬了咬牙,一腳踢開了自己的妻子,舉起了手中的刀......他很清楚當(dāng)這一刀落下之后,自己會面臨什么,自己又會變成什么......
可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給他選擇的余地了......
一聲慘叫傳來......島津賓興跌跌撞撞的后退了幾步,然后低下頭去......那把鋼刀,深深的扎到了他的肚子上......島津賓興怔怔的看著、看著,父親竟然真的殺了自己......
“父親啊......”島津賓興呻吟般的說出了這三個字,然后軟軟的倒在了地上......
“賓興......哥哥......”幾個慘呼聲同時傳出......那是三代子和松子的......
“島津光久,你這個畜生啊!”大巖鳥見這一輩子都沒有見過比這更加悲慘的事情。他無論如何也都不會相信。島津光久居然真的殺了自己的兒子!
還有什么比這更加可怕的事情嗎?
大巖鳥見絕望了,這就是自己為之效忠甚至不惜付出生命的島津家啊......
“把他給帶下去,關(guān)押起來。一直到找到安田由正為止。”丁云毅揮了揮手,接著把目光落到了哭泣中的三代子和松子的身上:“三代子太老了,把她和島津光久關(guān)押在一起......至于松子。皇甫,這個女人歸你了......”
“多謝總鎮(zhèn)!”皇甫云杰意氣風(fēng)發(fā)地說道。
“丁云毅!”大巖鳥見忽然大叫一聲,一頭向著丁云毅便沖了上去......但是他剛沖了一步,段三兒的刀已經(jīng)動了......大巖鳥見,便也這樣倒在了自己的弟子島津賓興的身邊......
伊集院千鶴和綾子完全的看傻了,僅僅是一眨眼的功夫,地上便多出了兩具尸體......
段三兒看了看抱著一團(tuán)的伊集院千鶴母女,再看了看總鎮(zhèn)大人,心中似乎在那轉(zhuǎn)著什么心思......
島津光久死了。這讓島津久雄成為家督之路又順暢了一步。
丁云毅淡淡地道:“久雄,島津光久是死了,但我聽說你的父親生了很多兒子。難道你不擔(dān)心有人會不聽從你的命令。甚至是來找你報仇嗎?”
島津久懈速便明白了這話里的意思......
是啊,父親還有很多兒子。而自己的這些兄弟很快便會成為自己登上家督之位上最大的阻礙......
斬草要除根這句話島津久雄還是懂的,而且他有最深切的體會......
“我借你給二十名衛(wèi)隊,你自己去辦吧。”丁云毅有些疲憊地道。
“我明白了。”島津久雄默默的點了點頭......
島津家歷史上一次最大規(guī)模的屠殺開始了,而指揮著這次屠殺的,是島津久雄,那個之前沒有多少人看得起的島津忠恒的第九個兒子。,
也許島津忠恒怎么也都沒有想到過,自己的兒子會對另一群兒子展開最瘋狂的屠殺!
可是屠殺卻還是發(fā)生了......
鶴丸城里到處都響起了凄厲的慘呼聲,一個個島津家的人,倒在了島津久雄的屠刀之下。最開始的時候,島津久雄心中還帶著一絲愧疚,但隨著屠殺的繼續(xù),這份愧疚和不安很快便漸漸的失去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份莫名的快感......
島津久雄從來也都沒有想到,殺人居然會是如此的快樂,居然會是如此的讓人處在亢奮之中。
殺到后來島津久雄已經(jīng)沒有任何的顧忌了......唯一沒有讓他痛下殺手的,是他的七哥島津忠紀(jì)。
島津久雄記得,在自己最落魄的時候,只有這位七哥是照顧著自己,從來沒有瞧不起自己過的,他不想殺了自己的七哥。
可是島津忠紀(jì)卻親眼目睹了自己弟弟所做的一切......他肆無忌憚并且瘋狂的屠殺著所能看到的每一個島津家的人,肆無忌憚并且瘋狂的殺戮著所能看到的一切......
這,還是自己所熟悉的那個九弟嗎?
“久雄!”島津忠紀(jì)幾乎是哭泣著勸說著自己的弟弟:“不能再殺人了,真的不能再殺人了!求求你,放過他們了吧!”
他說的“他們”,是老十鐮田政勝這一家人。
鐮田政勝的妻子孩子們驚恐的看著他們的九叔......而鐮田政勝的臉上,卻寫滿了憤怒......
“七哥......”島津久雄淡淡地道:“你還記得以前鐮田政勝是怎么說我的嗎?他說我永遠(yuǎn)也都無法成為真正的島津家人,這對我來說是最大的羞辱......”
“難道就因為這一句話,你就要?dú)⒘俗约旱募胰藛幔俊睄u津忠紀(jì)一臉的不可思議。
島津久雄笑了笑,根本就無所謂、不在乎:“我已經(jīng)殺了許多的人,再殺一個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所有得罪我的人,都該死!”
島津忠紀(jì)倒退了兩步。怔怔的看著自己的九弟。
鐮田政勝大聲叫了出來:“忠紀(jì)。你又何必求他?他是島津家的敗類,我過去說過那句話,現(xiàn)在一樣會說。島津久雄,你永遠(yuǎn)也都成不了真正的島津家人!”
殺機(jī),從島津久雄的眼中爆發(fā)出來......一直到了現(xiàn)在他都還是如此的瞧不起自己。難道他不知道自己手中掌握著他們的生殺大勸嗎?
“殺!”島津久雄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喊道。
當(dāng)這一聲殺字迸出,他身后的明軍沖了上去,大屠殺,在這里又再度開始了......島津忠紀(jì)撕心裂肺的叫著,但卻沒有人愿意聽他的話......他阻止不了這樣事情的發(fā)生,他也沒有任何的能力去阻止......
島津久雄看著鐮田政勝死在了刀下,看著鐮田政勝的兒子死在了刀下......當(dāng)然,那些悲哀哭泣著的女人并沒有死,她們留著還有用處......
“久雄、久雄......”島津忠紀(jì)神色麻木。嘴里不斷的喃喃說著。
他緩緩的走到那一堆尸體前,緩緩的蹲了下來,悲哀的看著鐮田政勝的尸體......就這么死了。就這么死去了啊......
這時他的目光落到了尸體邊的一把刀上。島津忠紀(jì)的手碰到了那把刀。
“七哥,不要做傻事啊。”島津久雄知道自己的七哥想做什么。他輕輕的叫了出來。
島津忠紀(jì)還是握起了那把刀,然后站了起來,一步步的朝島津久雄走了過去......
“七哥,放下刀吧。”島津久雄幾乎是在那里哀求了。
島津忠紀(jì)搖了搖頭,還是一步步的朝著島津久雄走去。,
就在他走到島津久雄面前,才剛剛舉起刀的時候,七、八把刀已經(jīng)同時刺到了他的身上。島津忠紀(jì)慘笑了下,然后,緩緩的倒在了地上。
“七哥啊,你為什么要這樣做,我根本就不想殺你啊......”看著血泊中的尸體,島津久雄嘆息了一聲。
鐮田政勝一家也死了。
在這次大屠殺中,島津家的男丁幾乎死絕,而他們都死在了同一個人的手里:
島津久雄!
殺第一個人的時候畏懼的心情在所難免,可一旦當(dāng)殺順手里,便也沒有了任何的顧慮。
而這,卻正是島津久雄目前心態(tài)的最好寫照。
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任何人能夠阻擋他走向島津家家督的位置了......
......
“大人,你都勞累幾天了,今天早點休息吧。”
丁云毅點了點頭,他朝段三兒看了一眼,卻發(fā)現(xiàn)今天的段三兒似乎有些不太對勁,眼里有些什么自己看不懂的東西......
“段三,是不是做了什么壞事了?”丁云毅板起臉來問道。
“是,是。”意想不到的是,段三兒居然承認(rèn)了下來,而且一臉的詭異:“大人,你自己進(jìn)去看了就知道了......”
丁云毅不知道段三兒要搞什么鬼,但當(dāng)他一走進(jìn)自己的屋子,便真的很快就知道了......
自己的床上綁著兩個女人,雙手雙腳被繩子系著綁在了床的四角,整個身子都呈著一個“大”字型,她們的嘴,同樣也被布給綁住了。
伊集院千鶴和綾子!
她們身上的衣服被除得只剩下了替身褻衣,身材幾乎暴露在了丁云毅的眼中。而她們的臉上則寫滿了恐懼和無助......
這個該死的段三兒啊,居然把這對母女一起綁在了自己的床上。丁云毅在心里苦笑了一聲。
不過說實話,一對親生母女以這樣的姿勢被綁著,還是很具有誘惑力的......
伊集院千鶴盡管已經(jīng)三十五歲了,但身材還是保養(yǎng)得很好,尤其是胸前的那對東西,從褻衣外向里看去簡直充滿了要命的誘惑力。
而十六歲的綾子,身材發(fā)育得已經(jīng)相當(dāng)不錯了,該凹的地方凹,該凸的地方凸。
雖然這對母女無法和丁云毅的那些小妾們在姿色上相比,但是一個熟女,一個蘿莉,這個,對于總鎮(zhèn)大人來說還是很有吸引力的......
丁云毅承認(rèn)自己從來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事已至此,若再沒有什么所為,一來未免辜負(fù)了部下的一片好意,二來這也不免墮了天朝上國官員的威風(fēng)。
丁云毅在床邊坐了下來,感受到危險逼近的這對母女嘴里發(fā)出了“嗚嗚”的聲音......當(dāng)丁云毅的手碰到了伊集院千鶴的胸前,這個ri本女人身子急速的扭動起來。
但是,這卻更加增加了誘惑力。
再也沒有任何遲疑,丁云毅一把就拉開了伊集院千鶴的褻衣,ri本女人的身子完全暴露在了丁云毅的眼中。
身子在那扭動著,兩只大白兔在那隨著胸脯的起伏而快速的跳動著......接著更加讓她恐懼的事情發(fā)生了:
丁云毅扒光了綾子的衣服。
這對母女現(xiàn)在是完全的了。
丁云毅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畢竟這樣的機(jī)會實在是太少了,能夠同時占有這對ri本母女,實在是一件讓人心情愉悅的事情。
ri本的男人全部殺光了也沒有什么關(guān)系,但這些女人倒不妨留下來......
丁云毅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思想什么時候變得那么邪惡了?
還是自己以前本來就那么的邪惡?
“嗚嗚”的聲音更加響了,兩個ri本女人在那拼命掙扎著,丁云毅慢慢的脫去了自己的衣服,然后壓到了伊集院千鶴的身上。
而他的右手,則撫摸到了綾子的胸前,接著緩緩的落了下去,落到了綾子的腰間,又慢慢的繼續(xù)從腰間向下落去......
一聲嗚咽從伊集院千鶴的喉嚨里發(fā)出,丁云毅的長槍已經(jīng)刺出。
這一次的ri本之行,對丁云毅來說當(dāng)真收獲匪淺,非但得到了整個薩摩藩,而且,還得到了一對母女,當(dāng)然這其中很大的功勞得歸功于段三兒的身上。
丁云毅無堅不摧的長槍,很快從伊集院千鶴那轉(zhuǎn)移到了綾子的身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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