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修炎思來想去,還是決定先去皇帝的私庫中親自“偵查”一番。
一來自己真想見識見識這古代皇帝的“小金庫”;二來怕詢問這幫大小宦官時露了什么馬腳,還是自己眼見為實的好。
等宮女、宦官們七手八腳的給朱修炎穿上皇帝常服,他就已經(jīng)覺得渾身汗?jié)n漬的,可朱修炎也不敢表現(xiàn)得太明顯,生怕這幫人看出什么破綻,只能忍著任他們擺布。
扶了扶頭上那頂怎么戴都覺得難受的翼善冠,朱修炎不由得懷念前世在夏天大褲衩子大背心的美好生活來。M.??Qúbu.net
“你、你、還有你,跟著朕在這宮里轉轉,剩下的都該干嘛干嘛去。”
回身看看一直跟在身后的十幾個宦官、宮女,朱修炎隨手點了三個看起來面貌還算老實的,卻是把王守安那等十來個看著就一臉奸詐相的給剃了出去。
“陛下,老祖宗吩咐內(nèi)臣,要一刻不離伺候陛下,這……”
看著皇帝想把自己支開,王守安怕沒法跟魏忠賢交差,一時間又沒想明白皇帝為什么要支開自己,于是趕緊跪地求到。
“朕就隨便逛逛,你們跟著,朕看著就煩,怎么著,你想抗旨嘍!”
朱修炎想著后世電視中所演的皇帝生氣時的樣子,又一邊學著說話的語氣,一邊把眼神放冷,狠狠的盯著這個怎么看都不順眼的大太監(jiān)說道。
“奴婢不敢,奴婢該死,奴婢該死,求陛下恕罪,求陛下恕罪啊……”
王守安卻是連頭都不敢抬,聽著皇帝的語氣都帶了三分殺意,嚇得王守安更是磕頭如搗蒜一般,趕緊求饒起來。
“哼!”
朱修炎哼了一聲,卻是懶得理他,只想趕緊去看看這皇帝的小金庫。
“你,知不知道朕的私庫怎么走?”
看著王守安走遠了,朱修炎指著一個小宦官問道。
“陛下所問的可是皇家內(nèi)帑?這內(nèi)帑的豐裕庫、寶藏庫在會極門,此為內(nèi)庫,內(nèi)庫管署在東下馬門。寶善門迤東及南城瓷器庫皆是外庫……”
小宦官見皇帝問話,趕緊跪地答道。
“行了行了,什么’里褲、外褲’的,你就領著朕去宮內(nèi)的看看吧!”
不等這小宦官說完,朱修炎趕緊打斷他,本來么,他本就是奔著金銀財寶去的,什么瓷器庫還有“外褲”的,他可不感興趣。
“遵旨!”
小宦官得了皇帝旨意,自是不敢怠慢,趕緊的頭前領路去了。
出了乾清門,遠遠的看著建極殿的后身卻有著不少工匠正在整修宮殿。
朱修炎心里想著:“哎呀,這朱由校還有閑錢修皇宮,看來這小皇帝還是有點兒本錢的,嘿嘿!老子這回可不就是要發(fā)達嘍!”
想著一些有的沒的,朱修炎跟著領路的小宦官卻是已經(jīng)來到了豐裕庫的庫門前。
看著眼前兩扇不小的庫門,朱修炎的眼睛里都快冒出小星星了。
“我滴媽喲!這么大的屋子來當小金庫,估計也就皇帝有這個本錢了,這要是堆滿金子、銀子的,什么比爾蓋茨、什么巴菲特、什么馬云,你們不就是紙票子多么,老子這可是金山銀山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快,快給朕打開。”顧不得多想,朱修炎趕緊吩咐道。
聽到皇帝發(fā)話,領路的小宦官也是抖起了機靈,趕緊從得了信兒在一旁伺候的管庫太監(jiān)手里接了鑰匙,就要去開門。
“陛下容稟,這內(nèi)庫分內(nèi)外兩門,外門鑰匙自是在老奴這里,可內(nèi)門的鑰匙卻是在魏公公老祖宗那里隨身帶著。”
“陛下要查驗內(nèi)庫存銀,還得請老祖宗開了內(nèi)門,才能入內(nèi)查查。”
管庫老太監(jiān)這時卻是跪地向著皇帝說道。
“啊!”
一聽這話,朱修炎一愣,隨即也就明白了,魏忠賢既然最得天啟帝信任,這皇帝的小金庫自然也是他管著,設置內(nèi)外兩道門自然也是為了安全。
“算了,魏大伴為國事操勞,今天朕也是一時興起,那就改日再說吧。”
朱修炎不由得有些失望,一時間又想不出怎么把魏忠賢手里的鑰匙糊弄來,想著還是從長計議吧。
“啟稟陛下,這豐裕庫存放的都是金銀、珠寶等物,平日里也是怕有些手腳不干凈的小子們夾帶了去,自是分了內(nèi)外二門以備萬全。而這寶藏庫所存的皆是歷代先皇們所收藏的古玩、印章、名家字畫,卻是不怕那些猴崽子們夾帶出去,畢竟宮中珍藏皆有皇家私印,若是買賣交易這可是殺頭的大罪。”
管庫太監(jiān)這時卻是說出了這兩庫的區(qū)別。
“噢!既然這樣,頭前帶路,朕就去這珍寶庫看看!”
聽管庫太監(jiān)如此說,朱修炎又來了興致。
這管庫太監(jiān)雖然老邁,可這腿腳卻也麻利,趕緊拿了鑰匙,頭前引著皇帝幾人向珍寶庫走去。
珍寶庫離著豐裕庫本就不遠,進了另一道門,管庫老太監(jiān)打開了庫門,又趕緊指揮幾個小宦官將窗戶打開。
原來,這珍寶庫卻是嚴禁燈火的地方,若是查驗庫內(nèi)所藏,也只能白天來借著日光來清點。
“我的天,這大明歷代皇帝這是藏了多少名家字畫啊!這,這也太多了些吧!”
順著老太監(jiān)的指引,朱修炎第一次見識到了什么叫皇室珍藏。
只見一排排的鐵架子上,各種畫軸整齊的碼放著,畫軸的底下各貼著一張張大小不一的小紙條,卻是用蠅頭小楷記著這些字畫出自何人之手。
另有幾排鐵架上卻是各類的古玩金石,還有一本本一張張的名家字帖,也是分門別類,擺放的甚是齊整。
“這是黃公望的富山春居圖,這是五代巨然的萬壑松風圖,這是黃庭堅的秉燭夜游圖……這邊兒,這是南唐后主李煜的知教貼,這是米芾的清和帖……”
“我滴個乖乖,這明朝皇帝們果然是有本錢啊!”
看著一排排字畫下的標簽小字,看著這一批自己知道、不知道的名人字畫,朱修炎覺得自己已經(jīng)沒法形容現(xiàn)在的心情了,就他眼前的這幾幅字畫,隨便拿出一個,回到現(xiàn)代那都是國寶級、超級國寶級的珍品,而在這大明皇家私庫里,卻是像后世超市貨架上碼的整整齊齊的普通貨物一般。
當看到那幅只有在傳說中才能見到真跡的清明上河圖時,朱修炎已經(jīng)放棄了梳理一遍大明皇帝家底的念頭。
轉身問管庫太監(jiān):“你,給朕說說,這珍寶庫一共有多少珍藏的名家字畫。”
“啟稟陛下,珍寶庫現(xiàn)在冊庫存總計9732件,其中庫存畫作5121卷,字帖、拓本3135本,各類古玩金石1151件,另有129副畫作、103本字帖、93件古玩金石乃是今年準備賞賜給各有功大臣、各宮娘娘,尚未從總賬冊中剔除,還請陛下明鑒。”
管庫太監(jiān)倒也是賬目清楚,連忙大聲的向皇帝報出數(shù)字。
“也就是說,即便除了今年要賞出去的,朕還是有9000多件這些東西嘍!”
朱修炎聽著老太監(jiān)的稟報,心里算著數(shù),嘴上直接問道。
“萬歲爺圣明!”老太監(jiān)趕緊恭維著皇帝!
“嗯!那豐裕庫中金銀數(shù)目,你可知道?”
朱修炎見這老太監(jiān)賬目清楚,趕緊問著自己最想知道的。
“啟稟皇爺!豐裕庫中現(xiàn)存白銀125萬兩,黃金8萬兩。具體數(shù)目由豐裕庫管庫掌班和魏公公老祖宗那里都各有賬冊;皇爺若要查看,待奴婢請來賬冊,皇爺核對之下便知。”
這老太監(jiān)看來是這兩庫中的老人,對各種數(shù)目倒是銘記在心。
“咦!這皇帝的小金庫也沒想象中那么有料啊?”
朱修炎可是知道的,自己這幅身體主人的爺爺,也就是大明的萬歷皇帝他老人家可是有名的摟錢高手,據(jù)說他老人家一次從礦稅之中可就搞了500多萬兩白銀。
現(xiàn)在細細的算起來現(xiàn)在距萬歷帝駕崩也就六年不到的時間,難不成朱由校這么敗家,把他爺爺?shù)腻X花的都快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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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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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