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李永貞嘴上說是跟丟了楊榴兒,但他內官監的手下不行,西廠秘營的幾個老怪物卻沒那么好對付,左右不過一個小丫頭,論起江湖經驗還是比不得這群老狐貍的。
可皇帝吩咐找人,這事情又不能辦的太快,就算干耗,怎么也得拖上個個把時辰叫皇帝覺得這檔子差使還是有些難度的。
磨蹭到天色見黑,琢磨著火候差不多了的李永貞和方正化這才由幾名秘營供奉引領著在城西郊的一處小院內將楊榴兒給堵在了院內。
而楊榴兒一見這副架勢,心知今天必是走不脫了,當下也沒做出什么過多抵抗,僅在言語上揶揄了方正化和李永貞幾句,隨后就乖乖跟著二人回到了朱由校在杭州的臨時行宮。
一聽楊榴兒到了,等了多半天的朱由校趕緊換上一身便服,跟著林繼就急火火地趕到了前廳。
這倒不是朱由校對楊榴兒有多深的感情,一來美女尤其是楊榴兒這等絕色是個男人都會喜愛,二來則是她復雜的身世和這等主動送上門的做法也叫朱由校對她產生了深深的好奇。
一進前廳,朱由校揮手便摒退了一眾手下,已經知道楊榴兒有著不錯武功的方正化雖然遲疑了一下,但一想到這名女子若是真想對皇帝不利也大可不必等到今天。
想及于此,老方只是向著幾個秘營供奉使了一個眼色,示意他們仔細守在房間周圍,但凡聽到異動就第一時間護住皇帝,自己又跟李永貞一左一右地守在外面充當起了門神。
眼前的絕色佳人自打進屋后便始終不發一言,看著她那足可驚為天人的容貌,有聯想起了昨夜那具溫香軟玉般的嬌軀和那份朦朧又叫人回味無窮的綿綿情意,朱由校的眼神竟看得有些呆了。
發覺到了對面男人正盯著自己看,楊榴兒朱唇輕啟,低低輕咳一聲,似是提醒朱由校應該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
可她哪里知道,朱由校的意識根本就是個后世之人,雖說這皇帝也當了一年多,但最多也就是在臣子面前才會擺擺架子,只要是跟自己的女人在一起,他小朱皇帝后世舔狗的嘴臉立馬就會爆發出來,尤其是面對她這種上輩子只能意淫的大美女,這個時侯他又哪有心思繼續在這充皇帝。
“婢子見過陛下!只是不知,陛下是以趙嘉第趙公子的身份來見婢子,還是以大明皇帝的身份來瞧瞧婢子這位犯官后人的。”
楊榴兒的性子倒是剛烈,雖然已經知道了朱由校的身份,言語上卻是半點虧都不吃。
一聽這話,朱由校立刻就收斂回了眼神,拉過身邊的一把椅子坐下,笑了一下問道:“姑娘何來此問?這趙嘉第便是朱由校,朱由校也是趙嘉第,左右不過一個稱呼和代號,朕倒是沒覺得有何不同!反倒是楊姑娘叫朕好奇,自揚州一別,朕還以為此生再難一睹姑娘芳容,卻萬沒想到姑娘竟自己尋上門來?朕也想問,你是以白玉京花魁的身份來會我這翩翩少年,還是以楊漣的女兒身份來向朕興師問罪的?”
說起這事兒,楊榴兒的俏臉頓時就漲得通紅,又羞又氣的她貝齒輕啟,將一邊朱唇緊緊地咬住。
自打朱由校豪擲萬金替她贖身,楊榴兒的一顆心就被這位氣度不凡的趙公子給深深吸引。女孩子就是這樣,你越是對她愛答不理,越是表現得對她與周圍人的態度不同,她反而就對你越上心。毣趣閱
尤其是朱由校在豪擲萬金之后竟對自己這等絕色表現得毫不動心,楊榴兒也對這位京師來的少年公子充滿了好奇。
少女的好奇心一起,對關心的人就愈發用心,其他的男子即便再殷勤,她也很難將注意力從心里想的人身上拔開。
而當得知這所謂的京師貴公子竟然就是大明天子之后,楊榴兒的內心更是充滿了矛盾和煎熬。
別管自己的親生父親待自己母女如何,可血濃于水,楊漣不管怎么說都是死在了天啟朝,就算這事都是魏忠賢做下的,可要說朱由校就毫不知情,那是任誰都不可能相信的。
再加上有了燕大俠之事,楊榴兒更是將心底對朱由校剛剛萌生的好感全部轉化成了恨意,其間數次想要接近朱由校,她還真是存著一份舍身刺駕的心思在里面。
可那時節,朱由校對她的求見根本就是一副不屑的態度。雖說命李永貞對她百般照顧,但更多也是在彌補楊漣之死帶給她的虧欠,對她這個人更是沒表現出一絲一毫的興趣出來。
等到兩淮鹽務之事稍定,楊榴兒這才發現一向敬重有加的燕大俠竟是一個包藏禍心、道貌岸然之輩,心靈再度受到創傷和沖擊的她一時間也是接受不了這個現實。當她無意中得知朱由校的下一站會是閩浙之后,便提前潛到了杭州,為的也是尋找機會來找朱由校的麻煩!
一名女子獨自在民間闖蕩,雖說楊榴兒的身手不錯,但總是會有這樣那樣的不便,無奈之下,她只好憑借不錯的唱功混進了一個民間草臺班子。
有這個戲班子作為掩護,楊榴兒倒很順利地抵達了杭州,可也正因這個戲班子常年游走于市井中間,也叫楊榴兒深刻體會到了大明百姓的疾苦和朝廷近年來的所做所為帶給百姓生活上的巨大比變化。
而大明百姓眼中的朱由校不僅殺貪官污吏、殺藩王豪紳,更是將“永不加賦”和攤丁入畝這等好事實實在在地落實到了百姓身上。
漸漸地,楊榴兒自己都不知道該如何評價這位年輕的皇帝。
李永貞為朱由校挑選戲班子助興的消息一傳出來,頓感是個機會的楊榴兒立馬就變賣掉了隨身的全部細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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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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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