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之極的一頓火炮平拍下,直接就將女真人在都爾鼻這塊小小的地方給抹成了白地。
伯彥帶著一萬蒙古騎兵繞了好大一圈,除了搗毀掉沿途幾個女真人用作放牧的零散帳篷外,壓根就沒遇到什么像樣的抵抗,當伯彥臺吉一腦門子問號地折返到這片女真人的聚集地時,只看到了一片殘磚瓦礫組成的廢墟,和百十來個衣衫破碎,被煙火熏成黑炭一般的女真俘虜。
看著眼前的這番情景和慘狀,伯彥的心里也不由得慶幸起來,這要是自己當時沒有第一時間跪服在大明皇帝的腳下,只怕自己的大寧城也早就成了眼前這副鬼樣。
小心地湊到方正化身側,伯彥嘴唇略帶顫抖的問道:“方,方公公,敢問此番破敵,我方戰損幾何?”
見方正化眉頭微皺,伯彥頓感心中還是得到了極大安慰的;畢竟在他看來,這里的女真甲兵雖然不多,但在野戰條件下還是會給明軍造成一些殺傷地。
只見方正化沉吟了半天,緊鎖的雙眉猛地一下打開,這才轉過臉笑吟吟地對伯彥說道:“哎唷!臺吉這話倒叫咱家好生為難,這戰損嘛……自然是有一點的……”
又斜了一眼猴急模樣的伯彥,方正化語氣中帶著幾分戲謔地說道:“剛才下邊那些崽子們可是跟咱家好生抱怨了幾句,都說他張小公爺的炮聲太大,有兩匹拉料的騾子被驚得掙脫了韁繩,現在都不知道跑哪兒去了!伯彥臺吉,您說說,就為了這么屁大的地方,咱家卻損失了兩匹騾子,哎唷喂,這可叫咱家上哪去找補喲!”
“什么?”
伯彥驚得下巴差點沒掉到地上,又仔細看了看正前方的廢墟,伯彥這才明白,這些大明的軍人壓根就沒給女真人正面廝殺的機會,分明就是靠著那種帶著輪子的火炮把這里轟平的……
站在二人不遠處的朱由校將伯彥和方正化的談話聽了一個清清楚楚,嘴角掛上一抹笑意,他轉身對著一眾手下吩咐道:“傳令三軍,原地休息一個時辰,然后……朕,本將軍領著你們去轟老奴的大炕!”
聽到皇帝的話,周圍的明軍將領都發出了一陣陣的哄笑。
朱由校對這次奔襲的目的是很明確的,己方能算上數的攻城器械,其實只有攜帶的一百多門火炮,而據情報顯示,沈陽城的守軍足有萬人,要是自己真去攻城,老奴還能發動不下兩萬人的城中青壯;自己這邊又幾乎都是騎兵,而且伯彥部的立場還需繼續考察,甘輝帶著的那群馬賊打家劫舍壯壯聲勢還行,真叫他們去攻擊沈陽這等堅城,只怕仗打到一半就會全體嘩變。
傍黑天的時候,三萬人馬氣勢洶洶地出現在了沈陽城的北面,看著眼前這座后世家鄉的省會城市,朱由校內心頓時又翻騰起了一陣小小的波瀾。
但也就翻騰了一下,幾乎瞬間朱由校就恢復了一個皇帝應有的神色,沖張之極點了一下頭,早就迫不及待的張小公爺立刻一催戰馬,一臉興奮地沖著身后的手下大聲發令道:“炮兵弟兄們,今兒個就是今兒個了,看到前面那座城沒有,那就是老奴的老窩,今天,該輪到你們顯威風了,等騎兵清掃出了外圍,把火炮統統給老子架起來,就對著城內那幾座顯眼的建筑,給老子轟!轟塌一座,除了軍功賞賜,小爺我就自掏腰包請你們喝上一頓花酒,一座一頓花酒,小爺絕不食言……”
張之極這一番好似流氓茬架前的宣言,一下就點燃了全體將士們的熱血,不僅是靜塞軍,就連伯彥手下的蒙古騎兵和那近萬的馬賊們也都興奮到了極點。
隨著軍陣內的戰鼓響起,靜塞軍的炮手們在友軍的護衛下全都動作迅速地開始了準備工作。
一萬蒙騎和馬賊自軍陣兩翼殺出,氣勢洶洶地撲向了城墻周邊還沒來得及撤進城里的人群。
沈陽城內,剛剛端起飯碗的努爾哈赤還沒吃上一口,幾個驚慌失措的女真將領就直接闖了進來,撲通一聲跪到地上,其中一人向著老奴稟告到:“大汗,大事不好,城北十里,突然出現大股軍隊,人數足有三四萬人,看那旗號,分明就是明賊的人馬!”
“啪!”地一聲將飯碗摔到地上,努爾哈赤也顧不得身份,一個偏腿就蹦到了地上,光著腳板就竄到了這名將領的身前。
一把揪起這員將領的衣領,努爾哈赤惡狠狠地說道:“放屁,北面是科爾沁和喀喇沁蒙古的地方,明狗是怎么過來的?難不成這兩部都背叛了本汗不成?”
不怪努爾哈赤表現的如此驚慌,現在沈陽城里的兵力雖說有一萬來人,但大多數都是一些老弱在哪充數,真正能提刀上陣的,也就不到三千人而已;就算自己能發動起城中青壯,可短時間內又該怎么抵擋城外三四萬人的進攻?
努爾哈赤繼續怒吼道:“該死,達爾布這個狗奴才再干什么?科爾沁部和喀喇沁部又在干什么?這群明狗真就是飛來的不成?”
暴怒之下的努爾哈赤就像一頭正在發情,卻被搶了配偶的雄獅,滿屋人皆是一聲都不敢吭,這個時候,誰要是倒霉觸犯了大汗的虎威,估計也就只有砍頭一個下場了。
門簾呼地被人挑開,一身戎裝的多爾袞和阿濟格領著七八個留守在沈陽的八旗將領就這樣直接闖了進來。
“汗阿瑪!城外的大軍是怎么回事?”
看著自己這名英武不凡的十四兒子,努爾哈赤的怒意頓時就消減了幾分,沖著多爾袞和阿濟格露出一個微笑,努爾哈赤說道:“無妨,不過是一些跳梁小丑,溝里蹦跶的泥鰍罷了。”
“杜度,這城中留守的多是你鑲白旗的人馬,立刻持本汗金令,召集人馬登城據守;另外,把城中的八旗青壯全部發動起來,告訴他們,砍下一個明狗的腦袋,本汗賞他三兩銀子,殺得多了,本汗就給他封官。”
杜度趕忙跪在地上磕了個頭,向著老奴應到:“喳!”
看著城頭上越聚越多的守軍,張之極的臉色已因過度興奮變得漲紅,把手一揮,沖著身后的炮兵嘶聲吼道:“弟兄們,給老子調轉炮口,照著城墻那群婊子養的使勁兒轟,他娘地,上開花彈,干死他們,這沈陽城就是個水嫩嫩的雛兒,給老子解開褲帶,亮出你們的家伙,把這沈陽城狠狠地操上幾個來回啊!”
隨著張之極這番大明戰爭史上最粗俗無恥下流的命令,明軍的炮手們立刻調轉炮口、調整好炮位;隨著朱由校翻著白眼一揚手,一百多門大明新式火炮全都呼嘯著的噴吐起了火舌,一發發開花彈拉起一陣尖厲刺耳的聲音,向著沈陽城的城頭就砸了下去。
第一發炮彈轟地一聲正好砸在了沈陽城北門正上方的箭樓上,二十多個八旗弓箭手瞬間就被炸了一個零零碎碎,血漿夾雜著內臟殘肢,一下就涂滿了城墻。
緊接著,第二發,第三發……
第一輪轟出的上百顆炮彈以五五一組持續地砸到了城墻上,除了少數幾顆砸到了城墻和城墻根上,剩下的直接把北門的這段城墻給轟成了一片紅色的血地。??Qúbu.net
看著已經騰起血霧的城墻,朱由校回頭問向方正化:“那個冒尖的地方是老奴所謂的罕王宮還是韃子們的議政殿?”
老方順著朱由校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見那片建筑的屋頂全都鋪著黃琉璃瓦和鑲綠剪邊,略意思考一下說到:“按這個位置,應是老奴居所無疑。”
拍了一下巴掌,朱由校惡狠狠地說道:“實彈、開花彈向著那個位置,拿出一半給朕轟,轟完后,告訴馬祥麟立刻掩護炮兵后撤,咱們就拿他努爾哈赤當條狗,好好牽著他溜上一溜。”
方正化立刻躬身領命,身邊的幾個西廠隨從飛快地把皇帝的命令傳達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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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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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