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秋月很快就回了一個調皮表情。

“秦大師，您怎么連男人都開始感興趣了？”

秦云無語，“查就是了。”

“那是往好的查，還是壞的查？”

“都要”，秦云發送道。

“明白了，那就是查壞的！”

秦云哭笑不得，這聞秋月，真是“懂”他。

沒過多久，秦云就收到了一份資料，里面有不少照片。

秦云看了眼，立刻站起身來，走了出去。

“張老要是來了，告訴他我隨便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