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楚幾乎是心跳都漏掉了半拍,但還是故作鎮定,道:“哦?什么人?”
“我也不太清楚他到底是什么人,只記得他帶過兩個女孩子過來做流產和后續的復查。”金琪思索了一下,道:“每次這種事情之后,他都會過來和蘇醫生聊一段時間?!?br/>
“而且,那兩個女孩子,都是那種非常漂亮,而且身材特別好的類型?!苯痃餮a充道。
王楚目光一凝。
漂亮,身材好?難道說,是逍遙場里面的人?
“你記得那個人長什么樣兒嗎?”王楚追問道。
“他每次都戴口罩,不過高高瘦瘦的?!苯痃鲹u搖頭,道:“我只知道這么多了?!?br/>
王楚腦海之中,立刻浮現起了那天買內衣的人。
“那這樣,你能搞到那兩個女孩子的聯系方式嗎?”王楚又是問道。
“這個是病人隱私……”金琪遲疑著。
“算我欠你一個人情。”王楚直接說道。
金琪眼睛一亮,在醫院里,像是王楚這樣年輕有為的醫生的人情,是很值錢的。
雖然他之前出了醫療事故,但能這么快回來,也說明了一些事情了。
“我盡力。”金琪點頭道。
說話間,二人已經是出了電梯。
這個時候,他們卻是看到蘇玉就在門口。
“又拿我的名牌上去了?我的外套……”蘇玉開口,卻看到王楚也在一旁,頓時愣住了。
“王醫生做完了手術,想要跟您說來著?!苯痃鞯椭^,道:“那,你們先聊。”
蘇玉微微蹙眉,掃了王楚一眼,道:“你想亂來,別在醫院里?!?br/>
王楚一怔,知道蘇玉誤會了,急忙上前道:“不是你想的那樣,我真的是來找你的。”
“找我?做什么?”蘇玉冷冷問道。
王楚無奈,遲疑了一下,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能道:“跟你說一下,剛剛我那個病人,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了?!?br/>
“我知道了?!碧K玉點點頭,接過了外套,便是回去繼續坐診。
王楚嘆了一口氣,隨即轉身回了辦公室。
周浩見他回來,當即便是道:“王哥,我剛剛問了那邊的護士,據說是沒有手術的打算,只說是小問題。”
“小問題?”王楚臉色一沉,道:“完全性惡變的葡萄胎,這能是小問題?”
他的診斷結果,和李洪亮完全不同!
“這,這怎么可能?”周浩也是嚇了一跳,再度仔細的看了看報告。
隨即,他沉聲道:“那個病人,是通泰商城楊總的夫人,身份不一般,李洪亮應該不會這么亂來吧?”
“他不是亂來,他是根本不懂!”王楚嘆了一口氣道。
讓李洪亮這種人留在醫院,簡直就是害人!
“那我們現在怎么辦?”周浩緊張的問道。
“你去聯系一下病理科,讓他們重新做一下切片培養,判定情況?!蓖醭⑽⑦t疑,又是道:“算了,我自己去一趟?!?br/>
他說著,便是起身,直接去找李月。
辦公室之中的李月看到王楚過來,臉色也有些不好看。
“你來做什么?”李月冷聲問道。
“找你幫個忙?!蓖醭溃骸爸皯撚袀€楊夫人的組織送過來吧?”
“李洪亮的病人?怎么,你想跟他搶病人了?”李月冷笑一聲,反問道。
“我想請你,重新做一下病理培養,我懷疑是惡變的葡萄胎?!蓖醭械煤退嗾f,只是這樣道。
“我憑什么幫你?就憑你知道那事兒?你能拿出證據嗎?”李月似乎是不想繼續幫王楚做什么,冷冷說道。
“證據?這個夠嗎?”王楚拿出手機,將一張截圖給李月看了一眼。
李月頓時臉色一變,下意識的想要搶過手機來。
王楚將手機收起,道:“你幫我,我也可以告訴你一個消息?!?br/>
“什么?”李月臉色陰沉,那些照片在王楚手里,她就始終是被動的。
“黃貫源跟門診部的小劉有些關系,你如果要跟黃貫源離婚,可以先弄清楚這件事情。”王楚淡淡說道。
聞言,李月頓時瞇了瞇眼睛。
“病理報告,明天給你?!崩钤鲁谅暤?。
王楚聞言,微微一笑,走了出去。
很快也到了下班時間,但王楚剛剛走出醫院,便是發現后面跟著一個人。
“蔣主任?”王楚微微一笑,見到那人是蔣世明,頓時明白了他的目的。
恐怕是李月告訴他,自己手里有那天的照片了。
“蔣主任,看你的氣色不太好,是前兩天沒有休息好吧?”王楚笑著問道。
蔣世明咬著牙,道:“王楚,你到底想干什么?!”
“干什么?”王楚疑惑的問道:“我能干什么?大家都是同事,互相關心不是應該的嗎?”
“你怎么才肯把照片刪了?”蔣世明看了看周圍,壓低聲音問道。
“等我滿意的時候吧?!蓖醭皇沁@樣說了一句,隨即便是轉身離開。
醫院里這些茍且的事情,他也算是看到不少了,對付這種無恥之徒,他自然不必客氣。
但騎著電動車到了前面,王楚忽然是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那正是之前跳樓產婦的丈夫。
他神色滄桑,獨自一人坐在路旁的一個大排檔里,正喝著散裝白酒,吃著東西。M.??Qúbu.net
王楚微微遲疑,停車走了過去。
看到王楚,對方微微一愣,很快認出了他。
“是你?”對方顯得有些尷尬,道:“我那天太沖動了,對不起?!?br/>
“沒事,都已經好了?!蓖醭嗣旖?,道:“待會兒還過去?”
“過去!怎么不過去?”對方一瞪眼,道:“沒個讓我滿意的說法,我絕對不能罷了!”
“醫院不是已經給了你賠償方案?你還有什么不滿意的?”王楚顯得有些疑惑。
“我……”男人臉色有些不太好看,支支吾吾了半天,沒有說明白過來。
片刻之后,他竟然是直接在王楚的面前哭出了聲,斷斷續續的說了起來。
聽罷之后,王楚也明白了一個大概。
這男人自己不行,才是導致了這樣的家庭悲劇,他在這里鬧,一方面是對賠償不滿,另一方面,也是因為沒臉回去了!
“那如果,我可以幫你呢?”王楚微微思索,認真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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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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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