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葉梓安!
我不許!&"蕭韻寧仿佛察覺到了什么,想要阻止已經(jīng)晚了,強(qiáng)大的熱浪將他們直接掀飛了出去。
葉梓安死死的抓住了蕭韻寧的手,這一刻他覺得就是永恒。
之前他想要放開蕭韻寧的手的,給她一個平凡自在的人生,雖然沒有他,但是蕭韻寧可能會有一千一萬個可能可以選擇,但是這一刻他才明白,上天下地他其實(shí)都不想放開她的手的。
如果這次任務(wù)注定要下地獄的話,那么他也要拉著她一起。
他給過她機(jī)會的,她非要回來,非要讓他舍不得,那就一起吧。
葉梓安在暈過去的時候?qū)⑹掜崒幘o緊的扣在了懷里,卻感覺到手心一股溫?zé)岬囊后w滿滿的濕了他的手……是蕭韻寧的血!葉梓安很不甘,但是他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和蕭韻寧一起暈了過去。
葉南弦和沈曼歌葉睿他們趕到的時候,這里已經(jīng)成為一片廢墟,到處都是火海,加上夜里涼風(fēng)襲來,火勢很是強(qiáng)大,很快的蔓延開來。
梁紹景是雖然擔(dān)心蕭韻寧和葉梓安的安慰,但是他畢竟是國主,要擔(dān)負(fù)起整個國家的命脈,他只能讓梁家的人聯(lián)系救火,而葉南弦和葉睿他們則開始搜尋葉梓安和蕭韻寧的蹤跡。
這樣的火勢其實(shí)每個人都不敢報(bào)太大的希望,就算是人掉下去沒死,現(xiàn)在也不敢保證還活著。
沈曼歌差點(diǎn)就暈過去了。
她怎么也想不到幾個小時之前自己還和葉梓安說這話,現(xiàn)在卻成了這副模樣。
而一同跟隨的還有蕭韻寧。
葉南弦擔(dān)憂葉梓安,也害怕沈曼歌撐不住,好在沈曼歌壓抑住了傷痛,和他一起下去搜尋。
大火燒了整整一夜,所有人拼盡一切的尋找著,但是等火勢熄滅以后,這里已經(jīng)看不出任何東西了。
就連車架子都融化了,更別提是人和骨灰了。
葉梓安的車子是改裝過的,雖然厲害,但是也被燒容了,只剩下一個車牌。
那熟悉的車牌號讓沈曼歌再也忍不住的昏倒過去。
葉南弦十分心痛,只能先帶著沈曼歌去醫(yī)院,而葉睿的臉色陰沉的可怕。
他的手下也參與了救火,根本就沒有見過葉梓安,所以這一場狙殺不是他安排的,是真的有人想要葉梓安的命。
如今,葉梓安生死未卜,很有可能已經(jīng)葬身火海,一想到這里葉睿就恨不得殺人。
“葉哥,我們……”“查!不管是誰,傷了我弟弟都要付出代價(jià)!”
葉睿的眸子充血,整個人一拳打在了一旁的石頭上,滾燙的溫度灼傷了他的手,可是卻沒辦法讓他的心不疼痛。
是他大意了!他就不該答應(yīng)葉梓安說的這個計(jì)劃!如今人沒了,那個任務(wù)很有可能會換人,可是他們家的梓安呢?
誰給他們家賠一個葉梓安出來?
因?yàn)槿~梓安的退役都是眾所周知的,所以這場意外也就是一場意外,沒有功勛,沒有表彰,甚至不會有人知道葉梓安是為什么而遇害的。
葉睿從沒覺得自己服務(wù)過的組織有什么不好,但是這一刻卻生出了濃濃的悲哀和心痛感。
他的弟弟啊!可還活著?
就在所有人悲傷不已的時候,葉梓安和蕭韻寧被一輛直升機(jī)救走了,期間有人想要分開他們兩個的手,奈何人都是昏迷的,可是那雙手就好像長在了一起似的,怎么都分不開。xしēωēй.coΜ
“算了吧,就這樣子吧。”
說話的是之前在醫(yī)院里和葉梓安對話的醫(yī)生。
旁邊的人聽到醫(yī)生這么說,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鯨魚,這次任務(wù)的保密性很高,這個女人如果和葉少一起在一起的話恐怕不妥。
她不是我們的人啊。”
醫(yī)生也就是代號鯨魚說到:“可是她是葉梓安的女人啊。
你們也看到了,人都昏迷了,手還握在一起這么緊,說明什么?
說明你們?nèi)绻F(xiàn)在把這個女人給扔下去,葉少醒了之后很有可能會宰了你們。
所以你們還要繼續(xù)?”
其他人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哆嗦。
“那也不能讓她成為葉少的致命點(diǎn)啊。”
有人小聲的說著。
鯨魚瞟了他一眼,然后說道:“其實(shí)這樣也好說,人昏迷著,總是咱們要做什么就能做什么的對不對?”
“你想對葉少的女人做什么?”
其中有個膽大的問道。
不怪他們,他們都是葉梓安培養(yǎng)起來的,平時被葉梓安練得爹媽都不認(rèn)識了,對他的心理陰影極大,現(xiàn)在要對葉梓安的女人做點(diǎn)什么,光想想就覺得可怕。
鯨魚卻不怕死的笑著說:“還能做什么?
這次任務(wù)保密性很高,這個女人是個變數(shù),更是個意外,為了不讓她破壞我們的計(jì)劃,我給她催眠不就得了嗎?
讓她以為自己就是葉少的女人就好了,恩,是那種被葉少萬千寵愛的女人,我想這個結(jié)果就算葉少不怎么贊同,但是也不會太反對,畢竟他如愿和自己的女人在一起了嘛。
回頭等任務(wù)結(jié)束,再給她接觸催眠就好了。
這是唯一一個可行的法子。”
其他人聽到鯨魚這么說,不由得沉默了。
他們很少看到葉梓安對哪個女人特殊過,平時更是和女人保持距離,像這樣手拉著手死都不松開的樣子真的是見所未見,所以這個女人斷然對葉梓安很重要。
那么鯨魚的法子也不是不可以。
“要做就趕緊的,這人昏迷著是最好的催眠時機(jī)。”
“放屁!不懂別瞎說。
人不醒過來我怎么催眠?”
鯨魚直接給了說話的人一腳。
對方扁了扁嘴沒再吱聲。
就在這個時候,蕭韻寧微微皺眉,天生的敏感讓她察覺身邊有人,她猛地睜開了眸子,就看到幾個穿著迷彩服的人站在自己面前。
“你們是誰?”
她下意識的想要起身,卻被昏迷的葉梓安被動的拽了一下,與此同時,鯨魚快速的拿出一個懷表在她的面前晃悠了一下。
“聽我說…”他的聲音低沉,帶著磁性,好像鄰家哥哥一樣的平和,無端的讓人有了一絲如沐春風(fēng)的感覺,緊接著就是有些疲憊。
蕭韻寧不想閉眼的,但是那聲音卻好像帶著無限的魔力,讓她不由自主的覺得眼皮子發(fā)沉,然后人也慢慢的放松下來,不知不覺的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