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被吸收進磐石訓練營接受職業傭兵訓練的黑哥們,絕大多數人都對那些在非洲橫行霸道的歐洲殖民者有著刻骨仇恨。
這些被磐石訓練出來的非洲籍精英戰士,除了接受嚴格的軍事技能培訓,還被灌輸了一種“東華帝國的錦程皇帝陛下是所有非洲人民的救世主”感恩戴德思想。
另外,所有非洲籍磐石戰士,包括他們的親人家屬,都漸漸樹立了一種“東華人是非洲人最好的朋友,非洲人是東華人的鐵桿兄弟”思維理念。
在磐石訓練營的基礎訓練科目中,有一項文化知識培訓。學習的內容就是華語和華夏五千年歷史文明。
熟練掌握華語,是每一名合格磐石傭兵的必備語言能力。
在非洲各國,除了各國本土語言,最通用的是法語和英語。而磐石雇傭軍,卻以訓練需要為理由,正在把華語通過潛移默化的形式向全非洲推廣普及。
“德羅巴,你說,如果我們磐石雇傭軍去埃塞俄比亞跟意大利軍隊作戰,索馬里總督府的東華帝國/軍隊會不會因為外交壓力而對我們磐石雇傭軍進行干涉?”
“應該不會。”
德羅巴若有所思地搖頭說道:“大東華帝國根本無需看意大利人的臉色。而且,據我所知,咱們磐石雇傭軍的幕后大老板是東華帝國的皇室成員。可以說,咱們磐石雇傭軍可不是隨便什么人能拿捏得了的。”
“嗯!你說的對。”馬里奧拉了拉蓋在頭頂上的偽裝網,輕輕點頭說道:“咱們磐石雇傭軍有東華帝國的皇室背景,這個說法是經過訓練營里面很多東華籍教官證實過的。”
“馬里奧,你知道嗎,據說,磐石雇傭軍,是東華帝國的皇帝陛下為了給那些習慣了軍營生活的東華退役軍人退役后沒有好出處,專門組建成立的。”
德羅巴神秘兮兮地低聲說道:“這些東華退役軍人全都是久經戰場殺陣的百戰老兵,他們除了在戰場上殺人,沒有其它生活技能。
而且他們都信奉戰死沙場才是軍人的最好歸宿這種軍人信條,因此,在國際社會有一種傳聞,說磐石雇傭軍其實是東華帝國的編外部隊,而且這支編外部隊的戰斗力比東華帝國的大多數常設正規軍還要更為強大!”
馬里奧放下手里的望遠鏡,朝身旁的搭檔投去佩服的目光,明顯有點羨慕地問道:“難道這些也是你的那位神秘師傅告訴你的?”
聽到馬里奧提及他的師傅,德羅巴的眼里情不自禁地浮顯一種敬重和崇拜的神色。
師傅這個尊稱,只不過是德羅巴自我安慰一廂情愿的想法。因為他知道,憑他目前的單兵戰斗力,還不夠資格當那個人的徒弟。
那個人是一個月前突然出現在訓練營的。這處訓練營的管理者,包括所有的東華籍教官,誰都不敢提這個人的來歷。但他們對這個人的那種發自內心的敬畏和崇拜,讓訓練營里面所有在訓的磐石傭兵都看在眼里記在心里。
訓練營里凡是能有幸得到那個人指點的傭兵,他們的格斗技能都會有明顯提高。這種幸運甚至連那些東華籍教官都為之羨慕嫉妒恨。
德羅巴就是這個訓練營里為數不多的幸運兒之一。
記得那是二十四天前的晚上,德羅巴因為一個人在訓練場加練格斗技能,與獨自一人出來巡營的那個人偶然遇到。
那個人在得知德羅巴的姓名后,笑呵呵地問德羅巴會不會踢足球,還說他曾經聽說過一個叫德羅巴的非洲小伙,外號叫魔獸,足球踢得非常好。
德羅巴雖然知道足球是什么,但他從來沒有踢過足球,自然說不會。
對此,那個人也沒說什么,只是說德羅巴與那個會踢足球的德羅巴一樣擁有一副上天賜予的強壯體格,并告訴德羅巴要好好珍惜這種體格優勢,將來一定可以成為磐石雇傭軍中最強大的傭兵之王。
也就是在那晚,那個人很有耐心地傳授給德羅巴一種獨特的拳術和呼吸方法。
盡管德羅巴知道自己僅僅只是把這種被那個人稱之為形意拳的拳法剛剛練入門,但卻讓德羅巴深深體會到這種華夏人的拳法和呼吸法對他身體爆發力的提高。
按照華語文化課課本里的知識,德羅巴暗自在心里那個連姓名也不知道的年輕華人強者視為授藝恩師。而且多次在搭檔馬里奧面前說他拜了一位華人強者為師,學會了東方華夏人一種叫形意拳的拳法,非常厲害。
在那晚之后,德羅巴再也沒有營地里見過那個人,但德羅巴的心中卻牢牢銘記著華夏文化課里提到的“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的做人道理。
那個人不僅傳授給了德羅巴一門拳法,而且還跟德羅巴說了一些關于磐石雇傭軍的來歷背景。最后還親切的鼓勵德羅巴,說如果他將來能成為一名磐石的最強傭兵,說不定他們還有再相見的機會。
每當想到那個人離去時說的話,德羅巴在所有科目的訓練過程中都會勁頭實足,信心倍增。他立誓一定要成為一名磐石最強傭兵,然后在將來再見到那個人的時候,告訴那個人,他迪迪埃?德羅巴沒有讓他失望。
“馬里奧,你猜的沒錯,這的確是我師傅告訴我的。”
德羅巴收回思絮,眼顯崇敬神情地肅然說道:“我師傅跟我講,要好好珍惜在磐石當傭兵的服役經歷,將來很可能有機會移民東華帝國,成為一名東華帝國公民!”
“德羅巴,我也想成為東華公民!”馬里奧非常認真地說道:“我們一起努力!”
“東華公民是這個世界上最高貴的人種!那些高高在上的歐洲白皮豬,在東華帝國面前,屁都不是!”德羅巴傲然說道:“我一定會拿到東華綠卡!帶著我的弟弟妹妹一起移民東華帝國,因為那里是全世界人人向往的天堂樂土!”
……
東非大裂谷,坦桑/尼亞和烏干達與肯尼亞的界湖維多利亞湖湖畔,正在野外專用帳篷里躺在吊床上閉目神游的程功,忽然接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特么的,這是誰在念叨朕啊!
程功喃喃自語著將蓋在臉上的大草帽拿下,看著帳篷頂上懸著的那盞瑩光燈,眼神游離不定,不知道在琢磨些什么。
此番拋下所有軍政公務,獨自跑到非洲來躲清閑,是程功認為他這些年來作出的為數不多的幾個最英明決定之一。
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越來越多,越來越繁瑣的各種政務軍務文件,漸漸占據了程功每天絕大多數的時間。
程功原本是打算讓自己在這個世界當一名享受人生的逍遙王,哪曾想,每天光是要他批閱的公文,就讓他忙得不可開交。
好在他及時醒悟,用搞科學研究的名義把大部分日常公務都推掉。總算把自己從“會海文山”中解脫出來。
現在,程功把后世許多崗領性科技論文都扔給了愛因斯坦、特斯拉、布勞恩等正牌科學家去研究。他也借此機會,“逃出”帝王宮,跑到非洲,無拘無束的享受自由人生。(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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