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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王家可憐了。”
江雁聲柔柔的聲音帶著一絲嘲弄:“現在成為你們堂兄弟倆內斗的工具,就算霍修城能護住了,被你幾次三番打擊下,也難免會有損失的地方。”
霍修默見她看的很透,薄唇勾勒起弧度問:“你怎么知道霍修城不會將王家收下成為自己得力助手?”
“王家你堂弟看不上啊。”
江雁聲微瞇著眼睛說:“王紀千的能力不行,為人又好高騖遠,仗著幾分小聰明就把自己看的太重了。”
“你倒是評價的頭頭是道。”
“擺在臺面上的缺點,我都能看出來,何況有膽識跟你分庭抗禮的霍修城呢。”
霍修默這樣一聽,長指勾起她細軟的下巴,壓低嗓子問:“我聽說,王瑗以前還想把你和王紀千撮合在一起?”
聽說,聽誰說不用指出來,江雁聲就知道了。
她雙眸清澈沒有一絲心虛:“他看不上我呢,想娶一個在家得寵的豪門千金,說妻子不用太美,以后結婚后外面小三小四找漂亮點來彌補缺憾就行了。”
當初聽到王紀千毀三觀的這番話,江雁聲真是笑了,真是活了二十幾年來第一次聽見有男人能把出軌說的這樣理所應當。
也不知道是坐在霍修默的懷里來了點精神,還是有人跟她說話了,不在病怏怏的模樣,跟男人說起了王紀千這種不負責任的思維邏輯。
“以后你不能結交這種得過且過日子的朋友知道嗎?像王紀千這樣的,要么就是娶個軟包子,女方咬牙往肚子里吞苦楚忍他一輩子,要么就是娘家有靠山,跟他鬧的天翻地覆用離婚的方式收場。
不管是哪種,王紀千的思想行為都很可恥,對婚姻對女人都太不負責任了。”
江雁聲痛訴著王紀千一樁樁的罪,霍修默眼底浮現出幾許很淡的笑痕,耐心聽著。
等她講完了,才扯著薄唇開口:“放心,我身邊沒有這種朋友。”
酒局上就不說,形形色色的人都有,談得上交情的,倒是沒有像江雁聲口中的王紀千這樣。
“也是,像這樣的你不要跟他玩。”江雁聲仰頭,抬手拍拍男人的肩頭,透著一絲蒼白的小臉很認真:“知道嗎?”
她的霍修默對婚姻對女人忠貞是值得贊揚的,千挑萬選出來的好丈夫都未必有他三分之一的好。
這也跟身邊朋友圈有關系。
像斯穆森之流,大男子主義了一些,卻也沒有背著裴瀠在外面亂搞女人,徐慕庭守著徐慢慢整整十年了,癡情又讓人感到壓抑。
而蘇湛生活在龍蛇混雜的地方,他的風氣確實不太好,江雁聲想了想,不忘叮囑霍修默:“蘇湛以后喊你出去喝酒打牌,也少去點。”
她要看住霍修默,不能讓他被帶壞了。
霍修默看她跟一個管家婆般,連他交友的事情也要插手,眉目間盡是愉悅的情緒,低頭,親了親女人的臉蛋:“好,都聽霍太太的。”
江雁聲一只手摟著他脖子,唇角微微翹著。
兩人貼著臉親昵了會,他氣息濕燙拂過耳朵,嗓音又刻意壓低幾分:“昨晚你不是好奇我到底是對誰有反應?”
一提起這件事,江雁聲都差點忘了。
她雙眸睜大,有點緊張盯著他:“你,你試過了?”
霍修默薄唇含了口她柔軟的耳垂,在旁人看來,像夫妻在說著私密的悄悄話:“昨晚想跟你試,結果發現那個不是你,現在你坐我懷里有點感覺了。”
她柔弱又嬌媚的模樣,勾得他想占便宜。
“有感覺,是哪種程度上的?”江雁聲身上還裹著外套,隔著一層沒感覺到他身軀有什么異樣。
她白皙的手,勾了勾男人襯衫紐扣:“嗯?”
霍修默眸色深深難懂,將她指尖握住,不輕不重的揉著,說話暗啞異常:“要找個地方……”
后半句,他幾乎貼緊她的耳朵說溢出來
江雁聲聽得臉紅耳赤,感覺一身肌膚發熱,比高燒時還熱了,雙眸瞪他:“不行,我還發燒感冒。”
霍修默掀起眼皮,暗色眸光掃向吊瓶里的點滴,快沒了,他強而有力的手臂抱緊她嬌軟的身體幾分,喉結滾了滾,低聲保證:“我就看看你身體,不會做到最后一步。”
“……”江雁聲。
她幽幽的說:“這種話就跟男人對女人說,我就在外面蹭蹭不進去一樣的。”
霍修默看她一本正經的小臉,忍俊不禁道:“怎么會?”
江雁聲早就看透了男人那點哄騙自己的招數,不留情面的揭穿他:“你先找個地方哄我脫衣服,接下來肯定會說我就摸摸,等會,你又會說想跟我親親。”
霍修默還沒開口為自己的行為反駁,又見女人軟媚瞪了他一眼,話還沒說完:“然后你就會變本加厲誘哄我讓你進去一下,說不會動的,就是想進去跟我在一起。”
她說的很小聲,這種夫妻曖昧的話不能讓人聽見。
霍修默本來也就有點感覺,被她嬌嗔了幾句,身軀瞬間緊繃起來,他五官神色微變,大手扣住她的細腰,嗓音更啞了:“繼續說。”
“嗯?”
江雁聲說他:“我在諷刺你呢霍修默,你沒聽出來?”
霍修默氣息滾燙的貼在她臉頰,喉嚨溢出的嗓音不知聽入耳多性感磁濃:“那你繼續諷刺,快點。”
他還催上了。
江雁聲紅唇微微張了張,看男人眼神透著猩紅的花光,很像以前被她無意間撩到興奮點的時候
她怔了幾秒鐘,似乎明白過來什么。
可是……
江雁聲蒼白的臉蛋爬上紅暈,到底骨子里透著女人的矜持,沒有他這么……不要臉。
“這里是醫院,大庭廣眾之下我們這樣調-情會一點素質都沒有?”
霍修默絲毫不覺得,又沒有旁人盯著他和她看,何況本來就是夫妻,親密一點也無可厚非,薄唇還要親了親她的臉蛋:“那我抱你去上衛生間,你在里面脫衣服給我看好不好?”
“這就跟不行了!”
江雁聲說什么都不會同意在醫院的衛生間跟他胡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