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面前的江喻完全不像裝的樣,渾身酒味,反正她不喜歡她。
江喻絮絮叨叨說了好多的話:“母親,念語她根本不喜歡我,可是我卻抑制不住的喜歡她。”江喻突然看著蘇念語,“母親,你怎么跟念語有點像。”
蘇念語無語。
什么叫我長的像,我就是。
蘇念語覺得江喻也挺厲害的,連江伯母都可以認錯。
世上絕無僅有。
她偷偷望向后面,她不知道為什么蘇景衍站在那里,只不過這次還多了一個蘇念心。
蘇念語問道:“江喻,你在裝醉還是假醉。”
蘇念語從小就把江喻當自己的兄弟,并沒有在意剛才的事。
蘇念語的頭向一旁歪去,江喻的頭剛好放在她肩上,淚水濕了一片。
蘇念心看不下去了,閉上眼睛,小聲說道:“皇兄,我先回去了。”
蘇景衍點了點頭。
蘇念語的腳踩住江喻的腳,江喻清醒,看清面前的人,臉突然紅了。“念語,我……我不知道是你。”
江喻連忙站了起來。
江喻悔恨,他竟然抱了蘇念語,生怕蘇念語不理他。
連忙松開蘇念語,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樣。
“本……”話末說完,就再也沒有說話。蘇念語就像變了一個人,一臉嬌羞的看著江喻。
蘇念語正準備湊上去抱江喻。
蘇景衍卻走上前,他盡力壓住自己的怒氣。“江喻。”
江喻求助似的看著蘇景衍。
江喻開口:“念語,我……”
江喻話音未落,蘇景衍溫和說道:“你先回去,我勸一下她。”
江喻見蘇念語遲遲沒有說話,以為她在生自己氣,只好離去。
蘇念語有些生氣,她的食物怎么走了,不過,有他在。
蘇景衍將蘇念語拉了下來,讓她坐在自己身旁。
蘇景衍看了一眼四周,見四周無人,把她摟進自己懷里。
蘇念語覺得她要裝一下,一臉敵意的看著蘇景衍。
她突然覺得這個身體太好用了。
蘇景衍粗魯地擦拭蘇念語的唇,吻了上去。
蘇念語將他推開,站起身:“還望皇兄自重。”
蘇景衍從背后抱住蘇念語,在她耳邊輕道:“自重?五日前,語兒怎么不嚴詞拒絕,那天語兒莫不是在吃醋。”
“才……”
話末說完,蘇念語就感受到蘇景衍吻住她的臉旁,蘇念語轉過身,依偎在蘇景衍肩上。“今天我先原諒皇兄。”
說完,坐了下去。
夜色濃重,已經看不清人影,蘇念語的頭躺在蘇景衍肩上,不愿離去。
蘇景衍雙手摟住蘇念語,深情的看著蘇念語,蘇念語漸困:“語兒,你等我。”
雖然不知,等什么,但蘇念語還是隨口應道:“好。”
蘇念語動了動身子,雙手抱住蘇景衍。
蘇景衍將蘇念語抱的更緊:“天色已晚,我送你回宮,可好?”
“不要,我想和皇兄多待一會。”
“語兒近日越發黏我了。”
“才沒有。”蘇念語說完,往蘇景衍懷里縮了縮。
蘇景衍低下頭在她耳邊輕語:“若以后無人,語兒可喚我輕衍。”
輕衍是他的字。
蘇念語睜著眼睛,看著蘇景衍,蘇景衍只是輕輕摟著她。
“皇兄我……”還未說完,蘇景衍的吻將剩下的話堵住。
蘇念語推了推蘇景衍,不為所動。
蘇念語俯身而下,蘇景衍順勢抱住蘇念語,半個身子靠在石柱上。
一時之間誰也沒有動,只是靜靜的看著對方的眼睛。
蘇念語站起身,回到寢宮。
一覺醒來,蘇念語又恢復了正常。
次日,蘇念語被蘇帝叫到了養心殿。
“念念,你考慮的怎么樣了?”
就算不問也知道是什么事。
“兒臣不愿。”
聞言,蘇帝皺了一下眉頭:“朕知你近日在和景衍做什么茍且之事,但你要記住,他始終是你皇兄。”
蘇念語一臉懵的看著蘇帝,什么茍且之事,她怎么不知道。
蘇帝語重心長的說道:“念念,你不要在一錯再錯,好在,你們之間并沒有過分的行為。過幾日,我會派教習嬤嬤。”
蘇念語抬起頭看著蘇帝:“父皇,你先說清楚什么茍且之事,再說了兒臣也不愿和親。”
蘇帝痛心疾首的看著蘇念語,在這個時候還裝糊涂。
他說早就知道,其實他也是昨天才知道的。
不過,好在那個時候他沒讓人跟著,不然此事鬧的沸沸揚揚,他該怎么把蘇念語送走。
她在這始終是個禍患。
蘇帝嘆了一口氣,來到蘇念語身旁。拉起她的左手,將她的衣袖往上翻,看到她小臂上殷紅的守宮砂后,蘇帝在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氣。
還好,他們并沒做出格的事。
語氣終究是緩和許多,放下蘇念語的手:“念念,今天下午我派教習嬤嬤去教你。”
不是過幾日嗎,這么變成今天下午了?
蘇念語滿臉疑惑。
蘇帝估摸著蘇景衍已經走了,就將蘇念語打發下去了:“好了,你也下去吧。”
蘇景衍在蘇念語來養心殿之前,就被蘇帝打發到遠處做事去了。
蘇念語回到宮里,蘇帝派的嬤嬤就來了。
蘇念語無語,你來的也太早了。
“奴婢參見靈兮公主,這幾日就由老奴教公主如何侍奉未來的夫君。”
蘇念語在心中默想:我可以不聽嗎?
但還是說了一句:“有勞楊嬤嬤了。”
這一下午,蘇念語都覺得這楊嬤嬤在說廢話。
她說的這些話,直接用兩個字就可以概括完,簡而言之:聽話。
天色漸晚,楊嬤嬤給了她一本書:“若公主還有什么不理解的,可以看書。希望公主可以好好溫習。”
蘇念語翻了一個白眼。
說完,向蘇念語行了一個禮,就走了。
看到書,蘇念語有些好奇,翻開一頁,看了一眼里面的內容后,面紅耳赤,連忙將書扔開。
阿寧不解,將書接起,看了一眼上面的畫,臉可疑的紅了,但還是將書放到桌上。
她突然想到今天蘇帝所說的事,蘇帝又不說,只能找四皇兄問一問是什么事。
“阿寧,四皇兄呢。”
“公主,四殿下被陛下派到陽洲做事去了,今天早上就離開了。”
聽完阿寧的話,蘇念語嘆了一口氣。
早不走晚不走,偏偏在她想問問題的時候被派走。
蘇念語無語望天。
“好吧。”
蘇念語越發好奇父皇口中的茍且之事又是什么事,想的太多以至于做什么事情都提不起興趣,就早早入眠了。
她已經好久沒做那奇怪的夢了,這一夜她卻夢到江喻。
她想上前,可是卻碰不到江喻。
她還夢到了自己未來和親的宸王,長的肥頭大耳。
蘇念語從夢中驚醒,知道是做夢后,心有余兮,生怕自已做的夢成了現實。
蘇念語抱住膝蓋,她不想去和親。
雖然今天匆匆翻了一頁,但蘇念語還是有點好奇。
也不知后面的內容是什么。
蘇念語起身,將阿寧放在桌上的書翻開。
才看了幾頁她就面紅心跳,立馬又將書合上。
果然,這種書看不得。
蘇念語現在對未來的夫君沒有半分想像。
只想不去和親。
反倒是林后,早就派人去打聽蘇念語和親的人。
雖說派人打聽也沒有多大用處,就算那宸王品行不端,蘇念語也要去和親。
一想到這,她就悔啊!她就應該多替蘇念語與江喻制造機會。
林后可能也就圖個心理安慰吧。
她派的人回來了,替她打聽的簡直是辯的話。陸續聽了幾個,那個宸王被他們夸的毫無缺點。
林后將信將疑。
微雨好心提醒道:“娘娘,你派人去打聽,還不如自己去問。”
林后一時沒反應過來,當想起來后笑意更濃。
也對,宮里都有現成的一個,還去問。
也就是如今菱妃。
一大早,林后便去找了蕭菱月。
林后也懶,故將每日的早會取消。
蕭菱月聽到侍女來報皇后娘娘。
蕭菱月從床上爬起,隨手披了一件衣服,睡眼惺忪,強打起精神,去迎接林后。
“臣妾參見皇后娘娘。”
“菱妃,你也不必多禮,今日本宮有事詢問。”
林后對于蕭菱月有些心酸。
她想到蕭菱月與念念差不多的年齡,卻被送到他國,突然又想起蘇念語,就更加憐愛蕭菱月。
聽說,蘇帝幾次想讓蕭菱月侍寢,但每次一臉興奮的進去,一刻鐘后,怒氣沖沖的出去。
從那以后,蘇帝再也沒有讓蕭菱月侍寢。
“還望皇后娘娘見諒。“蕭菱月打了一個哈欠,頓了頓:“不知皇后娘娘要問什么。”
“不知蕭嬪對越國的宸王知道多少。”聽到宸王,蕭菱月愣住了神。
思緒飄遠。
“菱妃?”
蕭菱月回過神,總不可能說,一點都不知道吧。
“皇后娘娘為什么想問宸王。”
林后眉眼輕微的皺了一下:“本宮的念念將要遠嫁越國。”
蕭菱月雖然早已經知道,但她的心還是有些難受。
“宸王殿下他極好,皇后娘娘可以放心。”想到白逸辰將要另娶別的女子,她就心里不舒服。
林后并沒有看出蕭菱月的不對勁,追問道:“那他府邸可有偏房。”
“并無。”
林后松了一口氣。“讓他可有不良的愛好。”
“宸王殿下,他每個月初都會去花樓,一待就是一天,不知這算不算。”蕭菱月小心翼翼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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