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沐晚說完,動作麻溜的下床。
薄西琛抓住她的手,有些錯愕自己剛才聽到的話,視線在她胸口的位置停留了好一會兒。
“老婆,不帶你這么欺負人的,你就不擔心你后半輩子的幸福?”
遲沐晚錯愕的望著他的手,再看綁住的地方,“你什么時候解開的?”
薄西琛哪里看不出來,小女人就是故意的。
“就在剛剛你坐起來的時候?!毙∨穗y得主動一次,竟然耍他,不能忍。
說著,將她壓住:“我幫你看看有沒有溢出來?!?br/>
“薄西琛,你個流氓。”
薄西琛眼底閃過一抹玩味的笑容,“我家晚晚原來好這口?!?br/>
遲沐晚皺了皺眉頭:“什么好這口?!?br/>
“平時背著我偷看小片?還玩綁手的。”
遲沐晚:“……”
她這是有嘴難言了。
她就是看某人這么著急,話都不讓她說完,想懲罰一下他而已。
“你這是對我不滿意?”薄西琛勾起一抹戲謔的弧度,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女人的耳廓。
那是遲沐晚最敏感的地方。
薄西琛說著,親吻了上去,動作格外的溫柔。
遲沐晚咬了咬唇。
完了,玩大了。
“老婆,你還看嗎?”
“我真沒看。”
薄西琛似是不信她,“真的沒看?那你對我滿意嗎?”
“滿意滿意?!?br/>
這種時候說不滿意,不是找死嗎?
“嗯,我覺得我該證明自己的實力。”說完,便低下頭……
遲沐晚覺得自己就不該在作死的路上試探某人。
二十分鐘后。
遲沐晚愣怔的望著某人,一臉震驚。
是她感覺出問題了?
以前的時間貌似……
薄西琛看著女人轉來轉去的小眼神,心底那叫一個氣,整個人臉色陰沉得不像話。
“遲、沐、晚,你什么眼神。”薄西琛咬牙切齒道。
忍了幾個月,太激動,一不小心便繳械投降了。
這該死的女人竟然這樣的眼神看他,在心里質疑他。
“老公,沒關系。”遲沐晚看了他的小琛琛一眼。
五個字,薄西琛原本陰沉得臉色更加陰沉了。
艸。
她那句沒關系是幾個意思?她不介意,讓他去醫院看看?
重點是,那什么眼神?
薄西琛低頭堵住某人的嘴,為了證明自己,將遲沐晚折騰的夠嗆。
……
遲沐晚醒來,覺得整個人疲憊不堪,想起昨晚的事。
心底暗暗發誓,就算再作死,在實力的這點上,不能質疑。
她舒展了下手臂,感覺到手臂下冰涼的觸感,眉頭微蹙。
這男人吃什么的,精力這么厲害,只是醒來沒看見他在身邊,有點失落。
遲沐晚連忙去洗漱,來到樓下,便發現所有人都看著她。
“奶奶,媽,你們看著我做什么?”
薄西琛咳嗽了一聲,伸手整理了下自己的領子。
遲沐晚這才看見某人脖子上的痕跡。
竟然連衣服都遮擋不???
丟人了。
遲沐晚囧著一張臉,瞪了薄西琛一眼。
那意思。
你今天為什么還沒去上班?
薄西琛裝作沒看見,低頭喝了一口稀飯。
薄奶奶笑瞇瞇的說:“阿琛今天起來的晚了?!?br/>
話音落下,遲沐晚的小臉更加紅了。
吃完早餐。
薄西琛便被溫青的電話喊了出去。
離開薄家莊園。
薄西琛便直接去了九點城。
“薄總,我們猜的果然沒有錯,有人半夜去見那個服務生,在他的吃食里下了東西?!?br/>
“如何?”
“那人已經被我們的人抓住了,對方大概想要利用他做替死鬼?!?br/>
薄西琛聽完,唇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替死鬼,看來有人已經迫不及待了?!?br/>
“抓住的那個人說了嗎?”
溫青的臉上閃過一抹凝重,“沒有,不管用什么方法,那個人就是不肯開口。”
“不說?”
“嗯?!?br/>
薄西琛聞言,冷笑了一下,“不說,以為不說我就拿他沒辦法了?”
說完,推開車門下車。
溫青跟在身后,兩人一前一后的走進九點城。
九點城的老板連忙迎了出來,“薄總,什么風把你給吹來了?”
薄西琛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唇角勾起邪肆的弧度,在九點城老板的對面坐了下來。
“黃總,你知道我今天來的目的嗎?”
那個被稱為黃總的男人臉上的笑容驀地一頓,“薄總,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今天的新聞黃總沒看?”
黃總臉上的血色消失殆盡,下意識的抹了把額頭上的汗水。
“薄總,你別聽人瞎說啊,我這里可沒做違法的事。”
“那個服務生一定是陷害我,所以才說我抓了他哥哥和家人?!?br/>
話音落下,黃總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幾分。
“薄總,我……剛才……我是看了新聞……”
黃總的話還沒說完,便被薄西琛徑直開口打斷,“是嗎?我好像沒有說過你扣押了他的哥哥和家人吧?!?br/>
一句話嚇得黃總從椅子上跌到了地上。
那一臉心虛害怕的樣子,讓薄西琛的唇角勾起淡淡的笑容。
可這笑容卻不達眼底。
黃總下意識的擦了下額頭上的汗水,緩緩開口:“薄總,我……我……”
“看來黃總比我想象的知道的要多,你說呢?”
黃總臉色一片蒼白,“薄總,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黃總,我們來玩個游戲吧?!?br/>
薄西琛說的云淡風輕,仿佛說今天吃什么一樣。
可偏偏讓黃總嚇得就差跪地求饒了。
“薄總,我只是一個……”
“玩或者不玩。”聲音冷冷的,沒有一絲多余的感情。
黃總從地上坐回到椅子上,“薄總……你……想玩什么?”
“你這里既然是來瀟灑的,咱們就玩比大小吧,如果我贏了,我要你九點城關門歇業,然后回答我一個問題或者一只手,”
“如果我輸了,條件隨你開。”
黃總聽完后,垂在膝蓋上的手緊了緊。
答應不答應,他今天都逃不掉。
沒聽說過薄西琛在玩這方面很有天賦,他作為老板可是玩了很多年。
黃總猶豫了好一會兒后,緩緩開口:“好,我和你玩,只是薄總,如果你輸了,真的條件隨我開?”
薄西琛嗤笑一聲,“你在質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