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因為不愛,他引導我做這些動作時,雖然曖昧但我卻沒有過多的沖動,反而帶著一點點不安。
就在我順著往下摸的時候,他突然說,暫停。
他的聲音少有點沙啞,隨后他將我的睡袍慢慢地扣起來,然后我翻過身去睡,第一次與一個陌生成熟男人睡在一起,我的身子很僵硬,他一把將的撈過來面對著他。
他說,與情人睡覺切忌背著身對著別人,要學習逢源,很多明星為了錢不惜攀上又老又丑的男人,其實明星和小姐并沒有本質上的區別,小姐是明碼標價,但明星背地里做的勾當是一樣的,和不同的男人演戲,吻戲,激情戲,他們敢說是真的有感覺嗎?
更有一些明星為了錢為上角色陪投資人上床,這和做小姐有什么區別?!
他說,所有的一切都是習慣。
你以為每個人都像我長得那么俊美?他反問我。
確實藍純長相俊美,除了有點陰柔之外我找不到他的缺點,而且雖然在外的名聲是爺,年紀卻不大,二十七八歲,正值年華,但是他的深沉卻讓人忘記了他的年紀。
在我睡著蒙蒙朧朧時,我聽到他起床的聲音,之后再也沒有過來了,后來我聽阿姨說,我才知道藍純從來不會與人同床共眠。
我本想問他之前的女朋友呢,但怕阿姨告訴藍純才忍住八卦沒問。
藍純開始帶著我出入在一些場所說增長見識,他說之前的夜總會只能算是中低檔,現在要往高檔的場子,可以看到一擲千金是多么平常的事,而不是為了幾百元小姐費,同行爭個你死我活。
以前喝的大多數是幾十元的啤酒到幾百的紅酒,再到幾萬元的XO,這些人拿著幾萬元的XO也當啤酒一般,從不覺得倒出來的是錢。
慢慢地,我悟出了一個道理,沒錢的人袋子裝著幾百上千就以為是大款,而真正的大款手持上百萬來泡個場也當是紙錢,越有錢越不裝逼,而越窮越裝逼。
大家圖的就是開心。
幾百元的小姐就談不上精致的打扮,甚至臉都不洗是打一炮完事,,而那些昂貴的小姐,連腳趾都是香的,吻吻腳趾一個飛吻就能讓人大把大把為她掏錢,圖的不就是這個刺激?
所有的女人,燈上光脫下衣服都一樣,難道真的就是這些人比較漂亮嗎?
不是,因為越有錢越喜歡那神秘又得不到東西,喜歡有人爭,而不是被人求著買,怎么端著架子又會勾引人才是本事。
我漸漸懂了,跟著藍純也越來越自在。
他不讓我叫他爺,他說叫哥,無論是在床上還是下了床,都叫哥,一開始我習慣叫純爺,被他訓了幾次后便習慣了。
晚上藍純照常跟我睡在一起,他上床的時候我睡得模模糊糊,他一把將我抱進懷里,吻著我的耳邊說:“寶貝,這么快就睡著了?”
我嗯嗯地翻個身,他一下子就將我的嘴堵住。
以后在我的想法里吻是對很親密的一個動作,比做愛還要親密,在做小姐的那段時間里,我即使讓他們摸這摸那我都能忍受,但是接吻卻是萬萬不可。
然而在藍純慢慢訓練下,我已不反感接吻,就像一個演員面對著自己討厭的人也能接吻般,何況藍純遠遠比那些大腹便便的人來得俊俏。
有一次藍純帶著我去夜魅夜總會,夜魅夜總會比我們之前的夜總會要大,高檔,小姐也多,藍純是那里的常客,每當他帶著我走進夜魅時,就會有一些小姐圍上來叫純爺好純爺好,甚至有些攀在藍純身上不肯走,還故意酸我,說我是個鄉下妹,隨便找一個小姐都比我好,何必在我身上花時間。
藍純一開始本不在意,但后來聽的話多了,他就開始維護我,有小姐圍上來的時候,他會緊緊擁住我,然后把那些小姐隔開。
經過幾次后,大家漸漸也知道我在藍純心目中的位置,不再有人開玩笑或酸我。
所以人都替藍純不值,他在我身上花了那么一大筆錢分文未回本,但是我知道他看中的是我這張臉,具體我像誰,我也弄不清楚,我只知道是一個非常重要的人。
藍純在人前對我很擁護,但如果我們倆個的時候他就會推我推開,除了上床。
他的行為很怪異,性情也不稱定,有時候覺得他很好說話愛熱鬧,但熱鬧中又喜歡一個人默默喝著酒,眼睛透過人群閃過落寞。
藍純的別墅很大,后面有一個后花園種著各種各式的花,有一天藍純不在,我一個人在別墅里游逛到后花園,不經意看到后花園居然還有一間很漂亮的花房子,我正準備打開門就被后花園的李叔叫住,隨后警告我,這間房子除了藍純任何人都不能進去,否則只能進沒得出。
越是神秘我就越是心心念念想探過究竟,有一次我偷偷跟在藍純后面發現他進去后呆了二個小時才出來。
出來后整個人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整個人冷冰冰的,沒有一點生氣。
藍純并不是每天晚上都和我睡,大部分時間他都很忙,他在忙的時候我就會上他為我安排的禮儀課和形體課。
晚上他也很少到我房間里,心血來潮時就會來撩我一下,然后沖個涼就走了,他沖涼至少要沖半個小時,一開始我以為他討厭我要將我身上的味道洗干凈,后來聽阿姨說藍純有潔癖,他不喜歡任何人近他身,更何況是做那么親密的事情。
但是他卻和我做一些男女之間的事,很奇怪是不是?
那天我們從夜魅回來,他喝了一點點酒,我一回來就把自己拋在床上,藍純也跟著進來,然后叫我吻他。
我一聽便找了個借口說想洗澡,剛站起來被他一拉整個人倒在床上,然后就吻住我。
他的身體很炙熱,是我從沒見到過的灼熱,努力想今晚在夜總會遇到誰,除了幾個平常經常打招呼的小姐并沒有見到陌生人。
他吻了一會兒我的唇,伸手用力一扯將我上衣一下子扯掉了露出胸衣,他含住我的鎖骨細細麻麻地吮吸著,像個缺少安全感的嬰兒。
我雙手抱著他的頭,身體慢慢向上弓起試著一點一點地去回應他,學著他以前帶著我樣子將手伸出他褲兜里。
突然他握住我的手,聲音低啞:“這么快就學會勾引人,不賴啊。”
我躺在他懷里不敢動更不敢回話,不知他是褒義還是貶意。
他順手將我翻到他身下,然后問我想什么。
我說:“在想以前的事,感覺像在做夢一樣,現在的每天都像踩在云層里過日子一樣,特別不真實。”
我的手很自然地攀上他后頸,不再像以前那樣僵硬,在藍純的調教下我開始把親密的事情做得得心應手,比如攀上藍純,我會自然就會去挑逗他。
有時候蒙蒙朧朧中感覺我們像一對情侶,但腦子一旦清醒后我就知道我們就是交易,各索所需。
“不對,學得很快,總算沒有辜負我對你的期望。”他手扶拎著我的頭發,像情人般憐吟,但說出來的話卻很冷:“但是你別想逃出我手掌心,我既然能捧你就能將摔下來。”
我笑著去吻他的下頜,嬌嗲地說:“哥,你放心好了,除了你誰我也不要。”
藍純教會我了演戲,我也開始在他面前說著慌討他開心。
我問藍純,姜導的錢付清沒有?
藍純看了我一眼沒說話,就是這么一眼就讓我看到了他很久沒出現的厭惡,于是又嬌嗲地吻他不再吭聲,閉上眼腦子里一直浮現姜浩受傷的手和絕然的眼神。
總有一天,我不再求任何人!
第二天,藍純要出國公干,他出國前把生活助理許偉留下,成了我的助理。許偉就帶著我去上文化課。
文化課在一個大學函授班,基本上都是一些媽媽級的人物,當我這個還不到二十的人著三十多歲的許偉出現在課室的時候,大家都驚呆了。
我這么年輕,派頭這么大,一看就知道非普通人。
老師給我安排和一個三十來歲媽媽級的人坐在一起,許偉一下子就拒絕了,弄得老師很沒面子,但許偉卻像沒事人般。
我因從小就生活顛離,學習并不好,聽了十幾分鐘開始想睡覺,后來勉強聽了兩節課就借故離開了。
晚上回到別墅接到孫賓的電話,他說,姜浩被老姐趕出來了,我問為什么,他說姜浩偷偷把拿了一部分錢出來。
我一聽就知道姜浩給姜導的那十萬就是姜浩偷拿出來的,頓時急了,問怎么辦?
“你能不能叫姜導把那十萬元吐出來,姜浩畢竟是他孫子,這是救命錢。”
“姜導從來就不認姜浩這個孫子。”要想姜導吐錢,要還不如要他的命。
“怎么辦?”
“你先急,我會想辦法。”安慰好孫賓之后我也束手無措。
藍純還沒回來,就算回來了我也絕對不敢提。
晚上我去夜魅夜總會時,居然看到以前一起坐臺的小姐安然,安然現在是兩家夜總會的媽咪,她得知我需要錢后,問我是否愿意去跳鋼管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