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暖的問話剛完,便有個身著紫衣的女子,妖艷無端,從人群中走出來,嬌聲說道:“你的確是未曾得罪過我們,但你得罪過明瑕呀。”
明瑕都已經在葉云笙的身邊,卻為何還要尋她晦氣?
白暖的眸子精光一閃,更是憤恨的說道:“我何曾得罪過明瑕?”
“明瑕讓我等來警告你,如今她已是族長身邊之人,你最好還是別在族長面前出現,否則見你一次,打你一回!”紫衣女子的話令白暖心中的怒火升騰的越發厲害,她第一次露出了格外森冷的表情。
這表情似乎從未在外人面前出現過,哪怕是這些圍在外面的女子亦是都顧盼了一眼,微微后退,膽大的人還倔強著說:“怎么?看你這模樣還是想打我們這一群?你打的過么?我若是沒記錯,阿盈你可只會點媚術而已,你還會其他的?”
話剛落音,身周的片片草葉凌空飛起,恰如飛劍一般,沖向她們幾人。
因為太過迅猛,也太過忽視,草葉飛劍擦破了她們的臉頰,落入到身后的溫泉之中,激起層層飛浪。
女子的尖叫聲不絕如縷,而夢言和那幾個男人還在拼斗之中,整個場面混亂不已,直到一聲男人好聽的聲音竄了進來,“你們在做什么?”
這聲音讓白暖的身子微微顫抖了下,她緩緩轉過身來,就見葉云笙跟著其他幾個人已經走了過來。
明瑕在前帶路,后面則是葉茗這位執法長老。
雖然白暖這邊已經停手,但是那幾個受了白暖媚術的男人還在顫斗。
葉云笙的眸子泛過一絲光華,但見其面上更是出現隱隱的威嚴,很快,夢言等人也反應了過來,立刻嘩啦啦的跪了一地,“參見族長。”
白暖雖然不想跪,也從未曾在葉云笙面前跪過,但聚眾打架被發現,她也不得不跪了下來。
只見明瑕踏前一步,聲音更是軟魅:“你們臉上這是怎么了?”
被劃破了臉的幾個女子都淚水漣漣,撲到葉云笙的腳下哭著說:“族長請您為我們做主阿。墨盈經過這里,莫名的就對我們發起攻擊,你看我們身上都是傷?!?br/>
夢言與方才那幾個打在一起的男人更是連聲說道:“墨盈還對我們施了媚術。若非有族長在,恐怕今日不是受傷這般簡單了?!?br/>
白暖跪在中間,上身直挺挺的,一句話不吭。
葉云笙聽后,只沉聲問:“墨盈,你有什么話說。”
白暖的小臉瞬間煞白了起來,身子更是止不住的輕輕抖動著,如果是以前的話,葉云笙哪里會這般待自己,又怎么會不信任她?
她以為別的人不了解,葉云笙至少應該清楚,她不是肆意生事的人。可是葉云笙問的這句話徹底打破了她的冷靜,索性咬牙說道:“是,這些都是我做的?!?br/>
葉云笙愣了剎那,明瑕幾乎是在立刻便生氣的說:“墨盈你怎么可以這樣?不就是族長不要你了,至于在整個族里弄出這么大的動靜么?”
環顧一周,差不多十余人來糾纏白暖,也的確是非常大的陣勢了。
只是明瑕明顯比翎兒有腦子,翎兒是親自上陣,明瑕去是借刀殺人。哪怕這些事情被證實不是白暖所為,也與明瑕沒有任何干系。
葉云笙口中輕輕的嘆了聲,卻是沒有任何人能聽見,他微微后撤了步,讓葉茗上前,“葉茗,似墨盈這般要如何懲罰。”
白暖始終沒有抬頭,她銀牙咬碎,更是沒有讓自己的眼淚流下。
她真的傷心透骨,只覺著對葉云笙的愛,在這里一點點的消磨著。原來翎兒這些女子,與她忽然間尋到了共鳴,當初她得了葉云笙的寵愛,如今這樁事不過是風水輪流轉而已。
白暖冷冷的抬起臉,唇畔卻浮起了微笑,她看著明瑕,柔聲說道:“昨日的翎兒,是今日的我,那今日的我,自然也是明日的你。祝福你與族長白頭到老?!?br/>
“放肆!”明瑕上前就給了白暖一巴掌,她疼的微微皺了下眉,卻又垂眸不語起來。
葉茗頗有點無奈的說道:“如果當真是你做的,這責罰可不小,阿盈你可要想清楚了?!?br/>
白暖已經心如死灰,她頹喪的搖頭,“是我”
葉茗斟酌了下,“既然如此,便罰關押在后山禁地洞穴之中一月?!?br/>
葉茗說這話的時候已然沒有任何的感**彩,他已然變成了狐族的執法長老,而明瑕在他說完之后立刻道:“還愣著干什么,沒聽長老說將她給我關到后山么?”
幾個執法弟子一前一后的圍上白暖,將她拖往后山禁地。
白暖在隱隱的哭泣,但她還是一句話不說,從頭至尾都不說。她覺著自己的心,都跟著死掉了,眼前一片黑暗。
葉云笙靜靜的轉身,看著白暖那嬌小玲瓏的身子在幾個狐族弟子的手中,似是失去了生命的物體,看著了無生氣,這等絕望的感覺,他從未在白暖身上看見。
白暖,一個純潔,能帶給人暖意的女子,居然會有這般冰寒的感覺。
走了大約一炷香的時間,白暖陡然間感覺到后背一疼,就聽見押送自己的人冷冷的說:“就是這里了。在這里好好待一個月吧,阿盈。”
白暖下意識的抬頭,就見四周一片黑暗,而頂上還有冰涼的水滴往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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