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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體略帶訝異的看向出聲的戰俘,冷不防對上了那雙冷銳至極的雙眸,再慢慢將視線下移,挪到了自己的右手處。
還握著某地。
下意識的,手指不受控制……又捏了捏。
似乎粗大了幾分,這并非藥效,而是生理反應?
齊鈞不禁咽了咽口水,迅速把手收回,眼角的余光掃見那被捏得微紅的胸部,配上剛才男人的一聲悶哼……
有些可憐,雌體心想。
他一臉正經的抬起頭,和男人直直對視。
“你會說交流語。”語氣肯定。
對方瞇起眼,上下打量了下瞬間挺直腰背,神色不變的齊鈞,不置可否。
“之前多有冒犯,但閣□份不明,安全起見,鎖鏈不能解除。”雌體保持語氣平靜,既而說道,“洺之前所說,你是威爾人的高層貴族,作何解釋?”
沒有多余的解釋,而是簡明的說出了自己的問題,既然對方會說他們的語言,那之前商談的一些內容自然無需再復述一遍。
齊鈞要確定的內容主要有兩點。
第一,對方的身份;
第二,當年的真相。
取證時間越快越好,往后拖延只會造成事態異變,嵐大人還是盡早洗刷嫌疑,肅清政敵,迅速上位為好。
既然洺這樣費盡的將男人關押于此,并又在無奈之下,也敢大張旗鼓的拿出來充當證據,他想,那名異族,許是不會想到,程曉竟能在短短一天之內,就研制出了解除藥力的制劑。
否則自己也不可能坐在這里,同這名男人正常交談。
性奮劑對于神經的影響,十分嚴重,平日里,除了被折磨得無法休息外,戰俘在大多數時間,都保持著昏迷無力的狀態。
男人沉默不語,卻在雌體提到洺的時候,目光更為冷漠,身周的空氣似乎有下降的趨勢。
“希望閣下配合。”齊鈞皺了皺眉,“我們和洺不同,這份解藥也算是一種誠意。”
首先態度要擺正,實在不行,再先禮后兵不遲。
更何況,若確定了對方并非戰犯,齊鈞便不想再對這名男人用刑了,異族內部賞罰分明,也不至于為了隱瞞之前的罪惡和丑聞,就將人滅口。
“如何信你。”男人看了他一眼,緩緩開口。
許是因為長久忍耐的緣故,略帶磁性的聲音吐字并不十分流暢,聲線卻是低沉悅耳。
的確,被囚禁折磨這么久,還要承受夜以繼日的肆意辱弄,并非常人所能忍耐,齊鈞心中暗想,稍稍放柔了自己的神情,硬的不行,總得考慮下曲線救國。
他再次闡述了一遍現在的形勢,并強調洺的可能罪行和己方立場,這名戰俘目前最好的選擇,就是好好合作,爭取寬大處理……咳,或者公平對待。
齊鈞也不確定對方的真實身份,將來是敵是友,倒不好說,畢竟身為軍團長,所要考慮的方面,不能僅由心中的對威爾人的憎惡來決定。
男人垂下眼簾,似乎在認真思索著雌體的話。
齊鈞也不打攪,這種時候,不妨給對方一些時間,反而更容易達到目的。
他瞅著男人私密處的肌膚還都露著,不禁抽了抽嘴角,站起身來,將對方被剝下的外袍拉上,總這樣看著,也不太好。
雖然都是雌性……但現在無需發泄藥力,還讓戰俘維持這樣的姿勢,多少都帶點侮辱性。
戰俘神情冷淡的看著雌體的舉動,修長的手指靈活的將他胸前的扣子系上,末了還安撫的拍了拍自己的肩頭,以示撫慰。
男人:“……“
齊鈞剛想開口,室外卻傳來急促的敲門聲。
“軍團長大人,洺大人醒了,正前往大殿的方向。”衛兵并沒改口稱呼,畢竟余威還在,現下也沒有確實的證據來反駁洺所訴的真相。
能收集到的資料,全都指向對洺有利的方向,生生塑造了一個可歌可泣,為了大義不惜忍痛割愛的男子。
軍部和民眾不容易被忽悠,但也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在空口無憑的情況下,想要將洺的勢力完全鏟除,并不那樣輕松。
什么,齊鈞皺起了眉梢,洺身體的下半部分無法動彈,又怎能擺脫掉層層看守,還想沖到大殿!
顯然是打算在眾人面前說些什么。
作者有話要說:么么親們~*抽了~地雷明日寫上~【短小臉】